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读书方法及故事名人读书方法及故事爱因斯坦读书方法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总结出的“一总、二分、三合”读书法,可供借鉴。一总:先浏览书的前言、后记、序等总述性部分,然后认真地读目录,以便概括地了解全书的结构、内容、要点和体系等,这样便可对全书有个总体印象。二分:在读了目录后,先略读正文,这不需要逐字读,要着重对那些大小标题、画线、加点、黑体字或有特殊标记的句段进行阅读,这些往往是每节的关键所在。你可以根据这些来选择自己所需的内容来细读。三合:就是在翻阅略读全书的基础上,对这本书已有个具体印象,这样再回过头来细读一遍目录和全书内容,并加以思考、综合,使其条理化、系统化,以弄清其内在联系,达到深化、提高的目的,进一步深入领会初读时所不能领会的许多东西。这一步很重要。人们往往在这一步不得要领时,看过书一扔,便算了事。鲁迅强调博览群书鲁迅先生读书是极为精深的,同时他又非常强调博览,主张不要对自己的阅读范围作过狭的限制。他年轻时,在规定的功课之外,天文地理,花鸟虫鱼,无一不读。连《释草小记》、《释虫小记》、《南方草木状》、《广群芳谱》《毛诗草木鸟兽虫疏》、《花镜》这样谈花草虫兽的古书,他也在闲时拿来翻看。鲁迅在《读书杂谈》一文中说过:“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分以外的书……即使和本业毫不相干的,也要泛览。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科的,偏看看理科书,看看别人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他在《致颜黎民》一文中说:“先前的文学青年,往往厌恶数学、理化、史地、生物学,以为这些无足轻重,后来做起文章来也胡涂。”鲁迅博大精深的知识和他的巨大成就,是与他的博览有着直接关系的。巴金的读书方法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1)不受条件限制,可以充分利用时间。巴金列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苏联卫国战争期间,列宁格勒长期被德军包围的时候,有一位少女在日记中写着“某某型,《安娜·卡列尼娜》”一类的句子。当时没有电,也没有蜡烛,整个城市实行灯火管制,她不能读书,而是在黑暗中静坐回忆书中的情节。托尔斯泰的小说帮助她度过了那些恐怖的黑夜。另一个例子是他自己在十年内乱中的亲身经历。他说:“‘文革’期间要是造反派允许我写日记,允许我照自己的意思写日记,我的日记中一定写满了书名。人们会奇怪:我的书房给贴了封条,加上锁,封闭了十年,我从哪里找到那些书来阅读?他们忘了人的脑子里有一个大仓库,里面储存着别人拿不走的东西。”这两个事例说明,在一切不具备正常读书条件的情况下都可以“读书”。(2)温故而知新。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3)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顾炎武自督读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个家喻户晓的名言,是由明末清初的爱国主义思想家、著名学者顾炎武最先提出的。顾炎武自幼勤学。他6岁启蒙,10岁开始读史书、文学名著。11岁那年,他的祖父蠡源公要求他读完《资治通鉴》,并告诫说:“现在有的人图省事,只浏览一下《纲目》之类的书便以为万事皆了了,我认为这是不足取的。”这番话使顾炎武领悟到,读书做学问是件老老实实的事,必须认真忠实地对待它。顾炎武勤奋治学,他采取了“自督读书”的措施:首先,他给自己规定每天必须读完的卷数;其次,他限定自己每天读完后把所读的书抄写一遍。他读完《资治通鉴》后,一部书就变成了两部书;再次,要求自己每读一本书都要做笔记,写下心得体会。他的一部分读书笔记,后来汇成了著名的《日知录》一书;最后,他在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温习前半年读过的书籍,边默诵,边请人朗读,发现差异,立刻查对。他规定每天这样温课200页,温习不完,决不休息。毛主席怎样读书特殊爱好几十年来,毛主席一直很忙,可他总是挤出时间,哪怕是分分秒秒,也要用来看书学习。他的中南海故居,简直是书天书地,卧室的书架上,办公桌、饭桌、茶几上,到处都是书,床上除一个人躺卧的位置外,也全都被书占领了。为了读书,毛主席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上了。在游泳下水之前活动身体的几分钟里,有时还要看上几句名人的诗词。游泳上来后,顾不上休息,就又捧起了书本。