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单元 单元研习任务(二) 教师用书—高中语文统编版(2019)选择性必修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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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单元研习任务(二)阅读导引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中国革命历史是最好的营养剂。中国人民的奋斗历史,不仅包含着我们的理想信念和革命精神,还蕴含着我们的优良传统和崇高品格,是砥砺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不竭精神动力源泉。重温这些伟大历史,可以让我们以史为鉴,倍加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和平环境和幸福生活,把革命精神和优良传统发扬光大,在新时代把革命先辈开创的伟大事业不断推向前进。赵一曼女士阿成伪满时期的哈尔滨市立医院,如今仍是医院。后来得知赵一曼女士曾在这里住过院,我便翻阅了她的一些资料。赵一曼女士,是一个略显瘦秀且成熟的女性。在她身上弥漫着拔俗的文人气质和职业军人的冷峻。在任何地方,你都能看出她有别于他人的风度。赵一曼女士率领的抗联活动在小兴安岭的崇山峻岭中,那儿能够听到来自坡镇的钟声。冬夜里,钟声会传得很远很远。钟声里,抗联的兵士在森林里烤火,烤野味儿,或者唱着“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战士们哟”……这些都给躺在病床上的赵一曼女士留下清晰回忆。赵一曼女士单独一间病房,由警察昼夜看守。白色的小柜上有一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丁香花。赵一曼女士喜欢丁香花。这束丁香花,是女护士韩勇义折来摆放在那里的。听说,丁香花现在已经成为这座城市的“市花”了。她是在山区中了日军的子弹后被捕的。伪滨江省警务厅的大野泰治对赵一曼女士进行了严刑拷问,始终没有得到有价值的回答,他觉得很没面子。大野泰治在向上司呈送的审讯报告上写道:赵一曼是中国共产党珠河县委会委员,在党的工作上有与赵尚志同等的权力。她是北满共产党的重要干部,通过对此人的严厉审讯,有可能澄清中共与2/13苏联的关系。1936年初,赵一曼女士以假名“王氏”被送到医院监禁治疗。《滨江省警务厅关于赵一曼的情况》扼要地介绍了赵一曼女士从市立医院逃走和被害的情况。赵一曼女士是在6月28日逃走的。夜里,看守董宪勋在他叔叔的协助下,将赵一曼抬出医院的后门。一辆雇好的出租车已等在那里。几个人上了车,车立刻就开走了。出租车开到文庙屠宰场的后面,韩勇义早就等候在那里,扶着赵一曼女士上了雇好的轿子,大家立刻向宾县方向逃去。赵一曼女士住院期间,发现警士董宪勋似乎可以争取。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分析,她觉得有把握去试一试。她躺在病床上,和蔼地问董警士:“董先生,您一个月的薪俸是多少?”董警士显得有些忸怩:“十多块钱吧……”赵一曼女士遗憾地笑了,说:“真没有想到,薪俸会这样少。”董警士更加忸怩了。赵一曼女士神情端庄地说:“七尺男儿,为着区区十几块钱,甘为日本人役使,不是太愚蠢了吗?”董警士无法再正视这位成熟女性的眼睛了,只是哆哆嗦嗦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此后,赵一曼女士经常与董警士聊抗联的战斗和生活,聊小兴安岭的风光,飞鸟走兽。她用通俗的、有吸引力的小说体裁记述日军侵略东北的罪行,写在包药的纸上。董警士对这些纸片很有兴趣,以为这是赵一曼女士记述的一些资料,并不知道是专门写给他看的。看了这些记述,董警士非常向往“山区生活”,愿意救赵一曼女士出去,和她一道上山。赵一曼女士对董警士的争取,共用了20天时间。对女护士韩勇义,赵一曼女士采取的则是“女人对女人”的攻心术。半年多的相处,使韩勇义对赵一曼女士十分信赖。她对赵一曼讲述了自己幼年丧母、恋爱不幸、工作受欺负,等等。