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意象——捣衣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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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典诗歌意象(一)①白云:暗喻游子离家远去而又行踪不定②“青枫浦”为地名,但“枫”“浦”在诗中又常用为感别的景物、处所。③扁舟:漂泊。一叶扁舟,天水茫茫,越发比照出人的渺小;人在旅途,所见多异乡风物,更易触发无限的思绪。杜甫诗中的“船”意象出现得极为频繁,表现漂泊之感也非常强烈。《旅夜书怀》:“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漂漂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登岳阳楼》:“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④捣衣砧:A、关心家人冷暖,为全家人缝制衣服,是古代妇女的主要职责之一。在进行捣衣这种机械重复的劳作之时,她们有足够的时间用于思念远离家乡的亲人。单调悠长的砧声有助于摒除外虑,心志专一,对思念之情起到凝聚与强化的作用。正因为这些原因,捣衣的动作和与之相关的清砧的声响,成为古典诗歌中“思妇”主题下最为常见的意象之一。月下捣衣,风送砧声这种境界,不仅思妇伤情,也最易触动游子的情怀,因此捣衣意象也是思乡主题的传统意象之一。⑤小楼:相思、怀远、离愁。(如“月满西楼”,“小楼昨夜又东风”。)⑥妆镜台: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女子是为心爱之人而打扮的。此妆镜台在夫妇原来和美团聚时,是天天开镜梳妆打扮的,丈夫离去后,又一直闲置不用,而今月光又照在妆镜台上,何日夫妇团聚,使美人重开妆奁,重新梳妆呢?物景关情,妆镜台凝聚了过去相聚的欢乐;离别后的悲苦和对将来重逢的企盼,包蕴了一段浓浓的感情历程。○7鱼龙、鸿雁是古代用于互传音讯的载体,此处暗含有鱼雁不能传音讯之意。可见二人音讯断绝,相思无着落。。离愁与乡愁:寒衣处处催刀尺——中国古典诗歌中的“捣衣”和“砧声”意象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这是杜甫晚年出川、滞留巫峡时所作组诗《秋兴八首》之一,表达了诗人于霜红枫叶、丛菊盛开的秋天忧心国事、思念故园的心情。此诗结尾,诗人将浓郁乡情化为古典诗歌中极为常见的一组意象:寒衣刀尺,高城暮色,以及穿透暮色、逾越城垣的急促的砧声。古时制衣的料子如罗纫、缟练等大都是生料,必须捶捣,使之柔软熨贴,做成的衣服才能穿着舒适。妇女把织好的布帛铺在平滑的板(称为“砧”,一般为石制)上,用木棒(称为“杵”)敲平,这个过程称为“捣衣”,也叫“捣练”;有时是在衣服做成之后进行捶捣,前人诗歌中也统称“捣衣”。妇女白天一般忙于操持家务,照料孩子,晚上才有空闲时间为家人准备衣物,而捣衣工序对光线要求不高,所以多于寒冬来临之前的秋夜进行。凉风冷月下持续不断的砧杵之声,在古典诗歌中经常被称为“寒砧”“清砧”或“暮砧”,用以表现征人离妇、远别故乡的惆怅情绪。在与人的日常生活关系最为密切的衣、食、住、行中,“衣”被放在首要地位。“衣”不仅可以御寒蔽体,在传统诗学中,它还被视为一个约定俗成的情感暗语,贮存着思念、盼望、关切、依恋、欢爱、伤逝等一系列丰富的人文内涵。捣衣的声音,更是一种缠绵深淳的人文音乐。捣衣的妇女听着砧声,不由得思念远行之人,担忧他们的饥寒,逗惹出斩不断的离情别绪;漂泊的游子听到砧声,就会回想家庭的温暖,更增添胸中无尽的乡思乡愁。劳作之时,她们有足够的时间用于思念远离家乡的亲人。单调悠长的砧声有助于摒除外虑,心志专一,对思念之情起到凝聚与强化的作用。正因为这些原因,捣衣的动作和与之相关的清砧的声响,成为古典诗歌中“思妇”主题下最为常见的意象之一:晓吹管随落花,夜捣戎衣向明月。(李白《捣衣》)不辞捣衣倦,一寄塞垣深。(杜甫《捣衣》)曲房理针线,平砧捣衣练。鸳绮裁易成,龙乡信难见。(乔知之《从军行》)飞鸿影里,捣衣砧外,总是玉关情。(晏几道《少年游》)砧面莹,杵声齐,捣就征衣泪墨题。寄到玉关应万里,戍人犹在玉关西。(贺铸《捣练子》)月明之夜,闺妇不辞疲倦地捣制军衣,将要寄往遥远的边塞。这种工作虽然劳累,但对她来说也算不得什么,让她悲伤的是,飞鸿已逝,远方亲人依然音书渺茫,砧声带走的,是她无尽的思念之情。