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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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公众》?《幻影公众》|良舟解读关于作者沃尔特·李普曼是20世纪美国著名的政论家、专栏作家,他曾直接或间接为12位美国总统出谋划策。从1913年跨入新闻领域开始,他共计发表了1000余万字、近上万篇专栏文章,出版了30多部著作,两度获得美国新闻界的最高奖项普利策奖。他的著作《公众舆论》被认为是20世纪传播学的奠基之作。关于本书本书是作者李普曼代表作《公众舆论》的续篇。相比《公众舆论》逻辑严密、层层论证的高深学术性质,《幻影公众》的文字短小精悍、通俗易懂。1925年出版之初,就因其观点的激烈尖锐而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说它道破了民主制中最核心、最尖锐,却无法解决的问题;有人则认为它没有看到民主制的潜力和闪光点,过于悲观。虽然本书已出版将近百年,但书中关于民主政治的精彩的观点至今依然发人深省。核心内容在本书里,李普曼通过广泛的引用例证并分析,为我们展示了一副西方民主制度选举制下公众的截影。他缜密剖析了公众在选举制中的消极行为及其意义,并提出了“幻影公众”这个概念,指出“公众”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个伪命题,没有什么所谓的公众,只有具体的公民。而具体的公民其实无力完成传统民主制度赋予他们的那一种至高无上的政治统治权,所以,还不如让公众去做他们该做的事,而把日常的政治运作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实行精英政治。点击查看大图,保存到手机,也可以分享到朋友圈前言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本期为你解读的书叫做《幻影公众》。这本书的中文版大约10万字,我会用23分钟的时间,为你讲述书中精髓:作者认为,传统的民主政治只是一个神话,“公众”这个看似神圣的形象,其实只是一个幻影,而政治应该由专业人士来掌控。大家可能注意到了,每一届的美国总统大选,都会在事后被人当作经典的商业营销案例。拿最近一次的美国大选来说,有人说特朗普之所以能战胜希拉里,问鼎总统宝座,是因为他在拉选票的时候采用了“精准投放”的广告策略,而希拉里采用的则是效率不高的“地毯式轰炸”策略。那么在美国,竞选总统为什么像商品营销一样,一点都不严肃呢?其实除了美国,西方其他国家也是这样。在2017年的法国总统大选中,39岁的马克龙击败勒庞,当选法国历史上自拿破仑以来最年轻的总统。而他之所以能当选,一个是因为他运气好,对手在竞选期间闹出了丑闻,二是跟他使用算法来制定竞选策略也有很大关系。在大选期间,马克龙的竞选团队找出了最能代表法国整体人民的地区,并派出团队去采访这些人,还把采访的结果专门建档、分析,进一步去调整竞选的宣传策略,从而取得了最好的效果。这样的做法跟企业做用户调查、研究营销策略的思路几乎是一样的。本期我们解读的《幻影公众》这本书,最早出版于1925年。作者沃尔特·李普曼在一百年以前看到的选举活动,其实跟今天也是大同小异。只不过李普曼作为一个著名的政论家和专栏作家,很早就看出了其中存在的问题。他是一个新闻人,长期处于政治中心,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舆论宣传是可以被操纵,甚至被凭空制造出来的。而公众,是最容易受广告影响,被舆论引导的。公众如果只是被广告吸引,买了不该买的东西,结果还不算太严重,但被竞选策略吸引而投出了选票,却可能实实在在地改变国家未来几年的大政方针。为此,李普曼通过亲眼所见的种种真实形态,重新思考了民主制度的本质,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传统的民主政治只是一个神话,神圣的公众形象只是一个幻影”。公众没法正确而高效地行使某些政治权利,就像消费者没法真正做到理性消费一样。事实上,李普曼一语道破玄机:“公众”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哪有什么公众,只有一个个具体的公民。而一个个具体的公民,有着他们一个个具体的生活。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兴趣和知识储备,去完成传统民主制度赋予他们的那种至高无上的政治统治权。