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理想怀疑相信信仰信任罪恶罪人圣人老子大笑起来,说:「只有在你不道德的时候,才会出现道德的问题。只有在你没有一点品质的时候,你才会想到品质。有品质的人完全忘了品质存在的事实。有道德的人不知道'道德'这个词的意思。所以,不要那么愚蠢!不要试图去培养,只要自然。」神的美德不是一些与罪过相反的东西:它超越了所有的二元性。普通的罪与德之间的二元性也被包括进那个超越。普通的美德与罪过对立,道德与不道德对立,圣徒与罪人对立。因为你反对一些事情,你不能完整。罪人并不在圣人之外,他是他的自己存在的一部分。反对它,他将在无意识中压抑它,他将害怕进入他自己的存在,因为他将在那儿遇到那个罪人。那就是为什么那些所谓的宗教徒或「有德者」变成分裂的:他在表面是一回事,而在他的深处却相反。他活在一种双重生活中,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因此那些所谓的宗教徒就要变成了伪君子,它不能避免。为了避免伪善。那就是为什么我管它叫做神的美德,而不是人的美德。神的美德不是别的,只是完全的觉知。那么你既不是道德也不是无德,你是一个纯粹的意识,一个完全的观照,好的和坏的,从两者之间分开的,从两者之间远离的,不再被认为对立。在那个意识里,一个伟大的转变发生了。那时不是你必须去做好,而是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好的。那时美德不是强加于你的东西,而是自然的流动。它就象花的芳香一样自然,花儿并没有做任何事去释放它,它是自然发生的。所以我只教导一件事情:觉知,意识,观照,他们是同一把钥匙的不同的名字,我不教导道德之路,那是一条老路,那是条伪善之路。在每个人最内在的核心,有着未污染的纯净。它不能被玷污,它的真实本性依然是洁白无暇的。无论你在外围做了什么,永远不能到达那个中心。罪人和圣徒的区别只在外围,在内在,没有人是一个罪人也没有人是一个圣徒。你怎么能在为一个圣徒,当你没有罪恶的观念存在的时候?罪人和圣徒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好的和坏的,上帝和魔鬼,他们都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他们都存在于外围。外围是道德的世界,好的和坏的,持续的判断,谴责或欣赏。如果你越深地进入你的存在,那个区别失去了意义,它们开始逐渐减弱,慢慢地它们变得越来越模糊,当它们一点儿也找不到的时候,一个点到来了。那个点是你的内在的纯净。那使你不是一个圣徒而是一个圣人。一个圣人是一个已经超越了罪人和圣徒的人。圣人和圣徒不代表同样的意思。圣徒是很普通的,圣人是超然的。爱是所有宗教的本质核心,同样也是所有的诗的,所有的神秘主义的。如果爱达到了,那么所有的戒律也达到了。如果爱没有被达成,即使你做到所有的戒律,但什么事情也没有达成,所有那些戒律将只是停留在表面,形式上,并非在他们的内心里。它们将不是活着的,将只是尸体。你能装饰它们,你能画他们的脸:你能欺骗人们,但是你不能欺骗自己,因为你将知道你只是在假装。而假装是丑陋的。那就是我们所被教导去做的,自古以来——假扮。我们称它为道德,我们称它为宗教,我们给它一个美丽的名字,恰隐藏着一些丑陋的脸。我们的祈祷是形式上的,我们去是因为我们不得不去。我们的道德是形式上的,因为如果你不遵守它,你将遭遇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遵守它是安全的,去假装,它会给你带来尊敬。这个形式上的道德的功能就像是在你和他人之间的润滑剂,所以它是个好政策。他们说:诚实是最好的政策。道德不是别的只是一个政策,一个策略,与人们在某一种融洽中相处。但是它只停留在表面,你的心并不在它里面。真正的道德与戒律无关,真正的道德只遵循一种原则,那个原则就是爱。爱的原则无需与社会的法律相符,那是不必要的。有时它们一致,有时它不是,更多的时候它不是。真正的宗教性的人,因此,一定会在一个持续的叛逆里。一个追随爱的律法的人将成为一个叛逆者——但是那是生活在真实中的唯一方法。这个真实生活的唯一方法是生活在危险中。爱人们生活在危险中,因为他们冒着所有的无形的危险,一些未知的东西。他们的危险是已知的,他们是冒险者——但是把敏锐带入他们的智慧,把完整带给他们的灵魂,它带来结晶。只有通过爱的烈火,一个人才能成为纯金。所以我称这是至善,终极的善,最高的道德和根本的宗教。