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从生态整体主义的角度看《狼图腾》一部《狼图腾》,一首狼的赞歌,一部因狼而起的关于游牧民族生存哲学重新认识的大书,它直逼儒家文化民族性格深处弱性。让我们重新审视狼和草原,狼的团结、聪明等特性让我们对狼有了重新的认知,对我们的传统印象的颠覆,让我们开始敬仰这造就出铁骑横跨亚欧非三大陆的蒙古军的动物。作家、评论家孟繁华曾评价这本书说“在当代中国文化的整体格局中,是一个灿烂而奇异的存在:如果将它作为小说来读,它充满了历史和传说,如果将它当作一部文化人类学著作来读,它又充满了虚构和想象。作者将他的学识和文学能力奇妙的结合在一起,具体指述和人类学知识又相互渗透的出人意料,不可思议。显然,这是一部情理,力透纸背的大书。”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今天我们从生态整体主义的角度看狼图腾着本书。生态文明观的核心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人存在于自然故要适应和改造自然,自然为万物,故有其本身的运转方式和规律,人既要防止人类中心主义,又要防止自然中心主义。人们要在自然能承受的基础上引导和改造自然以便于让我们更好的生存和享受生活,但是自然的内在规律是人们在发展中不可不重视的事情,如何很好的与自然相处是现代社会发展中不可避免的主要话题。当高楼不断拔地而起,城市化的进程一点点吞噬着土地,绿化面积的不断减少,天然自然许生态系统不断被侵占,生物种群的逐渐消失,部分物种的非正常繁衍增值,逐渐的打破自然生态环境的平衡。当厄尔尼诺、温室效应等不断发生,我们正在为过度索取生态导致的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后果还债。人应该怎样对待自然生态系统,实际上是怎样对待自己。人是社会人,经济社会发展,是建立在对自然资源利用(索取)的基础之上的,这是人类史与自然史的基本关系。科学发展应该有一个重要标准,就是保护自然生态系统处于平衡状态,不平衡就是破坏的过程,几年、几十年就造成恶果。让我们一起回到《狼图腾》这本书中找到一起启示。文中老人说:“我也打狼,可不能多打。要是把狼打绝了,草原就活不成。草原死了,人畜还能活吗?”“狼的存在使得草原鼠,黄羊的数量得以控制,有效的保护了草原.因为草原鼠和黄羊数量过多会破坏草原,进而使土地沙化.狼也控制着旱獭的数量,旱獭厚厚的皮毛是蚊虫寄生过冬的场所.所以狼也间接的控制着蚊虫的数量.可见.狼是处在草原生物链上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没有狼,草原也就不复存在.生活在草原的牧民是非常了解这一点的.所以他们恨狼,同时也爱狼,杀狼同时也崇拜狼.人和狼就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中生活了数千年.狼也成为了那里文明的起点,那里人们的歌声,舞蹈,以及人性的豪放,无不和狼有着密切的关系.毫无夸张的说,那里的生机勃勃,那里悠久的历史都是拜狼所赐!”(节选自第二、第三章)生态整体是一个巨大的系统,系统内的各个物种——包括人类——都应当是平等的朋友。在这个系统中,许多物种之间的关系是相互依存、休戚与共的关系。“草原专家”乌力吉这样说明草原生物“环环相扣,相克相生”的道理:“草原太复杂,事事一环套一环,狼是个大环,跟草原上哪个环都套着,弄坏了这个大环,草原牧业就维持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不下去。”世间万物都绑在一起,世间万物密切相连。大地母亲身上发生的事,在她所有的孩子那里都会发生。人不可能编织出生命之网,它只是网中的一条线。他怎样对待这个网,就是怎样对待自己。“我们是大地的一部分,而大地也是我们的一部分。芬芳的花儿是我们的姊妹,驯鹿、骏马和雄鹰是我们的弟兄。河里泛起的水花,草原花朵上的露珠,小马的汗水和族人的汗水,全都属于一个整体,全都属于一个种族,我们的种族。”《狼图腾》和《西雅图宣言》都向读者发出呼吁:不仅要爱生态整体,而且要爱生态整体内的所有物种,与它们和谐相处。一个系统要保持其整体性,经过生态繁衍选择,在一个生态链中每种生物都有其存在的作用,不能因为人的喜好而决定一个物种的是否继续存活,不能唯心论的角度去对待自然生物,唯物论角度应该让每种生物有着平等的地位,一种此消彼涨、相辅相成,互相制约、互相制恒的存在,缺少任何一个环节就会导致一个生态系统的整体失衡,物种入侵、红藻的危害等等已经告诉我们这样一个天空一样古老而真实的道理。整体性就是陆地与海洋、大气三大系统紧密联系,人和自然的各种生物是一个整体。要站在一个大的角度来对待生态大循环,研究一个自然系统,研究生态整体改善,要运用整体性观点。文中还这样描述到“老人瞪着陈阵,急吼吼地说:难道草不是命?草原不是命?在蒙古草原,草和草原是大命,剩下的都是小命,小命要靠大命才能活命,连狼和人都是小命。吃草的东西,要比吃肉的东西更可恶。