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师王昀——现代建筑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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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师王昀——现代建筑的空间王昀-中国建筑师方体空间工作室主持建筑师/北京大学副教授北京建筑工程学院建筑系毕业1995年取得东京大学硕士学位1999年以论文《从传统聚落的平面构成中读解空间概念的研究》于东京大学获博士学位1993年参加由日本新建筑杂志举办的第24回日新工业建筑设计竞赛,获二等奖;1994年参加日本新建筑举办的第4回SXL建筑设计竞赛,获一等奖主要建筑作品:60平米极小城市,善美写字楼门厅增建,庐师山庄会所,庐师山庄住宅A+B,石景山财政局办公楼,百子湾幼儿园、中学校等。徘徊在传统聚落和现代建筑之间——建筑师王昀访谈提到传统聚落,人们首先会想到山水之间的民居、村落。它给人一种自由、丰富、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然而说到现代建筑,人们首先会想到“少就是多”,“住宅是居住的机器”等宣言。随之想到的是光滑的白墙、大片的玻璃以及冰冷的、反自然的机器美学。通常在人们心目中,传统聚落和现代建筑是相差甚远的两种类型。然而在建筑师王昀眼中,它们却神奇地联系在了一起。在早年的求学岁月里,王昀跟随老师学习古建。留学日本期间,他专门从事聚落研究。在多年世界聚落的探访调研旅途中,他又深深地被早期现代主义的建筑作品所打动。自此,这两种差别甚大的建筑类型便相互交融,共同作用在王昀脑海中,形成了他独特的建筑理解。回国以后,王昀一边在北大进行研究和教学,一边积极地投身建筑实践。从自宅室内改造到新近建成的庐师山庄会所及住宅,他延续着一贯的建筑思考,探索着当前语境下中国现代建筑的可能。本访谈可算是对王昀从早年建筑学习到今日创作的一个回顾性整理。这样做一方面希望能梳理、介绍他建筑创作的背景和脉络;另一方面也希望由他个人的探索反思中国当代的建筑状况。根据主题,编者将访谈的内容分成几部分,以便阅读,此外,在适当的地方编者还增加了一些批注,这些批注有的是对文中精彩部分的强调,有的是背景资料或相关的引申,其目的在于引发更多的思考和讨论。建筑教育·个人兴趣问:能不能介绍一下您的年龄和早年的求学经历?建筑师王昀:我1981年入学,1985年毕业。北京建筑工程学院毕业的。问:好像恢复高考以后,从1978年到1981、82年,那几届的学生都比较优秀?建筑师王昀:对!因为81、82年的时候,建筑学是什么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小时候,四、五年级的时候,跟一个老师学画画,原来打算考个美院。后来我父亲觉得搞艺术的没法吃饭。当时,我舅舅在哈建工做教授。他说:“我们学校有个建筑系。那些人又画画,又学文学。那个专业挺不错的。”当时西单有个书店叫科技书店。我们中学原来就在那儿,三十六中。有一天放学走进去发现有个《建筑师》杂志,正好是第2期,我记得非常清楚。封皮印的是天坛一角的一个速写,绿颜色的。觉的挺有意思,翻一翻,里面有单德启或是楼庆西老师画的速写记不大清楚了)。文章也不枯燥,都有点半文学的感觉。当时想这个专业挺好的,就这样考到建筑系了。但进来以后发现和以前想的不太一样。所以说我们这些人糊里糊涂地进了建筑系。入学以后才知道北京市设计院非常缺人。因为那个时候,像清华等“老八校”是面向全国分配的,设计院这样的单位已经十几年没有新人进来了,很缺设计人才。所以它和我们学校订了个合同,说给学校一共10万块钱,用于学生的学习和调查。然后这批学生毕业后要全部分给北京市建筑设计院。不过当时校方对建筑系的学生有些不理解,感觉我们的思想怪怪的。要说那几批学生好像怎么怎么样,实际上是因为10年没有培养学生的原因,所以显得比较珍贵。问:您现在还在北大教书。您觉现在的建筑学教育中有什么不足或需要改进的地方?建筑师王昀:我觉得学校里面教的更应该是方法而不是知识。我觉很多时候并不存在什么真理,你的知识是个人的,也很可能是错误的。学生应该学会自己去发现。要“看到”而不只是“看”。我希望他们“看到”自己的知识。