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马克思曾说:“政治经济学所研究的材料的特殊性质,把人们心中最强烈、最卑鄙、最恶劣的感情,把代表私人利益的复仇女神召唤到战场上来反对自由的科学研究。”(2)新自由主义由于它的强烈阶级性所决定,也越不出作为资本主义辩护的庸俗阶级学的困境。(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页.(2)梅荣政著.用马克思主义引领社会思潮[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88页新自由主义首先是一种政治经济实践的理论,即认为通过在一个制度框架内——此制度框架的特点是稳固的个人财产权、自由市场、自由贸易——释放个体企业的自由和技能,能够最大程度地促进人的幸福。国家的角色是创造并维持一种适合于此类实践的制度框架。[美]大卫•哈维著;王钦译.新自由主义简史[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导论第2页。新自由主义化的进程带来了非常大的“创造性毁灭”,不仅毁灭了先前的制度框架和力量(甚至挑战了传统的国家主权形式),而且摧毁了劳动分工、社会关系、福利供给、技术混合、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再生产活动、土地归属和情感习性。引用同上,导论第3页。新自由主义赋予市场交换以如下地位:市场交换“本质上具有伦理性,能够知道人类一切行为,代替所有先前的伦理信念”。引用同上,导论第3-4页。新自由主义化在自身内部繁衍出大规模的对抗性文化。(202页)然而,这些对抗性都倾向于接受新自由主义的许多基本命题。对抗集中于国内矛盾,例如严肃对待个人权利和自由的问题,并且,不仅把个人权利和自由与权威主义相对立,还经常将其与政治、经济阶级力量的专断想对立。这一对抗性文化认可新自由主义关于增加所有人幸福的说辞。引用同上,第202-203页。新自由主义的精髓文件——世界贸易组织协议-关键的第一段吧,目标是:提高生活水平,保证充分就业,逐步大幅增加实际收入和实际需求,扩大商品和服务的生产与贸易,同时,在符合课持续发展目标的情况下允许最优利用世界资源,以求既能保护和维持生态环境,也能符合不同经济发展水平的需要和考虑方式,改善实现上述目的的手段。引用D.Rodrik,TheGlobalgovernancefoTrade:AsIfDevelopmentReallyMattered(NewYork,UnitedNationDevelopmentProgram,2001),9.由于大多数穷人缺乏资金以争取自身权利,表达这一理想的唯一途径只有借助于形成倡议团体。就想更一般的权力话语那样,倡议团体和非政府组织(NGOs)的兴起伴随着新自由主义转向,并自1980年左右以来规模迅速扩大。非政府组织在很多情况下都介入到社会供给的真空领域,后者是国家从这类活动中撤出后留下的;这种行为相当于通过非政府组织进行私有化过程。在某些情况下加剧了国家从社会供给领域的撤出。(1)由此,非政府组织扮演的角色是“全球新自由主义的特洛伊木马”(2)(1)[美]大卫•哈维著;王钦译.新自由主义简史[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第204页。(2)D.Chandler.FromKosovotoKabul:HumanRightsandInternationalIntervention(London:PlutoPress,2002),230.尽管新自由主义作为政治、思想和文化领域唯一思想的地位有所动摇,一种替代性思想已经出现,新自由主义在经济领域的统治地位仍然没有动摇。(1)关于其原因,皮瑞•安德森断然写到:“这说明,只有一种貌似有效的学术定理式的理论能够知道现代资本主义经济,它就是新自由主义”(2)(1)[古巴]奥斯瓦尔多•马丁内斯著;高静译,垂而不死的新自由主义,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9年版,王伟光《垂而不死的新自由主义》中文版序言第34页.(2)拉美社会科学理事会:《新自由主义的陷阱》、《市场、危机和社会排斥》,虚拟图书馆,2003年。为了针对新自由主义的最有力的批评,即它增加了世界上的贫困与分化,新自由主义理论试图以一种更受欢迎的方式来展示这个妖魔。尽管有些材料支持这种理论上的改天换面,但这种变化仍不那么令人信服,因为新自由主义的核心没有改变。比如“第三条道路”被认为是“具有一张人性化面孔的新自由主义”。[英]阿尔弗雷多•萨德-费洛,黛博拉•约翰斯顿编著;陈刚等译.新自由主义批判读本[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导言第5页。(1)在文化层面,美国一直有著名的激进个人主义,它在边缘人的形象中得到体现。植根于冷战的意识形态冲突进一步推动了激进个人主义的发展,后者促使人们厌恶集体激进观念的厌恶,否认市场经济的局限性。特别是,集体经济行为受到那些认同共产主义经济制度者的扭曲。因此,冷战为普及这样一些说法提供了沃土(2)“天然的”自由市场无需政府即可存在,政府管理的削减乃是福祉。(1)阿尔弗雷多•萨德-费洛,黛博拉•约翰斯顿编著;陈刚等译.新自由主义批判读本[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26页。(2)Palley,T.I.PlentyofNothing:TheDownsizingoftheAmericanDreamandtheCaseforStructuralKeynesianism.Princeton:PrincetonUniversityPress1998,pp.31-8.抨击国家干预自由、完美的市场运行及其运行自我调控的自动性,是新自由主义与生俱来的特征。[古巴]奥斯瓦尔多•马丁内斯著;高静译,垂而不死的新自由主义,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9年版,第3页。自由主义的生命力源自何处?自由主义就像那些猫一样有9条性命。那么,其超强的生命力源自何处?原因不只一个撒切尔夫人1979年的当选和罗纳德•里根1980年的当选被认为是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正式占据支配地位的时期。从哪以后的25年里,新自由主义政策理念在工业化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经济中都有拓展式应用。比起1945-1980年,这是一个经济增长突然放缓和收入不平等的加大时期,无论在国家内部还是国与国之间。Mishel,L.,Bernstein,J.andSchmitt,J.(2001)TheStateofWorkingAmerican2000-2001.Ithaca,N.Y.:CornellUniversitypress。新自由主义在政治上否认社会主义,认为“社会主义意味着奴役”,“同一个社会主义”,不仅在早先被公认为是对自由的最严重的威胁,从一开始便直接了当地具有独裁主义的性质。社会主义意味着,它不过是通过等级制度的路线审慎地改革社会,并强加一种强制性的“精神力量”,以此“终结革命”的一种尝试。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冯•哈耶克著通往奴役之路,王明毅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1997年版第20、29页蒋红:思想战线2015年第1期第41卷ND.1.2015v。14l,第39页。文化的核心是价值观,多民族国家要在文化认同的基础上建构积极意义上的民族认同,尤其离不开行之有效的价值观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