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女性意识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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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萧红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小组成员:徐依瑶、林玉颖、许英玲一、前言1、黄金时代引入2、作家生平介绍二、女性意识三、萧红创作中的女性意识分析四、与其他作家对比一、作家介绍1、电影《黄金时代》(1)王安忆评:一部非常过瘾的电影这部电影非常过瘾,有些在文章里间接看到的场面,都成为了直观的画面。萧红和她的那些男朋友们,我个人非常欣赏,也很喜欢导演这样的处理。多数人都会有一些八卦心理,在电影《黄金时代》里,这些都“非常堂正”地表现了出来,连小小的细节都很到位。萧红实在留给了我们太多的传奇色彩,她31岁就已经完成了一生。悲剧也罢,喜剧也罢,轰轰烈烈地完成了,这是那个时代赋予她的。(王安忆评)(2)剧情介绍上世纪二十至四十年代的中国,那是一个民气十足、海阔天空的时代,一群年轻人经历了一段放任自流的时光,自由地追求梦想与爱情,有人在流离中刻骨求爱,有人在抗争中企盼家国未来。萧红,一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一路流亡,从北方到南方,从哈尔滨到香港,一边躲避战乱,一边经历着令人唏嘘又痛彻心扉的爱情与人生。对生的坚强对死的挣扎在她笔下穿透纸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3)影片简评萧红曾对朋友说,自己一生走的是败路,她感慨:“女性的天空是低的,羽翼是稀薄的,而身边的累赘又是笨重的。”下面这句话,算是一语成谶:“不错,我要飞,但与此同时我觉得,我会掉下来。”她反抗旧家庭,逃婚、同居、未婚先孕,在三十年代初的东北小城,足以惊世骇俗。所以,总结萧红的一生,十六个字可以形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遇人不淑,颠沛流离。”不是她想如此,而是无奈之下随波逐流,一次次经历感情的失败,这是她作为一个女性的不幸,也是新旧道德双重积压下的不幸,更是混乱时局下的必然产物。在《黄金时代》上映之前,我们无从得知许鞍华会怎样讲述这个女子和那个时代,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需要去看一看,在故事里回味这个被成就和被毁掉的女子,在胶片上领略属于她的黄金时代。2、作家生平介绍萧红出生于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区一个封建地主家庭,幼年丧母。一生颠沛流离,先后在哈尔滨、上海、日本东京、北京、武汉、西安、重庆、香港等地流亡写作。萧红的一生中出现过五个男人,三次婚恋,两次失子。1930年,为了反对包办婚姻,逃离家庭,与前未婚夫汪恩甲同居怀孕后被弃,困于旅馆,困窘间向报社投稿,并因此结识报社的萧军,两人相爱,萧红也从此走上写作之路,两人一同完成散文集《商市街》。写信结识鲁迅,1934年到上海找鲁迅,并且最终与鲁迅相识,同年完成长篇小说《生死场》,次年在鲁迅帮助下作为“奴隶丛书”之一出版,萧红由此取得了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生死场》是最早反映东北人民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下生活和斗争的作品之一,引起当时文坛的重视。鲁迅为之作序,给予热情鼓励。抗日战争爆发后,投入抗日救亡运动,后应李公朴之邀到山西临汾,在民族革命大学任教。1940年去香港。萧红带有左翼现实主义风格的小说还有一部长篇小说《马伯乐》,但质量不高。她更有成就的长篇是写于香港的回忆性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以及一系列回忆故乡的中短篇小说如《牛车上》、《小城三月》。其中长篇小说《呼兰河传》被香港“亚洲文坛”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百强第九位。萧红和萧军发表的《生死场》时使用的笔名,另有悄吟、玲玲、田娣等笔名。