另外,我觉得现在学校里面的研究太宏观。相反,许多具体的“小问题”没有人关注。比如什么样的高度适合人怎么使用;什么样的距离会产生什么感受等等。这方面日本人做得很好。这些“小问题”数量很多、很基础。它们在建筑学里非常有意义。建筑之外对音乐的理问:您在日本参加的一些竞赛和其他一些文章中都讨论了音乐。您是否专门学习过音乐?又怎么理解音乐和建筑间的关系?建筑师王昀:对音乐的研究,实际上是我留学去了日本以后的事。那时,我在想:人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种艺术形式呢?他会需要、喜欢诗歌、绘画、文学、音乐、舞蹈等很多。我们现在是把这些东西分开,按门类去研究的,这实际上和人是无关的。可反过来,你看到的这些东西都是人的产物时,你就会发现它们之间是相同的,因为它们都和人相关,都是人的“某一个部分”。所以我想音乐、小说等之间有个共同的逻辑,就是从人自身出发的。那我想建筑也是人造的东西,因此它们是可以在一条线上贯通的。文学是看不到的,它是通过文字的流淌在你脑子里展现一个场景。而绘画、雕塑和建筑是用眼睛能够看到的。可音乐很奇怪,它有两方面——看到的和听到的。我想音乐家看乐谱的时候会有一种感觉在。然后他去把这个曲子弹出来。这样,他看到的乐谱平面和弹奏出来的“空间”之间就有一个呼应。我认为这非常像建筑。我认为这非常像建筑。设计师有一个想法,但他不能自己去盖房子,而需要先画出图,然后由别人去诠释,把房子盖出来,有一个空间和它对应。那怎么读解这个图,不同的层次是不一样的。这时,设计师就成为音乐创作者。作曲者把他头脑中的音乐整体构想投射到一个二维的纸面上,而演奏者从这个纸上去重新读解和诠释。所以乐谱在产生过程中的逻辑及其和人体的联系是我比较感兴趣的。比如一张五线谱中,不同音符之间的距离是我感兴趣的。这个距离与人在建筑里面的行走和时间是一样的。所以我认为建筑不是一个两维的东西。乐谱不是音乐,就像图纸不是建筑。可是,你可以从中(指两维的乐谱和图纸)获得新的选择。我相信同样一张图纸,你让英国人去做;让法国人去做;让中国去做;让日本人去做,做出建筑的结果会有一个很大的不同。这就像不同的乐师诠释同一乐谱的结果也是不一样的。因为乐谱上所标的东西是有限的,它只是给你提供一种可能性。这就和建筑师提供的一张图纸似的。聚落研究是怎样产生兴趣的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对聚落研究产生了兴趣?建筑师王昀:这里面既有偶然性,又有必然性。因为上学的时候没有太多东西好看。国外的看不到,国内的就只有跟着老师看园林、民居等,加上个人的因素,慢慢便对聚落产生了兴趣。还有一点。我觉得聚落和现代建筑是挺不同的东西,是两个方向。从这两个方向出发,会得到两种不同的启发,这对于我理解、设计建筑很有帮助。(注:从两个相差甚远的事物出发,进行比较性研究没准是种有趣的方法。)问:您刚才提到聚落。但是在您给自己家的装修和庐师山庄整个小区做总体规划里面,我注意到有些和聚落挺矛盾、挺冲突的东西。比如说,在聚落里的微差和多样性,以及共同幻想是许多个体的。但在当代,虽然我们希望建筑师最好不要一个人做很大一片,但实际上这种状况又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改变。因为这个社会制度要求建筑师必须担负起一定的责任。你必须替许多住户或者今后的业主去做这个主。其实这之间是有冲突的。建筑师王昀:你说的这个特别得对。因为我认为建筑师这个职业其实挺重要的。在过去的聚落当中,你是自己给自己盖房子。我也可以请一个工匠,那我必须喜欢这个工匠,我给他讲我们家是个什么什么样的,然后他来给我做。那整个这个聚落形成了之后,由于是在共同幻想的作用下,它是一个完整的村落。那对一个建筑师来说,你现在在做一个东西的时候,就变成了你一个人的幻想投射到这个现实的世界当中。我从来不认为建筑就是建筑,我认为建筑是设计师意识的一个显现物。问:很有趣,您前面提到人的共同幻想。在自己家中,您既是设计者,也是使用者,这是很明确的。但对于一个大的小区,会有很多个业主和甲方。就像有的村落,山这边的和山那边的可能就不一样。那您在设计的时候,怎么样去处理和协调您个人的幻想和今后很多未知业主的幻想之间的关系?建筑师王昀:我们的社会,前一阶段的情况是,你连房子都没有,首先要做的是大面积地把房子建起来,大家先有房子住,可以解决最低的生活的一个问题。这个时候是没有办法(谈共同幻想)的。