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技术的伦理学思考姓名:朱雪梅院系:马克思主义学院学号:2013211816摘要:从伦理学与生命科学角度对“克隆人”进行了分析,指出其在人类未来发展中的必要性,综述了赞成克隆人技术发展的理由。关键词:克隆人;无性繁殖;伦理危机转眼间人类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社会科学也得到了飞速的发展。随着克隆技术的研究和应用,也给社会伦理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对于克隆技术,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首先,我们应该先了解一些什么是克隆,克隆技术和克隆人的内涵是什么。克隆是指一个共同前体通过无性繁殖而形成的一群基因结构相同的细胞或个体。对于基因克隆,则指一个基因反复扩增后产生的多个拷贝。而克隆技术是指众多基因或细胞群体通过无性繁殖和选择获得目的基因活细胞的技术操作,它反映了人类在细胞和分化技术、细胞培养和控制技术上的最新进展,是人类在生物学领域内的一项重大突破。克隆技术主要分为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克隆人则是指将某人含有遗传物质的供体细胞的核移植到去除了细胞核的卵细胞中,利用微电流刺激等使两者融合为一体,然后促使这一新细胞分裂繁殖发育成胚胎,当胚胎发育到一定程度后,再被植入母体子宫中使母体怀孕,便可产下与提供细胞核者基因相同的人。克隆人技术属于生殖性克隆。1997年2月,科学家将细胞核移植到完全剥去遗传物质的卵细胞中,克隆出了第一只克隆羊“多利“标志动物克隆变成现实。从理论上讲,无性繁殖人类已经没有任何生物技术障碍,由于科学家难以抑制的职业冲动和巨大的利益驱使,迟早会有人冲破禁忌尝试。“多利“诞生不久就有一个得到国际大财团支持并在50多个国家有分支机构的组织公开宣布在巴哈马成了世界上的一个”克隆人“技术公司美国科学家查查理德·锡徳博士在1998年宣布自己准备建立一所专科医院来克隆人类,他说如果得到财政上的支持,他能在18个月内克隆出一个人。1990年韩国有两个科学家用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的体细胞克隆出胚胎。从这些是列来看克隆人诞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但是,我们到底应不应该发展克隆技术,克隆技术会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哪些影响,有哪些好处,哪些危害。该不该克隆人,克隆人及克隆技术会給我们带来怎样的影响。如果不该克隆人,该怎么去阻止,又应该将克隆技术限制在怎样的范围内。如果克隆人无法避免,我们又该如何去应对。争论很多,但有一点是基本一致的,我们可以接受多莉羊以前的低等生物的克隆,甚至许多人也能接受羊,牛等高等动物的克隆。但是我们无法接受人的克隆,克隆人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起码现在还不能处理的问题。但是高等动物克隆的发展,最后很容易会发展到人的克隆,于是许多组织比如美国政府,出台了严格的禁止克隆技术的政策,但最终克隆人是还没有出现,可对克隆技术的严格禁令没有生效,高等动物克隆的发展大大超出禁令,以致造成禁令被修改。林顿说:“通过这种技术来复制人类,是危险的,应该被杜绝!”人们不能接受克隆人实验的最主要原因,在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的阻碍。首先,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人却是实验室里的产物,是在人为操纵下制造出来的生命。尤其在西方,“抛弃了上帝,拆离了亚当与夏娃”的克隆,更是遭到许多宗教组织的反对。而且,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的关系也有悖于传统的由血缘确定亲缘的伦理方式。其次,克隆人技术严重侵犯了公民的人身安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克隆人应该被看做令外一个个体这个个体相对于克隆原体来说是完全独立的行为主体,但这个主题横有可能因为技术原因而受到伤害,要想将人类的基因组重新进行排列,并使之正常发挥作用就目前技术来学,根本做不到。这本身对克隆人来说就存在着无法挽回的风险,克隆技术肯会留下大量流产和残障婴儿,从而严重危害克隆人的生命和健康。