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观后感通用4篇看电影是我们生活中消遣放松的方式之一,剧中的情节深深触动着我们的心灵,为了防止感悟被遗忘,应该赶忙写1篇观后感,观后感在写法上可采用夹叙夹议的形式。您是否已经领悟写好作品观后感的关键呢?以下是网友精心收集分享的“冰与火观后感通用4篇”,请您下载收藏。冰与火观后感篇【第一篇】非常非常棒的关于北欧文化的书!直译近乎完美的人:北欧奇迹的真相,被三联翻译成北欧,冰与火之地的寻真之旅,颇有中古神秘感。作者不是简单、浅薄的的游记描述,而是结合历史背景、自己的观察体会和当地人(或他国人)的采访沟通,描述五个看似类似,实则各有千秋的北欧国家浮世绘。图二是Jentalaw,是认知北欧国民性的一把钥匙---低调,不鼓励炫耀;图三提到的安全、务实、共识、调和、社会凝聚力是整个北欧社会幸福的表现,图四+五+六则是持续幸福感的来源--主宰自我。图七+八则描述挪威丹麦因福利过高带来的问题。在中国现在越来越像美国的今天,消费主义盛行、贫富差距夸张、被尊敬的内敛已变成张扬,其实这也是大国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甚至连作者也承认北欧也越来越美国化。读读北欧的故事,国家禀赋差异巨大,但落实在个人身上-----追求内心的幸福感、社会公正、教育机会均等都是一致,甚至精英治国理念、整治化解金融风险上,大家都是一样。国家的共识远大于差异,差异只是历史留下的遗迹。在离开北欧10年后偶遇这么一本奇书,感觉好温暖。冰与火观后感篇【第二篇】世间好物不长久,彩云易碎琉璃脆。在乱世纷争之中,无论是出身低贱的平民,还是权倾一时的王侯,都逃不出命运的桎梏。本书描述了在一片虚构的架空大陆上所发生的一系列相互联系的宫廷斗争、疆场厮杀、游历冒险和魔法抗衡的故事。塑造了无数可歌可泣,有血有肉的角色。尤其让人动容的是,书中体现了浓厚的命运主义色彩。许多让读者以为是正面的,不会轻易死去的角色,却因为自身性格或者其他原因的缺陷甚至只是因为运气不好,而遭到了死亡的厄运。在阅读的过程中,常常能感到生命的无常与无奈。你不由得觉得,人的命运很难把握在自己手中,我们常常被外界事物所主宰,所裹挟,陷入身不由己的运命漩涡之中。冰与火之歌的核心在于人本身。由是,它没有简单的答案,并不是一本可以懒洋洋浏览的书。它不仅包括无数扣人心弦的情节,更重要的是,它所描述的情景,往往是真实人生中无可回避,必须面对的东西。因为人本身是最复杂的。同时,相对于其他的奇幻作品,习惯于主角落地百尺毫发无伤,或危机时刻总能化险为夷的读者,本书可能是一个真正的惊愕。在作者笔下,每个角色均以其真实的轨迹在运行,有成功,也有痛苦,甚至死亡,本书正是通过这样的构架翻动着读者的情绪。本书是典型的西方史诗奇幻文学。既然是史诗,其落脚点就是整个书中呈现的世界,关注的问题宏伟,全书的格局庞大。历史,人物,宗教,神话交织在一起,展示出一个亦幻亦真的世界。或许会有读者认为,本书更像一本历史小说,这种论断有其合理之处。马丁本人曾在采访中言道:我喜欢历史小说,但历史小说最大的局限是结局已经基本注定,不论作者付出多大的巧思,都失去了最大的悬念点和高潮处-结尾。所以,他选择了《冰与火之歌》这样一个虚构的世界。另一点值得关注的是,在奇幻文学必不可少的元素魔法的处理上,作者马丁秉承托尔金的精神,运用得非常谨慎,适可而止,而不是突出超自然的力量。读者或许记得,《魔戒》虽是一部典型的奇幻作品,但对魔法的描述却很简略,也很少有壮观的魔法画面,就连巫师甘道夫也不怎么使用魔法,而更多的是使用像常人一样的肉搏战斗。针对这一特点,马丁曾经说魔法等元素就好比调料,不用则无以凸现奇幻氛围,滥用则会串味。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相对于无数火球满天飞的奇幻作品,《冰与火之歌》之中的魔法显得非常精细、神秘和巧妙。正是由于作者自身强大的文字能力,当一个非常正面的人物遭遇惨剧时,往往有精巧的事先铺垫,从而不显得突兀。而一个前期非常反面的人物,在后期中反而能峰回路转,显示出他充满人文关怀,值得读者喜爱的一面。在命运的洪流之中,我们能够把握的是什么呢?我们能够追寻的是什么呢?也许不过是无悔地过好每一天而已。冰与火观后感篇【第三篇】余杰的《火与冰》散文集被选入了“黑马文丛”,这本身是对像他或孔庆东一类青年作者成就的肯定。