不同的时代,不同的面容,在同一轮秋月下重复着相同的捣衣动作,诉说着相似的亲情与爱情,悲苦与离愁。李白的《子夜吴歌•秋歌》在这类诗歌中堪称典型: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月光笼罩着整个长安城,家家户户捣衣的砧声如同多声部合奏一般此伏彼起。视觉意象的空明辽阔,听觉意象的恢弘共鸣,无人能够逃出这支缠绵悱恻、弥天塞地的乐章。更有那吹不尽的秋风从远古吹向未来,千百年间风中传送着同一种情感:“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这是所有思妇共同的心声。李白仿作的这首民歌情感真淳深挚,意象单纯鲜明,语言平易流畅,是从人的心中自然流出的音乐,宛如天籁之音。无需多层次的描写,无需增饰情节与细节,捣衣砧前无数美丽的容颜是它的背景,绵延的时间深化了它的内涵。月下捣衣,风送砧声这种境界,不仅思妇伤情,也最易触动游子的情怀,因此捣衣意象也是思乡主题的传统意象之一。表达类似情感的诗句可以举出很多:客子入门月皎皎,谁家捣练风凄凄?(杜甫《暮归》)别馆寒砧,孤城画角,一派秋声入寥廓。(王安石《千秋岁引》)西风繁杵捣征衣,客子关情正此时。(陆游《感秋》)一天霜月明,几处砧声起。客梦已难成,秋色无边际。(辛弃疾《生查子•和夏中玉》)奈楚客淹留久,砧声带愁去。(姜夔《法曲献仙音》)所谓“出门万事难”,旅途风霜渐侵的秋季,听到异乡捣衣砧声,游子的心中怎能不掀起阵阵波澜?异乡的砧声让他想起故乡同样的声音,让他向往家庭的温暖,思念捣衣的母亲或妻子,也伤感自己只身漂泊的命运。与思妇诗有所不同的是,它从游子的视角着眼,更多关注的是砧声意象,而不是捣衣的动作。游子是听者,而不是动作的执行者。捣衣可以在别人家的院子里进行,围墙阻隔了视线,声音却具有穿透力,可以越过障碍,萦绕在远方听者的耳际。相比之下,声音意象比动作意象更具诗意,砧声与月色、寒霜、秋风、鸣雁等更具组合能力,更宜于表达客子胸中的悠悠乡愁。古典诗歌发现了捣衣与砧声意象,也塑造了这种意象,培养了中国人对这种意象的欣赏能力,使其成为一种令人难以释怀的诗化音响。长箪迎风早,空城澹月华。星河秋一雁,砧杵夜千家。(韩翃《酬程延秋夜即事见赠》)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李煜《捣练子》)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那堪永夜,明月空床。闻砧声捣,蛩声细,漏声长。(李清照《行香子》)砧清秋巷迥,灯白夜堂凉。此意无人会,重城醉梦乡。(林景熙《夜意》)清幽月夜,捣衣砧声,这是华夏民族一首古老的无词歌,是一代又一代劳动妇女用生命谱写的深情乐章。多少美丽的生命,在捣衣的砧声中苍老凋谢,“用尽闺中力,君听空外音”(杜甫《捣衣》)。砧声表达着她们对家庭的奉献与维系,对生活的希冀与渴望,也诉说着她们的痛苦与忧伤,执著与坚韧。浅析古诗词中的“流水”意象在中国古代诗词中,“流水”是诗人经常借用的一种意象。因“流水”剪不断,永不停歇的特点与愁绪的无始无终,无止无休正好吻合,故“流水”常用来喻愁。“流水”只是古诗文中众多意象中常见的一个,但如果我们将包含“流水”这一意象的诗词拿出来作一个比较,就不难发现这一意象饱含着文人哲理性的思考,是文人绵绵无尽愁绪的载体,是文人永恒与无限的悲情。古代文人在其诗词中流露出各种各样的愁绪:离别之愁、思乡之愁、不得志之愁、失意之愁、亡国离恨之愁等。“流水”这一意象也代表这些愁绪。诸如辛弃疾的“青山庶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深山闻鹧鸪”,代表失去家园的人们无限痛苦的愁绪,而他的“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是爱国词人的无尽之愁。从南唐后主李煜《虞美人》中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两句可以得知,文人的性格、理想与社会现实所产生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是愁绪的根源,也是“江水”或“流水”这一意象的内涵。诗人们无不企盼于有限的岁月里在人群中确立自我的价值,以完成人生对社会的责任。但实际是:文人的这种责任只能使他们的理想在岁月蹉跎中幻化作一道道绚丽多姿的憧憬,成为一声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即使是再豪迈旷达的苏轼也有“谁道人生无再少?