诗经(最新5篇)【导读】这篇文档“诗经(最新5篇)”由三一刀客最漂亮的网友为您分享整理,希望这篇范文对您有所帮助,喜欢就下载吧!诗经【第一篇】诗经——《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guǐyuán,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读高中时课本选入的诗经选文屈指可数,不知道为什么,其中就有这篇。当初读的时候除了对主人公被遗弃命运的同情以外,并没有更深的感想。后来看到杜甫的《佳人》“夫婿轻薄儿,新人美如玉。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突然有种万艳同悲之感,有感于当世的社会风气,更觉得千古弃妇的悲欢离合似乎是相通的,现在读研阶段有幸重新认识此文,也借此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吧!关于这篇诗作,无论是毛传还是郑笺、孔颖达疏,都说女主人公的行为不符合礼教,在这里就谈论下主人公的做法是否符合礼教。我查了一下阮元的《十三经注疏·附校勘记》,《毛诗·卫风》一共有10篇:“淇奧yǜ”“考槃pán”“硕人”“氓”“竹竿”“芄兰”“河广”“伯兮”“有狐”“木瓜”按毛传有5篇是刺时之作,从此可以看出,毛亨是从政治教化方面来读诗的,至少在《卫风》上是这样。“氓”毛传:“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背弃。或乃困而自悔,丧其妃耦,故序其事以风焉。美反正,刺淫佚也。”我们来看看卫宣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毛亨这么念念不忘:《史记世家》:“十八年,初,宣公爱夫人夷姜,夷姜生子伋,以为太子,而令右公子傅之。右公子为太子取齐女,未入室,而宣公见所欲为太子妇者好,说而自取之,更为太子取他女。宣公得齐女,生子寿、子朔,令左公子傅之。太子伋母死,宣公正夫人与朔共谗恶太子伋。宣公自以其夺太子妻也,心恶太子,欲废之。及闻其恶,大怒,乃使太子伋於齐而令盗遮界上杀之,与太子白旄,而告界盗见持白旄(máo)者杀之。且行,子朔之兄寿,太子异母弟也,知朔之恶太子而君欲杀之,乃谓太子曰:“界盗见太子白旄(máo),即杀太子,太子可毋行。”太子曰:“逆父命求生,不可。”遂行。寿见太子不止,乃盗其白旄(máo)而先驰至界。界盗见其验,即杀之。寿已死,而太子伋又至,谓盗曰:“所当杀乃我也。”盗并杀太子伋,以报宣公。宣公乃以子朔为太子。”这是史记中对卫宣公的一段记载,从文中可以看出卫宣公本人劣迹斑斑,行为不堪,而众所周知《毛诗》是从美教化,厚人伦的角度来评诗的,那么如此说此篇作于卫宣公之时,是为了讽刺时事(即卫宣公),至少从文本上看,这样说十分牵强。就我的感觉倒好像是毛亨觉得卫宣公这个人实在是寡廉鲜耻,不借传诗的机会刺他一下实在是难消我心头之恨的意思。现在我就诗文本并结合毛传,郑笺,以及孔颖达疏来谈谈我自己的观点,由于只是讨论女主人公的行为在当时是否符合礼教,所以重点集中于对一二章的解读。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就这一小段来说,三位先贤的解读就十分耐人寻味:“宣公之时,礼义消亡,淫风大行,男女无别,遂相奔诱,华落色衰,复相背弃。”对这段小序,孔颖达疏:“奔诱者,谓男子诱之,妇人奔之也。”那么从第一章来看,男子的确是“诱”了,“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那么女子“奔”了吗?用郑玄的话来说就是:“言民诱己,己乃送之涉淇水,至此顿丘,定室家之谋,且为会期。”到孔颖达就更进一步:“毛以为,此妇人言己本见诱之时,有一民之善蚩蚩然颜色敦厚,抱布而来,云当买丝。此民於时本心非为来买丝,但来就我,欲谋为室家之道,以买丝为辞,以来诱己。我时为男子所诱,即送此子涉淇水至於顿丘之地,与之定谋,且为会期。男子欲即於夏中以为期,己即谓之:非我欲得过子之期,但子无善媒来告其期时,近恐难可会,故原子无怒於我,与子秋以为期。”照郑玄的意思,就是女主人公送氓到顿丘这个地方,并且定好了成家的日期,这就是奔;到了孔颖达近于改编成小说了,不仅仅是谋,连谋的内容都一清二楚,氓是想以夏中为期,“我”(女主人公)就说了,不行,日子太近了,不利于“奔”,所以我们以秋天为期,你不能怪我,都是你不托媒人告诉我个准日子!