赵一曼女士向她讲述自己和其他女战士在抗日队伍中的生活,有趣的、欢乐的生活。语调是深情的、甜蜜的。韩护士真诚地问:“如果中国实现了共产主义,我应当是什么样的地位呢?”赵一曼女士说:“你到了山区,一切都能明白了。”3/13南岗警察署在赵一曼女士逃走后,马上开车去追。追到阿什河以东20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了赵一曼、韩勇义、董宪勋及他的叔父,将他们逮捕。赵一曼女士淡淡地笑了。赵一曼女士是在珠河县被日本宪兵枪杀的。那个地方我去过,有一座纪念碑。环境十分幽静,周围种植着一些松树。我去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一位年迈的老人。他指着石碑说,赵一曼?我说,对,赵一曼。赵一曼被枪杀前,写了一份遗书:宁儿: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有删改)芦花荡孙犁弯弯下垂的月亮,浮在水一样的天上。老头子载了两个女孩子回来。孩子们在炮火里滚了一个多月,都发着疟子,一直没安静过,神经紧张得很。一点轻微的声音,闭上的眼就又睁开了。现在又是到了这么一个新鲜的地方,有水有船,荡悠悠的,夜晚的风吹得长期发烧的脸也清爽多了,就更睡不着了。眼前的环境好像是一个梦。小女孩子趴在船边,用两只小手淘着水玩。远远有一片阴惨的黄色的光,突然一转就转到船上来。女孩子叫了一声。老头子说:“不怕,小火轮上的探照灯,它照不见我们。”小船无声地,但是飞快地前进。当小船和那黑乎乎的小火轮站到一条横线上的时候,探照灯突然照向她们,不动了。两个女孩子的脸照得雪白,紧接着就扫射过一梭机枪。4/13老头子叫了一声“趴下”,一抽身就跳进水里去,踏着水用两手推着小船前进。大女孩子把小女孩子抱在怀里,倒在船底上,用身子遮盖了她。子弹吱吱地在她们的船边钻到水里去,有的一见水就爆炸了。那小的觉得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到自己脸上来,连忙爬起来,把大的抱在自己怀里,带着哭声向老头子喊:“她挂花了!”老头子没听见,拼命地往前推着船,还是柔和地说:“不怕。他打不着我们!”“她挂了花!”“谁?”老头子的身体往上蹿了一蹿,随着,那小船很厉害地仄歪了一下。老头子觉得自己的手脚顿时失去了力量,他用手扒着船尾,跟着浮了几步,才又拼命地往前推了一把。一钻进苇塘,他就放下篙,扶起那大女孩子的头。大女孩子微微睁了一下眼,吃力地说:“我不要紧。快把我们送进苇塘里去吧!”老头子无力地坐下来,船停在那里。月亮落了,半夜以后的苇塘,有些飒飒的风响。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停了半天才说:“我不能送你们进去了。我没脸见人。”小女孩子有些发急:“老同志,你快把我们送进去吧,你看她流了这么多血,我们要找医生给她裹伤呀!”这时那受伤的才痛苦地哼哼起来。小女孩子安慰她,又好像是抱怨,一路上多么紧张,也没怎么样。谁知到了这里,反倒……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他没法解释:大江大海过了多少,为什么这一次的任务,偏偏没有完成?自己没儿没女,这两个孩子多么叫人喜爱!自己平日夸下口,这一次带着挂花的人进去,怎么张嘴说话?这老脸呀!他叫着大女孩子说:“他们打伤了你,流了这么多血,等明天我叫他们十个人流血!”两个孩子全没有答言,老头子觉得受了轻视。他说:“你们不信我的话,我也不和你们说。可是,等到天明,你们看吧!”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非常闷热。一轮红日当天,水面上浮着一层烟气。5/13小火轮开得离苇塘远一些,鬼子们又偷偷地爬下来洗澡了。十几个鬼子在水里泅着,日本人的水式真不错。水淀里没有一个人影。从荷花淀里却撑出一只小船来。一个干瘦的老头子,只穿一条破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两只手却忙着剥那又肥又大的莲蓬,一个一个投进嘴里去。鬼子们冲着那小船吆喝,叫他过来。