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断绝师生关系门事件20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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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断绝师生关系门事件2015年9月20日晚,一篇“人大历史教授孙家洲与新招硕士生断绝师生关系”的公开信引发网络热议。据了解,孙家洲称由于郝相赫在微信朋友圈上对北大历史学系阎教授及人大历史学院韩教授“无端嘲讽”,狂妄地以“垃圾”评价老师,违背其本人“师生之交首重道义”的重要原则,故与其断绝师生关系。郝相赫起初在“情况说明”中称同意断绝关系,并称将以一切手段维权。随后又发布道歉信,恳请孙家洲继续容留他做学生。针对前述道歉言论,孙家洲评价“学生态度比之前好得多”。而对于是否坚持解除师生关系,他表示不便公开表态。具体情况:2015年9月19日,其在人大图书馆读书。读了李凭先生的《北魏平城时代》后,对李先生分析政治史的思路非常钦佩,就发了一条微信朋友圈赞颂这本好书。发朋友圈的时候,我确实有点感慨的,魏晋南北朝史领域有李先生这么杰出的学者南下澳门了,而在北京,中国的两大文科名校——人大、北大里执教魏晋南北朝的导师却没有人及得上李先生的水平。我以前读过北大阎步克教授、人大韩树峰老师的高作,并不十分佩服,于是就拿来比较,说后两者“平庸”。“师生之交首重道义”,“学界自有学界的规矩与尊严”。郝的老师孙家洲随后在私人微信朋友圈发布“公开信”,称将断绝与郝的师生关系。孙家洲解释,此前学生在朋友圈的发言并非学术讨论,而是谩骂,在他劝导的过程中,其谩骂上升到一个新层次,为此才发出断绝师生关系声明。但声明仅限于局部私人朋友,他不想扩大事态。针对孙家洲的断绝师生关系说明,郝相赫起初在“情况说明”中称同意断绝关系,同时称将以一切手段维权。随后郝相赫在微博中公开致歉解释称,他在刚收到孙家洲老师公开信时非常震惊,惊慌之余在朋友圈发表“情况说明”,解释观点并表达歉意,如今他希望收回这份“情况说明”。郝相赫还在文首道歉称,自己在朋友圈极为不当的言论,给自己的老师和北大、人大历史学院带来负面影响,感到自责,希望向老师和朋友表达深深的歉意。“刚入师门就给导师孙老师带来这么大麻烦,未能深刻领会孙老师的谆谆教诲,在此向孙老师诚恳致歉,恳请孙老师继续容留我做您的学生,接受您的教导。”郝相赫坦言,刚念研究生还很年轻,这件事给他很大压力,“恳求各位老师和朋友给我改过的机会,使我顺利完成学业”。针对前述道歉言论,孙家洲评价“学生态度比之前好得多”,“是良好转变”,同时向南都记者透露,已向校方汇报,并熬夜写了一份回应,但校方不愿其发表。至于是否坚持断绝与学生关系,他称不便公开表态。总评:在这一场由朋友圈“私事”演变成的公共舆论事件中,没有赢家,孙家洲教授遭致了广泛批评,可谓毁了一世英名,郝相赫的学业与前途也注定堪忧,用闹剧来形容不为过。在新的媒介时代处理好公、私域的关系,学会更有效理性的表达,也许是当事双方与围观者最应该从这场闹剧中吸取的教训。郝相赫同学,我想对你说2015年09月29日时代周报孙家洲教授的做法显然欠妥。既已为师,就当尽责;学生若不需要教导乃至管教,何必拜师?该生能从一所省属院校考入人大读研,而且读书之后有感慨,评点学界前辈为学中的问题,虽言辞尖刻,但年少轻狂中仍可看出他有追求学问之道的志向,更重要的是尚未沾染今天的年轻人更容易具有的世故、油滑和精明;孙老师若再耐心一些,精心陶造,或许能培育出才俊一位;若果“道不同不相为谋”(引孙老师语),孙老师完全也可以到学院悄悄让官方为该生换一位导师,真的没必要“发布公开绝交信”,毕竟年轻人这些冒傻气的话也就是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说说而已。如今经此一闹,满城风雨,满国风雨,不仅这位年轻人前面的求学之路令人担忧,而且所有旁观者不能不人人自危!但我心中最大的感动,还是想和这位冒傻气的年轻人说说心里话。郝相赫同学,你的作为让我想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这是一个弑父的悲剧。小说中的父亲老卡拉马佐夫的确该死,他被作者描写成了俄罗斯陈旧腐朽生活方式的代表;他自私自利,毫无道德与责任,生活放荡,厚颜无耻;深受伤害的儿子们对他的仇恨隐秘而又必然性地发展为弑父心理并最终付诸实践。然而,作者却向我们揭示了一个令人震撼的主题:弑父的儿子们恰恰正是通过弑父,表明他们在悲剧性地延续着父亲生活方式的本质性内涵!唯有小儿子阿廖沙因着自己坚定的信仰,虽历经痛苦挣扎,最终却宽恕、谅解了父亲,使自己完全与弑父之罪无份。