连上厕所的几分钟时间,他也从不白白地浪费掉。一部重刻宋代淳熙本《昭明文选》和其他一些书刊,就是利用这时间,今天看一点,明天看一点,断断续续看完的。毛主席外出开会或视察工作,常常带一箱子书。途中列车震荡颠簸,他全然不顾,总是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按着书页,阅读不辍。到了外地,同在北京一样,床上、办公桌上、茶几上、饭桌上都摆放着书,一有空闲就看起来。毛主席晚年虽重病在身,仍不废阅读。他重读了解放前出版的从延安带到北京的一套精装《鲁迅全集》及其他许多书刊。有一次,毛主席发烧到39度多,医生不准他看书。他难过地说,我一辈子爱读书,现在你们不让我看书,叫我躺在这里,整天就是吃饭、睡觉,你们知道我是多么地难受啊!工作人员不得已,只好把拿走的书又放在他身边,他这才高兴地笑了。认真地学,反复地读毛主席从来反对那种只图快、不讲效果的读书方法。他在读韩昌黎诗文全集时,除少数篇章外,都一篇篇仔细琢磨,认真钻研,从词汇、句读、章节到全文意义,哪一方面也不放过。通过反复诵读和吟咏,韩集的大部分诗文他都能流利地背诵。《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等小说,他从小学的时候就看过,到了六十年代又重新看过。他看过的《红楼梦》的不同版本差不多有十种以上。一部《昭明文选》,上学时读,五十年代读,六十年代读,到了七十年代还读过好几次,批注的版本,现存的就有三种。一些马列、哲学方面的书籍,他反复读的遍数就更多了。《联共党史》及李达的《社会学大纲》,他各读了十多遍。《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列宁选集》等等,他都反复研读过。许多章节和段落还作了批注。不动笔墨不看书几十年来,毛主席每阅读一本书,一篇文章,都在重要的地方划上圈、杠、点等各种符号,在书眉和空白的地方写上许多批语。有的还把书、文中精当的地方摘录下来或随时写下读书笔记或心得体会。毛主席所藏的书中,许多是朱墨纷呈,批语、圈点、勾画满书,直线、曲线、双直线、三直丝、双圈、三圈、三角、叉等符号比比皆是。无所不读毛主席的读书兴趣很广泛,哲学、政治、经济、历史、文学、军事等社会科学以至一些自然科学书籍无所不读。在他阅读过的书籍中,历史方面的书籍比较多。中外各种历史书籍,特别是中国历代史书,毛主席都非常爱读。从《二十四史》、《资治通鉴》、历朝纪事本末,到各种野史、稗史、历史演义等他都广泛涉猎。他历来提倡“古为今用”,非常重视历史经验。他在他的著作、讲话中,常常引用中外史书上的历史典故来生动地阐明深刻的道理,他常常借助历史的经验和教训来指导和对待今天的革命事业。此外,毛主席对中国文学方面的书籍也读得很多。他是一个真正博览群书的人。秦牧主张“牛嚼”和“鲸吞”当代著名作家秦牧,每天都要阅读大量的书报杂志,广博地积累知识。结果,他写出的作品宛如由知识的珠宝串成,闪耀着独特的光彩。秦牧在谈到读书时,主张采取牛和鲸的吃法,即“牛嚼”与“鲸吞”。什么叫“牛嚼”呢?他说:“老牛白日吃草之后,到深夜十一二点,还动着嘴巴,把白天吞咽下去的东西再次‘反刍’,嚼烂嚼细。我们对需要精读的东西,也应该这样反复多次,嚼得极细再吞下。有的书,刚开始先大体吞下去,然后分段细细研读体味。这样,再难消化的东西也容易消化了。”这就是“牛嚼”式的精读。那什么叫“鲸吞”呢?他说,鲸类中的庞然大物——须鲸,游动时俨然一座飘浮的小岛。但它却是以海里的小鱼小虾为主食的。这些小玩艺儿怎么填满它的巨胃呢?原来,须鲸游起来一直张着大口,小鱼小虾随着海水流入它的口中,它把嘴巴一合,海水就从齿缝中哗哗漏掉,而大量的小鱼小虾被筛留下来。如此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整吨整吨的小鱼小虾就进入鲸的胃袋了。人们泛读也应该学习鲸的吃法,一个想要学点知识的人,如果只有精读,没有泛读;如果每天不能“吞食”它几万字的话,知识是很难丰富起来的。单靠精致的点心和维生素丸来养生,是肯定健壮不起来的。牛嚼”与“鲸吞”,二者不可偏废。既要“鲸吞”,要大量地广泛地阅读各种书籍,又要对其中少量经典著作反复钻研,细细品味。如此这般,精读和泛读就能有机地结合起来了。卢梭反对死读书,滥读书十八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卢梭一向反对死读书,滥读书。当时社会上有些人,学了一门知识赶学另一门知识,没一刻停息,只花时间去学别人的思想,却没时间锻炼自己的思想。结果,知识是学了些,智力却很少增长。卢梭对此很看不惯,在他著的《爱弥尔》一书中说,这种人“就好比在海滩上拾贝壳的孩子,起初拾了一些贝壳,可是看到其他贝壳时,又想去拾,结果扔掉一些又拾到一些,乃至拾一大堆贝壳不知道选哪一个好时,只好通通扔掉,空着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