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的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性人物。她出生在黑龙江呼兰县一个封建地主的家庭,然而她却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整个世俗,萧红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萧军的出现直接影响了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作。三、萧红创作中的女性意识(一)形成原因1、“苦杯”——萧红苦难的人生(1)封建传承(男尊女卑)自幼在封建家庭中成长,作为社会和家庭边缘地位的女性存在。萧红的一生同样因为传统价值观念(男尊女卑等)的偏见,处于被男性奴役的境地,社会生活中处处受局限。她的作品之所以对女性悲剧性的命运充满深切的悲悯,源于她对这个社会的深刻洞察。在她的作品里,有些女主角都是处于社会底层的连最起码的生存条件都不具备,或者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的女性。她们多是被侮辱的寡妇、弃妇、农妇、佣妇、乳娘、童养媳等形象。她们在不公平的社会环境中生存挣扎着,卑弱着。举例.1.《生死场》在萧红的成名作《生死场中》,作者就为我们展示了作为被压迫者的中国传统女性的丑陋面貌以及麻木的灵魂。如受家庭重压的麻面婆、接生婆老王婆、美丽却难逃厄运的月影等女性形象。她们是传统封建观念下的受害者。月英说话只有舌尖在转动,王婆靠近她,同时那一种难忍的气味更强烈了!更强烈的从那一堆污浊的东西,发散出来。月英指点身后说:“你们看看,这是那死鬼给我弄来的砖,他说我快死了!用不着被子了!用砖依住我,我全身一点肉都瘦空。那个没有天良的,他想法折磨我呀!”王婆用麦草揩着她的身子,最后用一块湿布为她擦着。五姑姑在背后把她抱起来,当擦臀下时,王婆觉得有小小白色的东西落到手上,会蠕行似的。借着火盆边的火光去看,知道那是一些小蛆虫,她知道月英的臀下是腐了,小虫在那里活跃。月英的身体将变成小虫们的洞穴!王婆问月英:“你的腿觉得有点痛没有?”月英摇头。“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弱者。悲惨的一幕幕在《生死场》中不断上演,女人的血泪史被萧红不动声色地记录了下来,那屈辱的片段在女性的哭嚎声中湮没了,生活还在继续,作者无法阻止这无奈而又痛心的悲剧发生。可怜的女性被放逐在社会的边缘,像蝼蚁一般在污浊的空气中疲于奔命,尽管这样还要处处被男性排挤压制,她们的生命已完全由男性所支配,地位由男人主宰。女性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生命在这里彻底遭受了毁灭,肉体的死亡固然使作者感到痛伤,然而最使她悲哀的却是人类精神生命的毁灭以及对这种毁灭的忍从。萧红在创作中以独特的女性视角掀起了覆盖在人类灵魂上的面纱的一角,从而传达了对争取女性独立解放的深切呼唤。”(2)童年创伤(粗暴的父亲)萧红自出生起因女儿的身份被注定了在家庭中的命运。在张家大院里,她感受不到双亲的温暖,粗暴的父亲不说,就连同为女性的母亲、继母、祖母也因为她是女儿对她冷淡。在这个家庭中她饱尝了打骂和侮辱,封建家庭中冷酷无情的亲人对萧红幼小的心灵是致命的伤害,在需要亲人呵护的年龄时却留下了亲情缺失的烙印。她及早地意识到了家庭中女性所面临的命运和种种歧视与不平,这也是指所以在萧红作品中出现的男性一律都是灰暗或粗暴的形象的原因。举例.在萧红的作品中,最突出的是她对父亲的描写。1.《永久的憧憬和追求》中萧红提到父亲的嘴脸:父亲常为着贪婪而失掉了人性。他对待仆人,对待自己的儿女,以及对待我的祖父都是同样的吝啬而疏远,甚至于无情。偶然打碎了一只杯子,他就要骂到使人发抖的程度……每从他身边经过,我就像自己的身上生了针刺一样:他斜视着你,他那高傲的眼光从鼻梁经过嘴角而往下流着。2.《祖父死了的时候》一文中,萧红认为父亲从来都是粗暴的形象。过去的十年我是和父亲打斗着生活。在这期间我觉得人是残酷的东西。父亲对我是没有好面孔的,对于仆人也是没有好面孔的,他对祖父也是没有好面孔的。因为仆人是穷人,祖父是老人,我是个小孩子,所以我们这些完全没有保障的人就落到他的手里。后来我看到新娶来的母亲也落到他的手里,他喜欢她的时候,便同她说笑,他恼怒时便骂她,母亲渐渐也怕起父亲来。母亲也不是穷人,也不是老人,也不是孩子,怎么也怕起父亲来呢?我到邻家去看看,邻家的女人也是怕男人。我到舅家去,舅母也是怕舅父。3.祖父的离世,家族的异己事实上,家庭唯一的温暖是祖父给予她的。