所以,李普曼认为,应该让公众去做他们该做的事,而把日常的政治运作交给专业人士处理。这个观点一提出,在西方世界一下子炸了锅。我们知道西方世界一直在强调天赋人权、全民投票,李普曼的观点就像一颗炸弹,惊世骇俗,他几乎从根本上否定了人们试图通过民主制度改良社会这一伟大理想。那么下面,我就来详细讲述书中内容。这本书的主要观点可以总结为以下三个:第一个主要观点,选举制推崇的全民参与,实际上是无法真正实现的;第二个主要观点是,明智伟大的公众并不存在,公众其实是幻影公众;第三个主要观点,是政治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处理。第一部分我们就先来看看第一个重点内容:选举制推崇的全民参与,实际上是无法达成的。众所周知,在西方的政体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选举。以美国为例,各种事务,大到总统换届,小到一个州的法令制度的修改,都要经过民主投票决定。就像政治理论里说的,选举制是西方民主制度的灵魂和基础,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制度,西方政治理论家们,才得以自豪的说自己的国家是注重人权的民主国家。通过选举让全体人民参与到政治事务当中来,这个制度的初衷无疑是极好的,它试图让政治事务能够公平、公正、公开地由所有人一起来决定。但是,并不是所有好的理论构想,在现实生活中操作起来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选举制也不例外。举个最显著的例子,美国政治事务中最大的事儿就是总统选举了,这么大的事情能做到全民参与吗?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也就是CNN的统计,近20年来美国总统选举的投票率,最高的一次也只有63%,大多数时候都在50%左右。这个数字说明,即便是总统大选这么大的事,美国人民去投票站投票的,也就一半多一点的人,而且差不多每次都只有这点比例。这就意味着美国总统根本不是全美国所有人民一人一票投出来的,有接近一半的人压根儿就没参与这件事。民主选举的意义,本就在于群策群力,共同建设社会。结果,一半的人没参与进来。那即便某人当选了,也只是代表了一半人里大多数人的意愿。一半的一半,那就是四分之一,这其实是小部分人,那这选举的意义究竟在哪里?通过分析我们发现,民主制度想要体现全体民意的构想,在实际操作中其实根本无法达到。如果认为总统选举是国家的事,人民觉得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所以懒得参加,那小一点近一点,和自己相关性高一点的事,是不是民众的积极性会高一点?事实上还是没有。还是以美国为例,在作者李普曼所在的年代,1923年的芝加哥市长选举中,选民们是什么态度呢?按说要选自己居住城市的市长,这也算是近在眼前的事情,市长的一举一动,可是和市民的日常生活紧密相关的。哪里修条路,哪里铺座桥,哪个区开工厂,哪个区建大楼,这是在选这个城市未来几年的总设计师。可是数据表明,芝加哥140万拥有选举资格的居民,只有90万进行了选民登记,而在这90万人里,只有72.3万人最终参加了投票。这个人数,也就总人数的一半多一点点。至于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愿意去投票,有机构去调查那些没有投票的公民,结果发现,有30%的弃权者说,他们没去投票是因为遭遇了“不可抗力”的阻碍。什么不可抗力这么厉害,公民基本权利都没法行使了。结果一问,有人说自己那几天刚好生病了,有人说当时自己在外地没法投票,有人说家里有老人孩子要照顾没腾出空来……全是这样的“不可抗力”。这还是那些愿意找个理由解释一下的,剩下那70%连理由都懒得找。有人索性就说,“投票这事儿吧,和我没多大关系,我不关心”。面对这样的现实,李普曼在这本书的第一章第一节第一句话就开宗明义的表示,他是一个“不再抱有幻想的人”,并且不无愤慨地评价道:以选举制为基础的民主制度,简直就像一场闹剧。第二部分以上为你讲述的就是第一个重点内容:选举制推崇的全民参与,实际上无法达成。但是,为什么公民们不愿参与到政治活动当中去呢?这就是咱们接下来要说的第二部分内容:明智伟大的公众并不存在,公众这个概念只是幻影。在刚才我们说到的案例中,大家明明有着选举权,却不能好好行使,致使民主政治这么好的构想,完成度却很低,落不了地。这是为什么呢?其实答案非常简单,就一句话:选民只是普通人,不是神仙,他们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对所有的公共事务负起那个神圣的责任。