此外,克隆人研究以人类胚胎为研究对象,而且要等他长大了,才能得知他到底哪里有缺陷科学家才能对此进行修正,所以每一个实验对象最后都成为科学研究的牺牲品。另外克隆技术需要大量的卵子,所以克隆人技术严重侵犯了女性的权利。再次,克隆人技术严重侵犯了公民的自决权,克隆技术很可能被用来对死者进行复制。当一个人逝世时,如果他的亲友希望他还活着,就很有可能再造出一个他来。但是,人的本质特性之一就是就表现为不可重复性,人的特殊优先权也表现在每个人都有其不可重复的特性。这样克隆人作为人应享有的独特权也就被剥夺了,这有悖于伦理道德最基本的原则。第四,克隆人技术违背了人与人之间平等的关系。如果克隆人是为了复制名人,是为了优生,这就等于承认了遗传学上的优劣之分,这与人人平等的人类文明标记相违背。克隆技术与优生思潮结合,有可能给人类留下无穷的后患。在另一方面,如果克隆人是为了让他们去干一些人类不愿干而又必须干的事情,从事危险职业,星际航行等,这就有违伦理了,克隆人也是人,我们应该尊重他们,平等的对待他们,而不能为了他人的目的把他们当佣人一样生产出来。第五,克隆人技术还可能产生一些社会问题,如男女比例额可能会失衡,这样传统的婚姻家庭秩序可能会发生动摇。从法律角度看,克隆人的出现,就可能出现遗传被他人“盗版”的行为,对罪犯侦探就会出吸纳更多的困难。另外从人类学角度看由于克隆人的出现,人们不得不面临着把人分为普通人和克隆人两类的残酷事实,在协调和处理人际关系上,会耗费更多精力,出现更多麻烦,特别是原型和克隆体之间的关系更为棘手。自然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一种事物的发展都须与其它相关事物和谐与协调,这就是说,如果不协调就会出问题,这些协调与发当然也应包括生产力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作为高端技术克隆有很大的实用价值,许多专家论述了它在畜牧业上的重大意义,应运于生物医药领域可有重大前景,对器官移植将有重要作用,可在保存物种方面有重要影响等等。总之,能够用动物体细胞核发育成一个动物,的确是生命科学的一个飞跃。然而,用这项技术克隆出相同的“人”,将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有些人渴望着通过克隆技术可以制造出一大批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科学家,有人则悲观地担忧人的无性生殖将会制造出希特勒,墨索里尼式的恶魔或复制出一大批充当炮灰的军士,还有些人认为,人的无性生殖可以造就一批具有特殊效能的人等等。但从实质上看,对克隆人的认识以及所引起的争论中,隐藏着许多社会伦理问题。但是这些传统观念是否真的阻碍了克隆技术的发展呢?我想,这些传统观念是有一定道理的,与技术问题相比,人们更为担忧或恐慌的是克隆技术给传统的伦理道德、社会观念及价值体系带来的巨大冲击和挑战。第一,克隆人的法律地位和伦理关系难以确定。人类的生育是非常神圣的事情,保证了人类基因的多样化,对整体人类的生存有利。法律上的人必须是“自然人”,所谓“自然人”,有人认为就是合乎自然规律出生的,具有自然属性的人。克隆人属于“自然人”吗?具有“主体性”吗?将克隆技术用于人体繁殖,打破了传统的由血缘确定亲缘的伦常关系,从根本上改变人的亲缘关系及其确定标准,会加剧家庭多元化倾向的发展,促使人类社会最基本的单元——家庭,土崩瓦解。克隆人就算生理学意义上全部健全,却在社会伦理学上无法健全。通过克隆技术产生的孩子缺少先天性的归属感,缺乏父亲和母亲给予的亲情,甚至有人把克隆人当作另类来看待。在家庭中,克隆人的地位也非常尴尬。假定一对夫妇使用丈夫的遗传物质克隆了一个小男孩,那妻子是这个小男孩的生身母亲吗?如果说是,小男孩并不带有她的遗传物质。而要说不是,他确是她所生。而对于丈夫来讲呢?小男孩是他儿子呢,还是另一个他自己?克隆人的出现,使世代的秩序和个人身份的确立出了问题。这种秩序和定位是构成人和社会关系的基本部分(如果产生了混乱,人和社会的意义将发生偏移)。另外,当克隆人在社会上与人相处时,由于其身份的特殊性,可能在心理上产生孤独感、恐惧感和绝望感,造成新的社会问题。第二,打破“哺乳动物不能无性繁殖”的自然规律,挑战传统的性伦理关系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这种“实验室里人为操纵下制造出生命”的方式,完全改变了人类自然的生育方式,从有性繁殖回到无性繁殖,人类繁殖后代的过程不再需要两性共同参与,这将对现有的社会关系、家庭结构造成难以承受的巨大冲击。第三,人类克隆技术可能破坏基因的多样性遗传机制基因的多样性是物种得以进化适应环境的源泉所在,人类传统生育方式保证了不同基因组之间重新组合的可能性。