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个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看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洒。在那苇塘的边缘,芦花下面,有一个女孩子,她用密密的苇叶遮掩着身子,看着这场英雄的行为。1945年8月于延安军号申志远一支衣衫褴褛的队伍行进在草地上,远远的,一个人走在前头,他的影子在天际线下,是一个小黑点,后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是打着军旗行进的红军。6/13从茨坪出发,过湘江,一直走到这一眼看不到边的草地,陆青一直都走在这支队伍的前头,他是号手,军号一响,红军战士就要向前冲锋。陆青19岁,曾经是茨坪的一个喇叭匠,婚丧嫁娶、红白喜事都少不了他,老表们都叫他“喇叭青”。那年,镇上闹红军,他跟了私塾的教书先生一起投了红军。政委问他:“娃子,你会干啥?”“我会吹喇叭。”“吹喇叭?那去当号兵吧!”政委一句话,喇叭换成军号,从此,陆青成了号兵。军号是德国的,铜的,铮亮铮亮的,能照见号兵的脸。一吹,声音特别嘹亮,十里八里都能听见。军号的主人叫阿贵,每天号不离手。阿贵是广东人,读过学堂,从南昌起义开始,一路吹到井冈山。号谱虽然复杂,但对喇叭匠陆青来说不是难事,很快就学会了。阿贵把军号用一个牛皮套套着,拴了一大块红绸子,时刻带在身边。号兵陆青跟屁虫似的追着阿贵,想着有一天自己成为这军号的主人。有一天,阿贵说:“喇叭青,我要是牺牲了,你得继续吹,吹到革命胜利……”陆青回答:“我想要军号,可不想你死,我们要一起吹着军号去见毛委员!”湘江之役,白匪用了飞机大炮,红军的浮桥被打断,战士的鲜血染红了湘江……号兵阿贵在湘江渡口吹响了冲锋号,一颗炸弹在江边爆炸,号声戛然而止,阿贵的脑袋被弹片削掉了,一团血雾喷过来,鲜血浸透了红绸。血喷了陆青一脸,他拾起军号,用尽平生的气力吹响,他的脸和军号、军旗都融在湘江猩红的血色中,号声呜咽,号声嘹亮……红军在付出巨大的牺牲后,成功突围。以后,这军号跟了陆青,跟着主力红军,一路走来。松潘草原的天气,一会儿一变,刚刚是万里晴空,一下子就暴雨如注。陆青行进在草地上,任雨水浇过头顶,他把军号塞进背包,打开背上破旧的油纸雨伞,冒雨前行。雨雾中的陆青感到特别疲惫,他走不动了。雷鸣电闪中,他仿佛看到了阿贵在和他说军号的事……暴雨过后,草原上弥漫着雨雾,天边还出现了一道彩虹,陆青又饿又乏,放眼回望,军旗变成一个小点。前方,是一块绿色的草坪,过了草坪就是一大片灌木丛,陆青喝光水壶中最后一口水,扔掉了被雨打烂的油纸伞,擦了擦军号,整理了一下背包,踏上了绿色的草坪。一脚下去,陆青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而后整个身子迅速地沉下去,仿佛大7/13地里伸出一只手在拽他,他挣扎着,越挣扎陷得越深。陆青试图扔掉身上的背包,可是根本摘不下来,就这样,他一点一点被绿色的泥浆包围。时间似乎静止了,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陆青半个身子没在沼泽里,他脑子是清醒的,用尽最后的力量,他吹响了军号,号声嘹亮,号声呜咽……吹号加速了陆青的下沉,很快,淤泥没了他的脖子,陆青想,战友们呢,能听到号声吗?一瞬间,他的眼睛模糊了,他清晰地看到了阿贵,张开双臂从红色的湘江走来,他睁不开眼睛了,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脚踏在一块石头上,他用左臂,高高地举起军号,他要让战友们看到军号……红军队伍走到这里,正是晚霞满天的时候。一望无垠的草地上,只见陆青的手在高高地擎起,军号紧握在他的手里,像个路标,红绸子在风中飘舞……政委和红军战士们向着军号敬了军礼,绕过这片死沼,向远方,向红霞灿烂的地方走去……(选自2018年第4期《北方文学》,有删改)无论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红色记忆,还是一座镌刻历史的红色遗迹,都承载着英勇奋斗、不怕牺牲、百折不挠的革命传统、革命精神,不仅蕴藏着我们“从哪里来”的精神密码,更标定了我们“走向何方”的精神路标。尽管时代有异、挑战不同,但如山的理想、如磐的信念、坚定的志向,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