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风晚来,庭院中很是凉爽,晚饭后的院子被天上弦月泼洒的象一副张大千笔下的写意山水画,煞是迷人。屋檐下石榴树上的石榴个个笑逐颜开,珍珠般璀璨的果实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盈盈欲滴;大大小小的葫芦,在芦叶和芦藤交织下,象点缀在无线谱上的音符,随风摇荡,在秋风的拂拭下奏出一首首美妙动人的秋韵;墙头边的柿子树弯下腰,柿子在枝头你拥我挤、争先恐后的探向墙外的世界,向人们展示成熟的累累硕果。沿着蜿蜒不平的鹅卵石小道,穿门而出,站在潺潺溪水的小桥上,一片丰收的田野扑入眼帘,墨绿的玉米地,翠绿的甘薯田,金色的稻谷,绵长红白相间的棉花田象一条丝巾缠绕在丰收的大地之间。真是田田树树皆秋色。这片秋色用什么来描绘呢,用晏殊的《诉衷情·芙蓉金菊斗馨香》中的“远村秋色如画,红树间疏黄”,还是辛弃疾《生查子》中的“一天霜月明,几处砧声起。客梦已难成,秋色无边际”。“呱呱”声突然打断了思绪的我,抬头望去,是南归的雁群,此时此景正应了“雁南飞,飞且止,世事惊人例如此。我昔扁舟五湖水,年年见尔秋风裹。如今未断少年情,一度雁来心一惊。今年雁来明年去”。料得明年秋色在,我独爱这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