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传文学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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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左传》女性在婚恋中的悲剧命运及其影响因素20140101090张慧娴汉语言师范4班摘要:《左传》全书出现的人物上至天子诸侯王公卿相,下至士卒商贾、妾媵仆役共三千多个。本文以左丘明所著的《左传》为研究对象,对《左传》中的女性的婚恋情况进行分析。本文挑选了《左传》中三个在婚恋中有悲惨命运的女性进行更深层次的剖析,包括声伯同母异父的妹妹,卫姬和息夫人息妫。在分析《左传》原文的基础上,详细阐述其悲剧的婚恋过程。并从社会背景、经济状况、文化观念、女性地位等角度,总结了《左传》女性婚恋中悲剧命运的影响因素。关键字:左传婚恋女性形象悲剧命运《左传》是一部产生于我国战国时期的编年体史书,它较为详细地记载了春秋时期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发生的重大事件以及活跃在春秋历史舞台的许多重要人物。《左传》的记事基本以《春秋》鲁十二公为次序,内容包括诸侯国之间的会盟、征伐、婚丧、篡弑等,对后世史学、文学都有重要影响。贺循曾评论:“左氏之传,史之极也。文采若云月,高深若山海。”对《左传》给予了高度评价。《左传》中有不少对女性人物形象的刻画描写。《左传》中的女性形象虽不及男性多,对她们的描写也欠详细,但终究还是以客观公允的态度记载了女性之事,也反映了她们的爱情婚姻生活。婚姻观念、婚恋制度、婚恋情况在《左传》中都有迹可循。在古代,美满的爱情对女性来说,似乎有如天上的繁星,遥不可及。而在古代,婚姻又是女性生命的主线。但是碍于低下的经济、社会地位,女性总是会沦为政治斗争的附属,社会的牺牲品,男人取乐的工具。《左传》中不乏这一类充满悲剧色彩的女性,她们在爱情中摸爬打滚,却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向命运屈服。说起《左传》中的女性,都无不是在作者本着“劝惩”的目的写下的,她们于家庭、于国家、于社会,都是不可忽视的重要的组成部分。她们有的戚戚坎途,有的巧弄伎计,有的深明大义,有的拥有男儿一般的铁血丹心,有的怀揣着一颗爱国之心,有的恪守妇道……她们形象各异,绽放异彩。但是她们也承载着一定的悲剧色彩。下面,让我们看看她们充满悲剧色彩的婚恋。一、《左传》女性悲剧婚恋的典型代表1·1声伯外妹声伯之母不聘,穆姜曰:“吾不以妾为姒。”生声伯而出之,嫁于齐管于奚。生二子而寡,以归声伯。声伯以其外弟为大夫,而嫁其外妹于施孝叔。郤犨来聘,求妇于声伯。声伯夺施氏妇以与之。妇人曰:“鸟兽犹不失俪,子将若何?”曰:“吾不能死亡。”妇人遂行,生二子于郤氏。郤氏亡,晋人归之施氏,施氏逆诸河,沉其二子。妇人怒曰:“己不能庇其伉俪而亡之,又不能字人之孤而杀之,将何以终?”遂誓施氏。——《左传》成公十一年原文以上是《左传》成公十一年的原文,描述了声伯同母异父的妹妹的一段婚嫁历史。声伯的母亲生了声伯,就被遗弃了,嫁给齐国的管于奚,生了两个孩子以后又守寡,就把两个孩子给了声伯。接着声伯让把异父妹妹嫁给施孝叔。后郤犫向声伯求取妻子,声伯把施氏的妻子夺过来给了郤犫。而软弱的施氏在此时没有维护自己的妻子,反而拱手相让。后来她郤氏那里生了两个孩子,郤氏被灭,晋国人又把她还给施氏。施氏在黄河边迎接她,却残忍地把她的两个孩子沉进黄河里。在整个故事中,声氏的外妹的婚恋完全是被操控的。最开始是由其兄掌控。完全没有选择余地,她就嫁给了施氏。后其兄又将她改嫁给欲氏。