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法兰西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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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写于1871年恩格斯写的1891年单行本导言要求再版国际总委员会的宣言《法兰西内战》并给它写一篇导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所以我在这里只能简略地谈一下最重要的几点。在上面提到的这篇篇幅较大的着作前面,我加上了总委员会关於普法战争的两篇较短的宣言。首先是因为《内战》提到了第二篇宣言,而第二篇宣言如果没有第一篇宣言作参照,是不能完全弄明白的。其次是因为这两篇同为马克思所写的宣言,也和《内战》一样,突出地显示了作者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已初次表现出的惊人的才能,即在伟大历史事变还在我们眼前展开或者刚刚终结时,就能准确地把握住这些事变的性质、意义及其必然後果。最後是因为我们在德国至今还忍受着马克思预言过的这些事变後果所带来的苦难。第一篇宣言曾经预言,如果德国反对路易·波拿巴的防御战争蜕变为反对法国人民的掠夺战争,德国在所谓解放战争之後所遭到的那一切不幸,将会变本加厉地重新落到它的头上。难道这个预言不是已经得到了证实?难道我们不是又经受了20年的俾斯麦统治?对蛊惑者的迫害不是换成了非常法和对社会党人的迫害,警察不是专横如故,法律不是同过去不差分毫地遭到可怕的歪曲?吞并阿尔萨斯—洛林就会“迫使法国投入俄国的怀抱”,并且在吞并之後,德国就得要麽公开成为俄国的工具,要麽在稍经休息之後准备一场新的战争,而且是准备一场“种族战争,即反对联合起来的斯拉夫语族和罗曼语族的各种族的战争”。这一预言难道不是不差分毫地得到了证实?难道吞并法国的两省不是已迫使法国投入了俄国的怀抱?难道俾斯麦不是在整整20年内徒劳地巴结沙皇,为他效犬马之劳,其卑躬屈节不是甚於小小的普鲁士在成为“欧洲第一强国”以前常为“神圣俄国”卑恭效力之时?难道一场战争的达摩克利斯剑不是天天悬在我们的头上?这场战争在开始的第一天就会使各国君主间一切立有盟约的联盟烟消云散;这场战争除了可以肯定其结局是绝对无法肯定的以外,其余的什麽都不能肯定;这场战争将是种族战争,它将使整个欧洲遭受1500万或2000万武装士兵的蹂躏;这场战争之所以还没有爆发,是因为连最强的军事大国也为这场战争的最终结果绝对不能预知而感到畏惧。所以,我们也就更应该使德国工人能够重新读到这两篇几乎已被人遗忘的、证明国际在1870年所采取的工人政策的远见性的光辉文件。我关於这两篇宣言所说的话,对於《法兰西内战》也是同样适用的。5月28日,公社的最後一批战士在贝尔维尔一带的坡地由於寡不敌众而殉难。只过了两天,即在5月30日,马克思就向总委员会宣读了自己的着作。这一着作揭示了巴黎公社的历史意义,并且写得简洁有力而又那样尖锐鲜明,尤其是那样真实,是後来关於这个问题的全部浩繁文献都望尘莫及的。法国从1789年起的经济发展和政治发展使巴黎在最近50年来形成了这样的局面:那里爆发的每一次革命都不能不带有某种无产阶级的性质,就是说,用鲜血换取了胜利的无产阶级,在胜利之後总是提出自己的要求。这些要求或多或少是含糊不清的,甚至是混乱的,这与巴黎工人每次达到的发展程度有关;但是,所有这些要求归根到底都是要消灭资本家和工人之间的阶级对立。至於这一点如何才能实现,的确谁也不知道。然而,这一要求本身,尽管还很不明确,可是对现存社会制度已经含有一威胁;而且提出这个要求的工人们还拥有武装;因此,掌握国家大权的资产者的第一个信条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於是,在每次工人赢得革命以後就产生新的斗争,其结果总是工人失败。这种情形第一次发生於1848年。属于议会反对派的自由派资产者举行了要求改革的宴会,目的是要实现一种能保证他们的政党取得统治地位的选举改革。对政府进行的斗争日益迫使他们去求助於人民,於是他们不得不逐步把首位让给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中的激进阶层和共和阶层。