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05 情节作用-2023年高考语文小说分类训练(学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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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说情节作用分析题这类题可以从两个大的角度考虑:一是内容上,二是结构上。内容上是指情节与环境、人物、主题、读者之间的作用;结构上是指情节本身的作用,与其他情节之间的作用。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岁月在墙角剥落杨崇德父亲在过完他七十八岁的生日之后,记忆力一落千丈。我的弟弟哲娃打电话对我说:“如果你有时间,回来看看父亲,他已经不认识人了。他时常把我当成是你,可一摸到我脖子时,他就说,你不是叫花子,叫花子这里有块疤!”我听了这话,眼泪都出来了。我请了一个星期假。我回到了我的山村老家。那天太阳亮晃晃的,我满头大汗进了屋。弟弟不在。莲花和鼻涕虫也不在。我问:“爹呢?”弟媳妇说:“他要跟哲娃上山,哲娃不要他去。他现在应该在仓屋场那边。他认不到人了。”仓屋场是我们村生产队时期的仓屋,旁边有一大块水泥晒谷坪。小时候,那里是我最快乐的地方,也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我们一帮子人爬的爬楼,翻的翻筋斗,跳的跳,唱的唱,打枪的打枪。我的弟弟哲娃,那时还小,也跟在我屁股后面乱跳。我喊了几句,把右手变成一把手枪,对准我弟弟,就是一枪。我弟弟没有倒。我一巴掌打过去,他倒了。哇哇大叫。不巧的是,父亲正好从山上下来,扛着一截树,从仓屋场路过。我看到形势不妙,立刻爬到屋梁上。父亲抽出背上撇的那把柴刀,对着仓屋柱子使劲地敲。慌忙间,我从屋檐上掉了下来。父亲还在发火,冲过来,举起手,准备打。父亲发现我脖子上有血,一把掀开我的衣襟,我脖颈被地上的石头切去一大块肉。我躲过一劫。但是,我脖颈上却留下一块永远的伤疤。我提着鸡蛋糕,向仓屋场走去。远远的,我看到了父亲。他坐在地上,手里扶着一根棍子。我叫了一声“爹﹣﹣”父亲的耳朵还算可以。我喊到第三声时,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走过去,掏出一个鸡蛋糕给他。他没有接。我蹲下去,翻开我的衣襟,然后抓着父亲的手,去摸我脖颈后面那块隆起的伤疤。父亲眼睛眨了几下,说:“是叫花子吗?”我说:“爹,是我!我是叫花子!”我把一个鸡蛋糕送进父亲嘴里。他笑起来了。他用他那两颗不规则的门牙,慢慢地啃嚼。父亲在那个时候终于有了记忆。他似乎沉浸在幸福之中,像个孩子。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老到一定程度,就会可爱得像个孩子。我给父亲一张面额很大的钞票,他接过去,放在眼前眯了眯,然后笑嘻嘻地放进他的棉衣口袋里。最后还按了一按。我拉着父亲的手,准备回家。这时,旁边跳出来一只小青蛙。父亲变得更加有趣了。他挣开我的手,蹲下去,窝着手掌,去罩那只青蛙。我说:“爹,我们回去吧!”父亲昂起头,看着我。很久,他说了一句:“你是哪个?”我说:“爹,我是叫花子。”父亲说:“你是灰子?”我说:“爹,我是叫花子!”父亲说:“你是有贵?”我急忙蹲下去,翻开我的衣襟,抓起父亲的手,去摸我脖颈后面那个伤疤。父亲认出我来了。父亲说:“你是叫花子吧,只有我们叫花子,这地方才有这么大一个疤。”我说:“爹,我是叫花子。我们回家去吧。”我扶着父亲,迎着亮晃晃的太阳回家。父亲的记忆力真的不行了。在我陪伴他的五天时间里,父亲对我忽然亲近,忽然冷落,忽然恐慌。我只有通过不断地让他摸我脖颈后面那块伤疤,来唤醒他对我的记忆。父亲真的像个孩子,他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威严,那种不与人轻易闲聊的个性了。我让父亲好好地摸了一阵我那块伤疤,然后,我和父亲就在屋当头的墙角边,玩起了“摆家家”、“打山棋”。我们还做了两根钓竿,一起来到田埂上钓青蛙。父亲变得很高兴,像个孩子,更像我儿时候的弟弟哲娃。弟弟说:“你请了几天假?快到了吧?”我说:“今天是第六天,我明天就走。今天我和父亲再去钓一餐青蛙回来。”弟弟说:“他过一会儿,又认不到你了。”我说:“不会的,他只要摸一下我脖颈上的疤,他就知道我是叫花子了。”又到了月收残暑的时候。