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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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中华论坛2015-07-1721:24:35驳“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二)今年4月的一天,见到“dsbird”(“四平将军”)发帖《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中华论坛】发表于:2010-10-2918:49:08)。从帖子发表的时间看,此贴已在网上流传了至少5年半。可见其影响之大。其实,所谓“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纯粹是一个中国特色的“理论”恶搞,“理论”诈骗。我之所以称其为“理论”恶搞和“理论”诈骗,因为其涉及的是理论问题,而又毫无理论可言;纯粹恶搞和诈骗而已。之所以称其为“中国特色”,因为其恶搞和诈骗的手法或“逻辑”,纯粹是妖魔化“思维”、妖魔化“文化”和妖魔化“逻辑”。至于什么是妖魔化“思维”、妖魔化“文化”和妖魔化“逻辑”,无需赘言——你懂的。据本人了解,恶搞“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话题的代表人物,就是大名鼎鼎的辛子陵及其同伙。本人自2009年4月遭遇“辛子陵”起,就开始研究和批判辛子陵的“大作”。其中,就有关于马克思主义常识问题的一系列讨论。其中,所谓马克思、恩格斯“晚年”的问题,就是一个重要话题。“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一文的主要内容,正是辛子陵的相关文稿的主要内容。本人针对“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一文的批判,暂拟按以下几个问题进行专题分析。即:一、关于“93个字……把整个共产主义理论体系否定了。”的问题;(已成文发贴,(见【中华论坛】驳“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一),2015-04-2516:35:31))二、“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的问题;三、“第二个修正:由主张消灭私人企业到主张保留股份公司。”的问题;四、“第三个修正:用民主共和国代替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五、关于恩格斯“临终前的五个月”的一个“毫无保留地承认”的问题。*****二、关于“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的问题网友贴文《恩格斯晚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三个重要修正》(【中华论坛】2010-10-2918:49:08)称(原文):恩格斯以《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代替了1875年的《哥达纲领的批判》一文,对共产主义理论提出三个重要修正。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恩格斯说:“可以设想,在人民代议机关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只要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就能够按宪法随意办事的国家里,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比如在法国和美国那样的民主国,在英国那样的君主国……但是在德国,政府几乎有无上的权力,帝国国会及其它一切代议机关毫无实权”。“有一点在我看来应该而且能够写到纲领里去,这就是把一切政治权利集中于人民代议机关之手的要求。如果我们不能再多走一步,暂时做到这一点也够了。”[16]应该说,从以上两句话中,是根本无法得出“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的结论的。因为,恩格斯在这里谈的仅仅是“议会斗争”问题,而根本不是谈的“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的问题。在以上两句中,恩格斯所表达的纯粹是对“纲领”稿的文字推敲的思路(逻辑和分寸),而不是“纲领”稿的文字表述本身。第一句话,恩格斯谈的是“设想”和“可能”:“设想”这样的一个国家,这样的国家的一部宪法,这样的国家的一个“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的“人民代议机关”,以及“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等等,等等……然后,才是“可能”,——仅仅是“可能”而已!而且,以上有关“设想”和“可能”的推敲,显然没有形成文字,和写入“纲领”。第二句话,恩格斯实际上恰恰说明,“把一切政治权利集中于人民代议机关之手的要求”甚至还从来没有写入过“纲领”稿!!至于“如果我们不能再多走一步,暂时做到这一点也够了。”恩格斯的意思显然是:一方面考虑党有没有这样的认识和胆识;另一方面考虑“几乎有无上的权力”的德国政府是不是容忍。由此可见,辛子陵据此得出以上这“第一个修正:由主张暴力革命到主张议会斗争。”的结论,是多么荒唐。所以,我说,辛子陵所谓“恩格斯以《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代替了1875年的《哥达纲领的批判》一文,对共产主义理论提出三个重要修正。”的结论,纯粹是明目张胆的“理论”恶搞,和“理论”诈骗。以上分析,依据的纯粹是语文常识。最诚实和可靠的办法是,根据《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原文中,联系地、全面地理解以上两句话的意思。并力求真正弄懂恩格斯的《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基本思想。以下是恩格斯的《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的相关内容(原文):二政治要求草案的政治要求有一个很大的缺点。这里没有说本来应当说的东西,即使这十项要求都如愿以偿,我们固然会得到更多的为达到主要政治目标的种种手段,但这个主要目标本身却决不能达到。德意志帝国宪法,以交给人民及其代议机关的权利来衡量,不过是1850年普鲁士宪法的抄本,而1850年宪法在条文里反映了极端反动的东西,根据这个宪法,政府握有全部实权,议院连否决税收的权利也没有,正如在宪制冲突时期所证明的,政府可以对它为所欲为。234帝国国会的权利同普鲁士议院的权利完全一样,所以,李卜克内西把这个帝国国会称作专制制度的遮羞布。想在这个宪法及其所认可的小邦分立的基础上,在普鲁士和罗伊斯-格莱茨-施莱茨-罗宾斯坦235的“联盟”,即一方有多少平方里而另一方只有多少(P272)平方寸的邦与邦之间的联盟的基础上,来实行“将一切劳动资料转变成公有财产”,显然是荒谬的。谈论这个问题是危险的。但是,无论如何,事情总是要去解决的。这样做是多么必要,正好现在由在很大一部分社会民主党报刊中散布的机会主义证明了。现在有人因害怕反社会党人法重新恢复,或者回想起在这项法律统治下发表的几篇过早的声明,就忽然想要党承认在德国的现行法律秩序下,可以通过和平方式实现党的一切要求。