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世纪商务英语综合教程第二册课文译文第一单元语言的事务和商务的语言课文一以其它手段建立的世界帝国汪滢陈俐丽译它无处不在。它是约3.8亿人的母语,还是约占此人数三分之二人的第二语言。全世界有10亿人在学习它,约占世界人口三分之一的人或多或少会接触到它。预计到2050年,全世界半数人会近乎精通它。它是全球化时代的语言——国际商务、政治和外交等活动使用它,也是计算机和互联网的通用语言。你能在科特迪瓦的海报上看到它,能在东京的流行歌曲中听到它,还能在金边的官方文件中读到它。《德国之声》电台用它播放节目,法国商学院用它授课,玻利维亚的内阁会议用它作为交流媒介。的确,这种在14世纪的英格兰只有“下等人”才说的语言取得了长足的发展进步,如今已经成为世界的语言。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不在于英语好学。诚然,英语单词词性简单,但是动词变化不规律,语法怪异,拼写和发音之间的对应简直是噩梦。由于传播十分广泛,英语衍生出众多的版本,有些独特的表达连英语为“母语”的人们也难以相互理解。英语的来源甚广,包括罗曼语、日耳曼语、挪威语、凯尔特语等等,因此它必定会杂乱无章,但正是这种灵活性在使它变得庞杂的同时,也变得更加强大。提到新词,英语几乎毫不阻拦地接纳。每年出版商都会推出包含大量新词的新字典。例如,过往十年里不仅出现了很多网络用语、计算机用语、手机用语(如“浏览器”、“下载”、“发短信”等),还诞生了大量青少年俚语(如“赞”、“正”、“残”、“酷”、“杯具”)。虽然一些守旧者强烈反对,但这些都被英语欣然接纳。英语母语者也并非一直对自己语言的这种放任态度毫不在意。18世纪便有三位作家——约瑟夫·爱迪生(《旁观者周刊》的创立者)、丹尼尔·笛福(《鲁滨逊漂流记》的作者)以及约翰森·斯威夫特(《格列佛游记》的作者)希望建立一个委员会来规范英语。所幸,自由贸易的原则占了上风。一种语言的成败并不取决于它的内在品质,“而全在于说这种语言的人拥有多大权力。”英语随时代发展,到19世纪它已蔓延到日不落帝国的各个角落,自那以后它开始成为全球的语言。英语的发展不仅见于其在英国殖民地的广泛应用,还体现在它在遥远国度的用途。例如,1940年,德国和日本协商建立反对英美的同盟,这两国的外交大臣交流时使用的便是英语。然而,不论英语如何地海纳百川,它日后的成功要归功于美国这个英语国家作为世界巨头的崛起,这其中也存在导致摩擦的重大原因。英语成为全球通用的语言,其好处在于便利各国人民相互交流、进行商务往来。然而,语言不仅是国与国之间对话交流的媒介,还是文化和身份的宝库。在很多国家,英语日益显现出压倒性势头,将要破坏或摧毁当地的文化,有时甚至在英国也有如此令人悲叹的情景,目前横扫世界的语言叫做英语,但承载它的确是美国文化。英国人对此倒没什么怨言。虽然有一些人对这些词语的消亡感到遗憾,如“bullet-proofwaistcoat”演变成“bullet-proofvest”(均为“防弹背心”的意思)、每句话开头都加“hopefully(希望如此)”,完成时态彻底消亡,以及“presently”的意思从“尽快”变成了“目前”,2但几乎没有人介意甚至注意到“railwaystation”变成了“trainstation”(均为“火车站”的意思),“carpark”变成了“parkinglot”(均为“停车场”的意思),“住在某条街”的英文表达此前使用“liveon”,现在使用“livein”。说其他语种的人就没有这么泰然,其中最较真的可能是法国人。1789年大革命之后,他们渴望见证自己的语言获得国际地位。至19世纪末,法国成为仅次于英国的殖民大国,其语言亦成为外交通用语,实现国际地位的目标似乎近在咫尺,然而,随着20世纪的到来,英语继续攻城略地,法语却被迫采取守势。不仅法国人如此对待自己的语言。去年,波兰出台法律,规定所有出售或宣传外国产品的公司都必须在广告、标签和指南中使用波兰语。