那现在好了。你会发现开发商在选择幻想。他去选设计师,这在中国是蛮有意思的。开发商先有幻想,这个楼盘要吸引那些人来。然后去请一个设计师来,这个设计师和我之间一定要有沟通,最终盖成一个什么样的楼盘。我认为中国现在的幻想在经济上是一致的,但是还没有到精神上有共同幻想的地步。比如某个小区每平米房价3500元,你会发现住在里面人的精神幻想并非是一致的,但物质幻想基本是一致的,只能达到这一步。这压抑了人精神上的追求,是建立在物质条件下不得已的社会分区。所以这个时候你会发现一个现象:虽然建筑是一样的,但每家进去都是不一样的。他家是古典的;另一家是简约的;每家只能在自己房间里面造一个幻想,不可能对城市造成影响。个人的幻想是被压缩在格子里面了。所以我认为一个设计师能做的事,就是为这些人提供一个可能性,而不是把事情做完。但我个人认为,今后的社会会走向一个抛开物质,追求精神上的共同幻想的方向。物质达到一定丰富程度以后,人是会追求精神的。(注:建筑师先创造出“虚拟”的精神幻想,未来的业主再去选择。建筑师是“暴力的”,但业主也是有选择的。与传统聚落相比,共同幻想产生的机制在现代都市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如果说都市中的各种楼盘、社区就是新兴的共同幻想聚落,那其内部维系既不是传统的宗族,也不是计划经济时的单位。这时的共同幻想则似乎更为重要了。因为它已不仅是社会结构的表达,更是其形成的原因。)问:和以前村落相比,现在的城中村好像是没有秩序的。它没有宗庙祠堂。是否这就是您说的只有共同的物质幻想,而没有共同精神幻想?建筑师王昀:其实就是没有秩序。它没有一个社会结构,去城中村中的人是各方面的都有可能。这种结构挺有意思的。结构太强就是铁板一块,没有了它就是彻底自由主义了,就全散了。有时候我觉得城中村也挺有意思的。有一学期,我带一些学生去做城市研究。一个学生在马路边儿上拍了张照片,这儿出来也就是一米吧,到那儿的长度有两米多,就盖个小房子,然后墙上有大街上捡的破铁皮和破布。这些材料挂在上面真不漂亮,可这是现实,可你又觉得酷酷的,有一种感觉。实际上你会发现,这就是人的智慧,我对这点特别感兴趣,就是人在处于极限的时候对生活的思考和理解。你会发现很多迸发点。这也就是为什么聚落里面特别有意思的原因之一。因为在里面,人很多东西买不到,你必须要做,要和自然斗争,要解决问题。并不是这个东西要美、要漂亮。什么是艺术?我认为艺术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漂亮。漂亮只是一个结果,艺术所呈现的结果可能是漂亮,但我从来不认为漂亮的东西就是艺术。(注:“艺术是解决问题,而不是漂亮。漂亮只是一个结果,艺术所呈现的结果可能是漂亮,但我从来不认为漂亮的东西就是艺术。”)艺术是人解决问题的智慧问:那是否说艺术是人解决问题的智慧?建筑师王昀:对!它还包括人与人之间的沟通。艺术永远是有选择性的。而且艺术永远是分group的,即群体和群体之间对艺术的判断标准是不一样的,这就又产生了所谓共同幻想的问题。问:那是否就没有评价的价值了?王:我认为艺术只是在少数人当中评价,是在这个群体和那个群体里面来评价的。可是你可以引导,你可以把人从这个群体引导到那个群体,这就是你媒体的作用。这里最后有一个整体社会价值判断是什么的问题。问:那这种引导不是就失去意义了?建筑师王昀:你比方说,苏联的这套审美体系跟欧美是不一样的。可是中国,还是社会主义的审美体系,一直影响到今天都没有改变。所以中国现在有意思的就在这儿,是没有统一标准。不过就有了可能性,它是最丰富的。我认为中国现在的现象是最好的。如果大家都朝一个方面去努力的话就没意思了。(注:真如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所言: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是最差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问:您前面提到,从一个家到一个城市是有某种同构关系的,是在功能上相似的。但也有其他一些都市理论跟您的看法不同。它们认为在现代都市中,已经不存在共同(精神)幻想了,在一个资本的社会中,人们有的只是共同的物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