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寻根文学的现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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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潭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当代文艺思潮》课程小论文题目:对寻根文学的现代思考班级:07级汉语言文学二班学号:2007080110姓名:周健指导老师:罗如春完成日期:2010年12月对寻根文学的现代思考摘要:寻根文学之于新时期文学的意义是巨大而深远的,它既是伤痕文学、反思文学的自然延伸,也是文学现代性生成的阶段体现;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再发现,也是启蒙话语的重新续接。虽然它的文化内涵和审美属性与其寻根宗旨存在偏离,但置于现代性视野中看,它是有著自身特珠的精神语系和文学史价值。关键字:寻根文学现代性群体作家1985年,韩少功率先在文坛上提出“寻根”的口号:“文学有根,文学之根应深植于民族传统文化的土壤里,根不深,则叶难茂。[1]继之,郑万隆在《我的根》、李杭育在《理一理我们的“根”》、阿城在《文化制约着人类》等文中,分别对这一主张做了进一步阐述,并以各自的文学实践,合力形成了寻根文学思潮。1983年王蒙发表的“在伊犁”系列,为寻根文学开了先河。其后,随着王安忆、李杭育、阿城、张承志等知青作家的加人,寻根文学的创主体逐渐形成。寻根文学作为知青作家的一次群体出场,在将个人记忆放大成为集体的、时代的和民族的记忆的同时,也将其推到了文坛前沿,参与当代文化和思想的对话。“他们之所以会走向文化寻根,一方面是出于身份认同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出于现代主义试验遭遇意识形态制约后的逃逸策略需要,试图借助民族传统包装,含蓄表现正在形成中的现代意识”[2]。正是在这一点上,寻根作家与汪曾棋、邓友梅等前辈民俗作家有了区别文化寻根不是向传统复归,而是为西方现代文化寻找一个合适的接受场。新时期文学在“伤痕”、“反思”中延续,当人们不再满足于表面的伤痛抚慰和近距离的历史归因时,便开始思索起悲剧发生的文化动因和潜在规则。于是,作家们从个体、社会的悲剧声讨声中走出,将目光投向遥远的民族文化传统,寻找集体无意识所衍生的原初形态。他们一方面潜入民族文化的个性体验与发现之中,确认民族身份,恢复传统记忆;另一方面,又希望“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用“现代观念的热能”重铸和镀亮“民族的自我”。从“伤痕”经“反思”到“改革”再到“寻根”,文学史演进的轨迹说明,政治、社会因素的强化在凸显文学现实功能的同时,急需提升文学的审美性和历史感。从一定意义上说,寻根作家是以一种深切的反思意识对传统文化进行诉诸感性的审美选择,实现了作家主体的精神自救与文学自身审美归位的双重愿望。与以往的叙事作品相比,寻根文学的审美重心不是揭示世事变迁、人物命运,而是以此为衍生点,表现更为厚重的文化追思主题;它强调更多的是群体意志而非个人命运,描写人物、叙述事件、营造氛围、还原历史等都是指向人的群体本质。乌热尔图笔下的猎人、郑万隆笔下的淘金者、李杭育笔下的渔人、韩少功笔下的丙息、阿城笔下的棋王……单一来看,个个都鲜活灵动,但这些人物都是象征体,代表着各自的生活群像,文化隐喻远远高于他们自身的审美属性。之所以如此,原因在于寻根作家的终极目的,不是对一时一地文化遗存的发掘和文明史的还原,而是寻找一种具有文化象征意义的“根”,一种民族长存的、至今仍未失去活力的根系。汉语中“寻根”一词,多少是与血缘宗族的“追宗认祖”联系在一起的,寻根文学的命名使这个词的文化内涵获得凸显,并且成为当代文学史上一个不容忽略的创作流派,从而具有了文学史意义。不过,如果将视野拓展开来,从现代性的宏观视角审视,就会发现寻根不只是一种文学现象,它还涵盖了文化艺术的许多方面,民俗文化研究、人类学研究、影片《黄土地》、《红高粱》、中立油画、谭盾的音乐……都可以依稀感受到文化寻根作为一种心理情结的存在和跃动[3]。作为现代人文化认同的一种方式寻根诉求渗透在我们生存的方方面面,它可以扩展文化交流的参照视野和维度,也可以提供社会发展道路选择的多样性和可能性,避免一元化的资本主义价值模式和对其前景盲目乐观的偏执。究竟有没有“最好的”文明?对于这样一个宏大命题,汤因比的回答是西方文明绝非“最好”,没落的前景好像是宿命。在与池田大作的谈话中,他把引领未来人类精神的希望寄托于儒家思想,认为儒学是人类迄今为止“最好”的文化。当然,西方文明是不甘于屈从“边缘”和“野蛮”的,福山在《历史的终结)中写道,在近代,从19世纪初的浪漫派思潮到20世纪60年代嬉皮士运动,有意排拒科技和理性者大有人在,他们的主张是:人类只有回到原初的前工业状态,不操纵自然,才会过得比较幸福[4]。现代性取代传统社会的时间观、历史观,确立其不断前进的价值观,依据哈贝马斯的说法,这是一种未来优先的时间观,所谓进步、革命、发展,即是随着现代性确立而流行开来并且建立起合法性的价值观。歌德所表达的“浮士德精神”以及黑格尔所信奉的“世界精神”,都是以不断前进为根本特征的。自从后现代主义的“消解”、“无序”观点为人们接受以来,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现实的严峻性,意识到超越现代性的迫切需要,人类只有超越无限增长的生产模式和未来优先的时间观,才能在这个地球上继续生存下去。文化寻根本身体现的正是这种超越。注释:[1]韩少功.文学的“根”[J].作家,1985.4[2]陈晓明.表意的焦虑[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98[3]叶舒宪.艺术走向荒野[J].东方文化,2002.5[4]福山.历史的终结[M].呼和浩特:远方出版社,1998,103-104参考文献:[1]刘忠.“寻根文学”的精神谱系与现代视野.河北学刊[J].2006,第26卷第3期[2]袁铁坚,聂雄前.当代寻根文学与魔幻现实主义.湘潭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J].1986年第6期[3]邓立平.“寻根文学”再认识.新乡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J].2008.2,第22卷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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