在出版这部曾与北京高校间流传甚广的著作时,余杰也不过24岁,十分年轻的思想能攒积出笔力成熟老道的文章,除了天赋资质的因素外,我相信只有对人生、世故以及文学背后的价值承载具备深刻领悟的人才会如此卓越。余杰来吉大做报告的时候阶梯教室里人山人海,但他自己也坦言说个人的演讲能力有限,并非写得好就能谈得好,果然,在他开篇慢悠悠讲起安徒生童话对欧洲文学影响不久,大批的同学便觉索然无趣地离开了教室,也许是当初寄予的期望值过高吧,而大家对余杰这个人的第一认识多半是来自案头这本《火与冰》,从黑色幽默的角度说,稀落的支持者们恰好反衬了他文笔的多么出色。在北京广播学院聊“五四”精神的讲坛上,余杰说人们从他的文章中想象作者一定是个桀骜不逊、热血激进的另类,似乎是个永不妥协的斗士的典型,实际上可能宣传的效应起了点鼓动作用,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呵,一番话把在座各位逗乐了。但平心而论,在余杰的文章中,年轻人一股豪气、对现实不满的批判力和对守旧思潮的冲击力的确非常强烈,不过同一般意气风发的少年气质相比,他反而更有理性,更有历史眼光,看待某些问题的态度更中肯,视角更宽泛。读《火与冰》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感觉到的是像李阳疯狂英语一样刻意营造的淋漓氛围,柔情的和中庸的东西很少,几乎找不到。余杰的阅读经验里受前苏联文学的熏染特别深,由陀斯妥耶夫斯基到帕斯捷尔纳克,在这一段区间内陶铸过的思想必然带有几分对专制与民主、人权;道德与法制以及社会改革中间力量的自我反省过程。目前的中国两代人,正是处于一个上代人渐渐遗忘而下代人尚不可知的阶段,加之社会经济文化诸种形态的转轨,作为“清醒”知识分子的余杰,一种人文指令的召唤与使命感迫使他用比来记述、评析几个社会政治生活中具有重大影响力的问题,其中包括知识分子在建构自由民主的生态环境下的启蒙作用等重要命题。通观全书,凡是涉及到例如治国、文化突围、社会结构的篇章占据了绝大多数。余杰是抱有悲观的心态同时以殷切的期望来写这本书的,虽然他还不到30岁,虽然这还不是社会强加给他自身的使命。很多事是难以用单一的标准来衡量的,就像批判杨朔散文的一段中写到,优秀文学的突出特点是能够容纳思维结构的多元,在为人为文的过程中以思想不断伸发出来的闪光点相纠结、碰撞乃至融合最终创作出好的作品。《火与冰》大致是遵循了这样一点,但由于是评论性散文,不会将文章的构架经营得过于精心,所以在主导性文化批判上就显得颇见功力,不管是针砭时弊还是哲学反思,都从本质出发对很多习以为常甚至略显僵化的人文概念进行了重新体认、界定甚至批判,原则只有一个,就是遵从人性,遵从民主与自由,拒绝功利,拒绝口是心非。这种确实有点桀骜不逊的态度自真理标准大讨论的风气之后就很少见了,尤其是在一个各种利诱迫使现代人丧失本性的现实之下。文学从各个时代来说都像是苏格拉底那样的牛虻,没有警醒力的时代必然会灭亡在铁屋子样的炼狱中。余杰毕竟是有些太激进了,然而这种振臂高呼迫切要求改造中国的心情是纯正的,根源于当代先进知识分子的道义良知,无论如何现今的中国是缺乏健全和公正理性的,倘若这一点不妥协也没有了,舒服的是官员的耳朵,而麻木的将是民众的心智。冰与火观后感篇【第四篇】我是第一次读余杰书的,在此之前。虽然久闻大名,却一直没有时间可以静静地坐下来,认识一下这位北大怪才。我并不因此而感到惭愧,如同刘震云的小说一样,生活本来就漂洒着一地杂乱的鸡毛。回首走过的大学生涯,我周围的人也都和我一样,为了觅得干干净净的一椎之地,而在对鸡毛的拍拍打打中忙碌完了学业;而另外一部分人,之所以能坐在满地鸡毛中两耳不闻窗外事,我以为,是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脏的革命传统。余杰的导师,钱群理教授爱把余杰称之为90年代醒着的,要前进的,极少数青年中的一个。不管这样的评论是否夸张,但至少说明了余杰作为一个思想者的特点。余杰不是哲学家,也不是其他什么,甚至不是文学家。在我眼时,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思想者。他从来都是醒着的,关注的目光投到了社会林林种种的各个层面。哲学家应保持绝对的冷静、严肃,对外界一切现象都不为所动,摒绝七情六欲,身上的每一根肌肉,每一个细胞都正常跳动,运转......