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悉昙学入华传播史与当代悉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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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悉昙学入华传播史与当代悉昙学研究谭世宝一、悉昙文字及悉昙学的源流与传播简介“悉昙去声”是古印度佛教化的文字学名称“帆鈰(拉丁文正确转写应为Siddhāṃ)”的标准汉文对音转写,通常简称“悉昙”而省略了“去声”的拼音法的标注而意译为“成就”、“成就吉祥”。由于佛教是建立在众生平等的基本原则上并作公开的普世传播的世界宗教以反对维护不平等的印度种姓制度的印度婆罗门教,故其所确立的为佛教的公开普世传播服务的佛教化的悉昙文字学理论和传播实践,与专门为婆罗门教僧侣垄断而只在其内部秘密传播的婆罗门教语言文字学经典的《波你尼经》在文字的起源和文字命名取义以至其理论目的和传播方式范围等方面的实践是有很多差异和基本对立的。1由于这不但表现在以“悉昙”为其文字及文字之学的总体命名取意上,更重要的是从其对悉昙的每一个根本字或字母的解释,到对世界上所有语言文字的关系之总论和具论,无不打上了佛教化的烙印。所以,佛教所具有的超越民族、国家、阶级、语言限制的世界普及性,注定了其有关语言文字的经论,是可以通过各种语言文字包括汉、日文字的显密二教的经论,向接受其教义的中日等世界诸国传播,并在其所传播的各国尤其是中日两国产生出巨大而广泛的影响。晋唐时期的汉译佛教诸经论,常以悉昙(章)作为佛教化的字母表及缀字拼音方法的图表以及论著的敬称。故悉昙既可转为总称有关印度声字,亦可进一步转为总称世间一切声字之学。广义的梵文可以是广义的悉昙字的或称,而现时通常学者及一般人所说的梵文,则多特指天城体(Devānagarī)的梵文,是较后出因而要到十一世纪纔完成的一种梵文字体,也是当今狭义的梵文。唐以前传入中国的悉昙体(Siddhamātŗkā)字,才是其时及当今沿用的狭义的悉昙字。本论下文如不说明,则是使用狭义的“梵文”一词以及狭义的“悉昙字”一词。由于广义的梵文可以是悉昙字的或称,加上以今代古,以偏概全的情况普遍流行,2而且以往中国内地很多所谓研究梵文及悉昙文字的论著都只载有其罗马1以往中国有的专家学者因不知佛教与婆罗门教在文字学的理论和传播实践等方面的差异与对立,因而有不少误论。笔者率先对此作了论述以补正有关失误。见谭世宝:1.《悉昙字音与汉字字音分析之关系》,载王尧编《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7年。2.《略论佛教的语言文字政策及其伟大成果》,纪念中国佛教二千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1998年11月21-23日,江苏无锡灵山,载《佛学研究》,北京,佛教文化研究所,1999年.11。后为澳门佛教总会所编《澳门佛教》第11-14期连载。2例如,【明】赵宧(按:今人多误“宧”为“宦”)光《悉昙经传》将后出的城体梵字称为“大``````字母的转写形式,通篇或全书竟然没有一个梵文及悉昙文字的原字。这样的研究就如同单用用汉语拼音字母而不用汉字原有的文字字体来研究古今汉字一样,后果之一就是造成了在学界长期流行的一大误论,以为梵文及悉昙文字的字母都是和罗马字母相同的表音素的符号,故都称之为拼音文字。其实,梵文及悉昙文字与后来受其影响而产生的日文字母与藏文字母一样,都是表音节的符号。例如,其字母狣、玅、先、扔、弋、巧等可用单音节的汉字阿、阿(引)、罗、波、遮、那等来作对音表示,转写为罗马字母就应是a、ā、ra、pa、ca、na等音节,而非a、ā、r、p、c、n等音素。3下面,有必要再对悉昙文字的字母及其结构及其入华传播作简介分析。晋唐时期的汉译佛教诸经论所传悉昙文字及其学说可分为两大系统:其一主要有般若、华严诸经论的四十一至四十二字等;其二主要有涅盘诸经论的五十至五十一字等。现代学者多称前者为以佛理为序,后者为以音理为序,而且盛赞后者比前者科学合理,以至于基本上把研究的焦点都集中到后者。