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有约本期推荐林海音《城南旧事》《城南旧事》我是多么想念童年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啊!我对自己说,把他们写下来吧,让实际的童年过去,心灵的童年永存下来。就这样,我写了一本《城南旧事》。——林海音内容简介:《城南旧事》是著名女作家林海音以其七岁到十三岁的生活为背景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回忆了作者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在老北京城的童年。它透过主角英子童稚的双眼,向世人展现了大人世界的悲欢离合,充满童真,却道尽人世复杂的情感。本书满含着怀旧的基调,它将其自身包含的多层次的情绪色彩,以一种自然的、不着痕迹的手段精细地表现出来。由水彩大师关维兴参与创作的儿童绘本版《城南旧事》图文优美和谐,相互辉映,带领读者一同体验友情、亲情,以及成长过程中的天真与蜕变。目录冬阳•童年•骆驼队惠安馆我们看海去兰姨娘驴打滚儿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推荐理由:《城南旧事》为作家林海音的传世之作,感动无数读者,译为荚、德、日、法、意大利、西班牙等多国语言,并获瑞士颁赠青少年文学的最高荣誉蓝眼镜蛇奖。是中小学生必读丛书,教育部推荐书目。同名电影荣获:中国电影金鸡奖,菲律宾马尼拉国际电影节金鹰奖,厄瓜多尔基多城国际电影节赤道奖,南斯拉夫贝尔格莱德国际儿童电影思想奖。是一部纯美的散文式的电影;一种委婉的诗意,一片宁静的意境;近乎一幅素雅、淡泊、简约的中国水墨画;满含人间烟火味,却无半分名利心。影片中的一切都是那样有条不紊,缓缓的流水、缓缓的驼队、缓缓而过的人群、缓缓而逝的岁月……景、物、人、事、情完美结合,似一首淡雅而含蓄的诗。作者介绍:林海音(1918-2001),原名林含英,原籍台湾省苗栗县。1918年3月18日生于日本大阪,不久即返台,当时台湾已被日本帝国主义侵占,其父不甘在日寇铁蹄下生活,举家迁居北京,林海音即在北京长大。曾先后就读于北京城南厂甸小学、北京新闻专科学校,毕业后任《世界日报》记者。不久与报社同事夏承楹结婚。1948年8月同丈夫带着三个孩子回到故乡台湾,任《国语日报》编辑。1953年主编《联合报》副刊,开始文艺创作,并兼任《文星》杂志编辑和世界新闻学校教员,1967年创办《纯文学杂志》,以后又经营纯文学出版社。林海音的作品极其丰富。著有散文集《窗》、《两地》、《做客美国》、《芸窗夜读》、《剪影话文坛》、《一家之主》、《家住书坊边》;散文小说合集《冬青树》;短篇小说集《烛心》、《婚姻的故事》、《城南旧事》、《绿藻与咸蛋》;长篇小说《春风》、《晓云》、《孟珠的旅程》;广播剧集《薇薇的周记》、《林海音自选集》、《林海音童话集》等。读者评论:《城南旧事》看后叫人心酸落泪,但它的每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都洋溢着温馨的亲情和友爱。虽然每个故事的结尾,里面的主角都是离作者而去,可是作者透过正面的描写和反面的烘托,把每个人物的样子写得淋漓尽致,性格表露无遗,即使闭上眼睛,他们的影子还盈盈浮现眼前:井边的小伙伴,椿树胡同的疯女人,藏在草堆里的偷儿,斜着嘴笑的兰姨娘,不理小孩子的德先叔,骑着小驴回老家的宋妈,加上聪明伶俐的英子,组成了作者的写作世界,在这世界里,带着人间温暖的风吹遍了每个角落,吹醒了读者和平的心灵,这是一本散发着芬芳的书,更是一本开卷有益的书,它能使人从中领略到很多人生道理。看《城南旧事》,心头漾起一丝丝的温暖,因为已经很少看见这样精致的东西,因为她不刻意表达什幺,只一幅场景一幅场景地从容描绘一个孩子眼中的老北京,就像生活在介绍它自己。那样的不紧不慢,温厚淳和,那样的安静祥和,弥久恒馨,那样的满是人间烟火味,却无半点追名逐利之心。片段选读:惠安馆太阳从大玻璃窗透进来,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照到三屉桌上,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我醒了,还躺在床上,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小小的尘埃。宋妈过来掸窗台,掸桌子,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飞舞得更热闹了,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是怕尘埃把我呛得、咳嗽。宋妈的鸡毛掸子轮到来掸我的小床了,小床上的棱棱角角她都掸到了,掸子把儿碰在床栏上,格格地响,我想骂她,但她倒先说话了:“还没睡够哪!”说着,她把我的被子大掀开来,我穿着绒裤褂的身体整个露在被外,立刻就打了两个喷嚏。她强迫我起来,给我穿衣服。印花斜纹布的棉袄棉裤,都是新做的;棉裤筒多可笑,可以直立放在那里,就知道那棉花够多厚了。妈正坐在炉子边梳头,倾着身子,一大把头发从后脖子顺过来,她就用篦子篦呀篦的,炉子上是一瓶玫瑰色的发油,天气冷,油凝住了,总要放在炉子上化一化才能搽。窗外很明亮,干秃的树枝上落着几只不怕冷的小乌。我在想,什么时候那树上才能长满叶子呢?这是我们在北京过的第一个冬天。妈妈还说不好北京话,她正在告诉宋妈,今天买什么菜。妈不会说“买一斤猪肉,不要太肥”。她说:“买一斤租漏,不要太回。”妈妈梳完了头,用她的油手抹在我的头发上,也给我梳了两条辫子。我看宋妈提着篮子要出去了,连忙喊住她:“宋妈,我跟你去买菜。”宋妈说:“你不怕惠难馆的疯子?”宋妈是顺义县人,她也说不好北京话,她说成“惠难馆”,妈说成“灰娃馆”,爸说成“飞安馆”,我随着胡同里的孩子说“惠安馆”,到底哪一个对,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怕惠安馆的疯子?她昨天还冲我笑呢!她那一笑真有意思,要不是妈紧紧拉我的手,我就会走过去看她,跟她说话了。惠安馆在我们这条胡同的最前一家,三层石台阶上去,就是两扇大黑门凹进去,门上横着一块匾,路过的时候爸教我念过:“飞安会馆。”爸说里面住的都是从“飞安”那个地方来的学生,像叔叔一样,在大学里念书。“也在北京大学?”我问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