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先人:试论邓小平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以邓小平理论为例[摘要]邓小平同志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是他创立的邓小平理论,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整套思想。这一理论纠正了我们对社会主义的许多错误理解和僵化认识,改变了我们的许多看法和做法,大大深化了我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认识,使我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提高到一个新的科学水平。[关键词]邓小平理论;改革开放;解放思想;对外开放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邓小平十年文革严重地破坏了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打乱了我国经济发展的正常进程,束缚了人的思想,僵化了人的思唯。“四人帮”虽然粉碎了,但是他们的思想却并不容易清除。这个时候,一位伟人站了出来,从1977年到1997年,上天只给了他短短二十年时间,塔却能够带领中国改变困境,开辟出一个新时代二十年后,铭记历史,铭记邓小平,他留给我们的是一个潜力无限的中国。纵观中国共产党走过的道路,有两次会议是至关重要的:一次是1935年1月在贵州遵义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确立了毛泽东的领袖地位。另一次则是1978年12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了邓小平的领袖地位。1979年,美国《时代周刊》第一期将邓小平列为年度封面人物,并评价到:“中国历来固步自封。邓小平让这样一个人口众多的民族在极短的时间内来了180度大转弯,这是人类历史上气势恢宏、绝无仅有的一个壮举。在因本能的‘外部恐怖症’而闭关自守多年之后,中华人民共和国终于在1978年开始向外部世界迈出一大步,开始了新的长征。”在我看来,邓小平留给我们最宝贵的遗产,就是邓小平理论,系统地回答了中国如何建设自己的社会主义,如何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一理论纠正了我们对社会主义的许多错误的认识。邓小平创新性地提出了对社会主义的一些创新性的认识和发展社会主义的意见。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一,对社会主义经济的创新认知;过去一直认为,计划经济体制是社会主义,而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固守这一点,是影响社会主义经济的主要障碍。邓小平提出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这一大胆突破和后来的成功实践,使中国经济和社会生活活跃和丰富了起来,迅速发展了起来。也就有了改革开放,有了生产力的大飞跃。他在这一问题上的果断决策,为中国赢得了时间和战略主动。这是邓小平在社会主义问题上最重大的理论创新和贡献。对于公有制和按劳分配,一直认为程度越高越能发挥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于是搞了人民公社,但是生产力不进反退。从今天的角度来看这些措施,实际上是把马克思对社会主义高级阶段的要求搬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而邓小平把我们拉回到了现实中,一切都必须从实际出发,必须要结合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二,对禁锢思想的解放;面对长期盛行的教条主义、“左”倾错误的泛滥,再加上“两个凡是”的束缚,摆在全党面前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解放思想。邓小平认为,“不解决思想路线问题,不解放思想邓小平提出解放思想就是实事求是,否定“两个凡是”。1978年,邓小平做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主题报告。报告提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只有思想解放了,我们才能解决过去遗留的问题,解决一系列新出现的问题,也正是因为思想的解放,推动了全党工作重心的转移,使党的工作重心从阶级斗争转变为发展生产力,为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巨大的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发展的历史进程。三,推动了中国的对外开放进程;历史上的中国十分强盛,然而到了清朝的闭关锁国,使中国错失了1793年第一次工业革命扩散的机遇、第二次1842~1860年第二次工业革命起步的机遇和第三次1957~1976年第三次产业革命技术转移的机遇。以及后来对社会主义的错误认识、党的左倾错误,使得本来贫困的中国雪上加霜,无法跟上世界经济发展的脚步。而今天已经是世界经济全球化、一体化趋势加剧的时代,任何国家都没有再闭关自守的理由,因此落后国家必须对外开放,因此邓小平提出中国必须要搞对外开放。对外开放理论超越了中外历史上的成见,突破了传统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局限。邓小平大胆地认为,一个主权独立的落后国家开放对外贸易和经济文化交流,加入国际分工,与世界经济融为一体是有利的。对外开放现在已经是我国的一项基本国策,参与国际分工与合作,发展对外贸易和经济技术交流对中国的发展提供了巨大帮助。我认为以上三点就是邓小平对中国发展做出的一些突出的伟大贡献,站在历史的角度上,邓小平同志留给我们的其实就是他宝贵的思想遗产,对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宝贵意见。[参引文献][1]冷溶,邓小平的历史地位和他留给我们的精神遗产,邓小平百周年纪念-全国邓小平生平和思想研讨会,2004:4-7[2]李志勇,邓小平的解放思想观及其当代意义,《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6):1-7[3]何云峰,邓小平与共和国历史上的三次思想解放,当代中国史研究,2006[4]吴秀英,论邓小平对外开放理论的两个历史性飞跃,《辽宁行政学院学报》,2006(10),70-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