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间最不可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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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间最不可理解的事宇宙间最不可理解的事----精神形式居然也可以被凡人的心所理解!尽管,这些理解或多或少地囿于他们自己的身心机能。不通宇宙脉息的寻常入,如何理解宇宙脉息的贯通者?首先,这一理解不可能立足于不通者的经验(他们缺乏“宇宙体验”);其次,这一理解亦不能立足于理性的逻辑,因为理性的逻辑,充其量只是对经验的描述与分析、归纳、推断。既然如此,对精神形式的领会和诉说,只能举一反三,联想、感动……在这方面,天良未泯的古人曾经积累了大量的范例,他们以纯粹诗化的“象征符号”折射了“我们心镜里的精神形式”。史学家班固(三二----九二年)曾总结,如何透过宇宙现象去认识精神形式,或如何以象征符号表达精神形式的来临:天下太平,符瑞所以来至者,以为王者承天统理、调主阴阳。阴阳和,万物序,休气充塞,故德瑞并臻,皆应德而至。王者德至天,则斗极明、日月光、甘露降。德至地,则嘉禾生、(艹冥)荚起、巨出、太平感。德至文表,则景星见、五纬顺轨。德至草木,则朱草生、木连理。德至鸟兽,则凤皇翔、鸾鸟舞、麒麟臻、白虎到。德至山陵,则景云出、芝实茂。德至渊泉,则黄龙见、醇泉涌、河出龙图、洛出龟书。----《白虎通义.封禅》对于上述象征符号及其相互关联,今人已然不能理解,更难同意;但这种方法及其所隐蔽的人性,却依然故我。曰:“敢问荐之于天而天受之,暴立于民而民受之,如何?”曰:“使之主祭而百神受之,是天受之;使之主事而事治,百姓安之,是民受之也。天与之,人与之,故曰,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孟子.万章》“使之主祭而百神受之”作为象征表述,说出了天人关系的极致:(一)主持必要的仪式;(二)负责保持文明(百事)与自然(百神)间的生态平衡。这诚如陆九渊所说:宇宙内事,是己分内事;己分内事,是宇宙内事。----《杂说》这不是说,他克己奉公、一心为人,是个自觉自律的奴仆;而是因为“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所谓“天道日施,地道日化,人道日为”(王符,七九?----一七四?):《潜夫论.本训》)关键在一“为”宇,“为者,盖所谓感通阴阳而致珍异也。”(同上)是“为”,使“施”与“化”的阴阳得以感通;“为”的感通,使荒凉的宇宙成为珍异。他的要义不是“为他”而是“自为”。这样,精神形式之“为”,便具有双重功能:(一)宇宙论与生物学层面的;(二)文明史与政治学层面的。就耶稣基督之类似于一代天子而言,与另一个类似者凯撒,形成奇特的反差。在人文主义者看来,也许竟是对照和互补。“上帝的东西归上帝,凯撒的东西归凯撒。”这对中国思想也许是陌生的,但并不因此就是错误的。耶稣并非人所理解的柔弱者、顺从者;而是人所不知的反抗者与破天机者。他生当暴君们灭绝种族的年代,又遭法利赛人的文化欺凌----是他的反抗以间接的战争宣言,化成“登山训众”的彪炳千古,使人铭感他的革命。那决不是什么和平的宣道或叫人驯服的泻药;那是对现存世界的蔑视和倒置。他的登山,使刀光剑影遍布世界、笼罩万国。那是他拒绝了撒旦的许诺。“我不是来致太平,而是来动刀兵。”精神形式的命运如是说。他的刀兵,是切割世界历史的斧钺。他的刀兵,不仅教人谦恭、摒弃财富、迎接末日,而且教人叛离权威、背弃朝庭、迎接最后审判!由此看来,当我们仰望精神形式,一定要透过他的背景去看,否则便会茫然不得其解。只有如此,对佛陀----阿育王、孔子----汉武帝、柏拉图----亚历山大、韩非----秦始皇这些既有文化智慧、又有行动能力的联体儿,我们方能领会“历史的转折何以在他们身上实现”的问题,方能获解支配他们的那种宇宙力,所采用的种族躯壳、文明伪装。