然而,伴随着最疼爱她的祖父离世,“父亲的家”的巨大阴影正对萧红的少女时代构成了日益窘迫的威胁。继母的辱骂、囚禁,萧红的逃婚等一系列事件。萧红面对的不单是家庭的冷漠,而是上升到了一个社会对不甘示弱的女子的排斥,正是由于萧红的种种“叛逆”行为,使得张家联合一致对付她,她变成了整个家庭的“异己”,在和整个张家闹翻了之后她选择了出走,父亲干脆将她开除了祖籍。1931年的冬天,萧红在哈尔滨的街头流浪时遇到了父亲,父亲射到她身上的目光不仅形同路人而且是形同仇敌。(3)情感背离“爱”和“温暖”是萧红短暂一生的执着追求,不幸的是,在这条道路上,爱情带给她的伤痛远大于欢乐。面对背信弃义的汪恩甲、粗鲁暴躁的萧军以及胆小怯懦的端木,她的爱情童话一个一个地破灭。她默默承受着这种男性给予女性的屈辱,以至于她每次拿起笔来进行创作时沉积于心的苦恋情节便倾泻出来。正是这种苦恋情节和她对现实的感悟决定了她文学创作中女性的悲剧意识,为她们长处一首首生命的悲歌。举例.汪恩甲:1931年1月,萧红寒假中离开北平返回呼兰,被软禁在家中。同年2月底,萧红再次去北平,不久未婚夫汪恩甲追到北平,到3月中旬,萧红与未婚夫一起离开北平回哈尔滨。此时,汪恩甲的哥哥汪大澄不满萧红去北平读书,代弟弟解除了与萧红的婚约,引发萧红的不满,萧红到法院状告汪大澄。庭审中,汪恩甲顾及哥哥的声誉,违心承认解除婚约是自己的主张,与哥哥无关。萧红输掉了官司,回到呼兰,后随家搬到阿城县(现哈尔滨市道外区民主乡)福昌号屯,被迫与外界隔绝。1931年10月,萧红从福昌号屯经阿城逃到哈尔滨。一个月后,在走投无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与汪恩甲一起到道外十六道街东兴顺旅馆同居。半年后,萧红怀孕,临产期近,由于汪恩甲没有足够的钱(欠下的钱相当于现在的5万)交给旅馆,弃萧红而去萧军:生完孩子后(注:汪恩甲的孩子,因无力抚养送人,后夭折)就被妇科病缠身,血流不止,一生都身体衰弱,这是二人夫妻关系不睦的导火索。萧红早年就曾因家暴出走,萧军朋友都冷淡视之,使她无路可走,只得再次回到萧军身边。每次家暴完,第二天出门又得替萧军掩饰。Eg.当事人如靳以和梅志都对萧红挨打的这件事有清晰的记载:有一次我记得,大家都看到萧红眼睛的青肿,她就掩饰说:“我自己不加小心,昨天跌伤了!”“什么跌伤了,别不要脸了!”这时坐在她一旁的S(即萧军)就得意地说:“我昨天喝了酒,借点酒气我就打她一拳,就把她的眼睛打青了!”端木:大着肚子在战乱的武汉被端木抛下,人家问她“端木怎么不带上你?”她嗤笑一声:“我干嘛要他带啊?”纵观萧红的作品,我们不难发现她的影子,萧红笔下的女性在爱情和婚姻中都是逆来顺受、被动的被支配的,从《生死场》的金枝,《王阿嫂之死》中的王阿嫂、《呼兰河传》中的王大姑娘以及《小城三月》中的翠姨都融入了她不幸的人生感受,她用自己饱尝苦汁的生命来书写底层女性的苦难。正如刘思谦所说的,从第一篇王阿嫂的死到最后一篇翠姨的死“都连接了女人无爱的痛苦和虽有爱却不能爱的困境,连接了女人作为人的艰难的觉醒和无声的死亡”。萧红的苦恋带给了她无尽的文学财富,在她的作品中将女性的生育描写的阴森恐怖,对农村妇女的愚钝丑陋的外观描写都超越了一般作家对妇女的同情,她将女性悲惨的生活状态和人生境遇成为她创作的基点,这也使萧红小说中的女性意识创作独特深刻的重要原因。2、“春曲”——萧红女性意识的觉醒(1)五四狂飙1919年,五四新文化运动爆发,封建父权意识受到猛烈抨击,理性启蒙思想唤醒了一大批知识女性,萧红自此开始登上了社会和文学的舞台。可以说,五四运动给萧红的文学之路提供了良好的背景。她的作品在关照“人”的解放下表现出强烈的社会批判意识,突出了女性意识的觉醒。她以亲身经历表达女性的心声,显示出空前的社会责任感。她并不专门描写女性,而是写那些劳苦的被侮辱的女性人群,将她们的苦难置于民族、社会之中,普遍性的呈现她们生存境况。(2)良师益友鲁迅对萧红的影响——鲁迅的女弟子《呼兰河传》中作者着眼于国民性的改造,她关注的目光不再是个别的特殊的人或事件,而是多数人的或民族的普遍麻木的灵魂。在这里没有鲁四老爷、赵太爷这样的代表封建恶势力的人物,有的只是代表“无主名无意识的杀人团”的善男信女,他们用看不见的愚昧思想将小团圆媳妇之类杀死,“愈读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沉重起来”。人们从其中可以明显地感到她的作品与鲁迅的竟是如此相似。但是萧红并不是机械地模仿鲁迅的作品,而是经过自己的反复消化后加上自己熟悉的素材形成塑造典型形象,鲁迅先生正是从“改造国民性”这个角度充分肯定了萧红文学创作的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