现在我们按照先贤的意思来理解一下,那就是既然是奔不应该只是你知我知,媒人也应该知道,这事儿越多人知道越好,第二点就是既然奔我们就得准备充分,不能着急,越慢就越稳,慢到连父母国人都知道我们要奔了再奔也无所谓!由此可知先贤的智慧绝对是常人望尘莫及无法理解的。我查了一下《说文解字》对“奔”的解释:“走也,与走同义”上像人挥动双臂跑起来的样子,下面是三只脚。众人一起走,意为行军,故为快跑。字之本义为快跑。就算我们抛开字面意思,按照常规的理解,既然是奔就是不合礼教的,既然不合礼教又为什么想通过媒人传话呢?特别看到后边的孔疏简直赶超后世小说,很有点儿三人成虎的意味了。下面来看第二章: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首先对第一句的解释“乘彼垝垣,以望复关。”郑笺“前既与民以秋为期,期至,故登毁垣,向其所近而望之,犹有廉耻之心。”“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毛传“言其有一心乎君子,故能自悔”郑笺“用心专者怨必深”“既见复关,载笑载言。”郑笺“则笑则言,喜之甚”“爾卜bǔ爾筮,体无咎言。”笺云:尔,女也。复关既见此妇人,告之曰:我卜女筮,女宜为室家矣。我们先来看郑玄如何自圆其说,按照郑玄的意思,氓隔水呼号“女宜为室家矣。”“女宜为室家矣。”丝毫不惧是不是有人知道他诱奔的阴谋,可以说是十分嚣张。孔疏“此男子实不卜筮,而言皆吉无凶咎者,又诱以定之,前因贸丝以诱之,今复言卜筮以诱之,故言又也。”到了孔颖达这里简直成了穿越版诗经,他不仅知道男子没有卜筮,而且对该男的心理活动都了如指掌,在文本内容完全没有表达这方面意思的情况下全面而具体的填补了关于氓心理活动这方面的空白。在此一定要表达下对他的敬仰,毕竟在自圆其说这方面他做的要比郑玄高明的多。“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毛传“贿,财;迁,徙也。”笺云:女,女复关也。信其卜筮皆吉,故答之曰:径以女车来迎我,我以所有财迁徙就女也。在此女主人公也不顾“羞耻”的隔水呼号了:直接用你的车来接我,我带着财物到你那儿去。到此为止,只能说一句见过私奔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赤裸裸的、可以通过媒人传话的、谋划周全的、尽量慢慢的、不怕父母国人知道的,诱奔!《周礼·地官·媒氏》称:“媒氏掌万民之判。凡男女自成名以上,皆书年月日名焉。令男三十而娶,女二十而嫁。凡娶判妻入子者,皆书之。中春之月,令会男女,於是时也。奔者不禁。若无故而不用令者,罚之。司男女之无夫家者而会之,凡嫁子娶妻,入币纯帛无过五两。禁迁葬者与嫁殇者,男女之阴讼,听之于胜国之社。其附于刑者,归之于士。”可知在周代,还为男女青年的恋爱、婚配,保留了特定季令的选择自由。但一过“中春”,再要私相交往,则要被斥为“淫奔”的。笺云:币者,所以贸买物也。季春始蚕,孟夏卖丝。根据当时的风俗,那么我们完全可以设想两人可能就是仲春之时相识的,按照《周礼》这也并没有不合于礼教。“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可知当时婚配,媒妁之言已经起到重要作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合礼教的,那么故事中的主人公的行为是否不合礼教呢?一句“匪我愆期,子无良媒”恐怕已经表明了女主人公的态度,就是如果你仅仅是以抱布贸丝为借口来找我商议婚事,那是不妥的,要有良媒才能成佳事。而后一句的“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大有《将仲子》中的“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既要坚持自己的爱情理想,又畏人言礼教的矛盾心理。只不过我们能肯定的是本故事中的女主人公遇人不淑,而《将仲子》中并没有对男主人公的品行着墨。所以从第一章来看这个被蔑称为氓的男人的确诱惑女主人公,“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却完全看不到女主人公逾矩这点,一句“子无良媒”足以说明妇人并未因此而奔之,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氓勾引未遂,恼羞成怒!孔《疏》“言‘男女无别’者,若外言不入于阃kǔn,内言不出于阃,是有别也。今交见往来,是无别也。‘奔诱’者,谓男子诱之,妇人奔之也。”(阃kǔn,女子内室。)