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岔犄角的公鹿乌热尔图本讲要目背景介绍:鄂温克族、乌热尔图主要内容艺术特点思考与练习相关阅读—“写在《七岔犄角的公鹿》获奖后”鄂温克族分布:中国东北黑龙江省讷河市和内蒙古自治区,根据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鄂温克族人口数为30505。含义:鄂温克是民族自称,意为“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现有人口约26315人,是我国人口较少的民族之一。语言文字:鄂温克族有自己的语言,属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通古斯语支,分海拉尔、陈巴尔虎、敖鲁古雅三种方言。没有文字,牧区一般用蒙文,农区和林区通用汉文。新中国成立前,居住在额尔古纳左旗的鄂温克人尚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生活在原始森林中,住在简陋的撮罗子(帐幕)中,逐水草而居,过着共同狩猎、平均分配的生活。新中国成立后,建起了一批鄂温克新村,开始定居放牧,或从事农耕。驯鹿曾经是鄂温克人唯一的交通工具,被誉为“森林之舟”。乌热尔图鄂温克族,著名作家、摄影家。1952年4月出生在嫩江畔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自幼受达斡尔族、鄂温克族民间文化、汉族文化的多重影响。1968年底初中毕业后,在鄂温克游牧部落中生活十年之久。短篇小说《一个猎人的恳求》《七叉犄角的公鹿》《琥珀色的篝火》连续获得1981年、1982年、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1985年任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先后出版短篇小说、散文随笔集《七叉犄角的公鹿》《乌热尔图小说选》《琥珀色的篝火》(日文版)《你让我顺水漂流》等一百多万字作品。主持编辑出版了《美丽的呼伦贝尔》、《额尔古纳风光》等大型摄影集。从1981年到1983年,乌热尔图连续三年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另一方面也获得了以李陀为代表的体制外文化圈的高度评价,这在80年代初期十分罕见。乌热尔图一时成为当时最为走红的短篇小说作家,成为少数民族文学的一面旗帜。1985年,乌热尔图担任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进入了中国作家的“中心地带”。以乌热尔图为代表的少数民族作家的异军突起背景复杂。无论是陈丹青的西藏组画,还是马原的“西藏题材”小说以及随之而来的各种形式的少数民族风情热,或源于原创性或流于庸俗的跟风,与各种思潮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耐人寻味的独特风景。主要内容伤鹿我和继父的情感矛盾猎鹿通过公鹿与狼的较量,完成我对公鹿的第一次审美体验纵鹿对自己精神偶像本能、简单的维护救鹿我的行为,完整了一个少年猎手成长的心路历程;继父的态度,完成了作者对鄂温克民族精神的礼赞艺术特色艺术形象塑造的个性化公鹿多重的、富有张力的矛盾冲突细节描写朴实的语言及其节奏感对比手法的运用。我与继父、鹿与人、继父自身都形成鲜明的对照。形象、情节、细节、语言、手法思考与练习通过公鹿形象品格的描写,概括几点你感受到的作为森林猎人鄂温克民族的精神特质。阅读小说全文,分析小说的结构艺术和语言表现特征。相关阅读七岔犄角的公鹿(全文)写在《七岔犄角的公鹿》获奖后我的写作道路不同于普通的拟人。人还是人,鹿还是无言的鹿,人与鹿的感情交流是人对自然力自然美的发现,是森林对人的原始启迪。公鹿身上的力与美、韧与刚、勇与谋、善与恶、爱与恨震撼着少年猎手的心灵。鹿天然的动物品格对少年品格以及民族品格的塑造和影响。返回我与继父的矛盾我与鹿的矛盾鹿与狼的矛盾在不断的冲突与平衡之中体现了作者“森林小说”表达的主题之一——情感与生存需要之间不可解脱的矛盾。森林小说雷达在《哦,乌热尔图,聪慧的文学猎人》一文中反复强调的一个概念。不止于表现外在的民族特征,始终追求的创作核心是表现民族精神、性格的特征。注重表现鄂温克人独特的个性和精神,力图刻画出自己“民族的灵魂”,揭示他们高尚的内心世界。