昨天晚上,我弟弟打电话告诉我说,父亲几次不吃饭,他让他摸了一下他的脖颈,他以为是我,马上就吃饭了。我问弟弟:“他怎么知道是我呢。”弟弟说:“这段时间,我一直给别人扛树,扛了一个多月,肩膀上有一层厚厚的茧。爹以为是伤疤。”(选自2015年第11期《小说选刊》,有删改)1.小说写到了小时候我和弟弟哲娃在仓屋场玩耍的情景,从故事情节的叙述方式来看,这属于哪一种?请简要分析。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我的第一个上级(节选)①去年夏天,我在省水利学校毕业以后,被暂时安排到防汛指挥部去协助工作,农建局田局长是我们的领导。这个人面色苍白,走路总是低着头,背着手,慢吞吞地迈着八字步,讲话也是少气无力,好像什么事都不能使他激动。②一天夜里,山洪暴发了。我接到电话,一口气跑到农建局,撞开田副局长的房门:“老田,永安河发洪水!安乐庄决口了!”他一只手支起半个身子问道:“安乐庄什么地方决口了?”我说:“汽车路东。”他听完,竟又躺下了,不紧不慢地说:“没甚要紧。”我又急又气:“你知道有多么大流量?一百多个!”“那更没办法!反正堵也堵不住,任由它流吧。”③正在这时,办公室小秦慌慌急急跑进门,大声说道:“三岔河也发洪了!”他的话音刚落,老田就像中了电似地“呼”一下坐了起来回道:“多大流量?”小秦说:“水漫到龙王庙背后了。”老田说:“那至少有九十个。”他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说:“赶快通知海口村、田家庄,全体上足。快!”④我刚跑回办公室,老田就大踏步跑进来,一手拿着件雨衣,精神抖擞,满面红光。他把雨衣一扔,抓起耳机就开始给各村打电话。“马上接杜村,上舍……听着,把三支渠的闸拔开一孔……什么?已经全拔开了?我就怕你们来这么一手,马上闸住两孔……”他放下这个耳机,马上又抓起另一个,详细地指示:要防守哪段河堤,开哪个支渠闸,闭哪个支渠闸……我忙把河流渠道图铺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根本没看一眼,继续讲他的。⑤老田打完电话,回头对我说:“咱俩到海门去,恐怕那里南堤要出问题。”在车上,我问他,为什么安乐庄决了口,他一点都不着急;而三岔河只有九十多个流量,他就急成那个样子?他说:“永安河坡度大,洪水来源少。别看来势猛,顶多四个钟头水就迭了;再说,汽车路东种的都是高秆作物,过一下水也淹不死。三岔河不一样,洪水来源多,同时愈往下游坡度愈小。你想想,水量大,泄洪慢,这不要命?”⑥下了车,他走得飞快,我几乎是小跑才能追得上。爬上南堤的时候,只见河里的水已经漫到平台上来了。走到了防汛指挥部,老田扫了一眼说:“怎么老姜头没来?”“刚才觉得不要紧,就没叫他。”老田生气地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马上把他请来。”不多一会,有人扶着个白胡子老汉进来了,正是堵决口的行家老姜头。⑦过了一会儿,堤坝决口了,堤上灯火通明,人们奔跑着,喊叫着,来来往往运送沙袋。老姜头吆着号子,指挥人们打桩;老田领着一些人填沙袋。决口慢慢在缩小,夜里三点多钟,眼看很快就可合拢了。可这时水更猛更急,木桩刚打下去一半,就被冲走了。⑧老姜头哆嗦着爬上堤堰,气喘吁吁地对老田说:“堵不住啦!我是没有这个本事了!”老田的脸色铁青,眉眼恼得怕人,对老姜头吼道:“非堵住不可!你再胡说八道惑乱人心,我先把你填到水里!”⑨老田一面叫喊赶快往前运沙袋、木桩,一面转身向众人喊道:“会水的,跟着我来!”只听人群中说:“老田下水了!”“咱们还愣着干吗?”马上就有五六个壮小伙子跑到他身边,接着又跑出来几个……老田领着头下水了,拉着长长的队伍往前走,湍急的河水冲得人们东倒西歪,人们仍然不顾一切地往前走。乡党委翟书记挽着一串人在对面下到河里,挣扎着往这边移动,老田和翟书记一次又一次想靠拢拉起手来,但一次又一次被巨浪打开了。堤上的人都急得要命,都替他们提心吊胆。⑩蹲在地上的老姜头,猛一下站了起来,向堤上的人喊道:“快!抬一根长电线杆来!”电线杆很快抬来了,老田和翟书记靠着电线杆,终于挽到一起了。水里的人也都一个个紧挨着,靠在了电线杆上。这时,堤上又有很多人呼喊着手挽着手下到水里。转眼间,决口上就排满了一层又一层的人,结成了一条冲不断的堤……⑪大股的洪水终于被拦住了。可是风浪也更加凶猛起来,一个巨浪接着一个巨浪,照他们劈头盖顶反扑。当巨浪扑上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被吞没了;当巨浪退下去的时候,无数的头才又露出水面……岸上的人们继续打桩,填沙袋,决口逐渐在缩小,沙袋堤逐渐在增高……⑫黎明时候,决口终于合拢了。