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遗传学发明之后,证实每种生物的种子,都有它独有的、特别的因素;这因素包含着那种生物的特性和本能。除非经过人力,故意使种子中的某一个因素,失去功用,才能使它生出的生物暂时改变。然而到了第二代时,仍旧复原。又因为选种的方法,虽然可以利用人力使某种因子完全除掉,但是从来不能另外加入一种生命的因子。换句话说,因子是不变的,临时灭去,下代仍旧复原;另外加一点减一点都是不可能。这是证明物种是永远不变的。正象圣经所记:“神造万物各从其类。”进化论完全没有根据!进化论早已被大多数国家所推翻.1986年3月9日温州日报发表了进化论的危机的文章,从四个方面推翻了进化论,而有些国家也从教科书上删除了.(1)血液不同。将猿猴的血输入人体,人马上会死(而世界各国的人虽然肤色不同,但血液都是一样的,证明人类都是出于同一个始祖);(2)肋骨不同。人有十二对肋骨,猿猴却只有十对;(3)下巴骨不同;(4)没有进化的过程。自古以来,人就是人,猿就是猿,从没见到过一个半人半猿正在进化的人。在1968年遗传学家就发现全人类都来自同一个祖先。1999年4月28日“新华社电讯”:基因科学研究证实,中国人不是北京猿人的进化,乃是人类单一起源的后裔。达尔文年老时,也承认自己有错误,后相信耶稣,承认万物是由上帝创造的,并在临终前嘱咐要将自己葬在伦敦古老的威斯敏斯教堂北廊内,以提醒人类自己已经悔改相信耶稣。只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少数人误入歧途,因为不明白,仍在相信进化论.进化论者为了急于证明“从猿到人”的理论,饥不择食,闹了不少类似的笑话。例如1922年有人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发现了异样的牙齿,便急不可耐地宣布为猿人的牙齿,甚至准备作为人类进化的证据列为1925年的科学要闻。但五年后全副骨骼出土,其实不过是一种绝种的野猪。不仅猿和人之间没有过渡型态,在任何特征相近,被认为有进化关系的物种之间,都找不到过渡形态。很多人费尽气力,试图去寻找那些所谓“迷失的环节”(Missinglink),却始终徒劳无功,一无所获。如果不同物种果真系进化而来,这种现象不是很难理解吗?难怪连达尔文本人晚年也不再相信自己的进化学说。当年达尔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岛(位于东太平洋赤道上,属厄瓜多尔)考察时,发现各个岛屿上的雀类形态不同,自然选择作用促使这些雀类向不同方向演化所致。以此为起点,他逐步发展出“进化”的观点。但据现今学者重新研究,发现这些岛上的生态条件实不足以使岛上的雀类发生这些形态变化。这些变化的真正原因乃是各个岛上的雀群只能进行隔离繁殖(雀类不善远飞,各岛之间的海域足以使之互相隔离),各雀群之间没有遗传基因的交流,因此各雀群的总体基因内涵(基因库)乃逐渐产生差异因而造成雀群形态上的差别。这与各岛的环境条件无关。如果两个雀群的基因库不同,即使它们的生活环境完全一样,其形态也会有分别。反之亦然。达尔文当时并没有现今的遗传学知识,他不能正确理解这一现象的真正本质,所以产生了“进化”的误解。今天我们已经认清了事实真象,为什么还要沿袭达尔文的错误观点?然而有些人仍然不愿扬弃进化学说,原因是百余年来进化论已经形成一个根深蒂固的庞大体系,牵连着太多人的现实利益,盘根错节,积重难返。如果放弃进化论,很多人将无以为业。而且如果否定进化论,就得承认创造论,也就必须承认创造者——神的存在。这对那些不愿承认有神的人,就成了一个无法正视的难题,所以他们宁愿将错就错,我行我素。但这已经与科学无关,而成为良心与道德的问题了。从遗传学看来,由脱氧核糖核酸(DNA)所组成的遗传信息链是一个极其匀整而又极其稳定的双螺旋结构,它能不断地分裂和复制自身而保持结构不变。这便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圣经上说,神所造的各种生物都是“各从其类”,瓜不能变豆,鹿也不能变马。异类杂交常不能成孕,或使子代不育(例如马和驴杂交的后代骡),这也是因为它们的遗传基因结构各不相同所致。