即使德国这个欧洲的经济政治强国都觉得有必要抑制德式英语的传播。印度有一些人视英语为殖民压迫的遗祸,认为势必要加以清除。英语的扩张给印度人造成的痛苦因为印度语对侵略语的充实而有所缓和:亨利·玉尔爵士在1886年出版的《霍伯森-乔伯森字典》中列出了上万个盎格鲁语和印度语结合的词和词组。不过很多人认为,英语的胜利如果没有起到去除摧毁本族语言的作用,便是打败了本族语言。全世界共有6千至7千种语言,每星期都有一些步向消亡。但大多数的语言消亡恐怕是难以避免的。电视和广播因语言的单一化而受到指责,也会相反地以少数人的语言播送,从而延长了这些语言的寿命。尽管很多语言可能会消亡,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说好几种语言:说多种语言的人原本只常见于非洲教育水平极低的人群中间,现在常见于很多荷兰人和斯堪的纳维亚人也会说多种语言,以后进而所有人都会如此。母语为英语的人却越来越不会说其他语言:去年,美国仅有9名大学生毕业于阿拉伯语专业,而英国则是欧盟单一语言现象最严重的国家。由此可见,英语的胜利非但破坏了其他民族的语言,还使母语为英语的人无缘接触外族的文学、历史和思想。简而言之,这场胜利令人质疑。但谁又会支持世界语呢?肯定不会是《经济学人》的员工。课文二在谈生意?注意你的语言罗杰·柯林斯汪滢陈俐丽译当今商务旅行者学语言的兴旺体现了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150年前的忠告--“一个人应当先学会一个国家的语言,再去那个国家旅行”。据说自1985年以来,欧洲最大的学校——贝立兹的课程数量翻了一倍。有人说成功的关键在于用他人的语言做生意,但除非你对一门语言了如指掌,否则最好还是只用它来社交就好。在世界大多数地方,英语当然已经成为商务旅行者的通用语,不过强迫英语不流利的人说英语有可能导致严重误解。例如,德国一位前总理出访伦敦,要觐见英国女王。他为应付这场面事先准备了一点英语,但当他被引见给女王的时候,他问“你是谁?”而不是“你好吗?”,女王只好回答:“我是英国女王。”这是个真实的故事。双方说各自的语言是很好的折中办法,这样即使不能促成完全的文化层面的交流,至少能促成双方的意见一致。德国的古训:“以他言卖,以我语买”也许值得记取。但对大多数3人而言,这样需要借助于翻译。与人合作本身就是一项技术,一种能力,你必须确保自己的信息不仅从语言上说得通,从文化上看也适宜。彼得·普利是总部位于布鲁塞尔的欧洲委员会的一位副理事,他表示,“在正式场合表达幽默得非常小心。要是在英国做餐后演讲,不讲笑话会遭人诟病;而在法国,情况则正相反,法国人会说‘这人像个小丑’,‘他很轻浮’之类的话,尤其是对于政客而言。而英国人自嘲式的幽默通常不被人理解。”普利表示,“在同声传译的场合下,幽默可能会引发尴尬。当你说了个小幽默,听到英语的人笑了,紧接着听到法语和意大利语的也笑了;但荷兰人和德国人则要等上一等,因为他们的动词要到句子末尾才出现,然后他们才能听懂,而此时你说‘是的,不过言归正传,我得说个重点’,听到这一点德国人就会哄然大笑。”日本人似乎为这种意外事件找到了有面子的解决方案。传说日本译员最近直接说:“这位美国男士正在说笑话,等他说完了,麻烦大家笑一笑,鼓鼓掌,否则我就有麻烦了。”如果遇到非母语人员说口音奇怪的英语,可以转到法语翻译频道或按下你随身听上的音乐播放键。以上这些方法在面对面的会议中都不管用,面谈时,一切都有赖于译员的技巧。错误翻译引发的困扰可没那么好笑。专家建议,讨论重要议题时,谈判双方都带上自己的翻译。依赖东道主的翻译虽然方便,但也危险,他/她可能会无意间从自己雇主的利益角度出发。让语句简洁明了,经常停顿,但要避免过于简化(这样会给人造成你在迁就他的印象)。避免使用模糊、不精确的词语;利用视觉辅助手段;直视你的翻译对象,而非对方译员;留心困惑的表情;如果文化允许(在中东,直视他人有可能被视为激进或挑衅,偶尔稍稍一瞥对方的脸才是礼貌),保持眼神交流。在远东,相比于“读唇语”的情况,“读心”的情况更常见。日本的倾听方式包括微笑、点头、发出礼貌的声音。