例如罗常培说:“前一系是一种密宗持诵的‘旋陀罗尼’……因为它并不讲梵文声母韵母的,所以音系凌杂,漫无统纪。不像后一系把四十九字分成‘字音’、‘比声’、‘超声’三大类,而比声又各按五音判别,轻重清浊不失其伦。”4笔者认为,这是片面之见。首先,因为两个系统的悉昙字都被赋予了佛教化的例词或例句的教理解释,并且原来都是先为显教经典所传播,后来又都有为密教经典所用,所以不能以讲佛理及为密宗所用这两点为前者独有的。至于说前者是以佛理为序,而后者则不是,就更加不妥当了。其实,用佛理对各字母加以解释,是所有佛诸经论中的字母表的共同点,只是我们目前无法看出其各字词条的佛理解释有可以作为排列次序的原因理由。因此,我们既无法说涅盘经一系的字母既按音理为序,同时又按佛理为序,所以也就不能说般若经一系的字母是纯粹以佛理为序。至于为褒扬以音理为序的字母表而对所有不以音理为序列的字母表加以贬评,就更非公允之论。如众所周知,非音理为序的字母表是最为源远流长、子孙最多的一类字母表。只是世俗的字母表是用一般世俗之词来作为各字母的名称及释义,而佛教经论中的字母表是改用含佛理之词来作字母的名称及释义。就目前所知,这绝大多数的字母表的序列是既与字母的名和义无关,亦与字母的发音类别无关。在腓尼基、古希腊等最古老的一些字母表中,形成其字母的非音理性序列的原因都是我们现时无从考究不能确知的,其它后出的字母表的序列,只是以其所师承的字梵书正体”,而将古悉昙字的一种变体称为“大梵书变体”,见饶宗颐编集《悉昙经传──赵宧光及其《悉昙经传》》90-91页,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又如赵憩之(赵荫棠)《等韵源流》6-7页间的附表把全部汉译诸经论的悉昙字都改写天城体梵字而称之为“梵文”,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5年。3谭世宝率先对此类问题作了批评,参见其《汉译悉昙文字的一些问题研究》,载《中国文化》第13期,1996年,北京。4见《罗常培语言学论文选集》25页,台北,九思出版社,1978年。``````母表的序列为基础作增删调整。5与两系统的字母表的形成之先后相应,前者要比后者早传入中国。早在东汉灵帝光和、中平年间(约178-179年),支谶等人已把般若类的《般若道行品经》及华严类的《兜沙经》译出。6这最初的汉文译本虽然是集体合作的产物,如《道行品经》由孟元士、竺朔佛、支谶等合译,但是,合译者的水平较低,多所缺漏,因此三国魏的朱仕行才决心于甘露元年(256年)西行到于阗国求取梵文的原本真经共九十章,六十万余言。直到晋太康三年(282年)才派弟子弗如檀(法饶)送此经回到洛阳。后又到了元康元年(291年)才转经许昌送到陈留的仓垣水南寺,由无罗叉、竺叔兰、祝太玄等合作译出汉文本为九十章,二十万七千六百二十一言。这一大套经仍然存在译文前后不一等欠善的问题,最后再由竺法寂与竺叔兰检取现品五部重新考校书写,由太安二年(约303年)至永安元年(304年)完讫,是为《放光经》的传译过程。7东晋释道安(312-385年)不但是现知最早在其《注经录》中记载了属于早期入华的般若系悉昙学经典──《悉昙慕》,而且还在《道行经序》指出:“因本顺旨,转音如已……音殊俗异,译人口传,自非三达,胡能一一得本缘故乎?由是《道行》颇有首尾隐者……仕行耻此,寻求其本,到于阗乃得。送诣仓垣,出为《放光品》,斥重省删,务今(按:“今”应为“令”之误)婉便,若其悉文,将过三倍。”而佚名的〈放光经记〉则指出元康元年译本的仍有较大缺陷:“经义深奥,又前后参校者不能善悉。”这里的“善悉”的“悉”即道安序所说的“悉文”,是指悉昙文字。直到永安元年的由竺叔兰与竺法寂作最后考校之后,才有一“最为差定”之本。佚名的撰记者认为,在此之前的各本必须更取此本作重较,原因就是其文“晋胡音训畅义难通,诸开士大学文生书写供养讽诵读者,愿留三思,恕其不逮也。”而由竺法护(?-卒于313与316年之间)译出的《光赞经》(出于286年),则是《放光经》的“同本异译”。8虽然竺法护是世居中国炖煌郡的月支国裔,既精通汉学,能博览六经,涉猎百家之言”,又“随师至西域,游历诸国,外国异言,三十有六种,书亦如之,护皆遍学,贯综诂训,音义字体,无不备晓”,9所以《光赞》的翻译水平理应是当时的最高的。