原始的精神美德(《琥珀色的篝火》)“高昂着头颅”的鄂温克人特异的风采(《瞧啊,那片绿叶》《一个猎人的请求》《森林里的梦》)情感与生存需要之间不可解脱的矛盾(《七岔犄角的公鹿》)返回他不喝酒的时候,脸上没有凶相,但总是阴沉着脸。特吉没发怒。还是用那种我从未见过的目光望着我。他伸出经常拳打我的两只大手,轻轻地捋了捋我的头发。然后,转过身去,蹲在我的面前,双手把我一搂。我被背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一道透过乌云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把脸紧紧地贴在特吉的肩上。返回短句(对话)朴实,平淡中饱含诗意(梦境,等待唤醒的森林,骄傲的公鹿)民族化,口语化(对话、谚语)返回写在《七岔犄角的公鹿》获奖后《七岔犄角的公鹿》这篇小说写于一九八一年,次年发表在《民族文学》第五期上。这是我在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学习时,临近结业期间完成的毕业作品。说起来,这篇作品的创作并不顺利。由于对第一创作冲动没有准确的理解和把握,小说的第一稿的结构和思想脉络显得很不统一,很不和谐。草稿完成后,得到了王愿坚同志、刘小珊同志的热心指导,指出了其中存在的缺陷。我接受了意见,对小说的结尾部分作了重大修改。从而,使这篇小说在立意上、格调上焕然一新,变得比较完整了。借此机会,向几年来给予我热心指导的老一辈作家、编辑,献上我深深的敬意某一段时期,某一位作者的几篇作品幸运地得到读者的承认,这是件很好的事情,但并不等于这位作者从此就一下子获得了创作的经验,就会妙语连珠,可以夸夸其谈了。作者的思索往往是很复杂的,要表现的东西有时也是比较微妙的,是同作品中的形象、情节紧密相连的,很难用几句话概括地讲出来。尤其我本人缺少这方面的技能,在这里,谈的只是些零碎的感受。每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一块土壤,他的两只脚就是踏在这块土壤之上的,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很象一棵小草。我出生在大兴安岭的南坡,养育我的文学土壤是大兴安岭北坡敖鲁土雅河畔的鄂温克族村落。这里的鄂温克猎人仅有一百七一卜余人,是鄂温克民族中一支古老而独特的部落。我爱自己的民族,我的几篇小说就是表达了这种感情。但我又常常感到不足,觉得脚下的土壤提供给我的新鲜的养料太少有时我嫌它古老,没有新的气息嫌它象潺潺小溪,看不见奔腾的涌潮。我站在兴安岭,远眺长江,久久地注视着那些站在时代前列,敏锐地反映现实的作家,多么羡慕他们拥有的那一块块能够及时地反映时代脉搏的肥沃的土壤。但我知道这种东西是搬不来、请不到的,只能在自己的“一亩二分地”上下功夫。这就需要对自己脚下的上壤进行认真的分析,象土壤学专家那样。这种分析首先是理解自己的民族,理解它的过去和现在,认识它的每一个分子。这是长期的,需要化费毕生精力的事情。因为,不论大民族、小民族,都是一尊历史的巨人。分析土质,是为了耕种,种上最适宜在这块土壤中生长的种子。《七岔特角的公鹿》也可以说就是这样一粒种子。在作品中给予读者什么这是我常向自己提出的问题。是让读者看一眼自己民族坠满珍珠的服饰,还是请他们理解自己民族古朴而奇异的凤俗这好象是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因为文学作品中常见描述珍贵的服饰和奇异的风俗。但是,如果紧紧地抱住这个稚嫩的想法不放,那就太不尊重自己的读者了。因为今天的读者,听到的,看到的并不比作者少。我不是没走过这一步,走过的。无论任何民族的服饰多么珍贵,富有色彩,如果只是把它套在一个形态逼真的人的模型上,无疑,它永远是个模特儿。我意识到了这一点,文学斌于我们的任务不是展示模特。那么,作为少数民族的作者应该给予读者一些什么早在《瞧啊,那片绿叶》、《一个猎人的恳求》之前,我就开始对这个问题苦苦地思索了。我力图通过自己的作品让读者能够感觉到我的民族的脉搏的跳动,让他们透视出这脉搏里流动的血珠,分辨出那与绝大多数人相同,但又微有特异的血质我希望我的读者能够听到我的民族的跳动的心音,让他们看到那样一颗—与他们的心紧密相连的同样的心。这是因为惟有在人的心灵上才能刻上历史的印迹,时代的烙印这是因为心是人的生命的标志,力量的源泉。我知道这个愿望不高,也不远,就象刚刚学会迈步的孩子,他的目标只是前面几步远的床角,但他仍想走下去。乌热尔图摄影作品乌热尔图摄影作品祭祀敖包之晨套马敖包前的角力祭祀敖包山草原上的婚宴蒙古马群我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