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李白的自由精神摘要:李白是一位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其伟大之不仅仅在于它留给后人的珍贵的诗歌创作,还在于在他的自由精神。由于受诸子百家的影响,李白的思想构成十分复杂,但是自由精神却是其中最耀眼的部分。通过本文笔者将对李白自由精神的构成元素,以及李白自由精神的源起进行讨论。关键词:李白自由精神发展唐诗作为一种文化的符号在唐朝逐渐走向了顶峰,而在盛唐诗坛文化中最富代表性的诗人,当数李白。李白以其狂傲豪放的气度,以其无拘束的情怀,完美的展示了唐文化中的自由开放的元素。关于李白的自由精神可以从多个角度,不同的方面进行理解,不少学者也就此问题进行了较多的探讨。那究竟李白的自由精神有哪些构成的元素,以及是什么造就了这样一位流芳百世的自由主义者呢?笔者将分别进行探讨。第一章:李白性格的形成与发展篇(一)李白生活的时代背景人的性格形成,和他的身世、经历、学问相关,李白的复杂人生促进他的性格形成和发展。相反,人的性格也推进着人的生活轨迹,决定着他的人生目标和人生结局。李白(701—762),字太白,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省天水县),隋朝末年,迁徙到中亚碎叶城(今苏联托可马克),李白即诞生于此。五岁时,其家迁入绵州彰明县(今四川江油县)。二十岁时只身出川,开始了广泛漫游,南到洞庭湘江,东至吴、越,寓居在安陆(今湖北省安陆县)。他到处游历,希望结交朋友,干谒社会名流,从而得到引荐,一举登上高位,去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可是,十年漫游,却一事无成。他又继续北上太原、长安,东到齐、鲁各地,并寓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这时他已结交了不少名流,创作了大量优秀诗篇,诗名满天下。天宝初年,由道士吴人筠推荐,唐玄宗朝他进京,命他供奉翰林。不久,因权贵的谗悔,于天宝三、四年间(公元744或745年),被排挤出京。此后,他在江、淮一带盘桓,思想极度烦闷。于天宝十四年(公元75年)冬,安禄山叛乱,他这时正隐居庐山,适逢永王李遴的大军东下,邀李白下山入幕府。后来李遴反叛肃宗,被消灭,李白受牵连,被判处流放夜郎(今贵州省境内),中途遇赦放还,往来于浔阳(今江西九江)、宣城(今安徽宣城)等地。代宗宝应元年(公元762年),病死于安徽当涂县。李白生活在唐代极盛时期,具有“济苍生”、“安黎元”的进步理想,毕生为实现这一理想而奋斗。它的大量诗篇,既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繁荣气象,也揭露和批判了统治集团的荒淫和腐败,表现出蔑视权贵,反抗传统束缚,追求自由和理想的积极精神。(二)李白的主导思想及发展要说李白和他的诗歌,首先不得不说他的经历。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陇西咸纪人。我想这些大家都知道,但鲜少有人知道李白的出生地。他的先祖于隋末战乱逃至碎叶,李白便出生在那里,那末碎叶在哪里呢?其实,遂也就是今日的吉尔吉斯共和国和图托克马克附近,也许因为李白从小接触番邦文化的关系,他自小就有“观奇书”,“游神仙”,“好剑术”胸怀大志,并常以鲁仲连,范蠡,乐毅自许。“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武侯立岷蜀,壮志吞咸京。”“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这是何等的壮怀激烈。然而我们也要知道,李白后来是做管了,本以为有了施展抱负的机会,但翰林这样一个有名无实的文职官位又怎能纳的下李白的雄才大略呢?是的,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李白离开了,只因为“摧眉折腰事权贵”,他不屑。“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他坚信,所以他离开了。但是,平淡的生活并未磨平他的棱角和壮志,即使他只能游山访仙,痛饮狂歌来排遣怀才不遇的忧伤,但仍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中奔涌的豪情。安使之乱爆发后,李白曾应邀入永王李麟幕府,以为又获得了建功立业的机会,咏出“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的诗句。而当永王军队被灭后,李白也受牵连而入狱,后流放夜廊途中遇赦,从此便无甚作为,但人老心不老的李白直到六十一岁仍请求从军入幕。