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市连环杀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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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白银市连环杀人案甘肃省白银市连环杀人案,是指从1988年至2002年的14年间,在中国甘肃省白银市有9名女性和内蒙古包头市两名女性惨遭杀害的案件。杀人狂高承勇,专门选择年轻女子作为下手的目标,凶手采用尾随、盯梢或者长期观察后,直接进入所选女子居住地,进行强奸杀害,或者杀害奸尸。更为可怕的是,残忍的凶手杀人后,都要切割受害人不同身体部位的器官或者组织带走。2016年8月26日,距离首次作案28年后,52岁的犯罪嫌疑人高承勇在白银市工业学校小卖部被警方抓获。甘肃省公安厅通过DNA-Y染色体检验,初步确定了犯罪嫌疑人,经过指纹比对和DNA进一步比对,最终确定犯罪嫌疑人高承勇(男,汉族,1964年11月10日生,甘肃榆中县人,身份证号为620123196411100018,户籍所在地为兰州市榆中县青城镇城河村428号),文化程度高中,已婚,身高180厘米。经初步审讯,高承勇对在1988年5月至2002年2月间实施强奸杀人作案11起、杀死11人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犯罪嫌疑人高承勇一受害女性案情回顾第一起案件:1988年5月26日,白银市永丰街白银公司23岁的女职工白某被害于家中。警方勘验时发现,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下身赤裸,上身共有刀伤26处”。(白兰基本情况:白某长得很标致,个子不高,同事们叫她“小白鞋”。白银产铜,北侧有矿山。新中国成立后,苏联在此援建大型有色金属工业基地,有了白银有色金属公司,简称白银公司。又因厂立市,1956年建了白银市。这座城市太小,呈桃叶形狭长状,从南往北四公里,从东到西也不过十公里。白兰的父辈们,来自五湖四海,受国家开发大西北的感召,在灰扑扑的荒山之间,开掘矿山,建设城市。他们有句口号叫“献完青春献终身,献完终身献子孙”。白兰就是第二代。七十年代末,是白银公司的好光景。人们说起那个最大的露天铜矿,是“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它创下过铜产量和产值利税连续18年位居全国第一的辉煌业绩。当时的白银公司职工看不上政府公务员,认为他们工资低。如果不出意外,时髦漂亮的小白鞋,将会与当时同在白银公司铅锌厂的男朋友成婚。)案发5小时后,有邻居发现白某遇害了,据当时在现场的同事回忆,警察连夜从兰州调来警犬,但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凶手作案时将白某屋里的收音机开了很大声,即便白某呼救,外面也听不到。警方推测凶手是定准目标后尾随进入白某房间的。白某与母亲、哥哥都住在厂里盖的平房里,有知情人称白某与哥嫂同住一个院子,而且白某遇害的时候嫂子也在家,两个房间相隔不远,有人认为凶手在这种情况下作案说明他当时比较年轻,胆子大,不够谨慎,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凶手观察了很长时间,很有把握,心理素质很好,从他这么多年仍居住在白银来看,凶手高某的心理承受能力确实非常人可比。事实:高承勇刚开始作案是以弄钱为目的。当时因为交通条件不行,他骑着自行车从青城到白银城里,在平房区胡乱窜,想偷东西。走到“小白鞋”家这一片,他听到她家里收音机声音开得很大,他想偷东西。趴在门边一看,白某在床上睡着了,他进去后被受害人发现,就把人杀掉了。这个案子的现场很从容,打扫过。他把死者放到床上,衣服扒掉,虽然没奸,但他绝对有那个想法,因为死者的大腿内侧有血手印,他是把大腿给掰开了的,可能第一次杀人,心里紧张,没做成。算起来,他老婆当时怀着孕。这一年,也是高承勇的大儿子高玉言出生的年份。高承勇说,“小白鞋”长得特漂亮,他就把她的影集拿走了,晚上在被窝里看,一直看到半夜,看完再起来烧掉。