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耳曼民族的精神说到德国足球,随之会联想到这些场面70年半决赛德国对意大利,贝肯鲍尔在场上被对方踢断了胳膊,作为场上队长和精神领袖,他不能倒下!贝肯鲍尔缠着绷带又上场了,并坚持到了最后一秒钟。虽然德国队最终还是输了,但3比4输的轰轰烈烈!74年决战德国对荷兰,格里克穆勒全身负伤7处,仍然不愿下场,他要亲自为德国捧得金杯!穆勒打进第二球后批着一头乱发怒吼着在场上飞奔,身后是吃惊的荷兰人。穆勒在用行动向世界表明: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90年决战德国打阿根廷,马特乌斯手骨在赛前骨折,为了不影响时期,他用皮肤色的绷带缠好伤,勇猛的拼了90分钟,队友们赛后才知道队长是忍着钻心的痛上场的。96年欧洲杯决战时,德国队由于伤停,能上场的队员只有14名,克林斯曼是身带重伤上场的,替补守门员卡恩是穿着后卫的队服坐在场边的。“我们就这些人。”赛前主帅福格茨拒绝了欧足联允许其再在国内招替补队员的好心。结果是伤兵满营的日尔曼人笑到了最后。有些人可能要问了:为了一场球,犯得着那样拼命吗?输了再踢不就是了!这就是德国,代表的是整个日尔曼民族!一个民族必须把自己的尊严和自由看的高于一切,它应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保卫其尊严和自由。断腿断手算什么?尊严才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俾斯麦就得意洋洋的说过,追求荣耀,绝对服从和世间独一无二的勇敢就是日尔曼精神的核心!机器美学的诠释者和以巴洛克为代表,细腻得近乎矫情的南欧艺术风格相比,日耳曼民族的审美观更多融合了力量的成分,从高耸入云的哥特式教堂到狂飙突进的文学作品,无不体现着质朴的粗犷。但若以此单纯地把德国足球和拉丁足球以“粗犷”和“细腻”加以区分,则不免落入肤浅。德国足球的精髓,在于其力与美的结合。当人类文明步入二十世纪,如同卓别林的《摩登时代》所描绘的那样,工业化生产替代了手工业生产,带来了社会生活的变革。这种变革同样改变了人们的审美情趣,在家具、交通工具、建筑的生产建造上,实用的原则替代了对美观的追求。而诞生了工业化生产的德国,也由此成为了现代艺术的策源地。美术上,康定斯基创始的抽象画一改绘画具像的传统,靠线条和色块造成虚实疏密,产生节奏感和形式感。建筑上,“装饰即罪恶”的口号宣告了与古典的决裂,几何元素取代了繁琐的雕刻和线脚,由简洁的形体构成造成对视觉的冲击。“当技术完成其自身使命时,就升华为艺术”。德国足球就是这种机器美学最好的诠释者。也许你惊叹于南美球员即兴发挥的个人脚法,你同样不应忽视德国战车精准传接中所饱含的睿智。在他们脚下,足球运动不再是个人的杂耍,而成为集体的和谐。他们用行云流水的组织书写着席勒的诗篇,用疏密相间的韵律奏响了贝多芬的名曲。这是对鲍豪斯精神的继承,以理性的眼光审视过往,用简洁和秩序把握永恒,激发的是人类无穷的审美潜能。也许你从中品味出的是乏味,也许你就能从中体味到那种刚毅的美感。功利的追逐者两个世纪前,当英法在全球推行其政治上的殖民帝国主义和文化上的沙文主义时,德意志尚是一个分裂、落后的民族,因而德国的民族统一运动始终贯穿着晚熟者追赶的使命。在形而上的领域,德国民族文化都带有普世观念的意味,文化人无不追求一种“解放全人类”的终极理想,而在物质文明层面,这种精神又促进了德国人对技术理性的崇尚。尼采认为,法国文明的优点在于“民族与文化融为一体”,而这种民族特性在德国文化中是缺席的,虽然德国在对物质文明的追逐中迅速超越了英法,但这种胜利并不是建立在文脉的传统,而是在一种普世的理性基础之上。再回到足球领域,我们便可以轻易找到德国足球那种机械化风格的成因。当巴西人在海滩上的玩耍中尽情挖掘足球天赋时,德国人却在他们的足球专业流水线上按部就班地装配着一个又一个足球机器,如同一件件克虏伯重型机器,蔡斯镜头,西门子电气或奔驰汽车。法国人在球场上显示了拉丁民族的热情奔放,刻板冷酷的德国足球却更懂得什么叫实用。或者说,恰是这种割裂文脉与历史的“机器美学”,才是德国战车最鲜明的个性所在。贫穷的胜利者理性使德国人善于取胜,但除了胜利外,他们或许一无所有。如果说,意大利人的足球渗透着对文艺复兴时期城市情结的眷恋,英国足球又体现了他们在政治和经济上的自由主义传统的话,那么德国足球所承载的,唯有对胜利近乎畸形的渴求。在足球产业运作上,他们落后英国与南欧足足半个世纪,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才开始拥有职业联赛,而开展职业足球的目的,也并非出于商业考虑,而是带有彻头彻尾的功利色彩。如职业联赛的倡导者泽普·赫尔贝格所言,“如果我们想保持在国际足坛的竞争力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在全国的基础上迅速提高我们联赛的水平。”