西方政治思想的核心问题是“国家”问题,所以两千年来,一切思想焦点都围绕着“共和国----上帝的城----乌托邦”之轴而旋转。东方政治思想的焦点是“弥赛亚”、“哈里发”、“圣人”、“活佛”、“天子”……这是因为它终于理解了,所谓国家,只是伟大灵肉的外壳,是导演种族与文明的巨型悲喜剧的苦行僧,为自己披上的社会化时装。注重形式的西方人,只是敬重“末”而不是“本”,在这种意义上,康有为注定做不了中国的孔门教主,因为这位西方形式的效颦者忘记了天子的真质,而只推崇天子的形骸:他的《大同书》,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对于非人形式的崇拜”,尽管这一崇拜采取了反国家的社会主义措辞。实际上,任何国家形式都无法逃避“以寡制众----以众暴寡”的循环。人治固然恶劣,但号称公正的法治也常流于齐一化之弊:夫强者凌弱,则弱者服之矣;智者诈愚,则愚者事之矣。服之,故君臣之道起焉;事之,故力寡之民制焉。然则隶属役御由乎争强弱而校愚智,彼苍天果无事也。夫混茫以无名为贵,群生以得意为欢。故剥桂刻漆,非木之愿;拔裂翠,非马所欲;促辔衡辘,非马之性;荷运重,非牛之乐。诈巧之萌,任力违真,伐生之根,以饰无用。捕飞禽以供华玩,穿本完之鼻,绊天成之脚,盖非万物并生之意。夫役彼黎,养此在官,贵者禄厚而民益困矣。----葛洪(二七八----三三八年):《抱朴子.诘鲍》引鲍敬言学说很明显,强求一律的“制度”成了万恶之源,因为它总是给某些人的私欲留下空子,结果强凌弱、智诈愚、众暴寡之风四起。原始的残忍,只是个人对个人的压迫;制度的残忍却是集体对个体、集体对集体的残忍:个人的私欲,披上了组织的衮衣。而说到底,不论最少数寡头的最大幸福还是最多数民众的最大幸福,在终极价值上是完全一致的,都会导致人欲绝对论,结果,是自然生态与社会生态的破坏。“人民代表”的思想,还是让渡给“宇宙代表”的事实吧!因为即便是真选举(即自下而上的代议制的民主),也不过是一种以众暴寡的文明!至于那种假选举即自上而下的任命式选举),则是伪装的以寡暴众。在民主主义者那里,以众暴寡虽然强于以寡暴众,但又怎能免去以暴易暴的嫌疑?所以,替天行道者无须强奸民意以行骗,也不以民主权的名义发号施令,因为他的主权是来自他的星座。而另一方面,谁又能否认,即便被虚伪的宣传奉为神圣的人民权利,也只是在宇宙力量的默许下存在?所谓的社会需要,只是大众欲望的一种扩大。它要求内力的充实和对外的强势。而历史的求索则不然,它根据气候的转变而代谢。那人力难穷的秘密,在人力不及处闪耀。天地者,万物之总名也。天地以万物为体,而万物必以自然为正。自然者,不为而自然者也。故大鹏之能高,斥鸠之能下,椿木之能长,朝菌之能短,凡此皆自然之所能,非为之所能也。不为而自能,所以为正也。----向秀(二二七----二七七年):《庄子注》社会的需要,一再扮演矫枉过正的不光彩的角色。只是在自然的过程中,这些过枉得以平衡自然的力量在形形色色的变态中显现,并运转。这时,人类的苦难,不能移易精神形式的视线;人类的祈求,不能腐蚀他的心。他在世界之外,但没有一股力量能象他,如此深入世界的腑脏。他不是宗教许诺中的拯教者。他当然知道,人类难以根本救药;另方面,人类已经活在天堂中。古来一切理想社会的高谈阔论和人的真实处境其实为一。天堂中的厌烦及重新的运动,已使天堂沦为地狱。在此,一了百了的拯救者失灵了,一个种族兴起了,一个文明熄灭了。这就是超渡,就是可能的创造、彻底的满足。问题的彻底解决,不是其现有背景下的解决,所以,改变背景、变化条件,才是解决问题的钥匙。等待并推动条件的改变,不仅寄托着我们的哀思和方法论,也承载着对于世界的清醒看法:新的条件使旧的问题不复存在,除此之外,谁能解决真正构成问题的问题?“我命中注定是来解开那死结:人的知识、理性的力量以及社会的耐心,已经全然失败。若不凭借天启的知识、本能的力量、独往独来的意志,我怎能在人人失败的地方重新站起来了?----人解决的坠落,启开了天解决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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