任何对这一信息结构的干扰破坏均导致畸形变态,此即所谓“突变”。严格地说,“突变”实乃“畸变”,它不但不能促使物种进化,反而将导致退化和衰败。无数天然和人为的事实都说明这一点。物种为什么会突变?无非是因为遗传基因在某些物理的、化学的因素影响之下发生结构改变所致。于是有人用X光、放射性元素或化学毒素去处理果蝇等实验动物,结果突变果然出现了,但人们所得到只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畸变个体,并不能创造更进步、更高级的新种系。你能相信过量放射线去照射双亲的生殖器官,能使他们生出更优秀的子女吗?你不觉得这种念头实在荒谬吗?然而这正是进化论突变论者企图让我们相信的。为了弥补进化学说诸如此类的破绽,从达尔文时代至今,进化论的论点就一直在变,直到最近,仍然继续不断有新的论点出现。这一现象说明,迄今为止,并没有任何一个论点真正可信,否则就不必众说纷纭了。试想,如果进化论具有万有引力定律那样明确的可信性,还需要修修补补吗?目前的进化论与达尔文时代已经有了显著的差别。为了弄清进化论的真相,有必要对此略加探讨。其间的差别主要有三点:第一,现今的进化论者虽然尚未完全放弃突变说,但已承认突变在进化中的作用微不足道,而且承认绝大多数的突变(99.9%以上)都是有害,当然不能促成进化。在这一点上,现今的进化论者较其前辈有进步。第二,达尔文认为所有物种都是由最初的单细胞生物进化而来。至于这个单细胞生命又从何而来,达尔文没有明确交代。但他并不相信单细胞生物可以由无生物自动进化而来。他仍然认为在生物与非生物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所以他认为单细胞生命的出现,需要一个“最初的推动”。既是推动,当然就不是自动进化。而现今的进化论者,则认为进化的原则不单适应于生物,也适用于非生物,甚至整个宇宙都在进化当中。非生物物质可以自动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至高级,并由非生物进化为原始的生物。但这一观念明显与已知的科学原则相违背,它违反热力学第二定律,它违反著名的巴斯德原理。如果这一观念属实,则作为现代医学基础的微生物学和消毒灭菌、无菌操作等原则便全部毫无意义。因此,它很难为稍具科学常识的人所接受。于是他们辩解说,由无生物到生物的进化过程在现今的世界上虽已不可能重演,但在远古地球幼年时期,那时的原始世界犹如一个容有特种培养基的大烧瓶,在当时的特殊条件下,空气和水中的氨和碳氢化合物可能自动结合为氨基酸,氨基酸又可能结合为蛋白质。然后在蛋白质的基础上,由于某种特殊原因,终于迸发出生命的火花,形成第一个单细胞生物,完成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于是如此这般,终于进化为今天洋洋大观的生物世界。但这种神话式的“理论”,既不曾为任何人所目睹观察,又不可能以任何实验作重复验证,更无任何客观事实为依据,这与科学究竟有何相干?由此可知,现今的进化论者实在比达尔文更加主观武断。迄今为止,所有蛋白质都是某种生物以其特有的模式在酶的作用下合成的,否则,无论有多少氨基酸都无济于事,而酶则都是生物产物。请问,在生物出现以前酶从何而来?不少科学家曾使用昂贵的器材设备,力求用人工方法合成蛋白质,但他们的努力一概以失败告终。试问,有意识、有目的、有科学步骤的实验尚且不能做到的事,难道无意识的偶然事件能做到吗?那么酶能否自动生成呢?按照酶体的结构,如果能自动合成的话,则一种酶的自动合成机率为10-20,这已经是近于不可能的事,而问题还在于单独一种酶并无多大用处,必须有多种酶同时作用方可。而酶的种类则不下两千种之多,于是其总的机率便是10-20×200=10-4000,这是一个超乎人类想像能力之外的数字,根本没有实践意义。我们姑且假定酶的种类不是两千,而是仅有两种,则其自然合成机率为10-40,我们再假定酶的合成反应能以每秒钟一百亿次的超高速度进行(这是不可能的),则仍然需要3×1022年,即三百万亿亿年方有一次成功的机会。但学者估计地球的寿命只有46亿年,宇宙的寿命也只有150亿年,那就是说,宇宙的寿命必须再延长两万亿倍方有一次同时合成两种酶的机会。