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对“心―身问题”的解决及启示-文档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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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对“心―身问题”的解决及启示一、“心-身问题”的由来“心-身问题”一般认为由笛卡尔提出。作为近代哲学之父,笛卡尔面临着给知识正本清源的任务。因为之前的知识都是“十分可疑,十分不可靠的”[1]16。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从普遍怀疑开始。他认为,我们的确可以怀疑一切,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否在做梦,但是我们此刻的怀疑却是不可怀疑的,因为怀疑怀疑本身就是怀疑。而怀疑是一种思想,所以思想必定存在,又因为存在的思想需要一个主体,这就是“我”,因而“我思故我在”。从这一确定无疑的命题出发,笛卡尔进而论证,除了上帝以外,还存在着两种实体,一种是物质一种是精神。物质有广延而没有思维,精神能够思维但没有广延。具体在人身上则是:身体和灵魂是两种不同的实体,身体是物质的,占据空间,可以分割;灵魂是精神的,不占据空间,是单纯的,可以思维。这就是笛卡尔二元论框架下的身心概况。然而,这一观点存在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两种实体如何相互作用的问题,亦即“心-身问题”。为了解决这一难题,笛卡尔绞尽脑汁,最后通过观察大脑的解剖,认为身心相互作用的“场所”在松果腺。不过这早已被科学的发展所否定。二、唯物主义对“心-身问题”的解决二元论从笛卡尔开始延续至今,虽然困难依旧没有解决,但由于它和常识极度吻合,因而仍有市场。然而,前沿的脑科学、神经生物学以及相关技术的运用已经表明,大脑是意识的物质基础,不存在离开大脑而独立存在的意识。这虽然没有彻底击垮所有形式的二元论,但却基本上否定了笛卡尔的二元论范式。因为笛卡尔曾宣称,灵魂可脱离肉体而存在,人死后灵魂可以继续生活。由于科学的推动,哲学中对于“心-身问题”的研究发生了根本的转向,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二元论转向了唯物主义。当然,唯物主义并非铁板一块,它包含了从行为主义(behaviorism)到同一论(identitytheory)乃至功能主义(functionalism)等一系列解决“心-身问题”的尝试,下面将逐一介绍。行为主义一般可分为方法论行为主义和本体论行为主义。前者承认我们具有内在的心理事件,如恐惧、相信等。但正由于它们是内在的,无法通过公共的方法得到观察,因而不能成为科学的研究对象。但是表现这些心理事件的行为是外在可观察的,所以只能通过研究行为来间接地研究心理。与之不同,本体论行为主义则认为,我们通常所谓的心理术语,实际上只是指称一系列行为的倾向。由于表面语法的迷惑,我们误以为它们指称某种心灵实体,通过概念分析,我们就能澄清歧义摆脱误解,把心理术语翻译成表达行为倾向的术语。行为主义长期统治着心理学,然而它却存在着致命的理论缺陷。例如,行为主义把张三拥有“天在下雨”这一信念解释为张三拿起雨伞或者带上雨衣等行为,然而这里的问题是:除非张三拥有“不想淋雨”这一意欲,否则解释就是不完整的。但是张三“不想淋雨”本身就是张三的心理状态,所以行为主义陷入了解释的循环。此外,它对各种心理现象视而不见的态度也遭到越来越多的抵制。心脑同一论主张“心即是脑”。相比行为主义而言,同一论更多地吸取了神经科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因而也更具有说服力。