他们力图使自己和党相信,“现代的社会正在长入社会主义”,而不问一下自己,是否这样一来,这个社会就会不像虾要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要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长出来,就会无须用暴力来炸毁这个旧壳,是否除此之外,这个社会在德国就会无须再炸毁那还是半专制制度的、而且是混乱得不可言状的政治制度的桎梏。可以设想,在人民代议机关把一切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只要取得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就能够按照宪法随意办事的国家里,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比如在法国和美国那样的民主共和国,在英国那样的君主国,英国报纸上每天都在谈论即将赎买王朝的问题,这个王朝在人民的意志面前是软弱无力的。但是在德国,政府几乎有无上的权力,帝国国会及其他一切代议机关毫无实权,因此,在德国宣布某种类似的做法,而且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下宣布这种做法,就是揭去专制制度的遮羞布,自己去遮盖那赤裸裸的东西。这样的政策归根到底只能把党引入迷途。人们把一般的抽象的政治问题提到首要地位,从而把那些在重大事件一旦发生,政治危机一旦来临就会自行提到日程上来的迫切的具体问题掩盖起来。这除了使党突然在决定性的时刻束手无策,使党在具有决定意(P273)义的问题上由于从未进行过讨论而认识模糊和意见不一而外,还能有什么结果呢?难道应该重演曾经在保护关税问题上发生的事情吗?当时有人把保护关税宣布为只与资产阶级有关而与工人毫不相干的问题,因此各人可以随自己的意思投票,而现在有许多人陷入了另一个极端,为了同转而热中于保护关税主义的资产者相对立,又端出了科布顿和布莱特的经济诡辩,并且把最纯粹的曼彻斯特主义作为最纯粹的社会主义来鼓吹。236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他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可是这些微妙而又非常重要的问题究竟是哪些呢?第一。如果说有什么是勿庸置疑的,那就是,我们的党和工人阶级只有在民主共和国这种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统治。民主共和国甚至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法国大革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要知道,要我们的优秀分子像米凯尔那样在皇帝手下做起大臣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的确,从法律观点看来,似乎是不许可把共和国的要求直接写到纲领里去的,虽然这在法国甚至在路易-菲力浦统治下都可以办到,而在意大利甚至到今天也可以办到。但是,在德国连一个公开要求共和国的党纲都不能提出的事实,证明了,以为在这个国家可以用和平宁静的方法建立共和国,不仅建立共和国,而且还建立共产主义社会,这是多大的幻想。不过,关于共和国的问题在万不得已时可以不提。但是,有一点在我看来应该而且能够写到纲领里去,这就是把一切政治权力集中于人民代议机关之手的要求。如果我们不能再多走一步,暂时(P274)做到这一点也够了。……——恩格斯:《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J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P272-P275))以上关于“二政治要求”原文,有整整六页之多。1891年6月29日,恩格斯在致卡·考茨基的信中,曾经专门谈到了他所考虑的对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的批判的问题。恩格斯在信中说:“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对政治要求一节中部分可以避免、部分不可避免的缺点进行分析,这样,我就有理由痛击《前进报》那种和和平平的机会主义,痛击关于旧的污秽的东西活泼、温顺、愉快而自由地‘长入’‘社会主义社会’的论调。”(58.恩格斯: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29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八卷(P119~P120)这说明,恩格斯的《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的主要的和基本的精神,正是“痛击《前进报》那种和和平平的机会主义,痛击关于旧的污秽的东西活泼、温顺、愉快而自由地‘长入’‘社会主义社会’的论调。”而辛子陵们却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声称已经从恩格斯这里发现了所谓“旧社会可能和平地长入新社会”的思想。真是不可思议!看了以上引述的恩格斯在《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一文中的“二政治要求”部分的内容,我们对辛子陵们所引的恩格斯的那句话的真实意思肯定不会再误解了。当然也就肯定应当看穿辛子陵们对恩格斯的造谣、污蔑了。不过我还是要特别提请读者注意推敲恩格斯在以上文字中所指出的以下许多重要问题。比如:恩格斯说,“草案的政治要求有一个很大的缺点。这里没有说本来应当说的东西,即使这十项要求都如愿以偿,我们固然会得到更多的为达到主要政治目标的种种手段,但这个主要目标本身却决不能达到。”——恩格斯在这里首先指出,机会主义的纲领草案所提出的东西,即使全部实现,也只是些“会得到更多的为达到主要政治目标的种种手段”而已;并指出在这个纲领草案的政治要求下,“这个主要目标本身却决不能达到。”这岂不是至少说明,纲领草案和辛子陵们所主张的“和平过渡”、“议会道路”绝对不是恩格斯所说的“主要政治目标”和“这个主要目标本身”?!比如:恩格斯说,“谈论这个问题是危险的。但是,无论如何,事情总是要去解决的。这样做是多么必要,正好现在由在很大一部分社会民主党报刊中散布的机会主义证明了。现在有人因害怕反社会党人法重新恢复,或者回想起在这项法律统治下发表的几篇过早的声明,就忽然想要党承认在德国的现行法律秩序下,可以通过和平方式实现党的一切要求。他们力图使自己和党相信,‘现代的社会正在长入社会主义’,而不问一下自己,是否这样一来,这个社会就会不像虾要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要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长出来,就会无须用暴力来炸毁这个旧壳,是否除此之外,这个社会在德国就会无须再炸毁那还是半专制制度的、而且是混乱得不可言状的政治制度的桎梏。”——恩格斯在这里更是直接明确地批判了德国党内有人“想要党承认在德国的现行法律秩序下,可以通过和平方式实现党的一切要求。他们力图使自己和党相信,‘现代的社会正在长入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行为,指出了社会民主党内机会主义泛滥的事实和危险性,并且理直气壮地质问机会主义当权派,“是否这样一来,这个社会就会不像虾要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要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长出来,就会无须用暴力来炸毁这个旧壳,是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