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狂说1、这是柏拉图提出的命题。他认为,高明的诗人都是凭灵感来创作,而灵感来自于两种途径:一是“神明凭附”,一是“灵魂回忆”。2、当诗人获得了这种诗神的灵感或在灵魂中回忆到了理念世界,就可能产生一种精神上的迷狂状态。3、迷狂说(灵魂回忆说)否定了技艺和经验在文学创作中的作用。柏拉图的迷狂说揭示了灵感的来源和非理性特征,并极大地弘扬了非理性精神,但迷狂说在他整个理性主义体系下仍坚持了理性主义的立场。灵感说:对文学艺术特征的最早概述。其含义包括三个方面:其一,神助,灵启,陶醉,迷狂;其二,语义学上的解释:“神灵附体”,“神灵感受”,“热情磅礴”;其三,柏拉图将灵感说运用到文艺创作过程中。柏拉图对灵感说的解释从以下三个方面分析:其一,灵感的源泉:“神灵附体”,“神灵评附”(《伊安》);其二,灵感的表现:“诗性的迷狂”对立“迷狂∕灵感”与“理智”,否定理智在创作中的作用(《斐德若》);其三,灵感的获得过程:“灵魂回忆说”,对真善美世界的回忆(《斐德若》)。灵感说体现了柏拉图理论的矛盾性及其理论价值。矛盾:神秘主义理式论与本人作为爱诗之人的矛盾;价值:其一,确认灵感是文艺活动中特有的现场,区别理智与情感;其二,看出文艺创作与技艺制作的区别;其三,得出文艺创作的过程是由现实美向理想美的追求过程,形象创造过程。灵感说的理论总倾向是唯心主义神秘主义,其揭示出文艺的一些基本规律价值,对中世纪的神学文论,浪漫主义文论,现代派文论都有影响。流溢说古罗马普罗提诺用以解释万物从某个先验本原产生的学说。他认为万物从“太一”、”理智”、“灵魂”三种原初原理派生,从始点到终点存在着一个流溢过程。太一是一切事物而不是万物中的一种,万物都有其来源,因为它们都可以回溯到它们的源头。太一是充盈的,因为它既不追求任何东西,不具有任何东西,也不需要任何东西,由于它是充溢的。由它流溢出来的东西便形成了别的实体。第一种原初原理即第二重流溢,表现为理智或理智形式。接着第三种原初原理即第二重流溢是“灵魂”,它是作为静止不动的理智的理念和活动而生成。理智自身是从静止不动的源泉“太一”流溢出来的,灵魂的作用不是同样静止不动的。它的影象是从它的运动产生的.它通过观照它的源泉而获得完美,但又通过另一种向下的运动而产生出的肖像。灵魂的肖像是感官和自然、它是生殖的原则。当灵魂达到植物等级时,已经下降到去产生另外的实质或存在的形式,即通过外溢而趋于较小的善,总之,这种从太一到终端的流溢的过程中,每个原理都永远保持它自己的地位。这种流溢说影响了某些基督教神学家(例如埃里金纳)和泛神论者。并也出现在印度哲学中。三一律三一律(threeunities)是西方戏剧结构理论之一,亦称“三整一律”。是一种关于戏剧结构的规则。先由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戏剧理论家提出,后由法国古典主义戏剧家确定和推行。要求戏剧创作在时间、地点和情节三者之间保持一致性.即要求一出戏所叙述的故事发生在一天(一昼夜)之内,地点在一个场景,情节服从于一个主题。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理论家布瓦洛把它解释为“要用一地、一天内完成的一个故事从开头直到末尾维持着舞台充实。”四因说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提出的一种观点,认为有“形式因”,“质料因”,“动力因”,“目的因”组成,其中目的因是终极的,是最重要的。他相信自然界的每一件事物都是有其目的的。详细介绍系统论的创始人贝塔朗菲把亚里士多德看成是系统思想的始祖,并指出:“亚里士多德的论点‘整体大于它的各个部分的总和’是基本的系统问题的一种表述,至今仍然正确。”(1)这一点在学界已得到公认。但是必须指出的是,通常学者们只是把这种系统思想看成是亚里士多德哲学中的一些闪光点,而笔者却认为它是贯穿亚里士多德自然哲学的一条红线,特别是其四因说的真正灵魂。提出这样一种观点意味着对亚里士多德的“四因说”及自然哲学进行一种新的透视,其结果可能导致一种与传统观点大异其趣的“格式塔变换”。本文力图在这方面作一初步的尝试,以阐明在亚里士多德“四因说”及自然哲学中所包含的丰富的系统思想。一、出发点:集大成的“四因说”学界公认,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自然哲学的集大成者,其著名的“四因说”便是集大成的产物。然而具体来讲,“四因说”是怎样集大成的?在学界还缺少一种清晰的说法。