李白的一生一波三折,但它却是一位积极的不受拘束,自由的浪漫主义大师,他不但接受了儒家思想要“济苍生”,”安社稷”,追求功名,又融入了道家思想,不屑富贵,粪土王侯。所以如此矛盾的思想,造就了李白的诗歌,也造就了他苦难的一生。第二章:李白的政治抱负及失意篇(一)游侠诗歌中的自由精神李白一生的思想极其复杂,其中以节义为本的人格崇拜,对自由平等观念的赞赏,对报国精神的认同等为主体的游侠精神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深深地影响了李白的性格与心理,并且对李白诗歌的内容和风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是其诗歌成为盛唐诗歌典范和盛唐气象表现载体的重要原因,集中体现了盛唐气象。据专家研究,李白平时是佩剑的。儒生是坐而论道的,是学院派的,而侠则是要做事的,实践品格的,要君臣一体,要报国立功。这正是中古社会的士人理想。儒生、仙翁与侠客,是李白的三种主要身份,也是他的诗风光明皎洁的源泉。据统计,《全唐诗》李白诗中“剑”字共出现了107次,可见,李白是多么地钟情于剑了。他既谦虚又骄傲地称与自己相濡以沫、生死相许的妻子为“拙妻莫邪剑”(《窜夜郎,于乌江留别宗十六璟》),他豪爽而坦荡地褒奖亦弟亦友的李凝为“吾家青萍剑”(《送族弟单父主簿凝摄宋城主簿至郭南月桥却回„留饮赠之》),他把朋友苏明府比作“苏季子”,并称赞他“剑戟森词锋”(《魏郡别苏明府因北游》)。诗人从小就有学剑的经历,而且剑术还很不错。剑是他的知音,他的至爱,甚至是他生命的化身。他用自由的诗笔把我国文学史上的剑舞蹈得出神入化、潇洒翩然,为后人留下了一座永恒的丰碑。这种渴望建立盖世功业的思想一直贯穿于李白的一生,也深深地浸透于他诗歌的剑意象之中。剑不仅是一种颇具神话色彩的兵器,也是人们喜爱的佩饰。唐代的长安自汉以来有着浓厚的侠文化传统,尤其是关陇一带人民“融合胡汉为一体,文武不殊途”的生活习惯更是侠风盛行的沃土。对于胸怀壮志的文人来说,任侠成为他们功业意识的一种寄托,他们“渴望通过古代游侠那种偶逢知音便平步青云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而佩戴一把光彩照人的宝剑则是显示游侠身份的必须。李白生活于这样的文化氛围之中,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况且游侠精神“流动着青年人的活泼泼的情感和新鲜的血液”,充满着“乐观奔放的时代旋律和火一般的生活欲望、人生宣泄”。这更与他酷爱自由、张扬个性的天性不谋而合。血管里汹涌着的游侠精神使李白对剑特别钟爱。诗人一生佩剑,年轻时“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白马篇》),年老时“边尘染衣剑,白日凋华发”(《禅房怀友人岑伦》),求谒时“高冠佩雄剑,长揖韩荆州”(《忆襄阳旧游,赠马少府巨》),醉酒时“醉来脱宝剑,旅憩高堂眠”(《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高兴时“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少年行二首·其一》),失意时“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郢门秋怀》)。他的许多朋友也佩戴着光彩照人的宝剑。《夜别张五》:“龙泉解锦带,为尔倾千觞。”《君马黄》:“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赠崔侍郎》:“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在异常广阔的空间之下,诗人倚剑而立,俯视苍茫大地,不禁情绪激昂、感慨万千!《发白马》:“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萧条万里外,耕作五原多。一扫清大漠,包虎戢金戈。”《登邯郸洪波台,置酒观发兵》:“观兵洪波台,倚剑望玉关。请缨不系越,且向燕然山„„遥知百战胜,定扫鬼方还。”李白诗中的剑还寄予着他对自由的渴望,诗人专门描写宝剑的诗歌只有一首《古风》:“宝剑双蛟龙,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天地,雷腾不可冲。一去别金匣,飞沉失相从。风胡灭已久,所以潜其锋。吴水深万丈,楚山邈千重。雌雄终不隔,神物会当逢。”如果我们同时参看《大鹏赋》和《上李邕》,就会发现诗人对于自由是多么地珍视和向往啊!诗人对于自由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在与心爱的宝剑猝然“相遇”时,心凝形释,物我两忘,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剑,惟存对人生自由的开拓与逍遥!