可是,这些阶层的背後是革命的工人,他们从1830年以来已经取得了比资产者以及甚至比共和派所设想的要多得多的政治独立性。当政府和反对派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危机的时候,工人们就打起了巷战;路易-菲力浦消失了,选举改革也同他一起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共和国,而且胜利的工人们甚至把它宣布为“社会”共和国。至於这个社会共和国究竟是什麽意思,谁也不清楚,就是工人们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拥有武装,已经成了国家里的一支力量。所以当政的资产阶级共和派一感到他们脚下的根基已经相当稳固的时候,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解除工人的武装。事实果然如此。他们直接违背诺言,公开嘲弄工人并企图把失业者流放到边远省份去,逼得工人举行了1848年的六月起义。政府早已处心积虑地为自己保证了压倒优势。工人们经过了五天英勇斗争,终於失败。接着,对手无寸铁的俘虏的血腥屠杀就开始了,这样的屠杀自那场导致了罗马共和国覆灭的内战以来还未曾见过。资产阶级第一次表明了,一旦无产阶级敢於作为一个具有自身利益和要求的单独阶级来同它相对抗,它会以何等疯狂的残暴手段来进行报。然而,和资产阶级在1871年的狂暴比较起来,1848年事件还只能算是一种儿戏。惩罚接踵而来。如果说无产阶级还不能管理法国,那麽资产阶级却已经再也不能管理法国了。至少当时不能,因为那时资产阶级大部分还是保皇主义的,并且分裂为叁个王朝政党和一个共和党。它的内部纷争,使得冒险家路易·波拿巴能把一切权力阵地,即军队、警察和行政机关尽行占据,并且在1851年12月2日把资产阶级的最後堡垒即国民议会也打碎了。第二帝国开创了这样一种局面:由一帮政治冒险家和金融冒险家剥削法国,同时工业也发展起来,这种发展先前在路易-菲力浦的目光狭隘、畏缩不前的制下,在只由大资产阶级中一小部分人独揽统治权的条件下,是完全不可能的。路易·波拿巴以在工人面前保护资产阶级并反过来在资产阶级面前也保护工人为借口,夺去了资本家手中的政权;而他的统治却便利了投机事业与工业活动,简言之,使整个资产阶级的经济繁荣与发财致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不过,得到更大程度发展的还是贪污舞弊和普遍的盗窃,干这些事情的人麇集在皇帝宫廷周围,从繁荣所带来的财富中抽取巨额的红利。但第二帝国是对法国沙文主义的召唤,它意味着要求恢复1814年失去的第一帝国的边疆,至少恢复第一共和国的边疆。法兰西帝国局限在旧帝国的疆界内,甚至局限在1815年又经削割的疆界内,从长远而论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必然要不时地进行战争并扩大疆土。而扩大疆土,再没有什麽会像朝德国莱茵河左岸扩张那样强烈地吸引着法国沙文主义者了。莱茵河畔一平方英里,在他们眼中要比阿尔卑斯山区或其他任何地方的十平方英里宝贵得多。只要第二帝国存在,要求收回——一下子收回或是一块一块地收回——莱茵河左岸地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个时间随着1866年的普奥战争到来了。波拿巴在指望获得“领土报酬”方面既然吃了俾斯麦的亏,吃了他自己过分狡猾的观望政策的亏,除发动一场战争之外也就别无他法。这场战争在1870年爆发了,结果是把他推上了色当,随後又把他送到了威廉堡。必然的後果就是1870年9月4日的巴黎革命。帝国像纸牌搭的房子一样倒塌了;共和国又重新宣告成立。但是敌人已站在大门口;帝国的那些军队不是被死死地围困於梅斯,就是在德国当了俘虏。在这危急关头,人民允许前立法团的巴黎议员们组成了“国防政府”。人民之所以欣然同意这样做,还因为此时所有能荷枪作战的巴黎人都为保卫国家而加入了国民自卫军并武装了起来,从而工人在国民自卫军中占了绝大多数。但是此後不久,几乎完全由资产者组成的政府和武装的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就爆发了。10月31日,有几个工人营攻下了市政厅,并且逮捕了一部分政府成员。可是,由於有人背叛,由於政府直接违背自己的诺言和几个小资产阶级营进行干涉,被捕者又被释放;而为了避免在遭受外敌围困的城内爆发内战,人民仍然让原有的政府继续执政。