以科隆体大为代表的德国体育高等学府是德国人追求胜利的物质保证,从其入学标准中就可领略这种德国式的理性:申请者必须在两天内完成田径、游泳、体操及两项球类运动的技能测试,才有资格就读运动管理、运动保健或体育新闻专业。在世界上最高水平的足球转播中,我们享受到了这种“专业性”传统带来的优势,但换一个角度看,德国能造就最优秀的运动员、教练员、体育管理者甚至传播者,却无法造就成功的体育经营者。因为很难想象,这样的“专业”体系能够培养出默多克或贝鲁斯科尼那样的足球大亨,而要命的是,这个体系之外的人几乎不可能得到参与其中的机会。未来考验的承担者“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德国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还没参与欧洲资本主义的上升,就已经处在了它衰落的水平上。”马克思描述的,是十九世纪德国追赶西方资本主义发展的苦难历史。如今,在资本全球化的浪潮冲击下,跨国传媒无孔不入地入侵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使晚熟的德国人再一次处在了追赶者的位置。在天空、华纳的感召下,基尔希也义无反顾地投身这场大众传媒的帝国时代中,遗憾的是,这一次冒险酿造的只是一个美丽的泡沫。历经多年积累的英超在稳步前进,面临基尔希破产的德甲却不得不承受失血的苦痛。但千万不要以为德国足球产业化的脚步会因此延缓,这不,在得到阿迪达斯的巨额资助后,拜仁已取代曼联,成为当今世界足坛首富。德国人一旦脑筋开窍了,他们就会做得比前人更变本加厉。不要怀疑,他们在足球商场上会取得和足球赛场上一样出色的成绩。贝肯鲍尔曾在回忆录里写到,年轻时有一次他在赛后和队友在更衣室里分奖金时,感到了耻辱。他觉得自己成了金钱的奴隶,玷污了足球运动的纯洁。可现在作为拜仁历史上首位领取工资的俱乐部主席,他也在努力成为一名真正的足球大亨。安联保险购买了球队新主场的冠名权,而在结束了和欧宝的蜜月后,Telekom将出现在新赛季的球衣上,为此,球衣颜色还将会改为全白。所以,如果哪一天,球队不再以“拜仁慕尼黑”而是以某国际知名品牌命名的话,千万不要感到奇怪,因为对于德国人来说,只要能获取实质的利益,他们其实并不在意割舍传统。全球化的实践者比起奉行保守主义的英国文化和奉行民族主义的法国文化,后上的德国文化在对国际事务的参与上显出了更多的自觉性。虽然在国际足联的创始和早期发展中,法国人做了最多贡献,但德国同样显现了他们十足的后劲。正如今天在走向统一的欧洲扮演了重要的政治角色,德国赢得世界杯主办权的胜利,也几乎可看作代表欧洲足联对抗支持南非的国际足联的胜利。而在国际足联,甚至在G14的事务上,德国人也表现了极大的主动性。甚至可以说,恰是这种自觉性和主动性,以及由此获取的足球政治地位,才使他们在国际赛场上避免了新兴力量的暗算。由于原本殖民运动就开展得晚,一战后又迅速丧失了全部殖民地,使德国社会不具备英法那样的多元化,足球哲学的普世性和足球事务的全球化很少体现在其国家队的人员组成上,仅由二战后大量涌入的外来劳动力贡献了绍尔、阿萨莫阿等少量外援。但看看德国足球乃至德国经济文化诸多“后来居上”的历史,就该相信,德国队走上多国部队的道路是迟早的事。“全球化”的另一表现是大量廉价外援的涌入,这与德国国会里关于移民法修改的争吵恰好相得益彰。一百多年前,韦伯曾分析过当时德国开放市场边界的国家经济政策,指出这种“世界竞争”的“自由规则”代表的是上层阶级的利益。另一方面,韦伯也批评了德国民族“知识和精神光芒”的消失,批评了急功近利的德国人在政治经济上创造的虚幻繁荣。无论从哪层意义上讲,他一个世纪前做的研究对于今天正在寻求新秩序的德国乃至欧洲社会仍具有相当的现实意义。德国的哲学和足球德意志的哲学德国的哲学和足球德意志的哲学,追求的是绝对理念,是一种形而上学的精神,黑格尔曾经说过一个没有形而上学的民族,就像一座没有高僧的寺庙,是没有前途的,精神的力量或许不是那么容易被一般人理解,就像这个世界知道比尔盖茨的年轻人一定比知道黑格尔尼采的人多一样,德国球员的技术也许像许多人说的不是很好,但是德国球员的战术纪律则是绝对一流的,正如德意志的精神一样,有领袖作出决定,下属不折不扣的完成,正如德国制造一样,试想一下,如果同样的一个汽车设计的图纸让德国人巴西人荷兰人阿根廷人西班牙人同时去照着生产,谁会造得最好呢?球星的闪光是暂时的,而整体的战术确是对成绩的最有效地保证.许多人都会说德国队没技术没速度没意识,可是始终无法解释一种现象就是为什么德国队世界杯的成绩始终那么好,即使在球员“老迈”时期,德国世界杯最差的成绩也是八强,这可能正是源于德意志哲学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