但更多的是他所仰慕的传奇人物建功立业的社会环境一去不复返了,李白平交王侯,一匡天下的理想遭到了破灭。当抱负不能实现的烦恼蛛丝般塞满了诗人的心儿时,他想到了求仙解脱,但“仙人殊仿佛,未若醉中真”(《拟古十二首》)。“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无奈之下,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到了那把浸透着他功业梦想的剑上,顿时诗人心潮澎湃、愁思沸郁,或拔剑击柱,或拂剑而舞,或倚剑而叹,或弹剑而歌,或抚剑而吟,一任感情的潮水倾泻而出。《赠崔郎中宗之》:“长啸倚孤剑,目极心悠悠。时哉苟不会,草木为我俦。”《郢门秋怀》:“倚剑增浩叹,扪襟还自怜。”《南奔书怀》:“拔剑击前柱,悲歌难重论。”《行路难》:“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玉壶吟》:“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赠张相镐二首·其二》:“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誓欲斩鲸鲵,澄清洛阳水。”《江夏寄汉阳辅录事》:“抽剑步霜月,夜行空庭遍。长呼结浮云,埋没顾荣扇。”《送窦司马贬宜春》:“何言谪南国,拂剑坐长叹。”《留别贾舍人至二首》:“拂拭倚天剑,西登岳阳楼。长啸万里风,扫清胸中忧。”(二)女性题材诗歌中的自由精神李白是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他创作了为数不少的反映思妇、商妇、弃妇、宫女生活的诗歌,从中表现了李白关心妇女命运的可贵探索和他的鲜明的爱情观,具有超出同时代作家的远见卓识。他从这些妇女题材诗中倾诉自己的苦闷心情,借女性来宣泄自己自由、放荡不羁的心情。他创作的思妇、商妇、弃妇、宫女生活的诗歌,反映他超出同时代作家的远见卓识,呈现出悲凄、哀愁的基调。李白既是个反抗封建礼教,追求个性自由解放的骑士,又是盛唐那个时代的牺牲者。他的报国理想在供奉翰林三年的时间里,现实无情地将它粉碎了。离开长安后,诗人心情非常苦闷,但诗人依然关心国事,他的诗作依然自觉或不自觉地表现出对政治理想的讴歌,对祖国山河的赞美,对郊游生活的抒写,同时也渐增加了揭露玄宗后期政治黑暗和安史叛军给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内容。诗作表现出来的内容与风格,时而现实,时而虚幻,时而浓烈,时而淡远,时而恬静,时而雄放。他很注意向乐府民歌学习,从中汲取纯熟优良的技巧。他的近一百五十首乐府诗中,不少篇目抒情写意,各尽其妙,乡情闺怨,小曲民歌,都能随意抒写,纤细入微。他创作了为数不少的反映思妇、商妇、弃妇、宫女生活的诗歌,从中表现了李白关心妇女命运的可贵探索和他的鲜明的爱情观,具有超出同时代作家的远见卓识。这些诗歌就其艺术成就来说,也同他的歌唱理想,反映现实名篇一样受人喜爱,描写细致,刻画动人,异彩纷呈,达到了词浅意深的高度的艺术境界。总体而言,思妇、商妇诗和弃妇诗呈现悲凄、哀愁的基调;歌唱爱情的诗作则热情奔放,从中反映盛唐社会妇女的生活和精神面貌,借男女爱情抒身世之慨的诗歌则寄慨遥深,意味绵长而曲折。本文拟从多种人物形象方面,对李白女性形象的诗歌作一粗浅的探讨。1、深情的思妇李白有相当数量描摹思妇心理的诗作,他常借夫妇离别及风雪云草之景,抒发闺中女子对丈夫的思念,从中反映盛唐社会现实内容。盛唐时期,国家统一,统治阶级整军习武,为国立功成为当时的社会风尚,“聘得良人,为国愿长征”(敦煌曲子词),一种光荣感很自然地从家属的神态中流露出来。但至天宝年间,统治者好大喜功,轻起边战,百姓则苦不堪言。由此而产生相当数目的闺怨诗。与《子夜吴歌》相比,《乌夜啼》更添相忆的悲苦。太阳下山,城边暗淡,群鸦归栖,远在天涯的征夫何时能回呢?可怜她徘徊窗下,凭目遥望,心头泛起刻骨铭心的思夫之痛。往日恩爱,此守孤独,怎么不让她“停梭帐然”,泪倾如雨呢?《长相思》的女子,她用弹琴奏瑟来表达她对丈夫的思念,她期望自己的一片心化作春风飘到良人那去。她朝思暮想,昔日楚楚可爱的“横波目”,今日只能流泪不止了。她终日以泪洗面,愁煎百虑,这在当时社会里不知有多少这样可怜的女子!2、孤寂的商妇商妇生活也同思妇题材一样在李白女性题材中占突出地位,其中当推《长干行》和《江夏行》为代表。《容斋随笔·唐扬州之盛》中记载:“唐世盐转运使在扬州,尽斡利权。判官多至数十人,商贾如织,故谚‘扬一益二’谓天下之盛大,扬为一而蜀次之也。”兼以李白常“混游渔商”(太白自语),其创作此类题材的诗歌也就不足为奇了。《长干行》是一篇商妇怀远的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