但是由于《放光》的译本经多次修订,最后之本比《光赞》要晚八年问世,而且《光赞》传入中国内地时已是“既残不具”,10故目前所见《放光》的译文略胜于《光赞》,这点从两者所音译的悉昙字的对比就可以清楚5参考【苏】B.A.伊斯特林着,左少兴译《文字的产生和发展》272-274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年。6见南朝齐梁释僧佑《出三藏记集》卷二《新集经律论录》。参见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第一卷314-316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7见同上书卷七释道安《道行经序》及佚名《放光经记》。8见同上书卷释道安《合放光光赞略解序》。9见同上书十三卷《竺法护传》。10见同注8。``````了。现以《放光》、《光赞》、《大智度论》、《大方广华严经入法界品》的悉昙字,以A、B、C、D为序列对照表如下:凡五十字母所无者于序号旁加※号。为使大家对两个系统的悉昙字有基本的了解,现先将前一系统的《放光》、《光赞》、《大智度论》、《大方广华严经入法界品》的悉昙字,以A、B、C、D为序列对照表如下(凡五十字母所无者于序号旁加※号):次序悉昙转写ABCD1狣、玅a、ā阿()阿阿2先ra罗罗(1)罗罗3扔pa波波(2)波跛4弋ca遮遮(3)遮左5巧na那那(4)那曩6匡la罗罗(5)逻攞7叨da陀陀(6)陀娜8生ba波为波(7)婆么9毛ḍa茶咤(8)茶拏10好ṣa沙沙(9)沙洒11綯va和惒(10)和嚩12凹ta多多(11)多多13伏ya夜计(12)夜野14※沰ṣṭa咤咤(13)咤瑟咤15一ka加阿(14)迦迦16捃sa娑娑(15)婆娑17亙ma摩摩(16)磨莽18丫ga伽迦(17)伽誐19卉tha他瘅(18)他他20介ja阇阇(19)阇惹21※送sva湿波波(20)湿波娑嚩22粺dha大陀呵(21)驮驮23在śa赦奢(22)赊舍24几kha佉呿(23)呿佉``````25朽kṣa叉叉(24)叉讫洒26※糽sta侈尸瘅(25)哆娑多27※鄐jňa若蛉(26)若娘28※飲rtha伊陀咤呵(27)拖啰他29矛bha繁披呵(28)婆婆30云cha车车(29)车磋31※sma魔那(30)么娑么32※郡hva叵沙波(31)火诃嚩33※tsa嗟嗟(32)蹉哆娑34千gha峨迦何(33)伽伽35埆ṭṭha咃咤徐(34)咃咤36仕ṇa那那(35)拏儜37民pha破颇(36)颇颇38※弨ska歌尸迦(37)歌塞迦39※ysa嵯磋(38)醝也娑40※鉠śca嗟伊陀(39)遮室左41巴ṭṭa咤*伊陀(40)咤咤42丙ḍha嗏咤(41)茶荼*(“伊陀”《大正藏》原注“宫本”作“侈”,可能是对的。罗常培之表作“陀”,未知何据)。以上均录自《大正藏》各经论,别本异写不再另注。还要说明一点,就是《大正藏》所载诸本的《光赞》经只有四十一个字门,以罗字为起首。而《同文韵统》把《光赞》的第(14)字“阿”移作第1字,11罗常培则直接在首位加了一个“阿”字,结果总数是42字,而其第1与15都是阿字。12这样的移动或填补虽然有理,可惜未知其是否有原经的异本文字为证,本表姑以其首字为空缺。悉昙字根据《悉昙藏》卷六所载《大方广华严经入法界品四十二字观门》,转写为拉丁字母参考11见【清】章嘉活佛编《同文韵统》279、307-309页,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91年。12见同注4书64页后所附《圆明字轮四十二字诸经译文异同表》。``````《佛光大辞典》及罗常培之表。又由于汉文的首字母“阿”实际上是代表悉昙字狣(a)与玅(ā),故四十二个汉字实际上是代表四十三个悉昙字。汉译的悉昙五十字母见载于汉文佛典,最早为东晋法显(340-约418~423年间)等人于义熙十三年(417年)所译的六卷本《大般泥洹经》的《文字品》,其次为昙无谶(385-433年)等人于北凉玄始十年(421年)所译四十卷的北本《大般涅盘经》的《如来性品》,其三为南朝宋元嘉七年(430年)慧严(363-443年)、慧观(?-约424~453年间)、谢灵运(385-433年)等把此经与法显的六卷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