在每个人最内在的核心,有着未污染的纯净。它不能被玷污,它的真实本性依然是洁白无暇的。无论你在外围做了什么,永远不能到达那个中心。罪人和圣徒的区别只在外围,在内在,没有人是一个罪人也没有人是一个圣徒。你怎么能在为一个圣徒,当你没有罪恶的观念存在的时候?罪人和圣徒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好的和坏的,上帝和魔鬼,他们都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他们都存在于外围。外围是道德的世界,好的和坏的,持续的判断,谴责或欣赏。如果你越深地进入你的存在,那个区别失去了意义,它们开始逐渐减弱,慢慢地它们变得越来越模糊,当它们一点儿也找不到的时候,一个点到来了。那个点是你的内在的纯净。那使你不是一个圣徒而是一个圣人。一个圣人是一个已经超越了罪人和圣徒的人。圣人和圣徒不代表同样的意思。圣徒是很普通的,圣人是超然的。绝对不要让不信任存在。即使你的信任变成了一种让别人可以欺骗你的可能性,那也是很好的。即使你因为你的信任而被骗了,也比不去信任来得好。当每个人都充满爱心、都很美、而且没人欺骗你的时候是很好的──那时去信任是很容易的。但是即使全世界、每个人都在欺骗你时──他们也只能在你信任时欺骗你──那时也要继续信任。永远不要失去信任的信心,不论要花上什么代价,你永远不会是一个输家,因为信任本身就是最终的目的。它不应该是一个手段,因为它有它自己的价值。如果你可以信任,你就可以保持敞开。人们将封闭当成一种防御措施,所以没有人可以欺骗他们或占他们的便宜。让他们占你的便宜!只要想想它的美。让他们占你的便宜,但是如果你坚持继续信任下去,那么就会产生一朵美丽的花朵,因为那时就不会有恐惧了。恐惧的产生只是因为人们会欺骗,但是一旦你接受了,就没有恐惧了,那么你的敞开就没有阻碍了。这种恐惧比任何人对你的伤害都还要危险。这种恐惧是一种毒药,它可以毒化你的整个人生。所以要保持敞开,只要天真的、无条件的信任就好。我不是说没有人会欺骗你或占你便宜。人们将会这样做,要接受那种事,但那也是值得的。你会嘲笑他们的愚蠢,他们无法摧毁你的信任。你是如此的信任某人的人性,那与他做了什么无关。你会永远信任他们,所以他们做了什么并不会造成任何的不同。你将会开花,一旦他们察觉到他们不曾欺骗你一丝一毫、而是他们在欺骗自己时,你将会帮助别人也开花。如果一个人继续信任你,你无法无止尽的欺骗他。他的信任将会让你一再的回到自己身上。只要看着它、允许它、享受它。珍惜这种信任的想法,然后就不需要任何的神了。人们会说:「信任神。」我会说:「信任就是神。」并不是人们失去了对神的信任。他们是失去了他们的信任──那正是他们失去了他们的神的原因。信任就是神。那不是信任某种称之为神的力量。信任本身就是神圣的。所以,非常好期望即是欺骗,理想制造了期望。我没有给你任何「应该」或任何「不应该」无论正向的或是负向的。我简单地告诉你放下所有的理想和成为。但是你继续否定你自己,理想使否定你自己成为可能的。理想使对你自己不亲切成为可能,残酷的,侵略的--变成一个自虐者。我在此的努力是帮助你成为健全的。理想主义制造神经错乱。它将使整个世界成为一个精神病院。世界上有两种信徒:有信仰的信徒和有疑问的信徒。两者都是信徒,有信仰的信徒叫做有神论者。他们是不同类型的有神论者,他们来自所有的形式:基徒教徒,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还有有疑问的信徒,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也有不同的形式:有无政府主义的,有共产主义的,有法西斯主义的。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他们都不需要去询问。一个信仰上帝,一个不信,但两者都得出同一个结论。他们是怎样得出同一个结论的呢?他们没有去一探究竟,他们没有去进入他们的内在,他们没有到远方去探求。他们甚至没有向真理敞开,他们变得自我封闭。任何你没有经验过的结论会封闭你。我的桑雅士必须学习去保持开放。我不教你们信仰或者怀疑;我教导你询问,而询问永远是科学的。我信任询问因为我知道:如果你询问你会发现神;不需要去信仰。当我知道天空充满了星星,为什么我还要让你去相信呢?我邀请你走出你的房子,你自己就会看到——我相信我的体验,因而我能够信任你的询问。耶稣可以轻松赴死的一个简单的原因就是那个知道。如果他只一个信仰者,他一定会颤抖,他会逃掉。