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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学习者的发展特征——关于赛瑞芬、戈登音乐发展理论的述评音乐教育系2006级硕士研究生吴珍[摘要]本文对塞瑞芬、戈登的音乐发展理论进行了全面的述评，勾勒出音乐学习者的发展特征。[关键词]音乐学习；发展理论；塞瑞芬；戈登在1992年的《音乐教学和学习研究手册》(TheHandbookofResearchonMusicTeachingandLearning)中，哈格里夫斯(Hargreaves)和齐默尔曼(Zimmerman)共同完成了关于音乐发展特征的文章。时至今日，这一议题的研究范围还是非常广泛的。因此在新版TheNewHandbookofResearchonMusicTeachingandLearning中，出现了MariaRunfola和KeithSwanwick共同撰写的《音乐学习者的发展特征》(DevelopmentalCharacteristicsofMusicLearners)一文。在这篇文章中，两位作者高度评价了哈格里夫斯与齐默尔曼对音乐发展问题所做出的重要贡献，延续他们的研究并结合该领域的新问题，采用新的研究方法，继续深入研究音乐发展。文中作者首先明确了他们关于音乐发展研究的切入点的转变，之前人们的研究关注点集中在才能(talents)和音乐智能(musicalintelligence)上，在西肖尔(Seashore)的《音乐心理学》(Thepsychologyofmusic)，Kwalwasser和Dykema的KwalwasserDykemamusictests，Wing的《音乐智能标准测试》(Standardisedtestsofmusicintelligence)等著作中均有这些方面的研究。现在研究重心则逐渐转向了音乐能力(musicalabilities)和能力倾向(aptitude)上，代表作可见Bentley的《音乐能力的评价》(Measuresofmusicalabilities)，以及戈登(EdwinGordon)的《音乐的学习顺序》(Learningsequencesinmusic:Skill,contentandpatterns——amusiclearningtheory)。发展理论和音乐发展借用发展心理学中的一些基本理论，作者界定了四个具体的标准（见下图）来评价音乐中的发展理论。1.Anytheoriesandassociatedevidenceshouldcomprehensivelyreflectthenatureofmusicalbehavior.1.任何理论和相关实例都要全面的反映音乐行为的本质。2.Theoriesandunderlyingassumptionsshouldbevalidacrossarangeofmusicalactivitiesor“modalities”:composing,performing,andaudience-listening.2.理论和潜在的假设应该对一定范围内的音乐活动都是有效的：如作曲、演奏、观众聆听。3.Evidenceshouldbesystematicallyandreliablyproducedtosupportorchallengetheoreticalassertions.3.实例应该系统的、可靠的用来支持或者挑战理论假设。4.Developmentaltheoriesshouldtakeintoaccountboththenaturaldevelopmentalinclinationsofindividualsandtheculturalenvironmentinwhichtheirdevelopmentisrealized.4.发展理论应该同时顾及个体自然发展倾向和该发展所处的文化环境。基于这些标准，文章回顾了赛瑞芬的一般过程(SerafineandGenericProcesses)、加德纳(HowardGardner)等人的符号系统理论和音乐概念(SymbolSystemTheoriesandMusicalConcepts)、Bamberger的发展累积理论(Bamberger’sTheoryofDevelopmentalCumulation)、戈登的音乐学习理论(EdwinGordon’sMusicLearningTheory)、斯万维克等人的螺旋性发展(TheSwanwick/TillmanDevelopmentalSpiral)等关于音乐发展的理论。赛瑞芬(MaryLouiseSerafine)及其理论在MusicasCognition一书中，赛瑞芬开始着手她自己认为是音乐心理学(psychology-of-music)和音乐发展(musicaldevelopment)中的简化工作(reductionistwork)，她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就在于她把音乐研究转换为了可测量的具体参数，比如时间、音色、音高、响度等等。从她自己的思考角度出发，赛瑞芬认为音乐是“用声音来思考”(thinkinginorwithsound)的艺术。在她的研究工作中，一个最基本的问题就是音乐思维的本质和来源是什么(whatisthenatureandsourceofmusicalthought)？(Serafine,1980)为了继续深入研究音乐是一种思维形式这一议题，赛瑞芬提出了几点相关声明，其中之一是音乐的交流不是作曲家、演奏间、听众之间的线性交流(lineartransaction)，而是这些群体之间相互联系的交流(connectivetransactions)。为此赛瑞芬提出了一种具体的思维理论，或者更具体的说，就是一种音乐思维的理论。同时赛瑞芬也承认音乐的认知过程可能是具体的(style-specific)，也可能是普遍的(generic)，也就是说，有一些音乐过程可以被认为是普遍通用的(universalorwidespread)，但是还有是需要特有的练习(idiomaticpractices)才能完成的。