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与秩序——西周工艺美术《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一、藏礼于器:西周中期开始了青铜器的礼化时期。青铜器的设计风格有了显著的变化,强调条理化、秩序化、系列化,以适应青铜器功能礼制化的需要。最为典型的标志物就是完善于西周中期的列鼎,《周礼》载:“礼祭,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大夫五鼎,士三鼎”,即所谓藏礼于器,用以“明贵贱,辨等列”。列鼎是这一时期青铜器功能礼制化的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实证。而其条理化、秩序化的装饰,又从视觉上强化了青铜礼器的理性化、礼制化功能。《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在器物组合上,商代重酒器的组合,周代重食器的组合。商代的爵、觚的组合,逐渐被周代鼎、簋的组合所代替。《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青铜器进入一个尚质的阶段,装饰趋向规矩简单。总体上周代器物少用凶狂神秘的饕餮纹,以凤纹和几何纹为主,产生轻快质朴的韵律美。《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西周中期以后的几何形主纹,装饰格式与商代的单独适合对称形式不同,运用了二方连续的带状纹样,表现出舒畅贯通之气。窃曲纹(穷曲纹)和环带纹(波曲纹)成为主要纹样,其他还有重环纹、垂鳞纹、弦纹。这些几何纹样打破了商代以直线为主的特点,也打破了对称的格式,一般都组成S形,但又未完全摆脱直线的雏形,因此形成直中有圆、圆中有方的特点。((((附图附图附图附图))))《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整体而言,西周青铜器造型圆浑、饱满、舒展,相对质朴、简洁与活泼,器物的神秘感消失了,而亲切感增加了;在装饰上,其纹饰以几何纹为主,富于韵律感、秩序感,并且已出现了大块空白,形成了质朴洗练,疏朗畅达的艺术风格。繁缛雕琢退去了,而简洁流畅盛行了。《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二、礼玉文化:商周时期,尤其到了周代,玉的形制与宗教祭祀的关系进一步规范化,并形成一整套玉礼器体系。《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明《遵生八笺》:“上古用玉,珍重似不敢亵。”《周礼·春官·大宗伯》载:周代“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附图附图附图附图))))《后汉书·明帝纪》:“朕以闇陋,奉承大业,亲执圭璧,恭祀天地。”《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由于功能性局限,礼玉的造型都是规整对称的几何形状。其中既有圆形和半圆形,如璧、瑗、环、玦、璜等,又有长方形的圭、璋等,还有方圆结合的琮等。《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用玉器的尺度、纹饰、色泽、质地作为等级身份的标志,是中国礼玉文化的一大特色。《周礼·春官·大宗伯》:“以玉作六瑞,以等邦国。王执镇圭,公执恒圭,侯执信圭,伯执躬圭,子执谷璧,男执蒲璧。”关于各圭的尺度,《考工记·玉人》中有明确的记载:“镇圭尺有二寸,天子守之。命圭九寸,谓之恒圭,公守之。……命圭七寸,谓之躬圭,伯守之。”而谷璧和蒲璧之分,是由于纹饰的不同。《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考工记·玉人》载:“天子用全(纯色之玉),上公用龙(杂色之玉),侯用瓒(质地不纯的玉),伯用将(玉、石成分各占一半的玉)。”总体说来,西周礼玉因受礼制约束,形式上中规中矩,表现出强烈的秩序感,在艺术上新的突破较少。《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考古学家郭宝钧《古玉新诠》:“抽绎玉之属性,赋以哲学思想而道德化;排列玉之形制,赋以阴阳思想而宗教化;比较玉之尺度,赋以爵位等级而政治化。”《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礼记·玉藻》记载了佩饰的情况:“天子佩白玉而玄组绶,公侯佩山玄玉而朱组绶,大夫佩水苍玉而纯组绶。”((((附图附图附图附图))))《中国古代工艺美术》教学课件制作人:复旦大学文博系赵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