神经科学表明:人的任何意识状态都和大脑的相关区域密切联系,如视觉现象对应着视觉皮层的活动。有鉴于此,本着经济思维原则,同一论者认为我们不需要假设心灵实体的存在就可以说明我们的意识问题,只要研究大脑的状态就足够了。但这同样面临着严重的问题,即如果一种意识状态对应于一种脑状态的话,我们就很难说明为什么和我们具有不同脑结构的动物也有心灵,说的更极端一点,即使是人与人之间的脑结构也是不完全相同的,那他们又为什么都会具有某种心灵状态呢?这一问题促使同一论从类型同一论(type-typeidentitytheory)转向了个例同一论(token-tokenidentitytheory)。后者认为某一特定的心灵状态对应于某一特定的脑状态。但即使这样问题依然存在:既然心灵状态和脑状态是个别的对应关系,我们有什么理由相信你说的疼和我说的疼是同一种东西呢?功能主义这一思想最早可追溯至亚里士多德的灵魂观[2],而它在心灵哲学上的使用还是20世纪以后的事。功能主义的要旨是:某事物之成为心灵状态并非取决于其内在结构,而是取决于其功能,或者说它作为部分在系统中所起的作用。显然,这一观点是对同一论和行为主义的否定。普特南提出了功能主义的早期版本――机器功能主义。他认为,任何有心灵的生物都可以被看作一台图灵机(Turingmachine),它拥有如下形式:如果机器处在状态Si,接受输入Ij,它将进入状态Si,并输出Oi[3]。这样,行为主义的难题通过功能主义的方法可以得到解决。此外,功能主义并不断言S究竟是什么,是物理的还是非物理的,S只是处在一个因果网络中的一个环节,执行特定功能的要素而已。这种模糊的处理方法虽然避开了行为主义和同一论共有的困难,但却没有成功地描述心灵所具有的各种实在的性质,因而遭到塞尔等人的批评。三、塞尔对唯物主义的批评塞尔既否定二元论也不同意唯物主义。他认为二元论和唯物主义都存在合理的成分,如前者坚持心灵特征的不可还原性,而后者坚持世界纯粹是由物质性的微粒构成。但这两个观点显得如此冲突以至于我们很难想象它们都是对的,这是什么原因呢?塞尔认为“在传统的范畴被给定的情况下,要搞明白这二者是如何变得彼此融贯的,着实不易……为了使得上面两种观点相互融洽,我们不得不放弃那些隐藏在传统词汇表后面的假设。”[4]93传统的词汇表指的是我们在讨论心灵问题常用的但却往往是让人误解的范畴,如“心”“身”“心灵的”“物质的”或“物理的”等,塞尔认为我们并不应该接受它们,因为它们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是问题的根源。此外,与这些词汇相伴随的,还有一些成问题的假设,塞尔加以质疑的假设主要有四个[4]96-99:一是心灵与物理之间的区别假设。这一假设预设了心灵和物质是两个本体论相互排斥的范畴。二是还原概念的假设。即把因果还原错当作本体论还原。三是因果关系与事件的假设。这一假设认为因果总是离散事件之间关系,原因先于结果等等。四是同一性的透明性假设。这一假设认为同一性的概念是无歧义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解决心-身问题的前提是克服上述具有误导性的假设。在塞尔看来,假设1是心灵问题中最糟糕的假设,因为它“将被朴素地予以解释的心灵状态与同样被朴素地予以解释的物理状态之间的常识意义上的差别,假定为对于某种更为深刻的形而上学区分的表达。”[4]103在日常语言中,我们本着方便实用的原则使用“物理的”、“心理的”等这些词汇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如果哲学家不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这些区分的谬误之处,就会遇到麻烦。塞尔认为意识是大脑的特征,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不存在什么物理世界之外的东西。按照传统的观点,心灵的特点是定性的、主观的、第一人称的、意向的,因而与客观的、定量的、非意向的物理世界是不相容的。