人们欢呼起来,水里的人叫喊着爬上堤岸。大家七手八脚把几近昏厥的老田拉上堤岸,他两条腿弯曲得像两张弓,鼻子里只有一点微弱的气息。老姜头含着两眶热泪,脱下自己的夹袄,轻轻地盖在老田身上。⑬过了半个多小时,老田渐渐缓过气来了,慢慢睁开眼看着老姜头说道:“大叔,我骂你了,我……”老姜头哭着说:“孩子,别说这话,你骂得对……”⑭我再一次见到老田是两个月之后了,他的步子迈得更慢了,背更驼了。老姜头曾告诉我,老田有关节炎,腿常年疼得要命。那还是1954年秋天,他淋着雨渡着水指挥各村防汛排涝,一连在水里泡了七天七夜落下的病。(选自《人民文学》1959年第6期,有删改。)2.小说的最后一段运用了什么叙述方法?有什么作用?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三、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北风吹雁下午5时10分,朱晓玉准时地出现在W城火车站第三站台的月台上。朱晓玉抬起头来望望天,天空黑沉沉的,北风呼啸着一阵阵从站台掠过,无形雁阵撞击着她的黑色羽绒服,她不由得将头埋进灰黄黑小格围巾里,提着小马扎推着旅行箱往标有6号的候车点走去。此刻,6号候车点的人已排起了长队。一会儿,K568次列车就要进站了,每到周末返回J城的人多,朱晓玉只买到站票,所以她提着小马扎呢,一个半小时后就到J城了。这样的双城生活让朱晓玉渐渐变得能干起来。因为丈夫陆迅下派在J城当公安局局长,J城现在已成为她全部生活的中心内容。周末去J城,她不去都不行,有父母催着呢。做陆迅爱吃的可口饭菜,收拾陆迅的脏衣服和家务,她忙得不亦乐乎。到了周一,又得起大早赶回W城上班。W城还有她已年迈的父母,小病小灾的不断。女儿倒是没让她操什么心,静悄悄地自己考上了研究生。一年年地过去了,她憔悴下来,她累了。那天,她几次想对陆迅说:“咱不当局长了,回W城吧。”她还没开口,陆迅却拍着她手说:“媳妇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感觉最幸福的事,就是周末晚上推开家门时,你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J城有着600万人口,当一名公安局局长该是何等风光。可是,在媳妇儿面前却只有这点小小的要求。朱晓玉眼圈一红,扭过头去,低下了头,两颗泪珠一前一后地砸在一株四叶草上,四叶草颤抖了一下又挺直了身子。公安工作危险性强,朱晓玉从来不问陆迅工作,陆迅怕她担惊受怕也不会去说工作,两个人平静而默契地过着惊心动魄的生活。K568次列车到了,她麻利地提起旅行箱。今天运气不错,靠近车门过道处正好可以放下一个马扎。火车开动了,况且且且地扑向迷离的暗夜里,关于陆迅的回忆又潮水般地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的嘴角浮现出几丝笑意。因为五道拐或者说是爱情,他们走到了一起。那时候陆迅是片儿警,朱晓玉还在音乐学院读书。一天,朱晓玉下课早,背着书包回家。可刚拐进五道拐巷,几个小混混就围上来了,这个伸手抓她的长辫子,那个扯她的书包带,朱晓玉吓坏了。喊吧,可这地处偏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幸亏碰上了陆迅。那天,陆迅为王家奶奶送户口簿,看到了,还没放好自行车就冲上前去,三个招式就把他们制伏了。后来的后来,漂亮的朱晓玉嫁给了陆迅。“旅客同志们,请注意,J城火车站就要到了……”沉浸在回忆中的朱晓玉抬起头,目光停留在旅行箱上。箱子里有父母给女婿带的中药、好烟以及W城特色菜。陆迅为了案子长期加班加点,开始出现失眠状况后嗜好抽烟了。一个女婿半个儿,陆迅在他们眼里早就是亲儿子了。有一次,母亲说:“晓玉啊,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像陆迅呢?”像吗?怎么可能像陆迅?她望着镜子仔细端详,呵,眼神,对,是眼神。她的眼神越来越坚定了,越来越勇敢了。记得有一回,有个黑社会成员给陆迅寄了颗子弹,是她打开的快递,她打开后笑着对陆迅说:“有人用花生米恐吓你呢!”母亲说:“嫁谁随谁,人总是在成长的。晓玉早已不是过去那个柔弱无骨的晓玉了。”车慢慢停住了,车上的旅客秩序井然地往外走着。朱晓玉围上围巾,用一条尼龙绳将马扎捆在旅行箱的把手上。她知道,陆迅不会来接她,但没关系,她习惯了一个人行走在寒冷的J城街道上。北风吹雁雪纷纷,她大步地行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