笔者提出,“四因说”是亚里士多德对古希腊早期自然哲学四大学派及随后思想发展的一种独到的概括和总结,一种全新的提炼和升华。关于“四因”的来源,亚里士多德本人在《形而上学》一书中实际上有所提及。(2)首先,“质料因”即“事物所由产生的,并在事物内部始终存在着的那东西”,来源于以泰勒斯为首的米利都学派以及留基伯和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显然,从泰勒斯不定型的“水”到德谟克利特抽象的“原子”,作为万物之本所强调的都是“质料”的始基作用。其次,“动力因”即“那个使被动者运动的事物,引起变化者变化的事物”,来源于赫拉克利特的“火”和恩培多克勒的“爱憎说”。毫无疑问,以“火”为万物之本所强调的是其善变的动力作用,而“爱憎说”进一步把动力划分为吸引和排斥两个方面。再次,“形式因”即事物的“原型亦即表达出本质的定义”,来源于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和柏拉图的“理念。不难看出,以“数”和“理念”为万物之本所强调的实际上都是:“通式”的定性作用。最后,“目的因”即事物“最善的终结,可追溯到巴门尼德的“存在”和阿那克萨歌拉的“理性”。因为,以永恒不变的“存在”为万物之本所强调的是因果的同一性,而以“理性”作为安排万物秩序的“善”更表明了其趋向性。通过对古希腊自然哲学发展的历史回顾,亚里士多德指出:“人们似乎都在寻找我在《物理学》中指明的诸原因,我们再也没有找到过其它原因。但是他们的研究是模糊的;他们有些象是说到了,又象全没说到。”(3)可见,通过“四因说”可以对古希腊早期自然哲学各流派和学说,进行一种“对号入座”的整理。这一点在学界尚未引起注意。作为集大成者,亚里士多德的功绩首先在于指出了“四因”在自然界的普遍性。其中“质料、动力、形式”的普遍性是不难想象的,而“目的”的普遍性则颇有争议。对此亚里士多德是这样说明的:“若有某一事物发生连续运动,并且有一个终结的话,那么这个终结就是目的……须知并不是所有终结都是目的,只有最善的终结才是目的。无论在技艺制造活动中和在自然产生中都是这样,一个个前面的阶段都是为了最后的终结……既然技术产物有目的,自然产物显然也有目的。因为前面阶段对终结的关系在自然产物里摹仿说认为艺术起源于人类对自然和现实的模仿。代表人物:赫拉克利特、德谟克利特、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摹仿说是一种朴素的唯物主义的观点,他的合理之处在于:首先,它揭示了史前人类一种比较普遍的心理特点,即人有一种摹仿的天性。其次,摹仿可能是人类最早采用的艺术创作方法。局限性:一是他虽然承认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它将摹仿归结为人的本能和天性,却不能解释这种本能和天性从何而来,为什么摹仿此物而不摹仿彼物,其间显然忽略了人的社会实践因素和情感因素。二是,摹仿说只强调机械的描摹自然生活,却将艺术中占有很大比重的表现性因素置之一边,这当然就很难全面把握艺术的起源和人们从事艺术活动的基本动机。天才论他认为天才是一种以判断力为基础,又偏重于想象的先天直觉能力。康德把天才看做是“天赋的才能”、是天生的心灵禀赋。是“艺术家天生的创造机能,它本身是属于自然的。”这种才能是和摹仿的精神完全对立着的。康德将天才看成有别于理智的先天能力,一种与生俱来的自然现象。天才是艺术家特有的禀赋,与学问迥然不同。在《判断力批判》中,康德以为天才的根本心里基础在于非凡的想象。通过想象力,天才将看不见的东西的观念如极乐世界,地狱世界在完满的状态中加以具体化。情节中心说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主要由情节,性格,思想,言辞,形象,歌曲这六个方面的内容组成。其中情节,内容,思想是悲剧的主体内容,是决定性的件和基本要素。而三个要素中,亚里士多德首先强调的便是情节。因为悲剧所摹仿的对象是行动,而行动是由某些人物来表达的。这些人物必然在“性格”和“思想”两方面都是有某些特点。而情节是行动的摹仿,是有把握全局的作用。因此情节~~~悲剧悲剧是对于一个严肃、完整,有着一定长度的行动的摹仿。它的媒介是语言。具有各种悦耳之音。分别在剧的各部分使用。摹仿方式是借人物的动作来表达,而不是采用叙述法,借引起怜悯或恐惧来使这种情感得到陶冶。(又称净化)关于审美判断的四个规定1、审美的无利害性2、无概念的普遍性3、无目的合目的性4、无概念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