上文已经提出,周代男女交往有时令限制,仲春之月,奔者不禁。那么是否在春秋战国时期男女之大防就严格到见面说说话就被视为淫奔的地步呢?女子只能在内室转悠不能迈出家门一步呢?礼教和儒家思想的发展有莫大的关系,那么在儒家思想尚未产生或还萌芽的时候礼教就严格到像程朱理学强调的见面说说话就淫奔无耻的地步,是不是很令人怀疑呢?至于“送子涉淇,至于顿丘”朱氏《诗故》:“乘垝垣而以贿迁,知窃藏逾墙以相从也。”到了这里就更穿越了,朱氏完全抛弃了郑玄的“向其所近而望之,犹有廉耻之心。”此小说进一步发展到了“窃藏逾墙以相从”的地步。可是既然生米熟饭,奔心似铁了,再占卜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合理的解释应是是女主人公在淇水边上站在垝垣上向着住在对面“复关”的氓家张望,“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两句确实引人联想,“复关”应代指氓,可是二人如果只是隔水相望,也可以说是“既见复关”《诗故》中得出“知窃藏逾墙以相从也。”的结论是从何而来的呢?至少在诗中不能明确看到女主人公德行有失。朱氏《略记》:“蚩蚩抱布喻在上者无知人之明,徒挟微禄以招摇也。无媒愆期喻在下者既慕荣宠又畏名义,逡巡瞻顾且前且却之状也。”本人没有先贤的大智慧,实在上升不到先贤这样的理论高度,从诗中仅仅看到弃妇的自嗟自怨。今人蒋立甫《选注》:“女子受夫权压迫,任意被遗弃,这在几千年剥削阶级统治的社会里,是一个普遍的问题,本诗从一个侧面揭露了旧社会的罪恶。”把女主人公命运悲惨的原因只归结到社会制度简直可笑,难道当今社会就不存在和女主人公命运一样的哀怨女子吗?只要打开网络充斥的都是什么二奶小三,而所谓的原配夫人又有多少苦水和泪吞只像本诗中的女主人公一样“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呢?恐怕不在少数。难道我们也可以说这千千万万的悲惨都是社会主义制度造成的吗?女主人公被遗弃的原因诗中已明,就是简单而现实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言既遂矣,至于暴矣。”一是年老色衰,二是氓“言既遂矣”,现代女子被弃也不外乎这两个原因。最后一句话,如果女人没有达到真正的经济独立和精神独立,这样的悲剧恐怕还会持续不断的发生。诗经【第二篇】《诗经·王风·丘中有麻》这首诗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对于诗的内容以及诗中人物的姓名,却仍有争议,迄无定论。《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贤也。庄王不明,贤人放逐,国人思之而作是诗也。”毛认为是“思贤”诗,《笺》、《疏》并无异议。[1]《传》的故训由于最接近于《诗经》时代,大体上是可信的。但是,对于“国风”中某些诗篇的诗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欢女悦的情爱诗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牵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说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数可考者,如《鄘风·君子偕老》、《邶风·新台》、《齐风·南山》、《齐风·载驱》、《陈风·株林》,但大多数情爱诗篇,往往是诗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何可考耶?窃以为《丘中有麻》就属于此类民歌。对于这些诗歌,只能就诗论诗,味之以文情,审之以辞气,衡之以语法,核之以训诂,来探索其主题。朱喜作为一个理学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诗集传》尚能遵循就诗论诗的原则,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认为是一首爱情诗,其说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说亦有瑕疵。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国亦男子之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