西门前流水尚能西”的感叹。因此,当文人们发现生活中的自我无法被社会认定之时,他们的生命指针便会偏离在心灵之上,成为一个个心灵上无所皈依的天涯倦客,永远伫立于江水之畔,对灵魂作彻骨之痛的拷问。李白的《金陵酒肆留别》写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诗人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与金陵朋友离别。金陵的年轻朋友纷纷来送行,酒店侍女殷勤劝酒。面对朋友们的深情厚谊,诗人深受感动,内心充满离别的惆怅,尾联将“别意”与东流水相比,生动形象地表达了内心的无尽离愁,流露出了对朋友的恋恋不舍。欧阳修的《踏莎行》写道“侯馆梅残,溪桥柳细,草薰风暖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寸寸柔肠,盈盈粉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词的上片写征人在驿馆与情人离别。征人面对春红柳绿,草秀风暖的美景,信马由缰,悠哉游哉;渐行渐远,离愁上心,渐远渐浓。“迢迢不断如春水”,以春水喻离愁,借春水之绵长,状离愁之无尽,自然而真实地刻画了征人与情人别后离情别绪萌生渐长渐多的过程。全词借春景写离愁,景愈佳而愁愈深,语浅淡而情有致,堪称写离愁之佳作。杜甫在《登高》一诗中这样写道:“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愁伙伴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诗人愁秋的肃杀,愁家远万里,愁常年为客,愁年老多病,愁孤独苦恨,愁借酒消愁而不得不因病停饮。这种愁情是百年易逝、壮志成空的苦恨。我们从饱含痛若的诗句中仿佛看到了在无边落叶之中、滚滚长江之边,伫立着一位身心交瘁、忧愁深重的老人,正在思考着天地人生,似乎想寻求某种平衡或超越,但秋之深衬托出诗人思而不得的愁,如江水的绵长而深厚,令人潸然泪下。在诗人们成为心灵游子,或者说成为一个心灵无所皈依的天涯倦客之时,他们思想感情与现实的差距就越来越大了,他们只能将审视现实的眼光转向了对灵魂的审视。这种对生命价值的追求、对超越永恒自然的追求,反而削弱了诗人们苟且、生存的能力。在现实与心灵的困境之中,他们不能摆脱世俗的压抑,无法回避理想追求不能实现的痛苦,无法逃脱内心追求亲和圆满的强烈动机,因而只得无奈地审视自己的生命真相,在自己的生命真相与流水(江水)的交点之上,诗人们发现了生命的短暂与自然的永恒的矛盾,这种矛盾导致诗人们心理的失衡和感情的痛苦,苏轼在《前赤壁赋》中就这样言道:“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这种对生命和宇宙远距离的审视和哲理性的思考,让我们感到了诗人们心里跳动的是对整个宇宙人生的关注。“我思故我在”是他们生命价值的昂贵和人生意义的崇高,“我思故我哀”是他们生命形态的表现,于是很自然地衍生出许多迷惘。可以这么说:“流水”是诗人们永恒而无限的愁情。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有这样几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全诗着力描写了离人相思之情以及对人生哲理、宇宙奥秘的沉思遐想。面对宇宙自然的美及其永恒的欣赏,诗人生发出了人生短暂的惆怅,在自然与人生相互对比和映衬之中,诗人感喟:“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照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这种望月怀人的情感又因这种对宇宙无穷的思考而变得深沉。包括张若虚在内的许多诗人,他们由对自己生命的思索上升到对整个人类生命的思索,他们也发现生命在短暂之中是可以延续的,“人生代代无穷已”就说明了生命也可以是永恒而无限的。此时,诗人对宇宙自然、人生生命的理解达到了一个完美的高度,那么“流水”所蕴含的决不仅仅是自然之永恒无限,而应该包括生命的永恒无限。是的,诗人们在无法超越自我之时,他们不愿将济世的纯美降为琐屑与卑微,不愿将执着坚韧颓废为虚无缥缈。他们内心的傲情和顽强的性格不断在强化和提升自己的使命意识,一方面诗人们要承受巨大的精神灾难,一方面又企图以某种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