事实上,投票制度渗透在美国民主制度的方方面面,几乎所有的公共事务都通过投票解决。但是,作为一个时间和精力都十分有限的选民,他们没办法对所有待解决的问题,提出明智而正确的见解。大多数人,当他们在那一张选票上打勾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靠的直觉。更何况还有一半的人,连勾都懒得去打。这难道是选民的素质普遍偏低吗?其实,在民主国家中,选民的素质固然有高低,但大致都维持在一个基本的水平。问题并不出在选民的素质上,而是出在民主政治对选民素质提出的要求上。我们都知道,人的素质靠教育,人的知识水平、专业素养等各项能力的养成,需要经过长期的学习和培训。但是,在民主制度的理论构想当中,对自己选民提出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高到什么程度?李普曼作为一个著名的记者,给十几位美国总统当过参谋,你听他怎么说的。他说:上至美国总统,下至政治理论研究者,我没有遇到过任何人能够离至高无上的理想公民近哪怕一点点。如果这还太抽象,我们来看看具体的,所谓的理想公民需要具备哪些素质。据说在20世纪上半叶的美国,政府部门就这个问题专门编写过相关的教材,这个教材有500多页厚,书中教学的内容包括城市问题、国家问题、联邦问题、国际问题、信任问题、劳工问题、运输业问题、银行业问题、乡村问题、农业问题……各种各样、五花八门、包罗万象。不仅如此,这还只是一些大的分类,每个大类下面还有一大堆小分类。譬如,讲城市问题的部分,又被分成了12个小问题,每个小问题在书中都进行了专题的讨论。意思是说,只有将这些问题都搞明白了,一个普通公众才算是初步具备了给政治事务投票的知识水平,这还只是知识层面的要求。即便一个公民在学校里花了巨大的时间精力掌握了所有上面那些知识,可一旦他走上社会,开始工作,有了家庭,各种生活琐事和工作要务,就足够让他焦头烂额了。这时候,突然有人告诉他,选举开始了,让他去投票,这次的议题是城市下水道整修、社会福利状况调整,或者是修改某个国际贸易条例。大家想一想这个场景,不管哪个议题,跟他都是八竿子打不着,就算具备了相关的知识,可是哪来热情去考虑那些事呢?那些没有去投票的,大多就是这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选民。但是不可否认,还有一些公民,有着非常强烈的公民意识,非常积极地参与政治活动、行使自己公民权利。那么,这一类人,是否就投好了这神圣的一票呢?相对那些不去投票的人,这一些愿意腾出时间精力去参与政治活动的公民,往往政治觉悟和知识水平都比较高。按道理,他们是有意愿、也有能力去分析各种信息,做出自己的判断,并投出那明智的一票的。但是,这其实也经不起细想。公民想要参与,就代表他们有能力参与吗?答案是否定的。实际上,他们依然无法真正明智而正确地投好手中那一票。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信息不对称。公民面对的信息既庞大而又复杂,早已超出了他们大脑的处理能力。别说是身处我们现在的互联网时代了,即便是在二十世纪初的美国,当时的传媒业向公众传送的信息流,就已经不是一个人可以完全掌握和理解的了。而如果一个公民没法掌握和理解所有社会问题的信息,又如何能对这些问题做出正确的判断,投出那神圣的一票呢?比如一个餐厅经理,能不能判断核电站应该修在哪里呢?这还只是在媒体能够准确反映事实的前提之下,还没提到各种占据着话语权的组织、个人、机构对媒体施加的影响。还有那些施展公关技巧,蓄意引导舆论走向的行为,包括媒体本身,在信息制造和传递过程中都可能产生误差。按照民主政治对公民的要求,一个理想公民在进行投票前,不但要对投票对象的所有信息做到全盘的了解,还要对这些信息进行明察秋毫的判断。这么高的要求,不论是哪个时代,都有点强人所难。更别说在现代这个信息大爆炸的环境下,这几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刚才我们分析了民主投票的状况,一部分的选民因为自身的生活状况、时间精力、兴趣习惯等原因,没有参与到民主政治改良社会的伟大事业当中去;另一部分人虽然有这个意愿,但是面对着那个纷繁复杂、真假难辨、尔虞我诈的信息世界,往往很难做出真正明智的判断。李普曼将这样的公民称之为“幻影公众”,并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他说:如今的普通公民,其实就好比坐在剧院后排的聋哑观众。他们本来应该好好看戏的,看看台上演什么剧情、谁演的、结果怎么样、演得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