你觉着黄羊可怜,难道草就不可怜?黄羊有四条快腿,平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常它跑起来,能把追它的狼累吐了血。黄羊渴了能跑到河边喝水,冷了能跑到暖坡晒太阳。可草呢?草虽是大命,可草的命最薄最苦。根这么浅,土这么保长在地上,跑,跑不了半尺;挪,挪不了三寸;谁都可以踩它、吃它、啃它、糟践它。一泡马尿就可以烧死一大片草。草要是长在沙里和石头缝里,可怜得连花都开不开、草籽都打不出来埃在草原,要说可怜,就数草最可怜。蒙古人最可怜最心疼的就是草和草原。要说杀生,黄羊杀起草来,比打草机还厉害。黄羊群没命地啃草场就不是“杀生”?就不是杀草原的大命?把草原的大命杀死了,草原上的小命全都没命!黄羊成了灾,就比狼群更可怕。草原上不光有白灾、黑灾,还有黄灾。黄灾一来,黄羊就跟吃人一个样……”(节选)老人的这一番话,犹如在蒙古高原上俯看华北平原,居高临下,狼牙利齿,铿锵有力,锋利有理,锐不可挡。草和草原是大命,剩下的都是小命,小命要靠大命才能活命,连狼和人都是小命。……把草原的大命杀死了,草原上的小命全都没命!“大命没了小命全都没命”。用大命与小命的关系尺度,来重新衡量和判断,人类应该重新来审视一下自己对待生态和自然的做法和态度。《狼图腾》的核心自然观是“草原逻辑”。整个自然系统的利益和规律至高无上、最为重要,它是“大命”;而人以及任何一个物种只是“小命”。因此,无论是人还是狼,都必须敬畏“大命”、保护“大命”,并遵循自然规律生存与发展。这样的“大命”至上观,就是生态整体利益至上观。它已经远远超越了以人类利益为根本尺度的人类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中心主义;它不再仅仅关注和谋求人类自身的利益,而是要求人们为了生态整体的利益自觉主动地限制超越生态系统承载能力的物质欲求。生态整体主义将整个生态系统的利益视为最高利益,认为人类和其它任何一个物种一样,只是这一系统中的一部分;人既不在自然之上也不在自然之外,而在自然之中。人类的生存与其它物种的存在状况紧密相连,生态系统的完整性决定了人类的生活质量,生态系统的平衡稳定决定了人类的命运。生态整体主义的核心观念是:把生态系统的整体利益作为最高价值而不是把人类的利益作为最高价值,把是否有利于维持和保护生态系统的完整、和谐、稳定、平衡和持续存在作为衡量一切事物的根本尺度,作为评判人类生活方式、科技进步、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终极标准。毕利格老人所代表的草原牧民,就是把是否有利于草原这个“大命”的完整、和谐、稳定、平衡、发展,当作衡量牧民活动的根本尺度,也当作判断是非的终极尺度。为了保护“大命”,他们宁愿限制甚至牺牲“小命”。他们完全有能力把捕食牛羊马的狼消灭干净,但是他们不这么做。他们不把狼打绝,而让其继续生存繁衍,让草原狼捕食一部分马牛羊;目的就是维持整个草原生态系统的平衡。他们认识到,即使是牧民的朋友——马,如果过度繁殖增长,对草原也是灾难。保护草场,“要紧的是严格控制草场的载畜量,特别是马群的数量。”在朴素自然的生态整体主义思想的指导下,草原牧民并不把人的利益当作最高价值,并不追求利益的最大化,而是把生态系统的平生态与文化理学院07202班070695号谷元庆衡稳定当作最高价值,并心甘情愿地为之限制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他们为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文明人树立的榜样。文明人如果不能学会这种生态的价值观、不能用生态系统的尺度来约束自己,就不可能真正摆脱生态危机和生存危机,不可能重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关系。草原民族捍卫的是“大命”——草原和自然的命比人命更宝贵;而农耕民族捍卫的是“小命”。对草原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的判断,依据的不是人的尺度,而是生态整体的尺度。“小命”和“大命”的关系在深层生态学中被称作“小我”和“大我”的关系,或者说部分与整体、子系统和母系统的关系。“站在大命立场上”对人类文明进行反思、重审和重新判断,是生态文学最重要的使命。生动的草原故事和关于“草原逻辑”的思考是作品的精华。《狼图腾》为中国生态文学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有益的启示:只有首先完成思想的绿化、形成明确的生态整体观,正确认识生物在大自然中的作用及地位和他们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这样才有可能更好的与自然相处,才能让地球整个生态系统更好地按照自己的规律和谐有效地运转而不会给人类生活带来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