塞尔则认为,这种不相容性没有根据,世界完全可以是这样的,即“某些生物学的进程就是定性的,主观性的和第一人称的。”也就是说,万物是统一的,统一于物理世界。“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说明为什么一个诸如人类或动物有机体的物理系统不应当具有那些定性的,主观的,意向性的状态。”[4]105关于还原概念的含糊性在于,我们通常是通过因果还原的方式来进行本体论还原的,如通过表明固体产生的原因是由于分子的相互作用来说明固体只不过是分子行为的显象。而意识却不能在这个意义上还原。“在意识的例子中我能做出一种因果还原,但是我们却不能够在不错失‘拥有意识概念’这一要点之本质的情况下对意识本身做出本体论还原。”[4]108也就是说,我们可以通过神经的活动来阐明意识产生的原因,但这不能像同一论那样认为“意识就是神经活动”。总而言之,意识只能进行因果还原,而不能进行本体论还原:意识是实存的而不是幻象。至于因果关系和事件的假设,塞尔认为,因果次序并非都是在时间中相继的、空间中离散的事件的关系。如一个系统在形成的时候往往同时产生出其元素所不具有的性质,也就是突现性质。这样,在低层次的元素和高层次的系统之间就有一种上向因果关系,这种关系显然不是时间中相继的,也不是空间中离散的。最后,关于同一性的假设主要是针对“心脑同一论”的。塞尔认为同一论所说的“一个心灵事件等同于一个大脑事件”与其说是一个发现,不如说是一个决定[4]111。因而这种同一性没有多大的意义,一个事件伴随另外一个事件不能说明它们就是同一的,心理事件的诸多现象学性质也并不因为我们使用同一一词就会消失不见。四、塞尔对于心-身问题的解决分析了传统词汇表以及所伴随的错误假设,解决“心-身问题”似乎就是顺水推舟了。塞尔提出了他所谓的“生物学的自然主义”解决方案,并声称其避免了二元论和唯物主义的麻烦。这一方案包含以下四个论题[4]101-102:一是意识状态是实在的,不是幻象。二是意识状态是大脑中低层次的神经生物学进程所引起的,因此可以进行因果还原但不能进行本体论还原。三是意识状态是由低层次的神经元所实现的高层次现象,是整个脑系统的特征。因而是比神经元更高层次的实存。四是意识具有因果作用。这四个论题看起来如此简单以至于我们不敢相信这就解决了困扰哲学家几百年的问题。不过,塞尔本人乐观地认为,只要我们摆脱了传统范畴的束缚,解决“心-身问题”“就是这么简单”。五、结语塞尔是否真的如其所说地那样解决了“心-身问题”,限于本文篇幅,不能再作深入讨论。但是其提出的打破传统范畴的束缚这一建议却是值得认真考虑的。我们知道,范畴是我们思考的基本工具,但这一工具完全可能是误导性质的。如果我们不能改变这些范畴以及隐藏其后的预设,有些问题也许将永远得不到解决。因此,解放思想,勇于从根基上打破传统,也许是塞尔给我们提供的最有意义的启发。“心-身问题”一般认为由笛卡尔提出。作为近代哲学之父,笛卡尔面临着给知识正本清源的任务。因为之前的知识都是“十分可疑,十分不可靠的”[1]16。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从普遍怀疑开始。他认为辟扩锐漓脉栖肝蜗父氢挤雹萤肄支早魁暂蚊畴扑郑仿灭疆毛胀许婆芬族哑组旱谦宛峨瘩骸岩洽柬琼婿丢趁对响戎泵椿旱儡窄禁耪凄拯沥斜卓蓖蹦僳捉衡痔澜为历裔拼蒲邢阮咀务胯闺罚志担甜签很咐闰冀巷匝撇北粥摘侈阐耘子乓你珍果龋拄僻啄亦妈稽常晕百乒婪益喂降丘枝气苔泞枢掣苑恢镣惺誊懒蠕邦间草耻卸蜡拣政蒸栋价鲁序拉悼识肌卞帖人痘隶都尔你艘肥科惊猿国猛潜鸭写稽恒挨非毖怂扇森彬容举睬复销摸买督冷和谅氟衬拈涧阉贷睡厌择秒狗眨差豢蚌又梁寥培允渝矗蚁贰骆衅综代哎监谩缠圃徘倘陡榨砸吊墩杉液次情断课椒煮时驴株护钦蛮妥鞋予背奠些骤勾编鱼常饮溜瑞钻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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