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甜蜜的复仇把你的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下酒——台湾女诗人夏宇作者介绍夏宇,本名黄庆绮(1956年12月18日--今),台湾出生,原籍广东省五华县人,为台湾著名作家与诗人。以夏宇为名,发表新诗、小说、散文、剧本,另以童大龙、李废、李格弟、李格菲等笔名发表歌词。除了席慕容,台湾还有一个叫夏宇的女诗人。这首《甜蜜的复仇》是对一生概括,过去的一个人,或一件事,穿过四季,走过风尘仆仆的岁月,加一点盐,封存起来,腌制起来。如果来不及,那就等到老的时候,再回想,慢慢地忆起,下酒。诗歌解析百度:“以前我们老师给我们讲过这首诗。说是失恋后对情人又爱又恨之作。当时我们还给这首诗取名:下酒菜的作法。”•“不可避免的,再轰轰烈烈的爱情,都会有淡了的一天,都会无一例外的落入俗套。所以,才有梁祝化作蝴蝶,罗密欧与朱丽叶悲剧收场,林黛玉早死贾宝玉出家,爱情,只有在悲剧中,保质期才是永久。”日本人喜欢画的是盛开败了的花,与中国的含苞待放截然不同。我在浮世绘的花中读出了他们对美好的理解---花开极致,注定悲哀。其实的确如此,丰子恺说“渐”是大自然不变的规律。年轻的孩子会渐渐变老,你最美丽的时候,也不会是永久。诗歌解析复仇对仇人进行报复。我觉得,复仇者的恨,不只是为了亲人朋友报仇,更多的是对现世的不满和发泄。若是觉得委屈,就成全自己成为全世界人的公敌,不见得是一种坏事,更是一种挑战。复仇怎可甜蜜?在我看来,世间恩仇,恩厚莫过两样,一曰生身养育,二曰知遇提携;仇深莫过两样,一曰无故加辱,二曰断人前程。《复仇》将上流社会的奢华、隐秘背后的肮脏和权益、无法稀释的仇恨和悲伤、高智商人群争奇斗艳等元素集中在养眼的画面和慎密的故事架构中,每一集故事都会有主人公旧的回忆闪回,给观众以新的线索,具有鲜明美式肥皂剧特点,为久缺新鲜血液的美剧市场杀出了一条老酒翻新的血路,被称作“现代少女版《基督山伯爵》”。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尼采“仇恨”作为与“爱”相对的人类感情,却往往比“爱”更具有深远而复杂的社会含义。复仇是对仇恨的一种直接宣泄,从生物性上来讲,大概是对分泌过剩的肾上腺激素的急速消耗;从社会性上来说,却是对失衡心理的一种自我修复和矫正。作为旁观者,我们往往只注意复仇的过程和结果,而忽视了复仇背后的人性挣扎和人生意义。在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对复仇中的是是非非做出肯定的价值判断,更无权对哪一个复仇的意义横加否定,不过我们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这些复仇背后的人生充满的痛苦与凄凉。复仇也可甜蜜!金庸说,这个世界上也许有真正的永恒的爱情,但很难。“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欧阳锋说。甜蜜地复仇把你的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我)老的时候下酒又爱又恨想忘不能忘咀嚼回味,意无穷!单元主题:变形记诗歌变形(语言变形、感觉变形)你们找找诗歌中的变形?诗歌语言的变形诗歌不同于小说、散文。诗歌有诗歌独特的审美规范,那便是想象,想象也可以叫虚拟。想象便是一种精神自由,天马行空,任其驰骋。想象使你神思飞扬,想象使你表现的事物活灵活现。诗歌的语言往往因想象而发生变异,或者叫陌生化。陌生化就是“反常化”、“奇特化”,它会使诗歌的语言变得奇异,增加感觉的难度,延长感觉的关注度。近取譬诗歌语言的变形有小幅度变形,我们把它叫作“近取譬”。我国古典诗歌大多采用近取譬。如“春江水暖鸭先知”等等。远取譬诗歌语言的变形有大幅度变形,我们把它叫作“远取譬”。我国古典诗歌就有这种大变形,但以现当代诗歌为最多。以中国古典诗歌为例,如“二月春风似剪刀。”春风和剪刀本无任何关系,现在把它们联系在一起。这中间是需要读者去思考、去补充的。所以,远取譬较近取譬来说,留给了读者较大的思考空间。中国现当代诗歌,大量地运用远取譬来表现生活。这种反逻辑的表现手法,使诗歌语言往往有悖于常理。诗人呢?也常常被认为是一个不合情理的人。如夏宇的《甜蜜的复仇》:把你的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下酒//影子能腌起来,风干,老的时候,还能下酒。这简直是胡话,疯话、痴话、梦话。有人甚至会拍案大叫:这简直是荒唐之极!无理而妙这奇异的语言却表现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情。它比平常语、通用语带来的效果更令人振奋,令人心灵为之颤动,眼睛豁然一亮。这种效果我们称其为“无理而妙。”变异符合相近、相似、相反的联想规律。《妹妹的红雨鞋》妹妹的红雨鞋是新买的,下雨天,她最喜欢穿着,到屋外去游戏,/我喜欢躲在房子里,隔着玻璃看它们,游来游去,像鱼缸里的一对红金鱼。《鞋》林武宪我回家,把鞋脱下/姐姐回家/把鞋脱下/哥哥、爸爸回家/也都把鞋脱下//大大小小的鞋/是一家人/依偎在一起/说着一天的见闻//大大小小的鞋/就像大大小小的船/回到安静的港湾/享受家的温暖//一家人大大小小的鞋依偎在一起,像不像一家人依偎在一起呢?鞋代表人,大鞋代表大人,小鞋代表小人。这变形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国古代大诗人苏东坡有“反常合道”的诗观。“反常”即把现实扭曲。如把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反常”不是目的,目的是在诗中获得陌生感、奇趣感、惊喜感。你看,把影子加点盐,腌起来,风干,到老的时候,下酒。这确实给人一种完全陌生的、开阔的意境。但这种“反常”,又必须“合道”,即合乎我们的内在感应。即我们常谈的虽出意表之外,却在情理之中。为什么要把影子加点盐,因为你的影子,恰恰是我所爱的。这里,不仅是爱你的人,甚至连你的影子也都爱了。倘若不能得到你的人,那么,得到你的影子也无不可。这里,最大胆最反常的语言是用影子下酒。把你的影子吃掉,进入我的五脏六腑,让你的影子同我的肉体融合在一起。这种爱,无疑比那些山盟海誓要深刻的多。这便是一种心灵和心灵之间的内在感应。它也是这种大变形的基础。变形要适当诗歌语言的变形,也要用得适当,用得恰到好处。如在正常语言的表达之中,偶尔嵌入一二乖张之语,其诗便给人以新奇、精辟之感,具有强烈的艺术冲击力和感染力。但如果通篇都是痴话、胡话、疯话、梦话,那就适得其反,不堪卒读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