赛瑞芬的上述理论在著作MusicasCognition中均有体现，MusicasCognition一书完成于1979-1983年，在这本书中，赛瑞芬试图讨论研究音乐属于哪里？音乐是什么？为此作者回顾了之前人们关于音乐的各种界定，例如音乐是符号，音乐是情感表达的方式，音乐是声音的艺术等等(music-as-notation,music-as-emotion,music-as-sound)。赛瑞芬认为这些界定都需要修正，因此她提出了音乐是一种认知(musicascognition)。在MusicasCognition一书中，作者在前三章中提出了她的命题假设，并描述了一些音乐这种艺术形式具体的认知过程(Chapter1.TheProblem:WhenceMusicComes,Chapter2.TheIdeaofMusicasCognition,Chapter3.SomeProcesses)；第四、五章作者介绍了前文提到的认知过程在孩子的发展过程中是如何体现的(Chapter4.TheDevelopmentofTemporalProcessesintheChild,Chapter5.TheDevelopmentofnontemporalProcessesintheChild)；最后作者对音乐发展的问题做出了总结，并指出了瞬时性和非瞬时性过程(temporalandnontemporalprocesses)的区别。(Serafine,1988)尽管赛瑞芬的理论被视为一种音乐发展的理论，但是她的理论能否在一定范围内的音乐和文化环境中反映出音乐发展还是个问题。比如赛瑞芬没有对与年龄相关的变化做出系统的处理，在她的著作中提到了不同的发展阶段存在着性质上的差别，但是没有系统性的例证来支持这些观点，也没有例证来证明在不同文化背景中这些发展阶段理论是否通用。这些都是赛瑞芬理论的限制性，她的这些经验性的观察还需要进一步复制和拓展，从方法论的标准来看使其更可信，更有说服力。戈登的音乐学习理论(EdwinGordon’sMusicLearningTheory)在戈登的所有研究工作中，他提供了对人们所有年龄段音乐学习过程的分析。戈登的所有研究的焦点都集中在“听想”这一概念上(conceptofaudiation)。听想(audiation)是戈登本人创造的一个词，在其1976年的著作《音乐的学习顺序和模式》(Learningsequenceandpatternsinmusic)中，戈登将这一概念界定为“在思维意识中聆听和理解声音的能力，音乐的声音不再以物理声响的形式出现。”(Gordon,1976)在戈登的另一本著作《音乐的学习顺序》(Learningsequencesinmusic:Skill,contentandpatterns——amusiclearningtheory)中，他详细介绍了听想这一概念。戈登将这本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基础(Part1:TheFoundation)，为读者介绍了听想的理论基础和音乐学习理论，具体内容包括听想、音乐学习理论、音乐性向和音乐成就、音调和节奏视唱练习、技巧学习顺序、音调和节奏内容学习顺序、模式学习顺序以及技巧和内容结合的学习顺序；第二部分为实践应用(Part2:PracticalApplications)，为对听想技巧感兴趣的读者介绍在音乐教学和乐团排练中音乐学习理论是如何在这些有顺序的过程中应用的，具体内容包括早期儿童音乐、教学和演出活动中学习顺序的协调、以器乐音乐作为开始、即兴创作、音乐中的测量和评价、当代音乐教育中的实践。戈登认为听想技巧能够使人们在聆听陌生音乐的时候更好的推断你即将听到的音乐，一个人的听想能力越好，他就能更好的理解他所听到的所有音乐。在《音乐学习顺序》一书中，戈登将听想分为八个类型（见表1），六个阶段（见表2）。并不是所有的类型都精确的包含有相同的阶段，这六个阶段是依照一定顺序发生的，但八种类型并不是，有时候这一种类型是另一种类型的准备。(Gordon,2003)Table1TypesofAudiationType1listeningtofamiliarorunfamiliarmusicType2readingfamiliarorunfamiliarmusicType3writingfamiliarorunfamiliarmusicfromdictationType4recallingandperformingfamiliarmusicfrommemoryType5recallingandwritingfamiliarmusicfrommemoryType6creatingandimprovisingunfamiliarmusicwhileperformingorinsilenceType7creatingandimprovisingunfamiliarmusicwhilereadingType8creatingandimprovisingunfamiliarmusicwhilewriting表1听想的类型1聆听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音乐2读谱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音乐3写谱听写过程中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音乐4回想和演奏记忆中熟悉的音乐5回想和写谱记忆中熟悉的音乐6作曲和即兴创作演奏中或者无声中不熟悉的音乐7作曲和即兴创作读谱中不熟悉的音乐8作曲和即兴创作写谱中不熟悉的音乐Table2StagesofAudiationStage1momentaryretentionStage2imitatingandaudiatingtonalpatternsandrhythmpatternsandrecognizingandidentifyingatonalcenterandmacrobeatsStage3establishingobjectiveorsubjectivetonalityandmeterStage4retaininginaudiationtonalpatternsandrhy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