通过基因组的重新组合和变异产生出新的基因类型,为人类的进化过程提供了丰富的材料,使人类得以在选择之下更加能够适应各种环境的要求。同时,基因重组和突变的随机性,保证人类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操纵走向某一特定方向。如果基因组相同的克隆人大量出现,势必破坏了这种多样性,从而降低了人类对多种环境的适应性。由于环境是多变的,这样就增加了人类生存的风险。举例来讲,如果出现了某种对克隆人这一特定基因型易感染的疾病,这部分人将面临灭顶之灾。基因型的单一化在生物进化上是一种倒退,即使是被认为非常优秀的基因型也很难适应所有的环境。第四,从遗传学看,它破坏了人拥有独特基因型的权利,克隆技术使人类基因单一地遗传下去,导致人种退化,基因突变、新型病毒出现等一系列严重的问题。支持克隆者或许会说,克隆人能为先天基因病变者解决生理痛苦,能为他们培育健康的后代。但用克隆技术来培育具有特定生理形状的人,必将导致人类基因的纯化,减少个体之间的差异,破坏生物的多样性,降低人类适应环境变化的能力,增加人种退化和被消灭的危险。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伦理、法律和社会部主任、上海社科院哲学研究所沈铭贤研究员。沈教授指出:现在科学界把克隆分为治疗性克隆和生殖性克隆两种。前者是利用胚胎干细胞克隆人体器官,供医学研究、解决器官移植供体不足问题,这是国际科学界和伦理学界都支持的,但有一个前提,就是用于治疗性克隆的胚胎不能超出妊娠14天这一界限。而对于生殖性克隆,即通常所说的克隆人,由于它在总体上违背了生命伦理原则,所以,科学家的主流意见是坚决反对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和国际人类基因组伦理委员会和各国政府也都非常明确地表示,反对生殖性克隆。即使克隆人真的诞生了,我们还是要坚持这一基本立场。总结如今,科学技术的发展速度是令人吃惊的,当各种技术把过去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现实时,大量的伦理道德问题也会摆在我们面前。科学技术的精髓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而伦理学者则从伦理的角度提出科学研究的准则,关于克隆技术的争论本质上是一场伦理学乃至价值论的争端。关于克隆技术,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去探索,这场争论还会长时间持续下去。那么,我们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克隆技术呢?就克隆技术而言,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治疗性克隆”将会在生产移植器官和攻克疾病等方面获得突破,给生物技术和医学技术带来革命性的变化。比如,当你的女儿需要骨髓移植而没有人能为她提供;当你不幸失去5岁的孩子而无法摆脱痛苦;当你想养育自己的孩子又无法生育……也许你就能够体会到克隆的巨大科学价值和现实意义。治疗性克隆的研究和完整克隆人的实验之间是相辅相成、互为促进的,治疗性克隆所指向的终点就是完整克隆人的出现,如果加以正确的利用,它们都可以而且应该为人类社会带来福音。生殖性克隆也是一样的,克隆人第一个好处是可以让那些得不到孩子而非常痛苦的不育患者有自己的孩子。其二,这样的克隆是只用丈夫妻子自己的精子卵子,这就避免了伦理上和心理上的阴影。还有,克隆还可以挽救濒危动物,保持人群性别的合理平衡,保护少数民族遗传基因。更重要的是,克隆人可被用来研究,以比较和证明环境与遗传对人成长究竟哪一个更重要。科学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但是,某项科技进步是否真正有益于人类,关键在于人类如何对待和应用它,而不能因为暂时不合情理就因噎废食。克隆技术确实可能和原子能技术一样,既能造福人类,也可祸害无穷。但“技术恐惧”的实质,是对错误运用技术的恐惧,而不是对技术本身的恐惧。目前,世界各国对克隆人的态度多有“暧昧”,英国去年以超过三分之二的多数票通过了允许克隆人类早期胚胎的法案,而在美国、德国、澳大利亚,也逐渐听到了要求放松对治疗性克隆限制的声音。可以说,哪一个国家首先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拥有了优势和主动,而起步晚的国家可能因此而遭受现在还无法预测的损失。如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