欲氏死后,她的婚姻仍然是由晋国的人操纵,晋国人把她归还给施氏。然而当初懦弱的施氏并没有因此忏悔,而是变本加厉。将她和欲氏生的两个孩子沉入河中溺死。声氏的外妹曾经还对施氏抱有希望,希望他能站出来维护她。她曾对施氏说:“鸟兽还不肯失掉配偶,您打算怎么办?”但是施氏的话让她陷入深深地绝望中。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的担当。他说:“我不能够因此死去或者逃亡。”最后当她失去孩子的时候,她终于觉悟。她最后发怒说:“自己不能保护自己的配偶而让她离开,又不能爱护别人的孤儿而杀死他们,这怎么能有好结果?”并且发誓不再做施氏的妻子。但也太迟了,可是即使早有觉悟又如何呢?只是空添几分无奈罢了。古代女性的爱情总是被操控,女性总是一个弱势群体,手无缚鸡之力,无权无势,反抗能有几分作用?1·2息夫人息妫蔡哀侯娶于陈,息侯亦娶焉。息妫将归,过蔡。蔡侯曰:“吾姨也。”止而见之,弗宾。息侯闻之,怒,使谓楚文王曰:“伐我,吾求救于蔡而伐之。”楚子从之。秋九月,楚败蔡师于莘,以蔡侯献舞归。——《左传》鲁庄公十年原文蔡哀侯为莘故,绳息妫以语楚子。楚子如息,以食入享,遂灭息。以息妫归,生堵敖及成王焉,未言。楚子问之,对曰:“吾一妇人而事二夫,纵弗能死,其又奚言?”楚子以蔡侯灭息,遂伐蔡。秋七月,楚入蔡。——《左传》鲁庄公十四年原文以上是《左传》中关于息夫人的描述。其陈诉了息夫人的一些事迹。息夫人本是息国君主的妻子,公元前680年,楚王灭了息国,将她占为己有。她在楚宫生了两个孩子,但始终不与楚王说一句话。楚王问她为何,她则答:“我一个女人,伺候两个丈夫,即使不能死,又能说什么?”唐代著名诗人王维还曾经写过一首诗:“莫以今日宠,能忘旧日恩。看花满眼泪,不与楚王言。”表达了对她气节的赞赏。以她自己特有的方式表达了对造成她悲惨命运的楚王的怨恨和反抗。在这个故事中,息妫无疑是战争的牺牲品。烈女不侍二夫。难道她是楚王的妻?她不过是楚王的俘虏。无法面对死亡,但是她也无法面对一个杀害自己丈夫还强行占有自己的男人,所以她选择终生不与楚王言。不得不对她感到悲哀。在战争中,在政治斗争中,女人这个弱势群体总是首当其冲,成为牺牲者。她们总是无法掌握自己的爱情,总是在被操纵中度过一生。爱情的自由,实在难以触及。1·3卫姬楚之讨陈夏氏也,庄王欲纳夏姬,申公巫臣曰:“不可。君召诸侯,以讨罪也。今纳夏姬,贪其色也。贪色为淫,淫为大罚。”王乃止。子反欲取之,巫臣曰:“是不祥人也!是夭子蛮,杀御叔,弑灵侯,戮夏南,出孔、仪,丧陈国,何不祥如是?人生实难,其有不获死乎?天下多美妇人,何必是?”子反乃止。王以予连尹襄老。——《左传》成公二年原文以上是《左传》成公二年对卫姬的部分描述。卫姬的一生一直被贴上不详的标签楚国在攻打陈国夏氏的时候,楚庄王想收纳夏姬。申公巫臣劝诫楚王不要贪恋美色,红颜祸水。于是楚庄王就不要夏姬了。子反想要娶夏姬,巫臣说:“这是个不吉利的人。人生在世实在很不容易,如果娶了夏姬,恐怕不得好死吧!天下多的是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她?”于是子反也就不要她了。而这个拥有倾城美貌的女子,本事夏御叔的妻子,丈夫死了后,被国君陈灵公、大夫孔宁、仪行父看中。作为一个失去丈夫的女子,她无从反抗,不仅自己受尽侮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免此遭遇。后来她的儿子夏征杀了陈灵公。陈国内乱,而楚国趁陈国内乱杀死了夏征。接着她就背负上了杀夫、亡国的罪名。但是实际上她只是一个辗转流离的女人,将一切祸乱的责任归咎于她,似乎不太合理。她在这之中又做了什么呢?一个弱女子,除了绝色的美貌,似乎毫无武器。那她又有什么能力去祸乱国家?纯粹是迷信的观念让世人觉得她不详罢了。失去丈夫已经是久久不能平复的痛,可是世人却又不能理解,把不详之名硬加于她的身上。