终於,备受饿折磨的巴黎在1871年1月28日投降了,但这是战争史上前所未有的光荣投降。炮台交出了,城墙上的武装解除了,战斗部队和流动自卫军交出了武器,被视为战俘。然而国民自卫军却保存了自己的枪械和大炮,只是同胜利者实行了停战。胜利者不敢耀武扬威开进巴黎;他们只敢占据巴黎的一个小角落,其中有一部分还是公园,而且这个角落也只被他们占了几天!在这几天内,曾把巴黎围困了131天的胜利者们自己却处於巴黎武装工人的包围之中,这些工人警地监视着,不让一个“普鲁士人”越出让给外国侵略者的那个角落的狭隘界限。巴黎的工人们竟使一支让全部帝国军队放下了武器的军队对他们那样敬畏。跑到这里来向革命策源地进行报复的普鲁士容克们,不得不正是在这个武装的革命面前恭恭敬敬地停下来,向它敬礼!在战争期间,巴黎工人只限于要求坚决继续打仗。可是现在,巴黎投降了,和平了,这时新的政府首脑梯也尔不能不看到,只要巴黎工人手里还有武器,有产阶级——大土地占有者和资本家——的统治就时刻处於危险之中。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设法解除工人的武装。3月18日,他派了军队去夺取国民自卫军的大炮,这些大炮是在巴黎被围期间由公众捐款制造的。这个企图没有得逞;全巴黎像一个人一样奋起自卫,於是巴黎和盘踞在凡尔赛的法国政府之间的战争即告开始。3月26日,巴黎公社被选出,3月28日正式宣告成立。到这时为止执行着政府职能的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把自己的全权交给了公社。而在此以前该委员会已经下令废除了声名狼藉的巴黎“风纪警察”。3月30日公社取消了徵兵制和常备军,把一切能荷枪作战的公民都要参加的国民自卫军宣布为唯一的武装力量。公社免除了从1870年10月至次年4月的全部房租——把已付的租金转作以後的预付租金,并且停止变卖市立典押借贷处里所有的典押物品。同日又批准了选入公社的外国人为公社委员,因为“公社的旗帜是世界共和国的旗帜”。4月1日规定,公社公务人员(因而也包括公社委员本身)的薪金,不得超过6000法郎(4800马克)。次日下令,宣布教会与国家分离,取消国家用於宗教事务的一切开支,并把一切教会财产转为国家财产;4月8日又据此下令把一切宗教象徵、神像、教义、祷告,总之,把“有关个人良心的一切”,从学校中革除出去,此命令逐步付诸实施。4月5日,鉴於凡尔赛军队每天都枪杀被俘的公社战士,颁布了扣压人质的法令,可是这项法令始终没有贯彻执行。4月6日,国民自卫军第137营把断头机拖了出来,在人民的欢呼声中当众烧毁。4月12日,公社决定毁掉旺多姆广场上由拿破仑在1809年战争後用夺获的敌军大炮铸成的凯旋柱,因为它是沙文主义和民族仇恨的象徵。这项决定是在5月16日执行的。4月16日,公社下令,对被厂主停工的工厂进行登记,并制定计划:把这些工厂的原有工人联合成合作社以开工生产,同时还要把这些合作社组成一个大的联社。4月20日,公社废止了面包工人的夜工,还取消了从第二帝国时起由警察局指派的最精於剥削工人之道的家伙们独家经营的职业介绍所;这职业介绍所交由巴黎20个区的区政府接管。4月30日,公社下令封闭当,因为当是供私人用来剥削工人的,同工人占有自己的劳动工具的权利和进行借贷的权利相抵。5月5日,公社决定拆毁专为处死路易十六赎罪而建的小教堂。这样,从3月18日起,先前被抵抗外敌侵犯的斗争所遮蔽了的巴黎运动的阶级性质,便以尖锐而纯粹的形式显露出来了。因为公社委员几乎全都是工人或公认的工人代表,所以公社所通过的决议也都带有鲜明的无产阶级性质。这些决议,要麽是规定实行共和派资产阶级只是由於怯懦才不敢实行的、然而却是工人阶级自由行动的必要前提的那些改革,例如实行宗教对国家而言纯属私事的原则;要麽就是直接代表工人阶级的利益,有时还深深地触动了旧的社会制度。但是在一个被围困的城市内,实行这一切措施最多只能作出一个开端。从5月初起,全副力量都用到同不断增多的凡尔赛政府大军作战上去了。4月7日,凡尔赛军队在巴黎西线夺取了讷伊近旁的塞纳河渡口;但是,4月11日,他们向南线进攻时却被埃德将军击退,伤亡惨重。巴黎遭到不停的炮击,而下令开炮的恰恰是曾经指斥普军炮击巴黎为亵渎圣地的人。就是这些人现在乞求普鲁士政府急速遣返在色当和梅斯被俘的法国士兵,好为他们去夺回巴黎。由於这批兵员陆续开到,凡尔赛军队从5月初起就占了决定性的优势。这种情况在4月23日已经表现出来了,因为梯也尔在这一天停止了根据公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