这是可能的吗?更何况蛋白质并不等于生命。生物,即使是最简单的单细胞,其构成也极其复杂。生命绝不像恩格斯所说仅仅是“蛋白质存在的形式”那么简单。一个未受精的鸡蛋,的确是蛋白质存在的形式,而且远不止此,它还具备小鸡所需要的全部营养物质,但却孵不出小鸡,因为它没有完全的生命。任何细胞要生存,至少必须有一层外膜将它自己与外界分别开来。这层膜允许它自外界吸取营养,却不许无用的物质进入;又允许它向外界排放代谢废物,却不许有用物质散失。这种半透膜就不是蛋白质,而且至今仍是人类所不能制造的。任何生物要继续存在就必须繁殖,就必须有遗传物质,而遗传物质也不是蛋白质。所以仅仅有蛋白质决不能构成生命。第三,现今的进化论者得益于遗传学的新成就,力图将进化学说建立在基因的基础上。不同于以前的突变说,他们现在强调渐变的作用。即由于遗传因子的多样性,生物在繁殖过程中,子代个体与亲代均有微小的差别,此即所谓“微进化”。这些微小的差别经过千年万代的积累可成为巨大的变化,形成“显进化”。如果同一物种的两个种群为高山大海等所隔离,不再有基因的交流,则在微进化及其它因素的作用下,各种群的总体基因库即可能出现极大差别。这种现象称为“基因漂移”,是导致种群进化、并造成新物种的基本动因。这种说法显然比突变说圆滑得多,但也并不令人信服。因为各种生物两代之间的差别,只是个体或种群的“特化”,并不是“进化”。这些变化虽然多种多样,却仍然在各个物种特征的框架之内,并不能超越种际的界限。例如,狗在长期人工培育下,其体型已有很大差别,小者似猫,大者似豹。但它们决不能小如鼠,大如象。而且这些变化都是可逆的。如果任凭各种狗自然混交繁育,很快就会变为野狗的体型,归回狗的本态。各物种的基因为数众多,通过两性繁殖,可以形成近于无限的组合方式,唯其如此,才能使所有个体除了有种族的共性之外,尚各有其个性,不会有两个个体完全相同(同卵孪生例外)。各种群若长期分隔,也会表现出种群的不同特征。这是生物繁衍的正常现象,与进化无关。种群的特化现象就是圣经上所说“从一本(血脉)造出万族的人”使徒行传17:26.圣经上说各种生物“各从其类”创世纪1:24,并非“各从其形”,并非同一物种的所有个体一概形貌雷同,千篇一律。那不是神的作为。神所造的是一个充满荣光和智慧,并丰富多彩的世界。然而尽管人类分化为不同的族群,各有肤色、毛发、体形上的特征,但那并不是进化。人还是人,并没有进化为“超人”或“非人”的新种,任何不同种族的人均可互相婚配,正常生育,且能生出更为健壮优秀的后代。说明他们仍然属于同一个“人”种。现代进化论者说,如果两个种群互相隔离过久,它们的基因库就可能相差太多,以致可能再互相交配,而成为两个不同的新种。但这也是想当然而已。试图制造新种的人工试验从来没有成功过,在自然界也难以找到可信的例证。所谓“基因漂移”,是在正常的繁衍过程中逐步实现的,并不包括突变的因素,可知基因成份仍是该物种所固有的,并无新的成份,当然就不会构成新种,也就无所谓进化。一个很有说服力的实例是金鱼。金鱼并不是一个独立的自然鱼种,而是中国人经过千余年的努力制造出来的鱼类变体。金鱼的前身是鲫鱼。早在唐代,人们就发现某些鲫鱼色呈金红,称为“金鲫鱼”。这从现代遗传学的观点看来,不过是鲫鱼一种特化变体,如果任其在广大鲫鱼群体中生活繁育,很快就会消失,其后代仍将变回正常的鲫鱼。但从人类的观点看来,它们却比正常青灰色的鲫鱼美观,于是人们便养来观赏。在人工饲养的条件下,这些变体鱼和正常鲫鱼群体完全隔离,其变态就被人为保存下来。以后继续有新的特化变态出现,变态越严重,便越为人们所喜爱而予以保存。经过千余年的变态积累,遂有今天千姿百态的金鱼“品系”。从外观看来,它们和一般的鲫鱼几乎已毫无共同之处,似乎确实已经“进化”为一系列的新“品种”。但实际上并不如此。这些变态积累虽为人们所喜爱,但对金鱼而言,却是被迫如此,极不利于其生存。它们只能在人为的特殊条件下勉强生活。如果放归自然,金鱼通常会全部死去。如果环境的改变比较缓和,允许部分金鱼继续存活,则在其繁殖过程中,子代小鱼将继续表现不同性状,其中越是接近其远祖鲫鱼的小鱼,其生活能力越强,因而在自然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