《左传》中有这样类似悲剧的比比皆是,例如宋孔夫之妻,鲁之叔姬,燕之燕姬等等。当然《左传》中也有部分女性在婚恋中获得了美好的结局。但是这毕竟占少数。二、《左传》中女性婚恋悲剧的影响因素2·1女性反抗意识薄弱中国古代妇女没有与男子同等的教育权利,但这不是说古代女子没有权利接受教育,只是其教育目的不在于让她们学习知识,开发智力,而是要让她们知晓礼法、妇道,成为最符合男权社会要求的淑女贞妇。古代总是倡导“女子无才便是德。”中国古代妇女的文化知识教育从来是和道德礼法教育紧密结合为一体的。这种三从四德的观念的植入,自然水到渠成。这也造成古代的女子极其顺从,反抗意识薄弱。这成为她们悲剧婚恋的催化剂。如《左传》中的声氏外妹,被哥哥一再地安排婚嫁,却没有自己反抗,为自己争取幸福。对强权的屈服似乎是古代女子的常态。2·2古代女子政治、经济地位低下恩格斯曾说:“母权制被推翻,乃是世界女性历史意义的失败,丈夫在家中掌握了权柄,而妻子则被贬低,被奴役,变成丈夫淫欲的奴隶,变成生孩子的简单工具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女性的经济社会地位下降。由于男女在劳动力上的差异,女性生产中不占优势。于是男性占据主导的局面很快被奠定。而春秋时期正是母权制被推翻之后的阶段,女性的地位极其低下,女性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左传》中有着悲剧婚恋悲剧的女性,其社会、经济地位都比较低下。经济社会地位低下额女性,就会丧失选择权,丧失话语权。所以也只能任人摆布,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在婚嫁中,多半是被安排,极少是自己选择丈夫。2·3社会动荡不安春秋时期是周王室走向衰微,诸侯争霸的时期。天下四分五裂。出现了“乱离人不如太平犬”的局面。政治斗争、权势争夺不断。这个时候,男人自己都无法自保,又怎会去顾及自己的女人呢?怕是不得已的时候,还会抛弃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将自己的妻子变成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左传》中的息夫人息妫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她的丈夫在面对安逸和妻子之间,毅然决然选择了安逸。这样混乱的社会环境,女人的婚恋,不免雪上加霜。本就没有任何庇护的女性,唯有默默掉泪,祈祷命运之神的眷顾了。结语:在《左传》中,女性只是男权社会的附庸。所以她们的婚恋生活也总是附上了悲剧色彩。“女子,从人者也”,这是作者左丘明对女子的评价。在整个以宗法制度为核心的奴隶制体制下,妇女的地位并不真是如《礼记·曲礼》中所说的“夫妻一体也”,她们实际上是处于一个“物”的地位,像所有物、所有奴隶一样可以随意占有、买卖、使用、处分。女性们以她们低下的社会地位去升上政治舞台并参预社会生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在她们唯一的寄托——婚恋上又不尽如意,总是受人摆布。这让人不禁让人对《左传》中女性心生怜悯之情。参考文献:[1]杨伯峻:《春秋左传注》(修订本),中华书局1990年[2]张蓉,《左传贵族女性问题初探》,《长安大学学报》,2003年[3]王璇,《试论左传中的婚姻观》2003年[4]《左传》婚姻观研究;王飞绯,南昌大学;2013年[5]《左传中的女性及女性观》;张秋霞;上海师范大学;201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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