此类行为在日本人看来是让对方继续说话的意思,西方人却可能误以为是表示赞同。如果日本人以深不可测而闻名,那是因为他们的模糊表达已臻化境。他们表达个人观点的方式极尽巧妙。“兜圈子”一词是英国人发明的,却被日本人发挥到极致。不是说他们是伪君子,而是他们礼貌过头了,他们嘴上说“是”,心里也许在说“不”。在乎面子的日本人发明了一系列规则避免行差踏错,所以当答案是“不”的时候,你不要说“不”,也不要提问。言归正传,英语和法语中的同源词也会引发问题。例如,如果法国总部对新近收购的英国子公司发传真说:“我们命令你们出示最新利润数据……”,那么两公司的友善关系可能会因此生出嫌隙,可demander在法语里是“请求”而不是“命令”的意思。虽然大多数商务会议不会用到同声传译,但具备即时翻译功能的掌上电子设备却数不胜数。例如精工推出的声音博士(Dr.Voice,售价约240美元)配置了声卡,可以在日语、英语和其他语言之间进行互译。(通过耳机查发音。)爱普生的TranExCyber翻译器(售价约250美元)可以扫描打印好的文本,一次性将大约32000个英语单词翻译成日语。富士也有类似产品,佳能的Worldtank(售价约300美元)拥有一系列应用软件,可以翻译好几种语言,如英语和日语的互译。不妨拥有一款小巧的新一代电子翻译器。这些翻译器能够翻译整个句子,功能较字典更为强大。有些还配置了合成声卡,有多种语言的真实口音发音。开玩笑须谨慎。切勿使用可能导致文化和语言类误解的幽默、比喻、类比或文学典故。图片会说话。使用视觉辅助手段——一张图抵得上千言万语。话语要简洁明了。聘请翻译。不要只依赖对方聘请的翻译:他/她可能会曲解你的意思。在重要谈判中,双方应各自携带翻译。4课文三英语——让人错失良机的语言:一种语言闯天下让我们付出了巨大代价西蒙·考尔金汪滢陈俐丽译众所周知,自从伦敦赢得了2012年奥运会的主办权,在伦敦能听到的语言就不下300种,可惜当地人却只会说一种语言。英国人是欧洲的语言笨蛋,比起匈牙利人、波兰人、土耳其人、保加利人,他们更不愿也更不会用外语表达自己的观点,更比不上荷兰人和瑞典人了。卢森堡人使用其他语言的可能性比在国际之都生活的伦敦人高八倍。好吧,就连法国人在学语言方面都比我们强两倍。这有关系吗?毕竟就是因为其他人更好,才显得我们逊色:所有人都需要讲英语。西蒙·库伯上周六在《金融时报》富有见地地说:“在经济繁荣发展的大背景下,伦敦成为这样一个活力四射的城市,其原因在于英语而不是英国人。英语是互联网行业、科技界、商界所使用的语言。英语是让伦敦取得奥运会主办权的间接原因。”然而,英语的胜利在被夸大的同时也是把双刃剑。矛盾在于,全世界仅6%的人母语是英语,却有75%的人不讲英语。同时,对于只说英语的人而言,英语像是层单方向保护膜,将世界隔绝开来。伦敦讲各种语言的人混杂,他们的往来和交流却是通过英语完成的,但由于英国人不会说其他语言,伦敦的世界性名不副实。这一层严实的保护膜意味着英语为母语的人没有意识到其他语言人群的聚居地或贫民区就在城市的另一端。不懂一国的语言,就无法了解它的文化。如今最主要的问题是,过去听上去悦耳的嘈杂声现在变成了不和谐的鸣响。英语的负面作用随处可见。例如我们更倾向于接受美国而非欧洲的经管理念。对于个人而言,当其他人都能说不止一种语言的时候,单一语言人群,即使他们说的是英语,也仍显笨拙。所以,外国足球运动员能在英国赛事中获得巨大利益(他们的智力与表达能力至少同样为赛事增色),但反之却不然。有几个英国球员会说流利的法语或西班牙语?欧洲大学生排着队来英国做交换生,英国学生却很少走出国门,而且出去的人数仍在减少。语言学习正在跌入谷底。国家语言中心--语言与教学信息中心称,2001至2002年间,英国大学生中只有11000人学习法语,4500人学习德语,455人学习中文,而其中70%都是女生。男性在工作时很少具备外语技能。一些跨国公司里的英国管理者由于缺乏外语技能实际上无法升迁。潜在后果影响了整个经济。语言与教学信息中心总监伊莎贝拉·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