太多逃走的机会。他不必去首府。传说他会被抓起来,他知道一切。几乎可以肯定他会被抓起来——他本可以逃的。苏格拉底自愿受死。法庭甚至给过他逃脱的机会:「如果你离开雅典,我们不会惩罚你,但你以后不能再回来。只是离开这个城市。」如果他当初只是一个信仰者,他会从这个城市逃掉;生命重要得多。他可以在别的地方生活。希腊不是整个世界,只是一个城市——整个世界不是这里。但他说:「我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准备为它冒一切危险。」法庭被他的真诚打动,他准备好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们给了他另一个机会。他们说,「那么做一件事:如果你坚持留在希腊,但要停止谈论你的哲学。」他说,「我做不到。那是我的事业。我不能停止。因此你一定会杀了我。当我活着的时候,去传播真理是我生存的整个目的。否则生存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去死。」他拒绝了两个机会。如果他只是一个信仰者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他信任他的询问,他信任他自己本身的体验。一个人本身的体验是如此的宝贵,以致于可以为此牺牲一切。祝福是生命中最伟大的狂喜。没有知道祝福的人生活在空虚之中;事实上一个人只是过无聊的生活,他只会死去。我们通常是这样称呼生命的,生命只是一个逐渐走向死亡的过程。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开始死去。过一天少一天。时间好像水一样从指缝间流走。这不是生命因为它只是结束在墓地里。你或许朝着某个方向走,你或者在做着某种工作,但每一条路都通向坟墓。谚语上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我不知道为什么,除非罗马是坟墓的另一个名称!每条路通向坟墓........神不能被信仰,而那些信仰神的人只是欺骗自己,他们是不诚实的。我的观察是,那所谓的宗教人士是世界上最虚假,最不诚实的人。无神论者更真实,更诚实,更可信。有神论者是哄骗,伪造的,妄求者,伪君子,过着一种双面生活:说一套做一套。他们人生有两扇门,那前门,他们是基督教徒,印度教徒和伊斯兰教徒,读着吉踏经,可兰经,圣经,并且随身携带所有宗教礼仪规定的物品。而他们也有一个后门,在那里你可以发现他们的真实。一个真正的信任不是一个信仰,它是一种体验。神必须被体验。而在你体验到之前,永远不要信仰,永远,永远。因为一旦一个信仰进入你的存在,它会毒化你。丢弃所有的信仰。因为神是的,为什么要信仰?为什么不体验?我不是一名老师。我不给你一个教条或者一个哲学。我只是一个观照者。根本没有必要去信仰。我是绝对的无神论者而我非常地幸运,我从来没有信仰神,因为要是我信仰了,我永远不会知道。我根本从来没有信仰过任何东西。我是一个如此怀疑的人以致于我甚至会问别人似乎不会问的问题。我甚至会问关于其它人的存在,是否其它人真正存在或者我只是做梦。因为有时你做梦,有人会在你梦里。信仰都是盲目的。一个有眼睛的人不会相信光明,因为他知道——没有相信的必要。只有盲人才会相信光明,因为他不知道。信仰存在于无知当中,而所有的宗教都是赞成信仰的——除了一些像查拉图斯特拉、庄子这样的例外,而他们也无法创造出许多的追随者或伟大的传统。换句话说,所有的宗教都赞成盲目。只要看看你们的理性,你就会对你的理性感到轻蔑。它充满了盲目的信仰、未证明的假设、尚未被经验的信念。没有任何的证明、依据,你就接纳了你的宗教、你的哲学,而你却称之为理性?那是一种你应该会轻蔑的事。你的美德也是如此。你的美德是什么?几乎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有美德的。因为你给乞丐一些救助,你就是有美德的吗?你是否曾想过,为什么一开始会有乞丐存在呢?你剥削别人,然后创造出乞丐,之后你只给予了一小部份——然后你就成了最有美德的人。美德是什么?你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别人,你没有爱、你没有喜悦、你没有任何的喜乐:你能给予什么呢?你有的只是钱,而金钱却沾满了那些人的鲜血。那是个奇怪的游戏:你先让他们成为乞丐——然后你给他们救助,你就成了有美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