还有两起案子,他作案之后也把人家的影集拿走了。(星期四--农历四月十一--小满)白冶是第一目击者,从家里到附近派出所的那条土路上,回荡着他边跑边颤抖的声音,“杀人了,我妹妹被杀了”。之后这些年,白家人的生活几乎是静止的,他们从原先的平房里搬出,也不再过春节。28年来,白兰当年在白银公司表演舞蹈获得的一束塑料花,一直摆在柜子上。第二起案件:犯下第一起案件时,高某24岁。之后好几年,高某都没有再犯案,直到6年后的1994年7月27,下午2时50分许,白银供电局女性临时工石某被人杀害于其单身宿舍内,被害时年仅19岁,刚上班半年。室友叶文霞发现时,她躺在床上,颈部被薄刃切开,上身、后背有锐器伤43处。血呈喷射状布满整面墙,警察张端(化名)分析,这说明是迎面捅的。石晓静楼上的住户李静(化名)搬走了。案发前,李静家中保姆曾提醒,水房边有陌生男人在张望。命案后她心下一惊,逃也似的带着刚出生的孩子离开,再也没回来住。职工们的另一种典型反应,就是对供电局保卫科和刑警们无能的愤怒。因为门禁森严,警方两度把嫌疑人划定在供电局内部,一位民警至今还保留着两厚本嫌疑人的资料,记录了每个人的爱好、外号、跟谁走得近。但要么没有作案时间,要么条件不符,所有嫌疑人一一排除了。最初,警队的临时指挥部进驻供电局,吃住都在大院,但调查长久没有进展。职工们骂得不行,每次张端去食堂吃饭,总有人打趣,“到点了,又来吃饭啦?”第二起案子后,张端不在大院吃住了。不在那里久留,看完现场,灰溜溜地离开。事实:当时,高承勇从宿舍二楼开始转,到了四楼那个房间。他看房间没人就进去先翻了包,发现包里没东西准备出门。石某那时刚拖完地,出去洗拖把去了,回来两个人在门口撞上。石某指着地上的脚印质问他,是不是偷东西的?高承勇说,他一看自己走不了了,干脆把她杀了。单身宿舍的公共洗衣房里,留下一摊血水,凶手曾在此清洗身体。离开前,他还在宿舍门拉手上留下一个血指纹。这让张端觉得权威受到挑战——凶手根本不做任何掩饰,指纹都懒得擦。当时的员工宿舍如今还在使用。老式小楼刷成红色,红粉笔那样淡淡的、潮湿的红。街道宽阔而安静。天空深蓝,院子里缠绕着青翠的草木叶子。丝毫没有命案存在过的痕迹。(相关介绍:白银市供电局,厂矿城市白银的心脏。它坐落在城市正中心,正对面是汽车站;它的供电线路遍及三县两区,北到内蒙古,辐射两万八千平方公里,是无数轰鸣机器的命脉。这里工作安稳、福利优渥,是一个挤破头才能进得去的好单位。供电局是个熟人社会,人人都沾亲带故一般。消息藏不住,一个人家里有什么事儿,很快全栋楼就知道了。同楼层住的都是单身或刚成家的年轻人,有东北的,也有南方的。每到饭点,人们就端着饭来来去去串门儿,东北酸菜和南方水饺的味道在楼道间流动。下了班,从楼梯口走到家,能走半个小时,逢人都要聊几句。在家时,大家不爱关门,从没觉得不安全。何况,楼下还有保卫科日夜守着。警察张端跟这个案子20多年,他脸庞黑红,眼神尖锐而明亮。但此次交手中,被凶手一招溃败。这种失败感比莲芯还苦。那时,人们还曾怀疑,凶手是与石晓静在保卫科做干事的哥哥结了仇,泄愤杀人。)(星期三--农历六月十九--大暑)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时代变迁。比起工厂破产、工人下岗的浪潮,不管是“小白鞋”之死,还是供电局两起命案,都只在单位内部引起震动,未触发大范围的关注。90年代,建市时为解决男职工婚配问题设立的棉纺厂最先减产。氟化盐厂等较边缘的企业,或买断工龄,或清退员工。铁板一块的国营体制出现松动。卢克诚在这段时间里任白银副市长,他记得,效益不好导致公司内退、提前退休的情况并不少见,闲散人员增多。白银偏安一隅,少有人想着出门,长途汽车站一天都卖不出去几张票。赋闲的人们无处可去,常在大街上游荡。4年之后,高某再犯案,而且犯罪频率忽然迅速加大。1998年一年犯案4起,有观点认为,凶手在这一年或许是生活遭遇了变故,或许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第三起案件:1998年1月16日下午4时许,居民发现白银区胜利街29岁的女青年杨某在家中遇害,调查证实杨某被害时间为1月13日。受害人“颈部被切开,全身赤裸,上身共有刀伤16处,双耳及头顶部有13×24厘米皮肉缺失”。(相关:她独居在胜利街,丈夫是皋兰县粮库的工人,两人聚少离多。和此前凶案手法相同,她颈部被切开,有锐器伤6处。