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协名誉主席在新书出版座谈会上的致辞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上午好!感谢前面*老师对我开涮式的、调侃式的、夸张式的介绍。这是他的主持风格,可以打破官方或学术会议一本正经的沉闷。让我们今天上午来慢慢地感受他,适应他首先,我代表*县作家协会,祝贺*女史诗词集《*》和诗文集《*》的出版发行。如果说,*女史的第一部诗词集《》是用诗词来记录她的人生的话,那么她的第二部诗词集《》,就是借用雪和月亮这两个虽美好、最纯洁、最高尚、最浪漫、最富有诗意的意象,来表达她对人生的理解和追求;诗文集《*》呢,则是用这个最富有乡愁元素的物象,通过诗和散文,主要是散文,来记录她对故乡的思念和儿时的回忆。应该说,这两部文学专著的出版,不仅是*女史个人的成果和成功,而且是其家庭的荣誉和荣耀;不仅是精诚眼科医院的自豪,而且是县诗词楹联学会的骄傲,是*县老科协的光荣;不仅是*县诗坛的一大盛事,而且是*县文学界的一大喜事!实实在在地说,女史的文学专著,无论是其数量、质量、品位还是其影响力,都完全具备了个人申报中国作家协会的基本资格和条件。但是,她低调,不张扬,更看重诗词楹联学会。我作为她的朋友,只有表示理解和尊重。*女史于我,是亦师亦友的关系。首先,她是我的好老师。其实,我是先读到她的诗,才认识到她的人。那是在七年以前,我从*老师的公众号“*文化”上读到*的诗词,最初的感觉是,既熟悉,又陌生。说熟悉,是似曾读过,好像就是唐诗宋词。因为把*的诗词放进唐诗宋词,可以说毫不逊色。如她的情感方面的词,有着李清照的清新、婉约的风格;她的田园诗呢,又有着王维的田园诗的画面感,诗中有画,还有着浓浓的禅味。但又感到陌生。陌生的是,我就读*中文系时,学过许多唐诗宋词,当时还能背上两三百首,却没有这些诗词和作者*的记忆。于是就猜测,这个*,或许是唱“山路十八弯”那个*。我还感慨,*真不简单,不仅歌唱得好,而且还是一个才女,旧体诗词还写得那么好;同时又为*老师感慨,*是唱歌的,他是写曲的,难怪有缘相识。随着在“*文化”上读到的*的诗词的增多,对*的诗词的兴趣越来越浓,于是就问起了*老师。*老师才告诉我,此*非彼*,此*是*县精诚眼科医院院长的*。我不禁大吃一惊,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在县级机关工作多年,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有一个旧体诗词写得好的*呢?*老师才告诉我,*是前些年从*过来办的医院,其老公是眼科专家*。这不禁又让我大吃一惊,*在我的记忆中可是男神一般的存在,那是在上一个世纪的七十年代,我还是*公社的一个小农民,我有眼疾的父老乡亲,只要听说*从*来到*,都要走上几十里山路,专程去*找*看眼睛,回来给我的描述是,*不仅医术高,医德好,对人和气,而且人还长得特别帅。哈哈,简直就是那个年代的白马王子了。*老师还告诉我,*的儿子*更不得了,现在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是全国著名的红学专家,才十多岁的时候就提出了“八十回版本的《红楼梦》是完整的红楼梦的假说,因为梦都是不完整的。”这更让我大吃一惊。我“北漂”了四五年,有幸与全国红学泰斗*有过交道,与八七版36集电视连续剧《红楼梦》总编剧周雷是好朋友也曾有过合作,似曾听他们说过这么一个假说。居然想不到这个假说是四*人提出来的,而且出自我的心目中的男神*的十多岁的儿子之口。真不得了!于是我就知道了,*为什么这么优秀,她的旧体诗词写得这么好,原来,不仅是因为她的天赋和勤奋,还因为她有一个同样优秀的老公,他的老公还有一个更加优秀的儿子!于是我就萌发了拜*为师学写近体诗词的念头。其实,对于近体诗词,我就读*中文系时学过,不过对于其格律的要求不太当一回事。我在职时,曾填过一首词“渔家傲咏竹”。但平仄有一些问题,请教于*先生,*觉得意境不错,建议我不要改,不要因词伤意,不必太在意平仄;于是我请*老师谱曲,*老师也持*老师相同的看法。于是,我更不把格律太当一回事了。*年10月,县上组织我们去新疆考察,回来后我填了一首词用在了我的一个短视频中。县诗词楹联学会主席*先生看了,建议我注意一下平仄。我当时有点不以为然,苏轼的词也有出格的句子,毛主席的“蝶恋花.答李淑一”,上下片本应一韵到底,但下片却变了韵,谁能否认那些诗词同样属于诗词中的经典呢?是*老师后来的一句话,使我警醒至今,终生难忘。她说,“近体诗词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学的瑰宝,格律是近体诗词的基本要求。我们既然要学习近体诗词,那么对于古人的规则,对于格律,就应该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和尊重”。于是我就想,苏轼和毛主席的诗词虽然也有出格的时候,但那是个别,是为了避免因词伤义。但他们是诗词大家,精通格律,有出格的资格。或许他们的出格,还可能成为以后的一种变格。而我,仅仅是一个初学者,哪有出格的资本呢?尚未入门,哪能就不讲入门的规矩,没有学爬,就去学飞呢?于是,此后,我的每一篇习作,都坚持诗用平水韵,词用词林正韵,曲用中原韵,平仄一丝不苟。每有习作,都是第一时间发*老师征求意见。*老师每每收到习作,无论白天有多忙,有多累,晚上都要挤出时间,或者在微信上,或者在电话上,与我探讨习作的修改。让我惊奇的是,我初学填词,往往要摆出词谱,搬出韵表,从韵表中去查字,找韵;而*老师,根本不需看谱,不用查韵表,随口说出,顺手拈来,不仅意境悠然,而且符合平仄,中规中矩。似乎词谱和韵表已烂熟于心。这些年,我是她作品的第一读者,她每天都有佳作,一般四五首,多则十多首。我不禁感慨,*老师不仅是旧体诗词创作的天才,而且还是高产作家尤其让我感动的是,两年前,我受铁杆朋友*先生的一再“怂恿”,本着自娱自乐的心态,用近两个月时间,在手机上写了一部2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初稿形成,送*老师征求意见。三天以后,她虽然没有提出意见,却给我发来四首诗词,属于读后感。我觉得很好,不忍独享,便用在了小说中。其中一首“玉堂春”,用在了结尾。由于是悲剧性的结局,加之最后一章有一些敏感性的政治话题,出版时被砍掉了。虽然给我留下了遗憾,但整篇小说,共有十二首旧体诗词,其中就有“老师三首,一首步我写的“渔家傲咏竹”的韵的“听竹”,一首是作为小说中唱词的“竹枝词”,一首是作品中人物脱口而出的“五绝”。使我的小说,增色不少。在此再次表示感谢。*老师不仅是我的好老师,而且是我的好朋友。一是文友。我与她和*,*老师,*先生,只要有空,都会在一起品茶聊文艺,*教授还特别喜欢听我讲天南海北的趣事;二是诤友。我一生听的恭维话不少,而她是我少有的能够直言我不是的朋友之一;三是帮友。我有眼疾的朋友、熟人、亲属,只要通过我找到她,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提供帮助,乃至帮助挂*北医学院的专家号,甚至介绍到省城大医院手术。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关于*老师这次的新书出版,我写过一篇文章。因为时间关系,其中的内容就不重复了。最后祝愿t老师有更多更好的大作出版问世。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