至少,这是古往今来,中国大凡以哲学家自称的人应有的一种态度,佛的虚空,道的无为,儒的以物观物,一切无不如此。但余杰做不到这一点,他太多情,太多诗人气质,所以思想的结果往往流于感伤,流于痛苦。在余杰的身上,有70年代青年的老成,有80年代青年的热情,当然,也有90年代青年的焦躁和阴郁。余杰不是一个冷静的人,他的身上,有着屈原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怆;有着阮籍率性而为、长歌当哭的疏狂;有着李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落寞。郁达夫的感伤,北岛的愤怒,顾城的偏激在他的文字间随处可见。他的另一本文集叫《铁屋的呐喊》,仅看标题,就可想见作者的心情。余杰不是一个诗人,但我更愿把他看作一个诗人。无可否认,90年代也许是个经济的时代,信息的时代,但绝不是一个文学的时代,诗歌的时代。余杰在《火与冰》里,更这样直接地指出:歌德说过,先有人的堕落,然后文学堕落,这就是当代中国的文坛现状。什么是人的堕落?当一切都向着地位、金钱看齐的时候,文学值几何?文学家又值几何?有一个笑话说,北京王府井的一张广告牌掉下,砸死了十个人,其中九个是作协,一个是文联。这也许只是一个笑话,但在文学失重,而各种各样的作家、文学家却多如牛毛的今天,文学又拿什么来引起别人的关注?的确,一方面市面上的新书如雨后春笋地出来,充分展现着90年代信息业、出版业的兴盛发达。而另一方面,却是观者寥寥,门几罗雀。这种畸形的现象只能说明一点:原来文学中让人震颤的、有着鲜活生命力的东西消失了。王朔有句时髦话,作家是码文字的。既然是码,当然只是一大堆方块文字。其中,众多所谓的后现代、超先锋的诗歌就是这方面典型。许多老一辈码文字的总是感叹90年代的青年蔑视权威,骨子里有着种根深蒂固叛逆性。也许,余杰算这方面的典型。他对那些位高极尊的老作家们是这样评价的:功成名就,弟子们恭恭敬敬地抬着轿子。他们还在写作,回忆那些琐碎的像小草一样的旧事,并且对现状发些不痛不痒的议论......他们的下半身(生)靠上半身(生)煮着吃,吃得津津有味。许多年前,他们的创造力便全部消失,他们的晚景并非由晚年的成就来支撑......也许,余杰激烈的说辞有些偏激,但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时下有多少的权威作家在下笔前曾扪心自问过,他写的就是他想说的?当然,这之间的原因可能多种多样。老巴金一身写过无数的集子,但以《真话集》命名的也就那薄薄的一本,可想而知一个作家,尤其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作家要说真话的艰难。余杰是真诚的,所以他对此愤怒的无以复加。真诚并不是90年代一个让人激动、自豪的词眼。相反,和它联系在一起的,往往是一些诸如傻冒、呆子之类的评价。在时下大多数人眼里,真诚的人都是脑子里多多少少有点贵恙,浑身上下都透着傻气的人。余杰是真诚的,他绝对相信,只有真诚的人才有真诚的文章,只有真诚的文章才有永久的生命力。他欣赏李贽,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欣赏李贽的真性情。李贽是个厌恶一切虚假的人,在文学创作上一贯主张作家要有一颗童心,他说:童心者,真心也,是非一念之本心。他认为只有儿童的心才是真诚的,好的作家,就应该时时保留自己那颗如白纸般纯洁无瑕的童心。当然,时下倘若说哪一个作家有童心,不亚于说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甚至,说远一点,有童心的儿童又有多少?在各种各样环境的影响下,一代又一代的孩子都在迅速的老成化。漫步于闹市的街头,从一张张卖冒卖花或者其他诸如此类的儿童的笑脸上,你能看到多少的真诚?我在马路边,拾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手里边......这是一首久远的儿歌,久远的如同让我们现在去回想古罗马的流浪诗人,在大庭广众的街头高声弹唱的情景。同古罗马一样,泱泱华夏自古被誉为诗的国度。发真情,写真感,更从来就是诗文创作的不二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