杨洋在死前曾剧烈抵抗,尸体肌肉僵硬,床上有明显的抓痕。她是舞厅的常客,接触的人相对复杂,刑警们推测是熟人作案,排查方向调转,指向了舞厅、坏怂和前科人员。90年代末,舞厅、咖啡厅、洗头房传入,在白银一夜间成为风潮。冬天的白银那么冷,一二月间,动辄零下十度。戈壁的风在空中怒飞,声响巨大,仿佛窗外有个海洋。路上积雪及膝,白茫茫的原野一望无际。但人们还是要出门跳舞。工厂萧条,人心涣散,上班的人,早上去单位签个到,就奔舞厅而去。舞厅是命案的高发地。年轻的荷尔蒙无处发泄,你踩了我的脚,我请了你心仪的姑娘跳舞,都成了打架的理由。每个舞厅的标配,是门口两个维持秩序的彪形大汉。各个工厂的俱乐部都改装成了舞厅,挂一个霓虹灯球,热闹得很。七八个人组个乐队,翻来覆去弹那几首曲子,声震四野。搬着小板凳占座位,工厂焊的蓝色铁椅,堆满了舞厅的墙角。那段时间,“白银强奸杀人案”的嫌犯高承勇也爱上了跳舞。交谊舞,在邻村的舞厅,两块钱一个人,能跳上一整天。他曾因拥抱别人女朋友而被刺伤,目击者称,“血流得呼呼的”。焦灼的年头,人们的情绪被放大了。世道乱起来。相继出现卖瓜小贩被杀、抢劫杀人、帮派火拼杀人等案件,捅死了不少人。嫌疑人一个个排查过去,看着像,证据又都不够,张端心里像是汽车打火打不着,又兴奋又痛苦。破案遥遥无期,但排查没有停止。警察在黄河这岸的市区,逐户摸排。而高承勇在黄河那岸,继续生活。)(星期二--农历腊月十五--小寒)第四起案件:1998年1月19日下午5时45分,家住白银区水川路的27岁女青年邓某在家中遇害,受害人“上衣被推至双乳之上,裤子被扒至膝盖处,颈部被刺割,上身共有刀伤8处,左乳头及背部30×24厘米皮肉缺失”。(星期一--农历腊月二十一-小寒)第五起案件:1998年7月30日下午6时许,白银供电局职工曾某8岁的女儿苗苗(化名)在家中遇害,受害人“下身赤裸,颈部系有皮带,阴部被撕裂并检出精子”。同伴的回忆里,姚某眉目如画,笑起来大眼弯弯。她是靖远县人,刚随父母从靖远来到白银。没房子,一家三口窝在单身宿舍里。那天她父母下班,找不到孩子,报了警,最后在家中的柜子里找到她。衣服没了,身上没有伤口,阴部撕裂,被皮带勒住窒息而死。(星期四--农历六月初八--大暑)第六起案件:1998年11月30日上午11时许,白银公司女青年崔某在白银区东山路的家中被杀害,受害人“颈部被切开,上身有22处刀伤,下身赤裸,双乳、双手及阴部缺失”。刑警王洋(化名)进现场时,碰到担架抬死者出来,一只手吊在担架外,他想把它放回去,顺着胳膊,摸不到底,“怎么是个棍”,他吓得差点摔倒了。(相关:在灰扑扑的厂区,延续了改革开放前的着装要求,人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蓝色的确良工装,单调而沉闷。一位当年的纺织女工回忆,正因如此,年轻姑娘们下班后格外爱穿红色,它那样明亮,让人快乐。但连环凶案将这种美好“变异”了。白银市图书馆管理员李春(化名)除了本命年时,买一件红衣穿两天,其他时候再也不穿红衣服了。她甚至有些讨厌红色。那几年,街上看不到红裙子,甚至看不到披肩长发,女孩们都把长发挽起。人们还总结出杀人狂的作案习惯,在大街上流传:是外地人,冬天来作案,夏天不来。有几个千万不要去的地方:银水巷,传言那里捡到过一条人腿;冶炼厂家属院以及新开发的人少、幽暗的地方。恐慌情绪还影响到了学校。学校开始提前两个小时下晚自习。门口接孩子的家长多了起来。十多年过去,提早的晚自习时间,沿用到了现在。一位中学教师的家在一个幽暗的巷子里,她总让家人留着灯,上完晚自习回去,她会踹几脚墙,弄出点声响壮胆,还让丈夫出来接她,“现在想想,有些后怕”。刑警王洋的记忆里,那时警方接到的报案剧增,常有人怀疑自己被尾随而报警,当时白银公司保卫处的一位侦查员,听到一点消息,“刷地就扑过去”。老百姓和警察都已经草木皆兵,“快要神经了”。凶杀案的恐慌就像瘟疫一样在城市蔓延。而资源枯竭的危机、经济的极速下滑在这一年同样显现。曾经效益好、包分配、收入比市里职工高出三分之一的白银公司,开始发不出工资,白银公司职工羡慕起白银市职工。这座城市的多数人,都在迷茫与恐惧的氛围里生活。)(星期一--农历十月十二--小雪)事实:从1998年开始,他杀人有些机械性了,这时候,他心理已经畸形,这一年,他连续作案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