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此告诉我们,阿廖沙的作为正是走出黑暗时代的不二法门。郝相赫同学,我想,不管是孙家洲教授还是阎步克先生,也都不会否定中国学术的确存在一些痼疾。或者完全无视,盲目乐观;或者纵身跳入,弄潮搏击;或者服服帖帖地仰望“学界的规矩与尊严”(引孙老师语)……显而易见的是,这些都不可能改变现状。然而,更应该引起我们警觉的恰恰是你的态度。无论你的褒贬、“嘲讽”是否合宜,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按照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揭示出来的逻辑,你也是在延续这种秩序,而且是最危险的延续方式。因为,你内心中或者自认为是要去改变,你要“革命”,要超越;当你满怀忧患、出言褒贬的时候,你不知不觉之中把自己放到了一个正义的类似审判者的位置上了。然而,你真的能与这个秩序区别开来吗?假如你有机会博士毕业后进北大[微博]历史系,你真的会放弃这个机会吗?假如你才能平庸,但却有机会获得如阎步克教授一样地学术地位,你会拒绝吗?假如你的论著(比如你的博士学位论文)尚未达到如李凭先生《北魏平城时代》相似的水准却又可以出版,甚至也有机会获奖等,你真的能拒绝吗?我相信,你很可能做不到。当然,我也做不到。还有很多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实际上当我们对这种状况“口出狂言”,说别人“平庸”、“垃圾”的时候,我们正在显示自己的“平庸”,表明自己也正在步入各种各样的“垃圾系”。郝相赫同学,我想对你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已经告诉我们:我们唯一正确的选择就是像阿廖沙一样,不要去“弑父”,不要去与“父亲”为敌,不用去论断“父亲”,真正有意义的是让自己的人生方式与“父亲”彻底区别开来,活出自己不一样的人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想对你说,郝相赫同学—我们应该首先让自己从审判者的位置上走下来,不要去审判任何人。作为学生,我们应当无条件地尊重你的导师,我们更没有权利攻击导师;作为学生,尤其不能以“汉奸”等词汇攻击别的学者,不论他是不是我们的老师。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想对你说,郝相赫同学—我们要在一个清晰的权利与义务对等的关系中活出一位现代公民的身份;我们既要明白自己的权利,更要尽上自己当尽的义务;尤其在今天这样一个人文建设还在艰难进行中的社会,作为知识分子,更要尽上自己的本分;大学就是大学,我们要让大学精神真正表现出来。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想对你说,郝相赫同学—最要紧的是,我们自己要在学习、研究和学术活动中按自己认为真正正确的方式来行动。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改变。郝相赫同学,我想对你说—我们要在这种伦理关系中重新确立一种新型的师生关系。作为学生我们应当尊重导师,更没有权利攻击导师。因为,“尊师”往往与“重道”相连。不是因为导师是否值得尊重,而是因着“重道”我们无条件地“尊师”。无论如何,当我们从自己做起,我们就有信心面对未来。(作者系廊坊师范学院文学与传播学院教授)“断绝关系”也是一种积极的社会态度2015-09-22来源:红网作者:知风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秦汉史研究会副会长孙家洲日前公开宣布与今年新招硕士生郝相赫断绝师生关系。9月20日,微信公众号“点墨轩艺术空间”发表一篇题为“中国人民大学孙家洲教授#为断绝本人与新招硕士生郝相赫的师生关系告学界朋友与弟子的公开信#”的文章。(9月21日澎湃新闻网)虽然从社会的多元化,以及意识形态上,一下子也无法对此作出是非判断,但孙家洲教授的态度,无疑是值得肯定的。尽管现代的师生关系,早已不像旧时私塾那么尊卑分明,然而,如果将其纳入广义的社会关系,孙家洲教授的毅然决然,至少是一种有个性、有尊严,爱憎分明的处世态度。观点表达的多元化,难免引发意识形态的混沌。社会成员中的各式人等,由于立场、观点的不同,阅历的深浅以及某些人的别有用心,都会在这个信息爆炸,表达途径便捷的自媒体时代,让人性中的善与恶尽情宣泄。而由此形成的舆论对视,不可避免地要涉及持不同观点的个人。客观地说,谁都无法保证自己一贯正确,但在明显的大是大非上,出于既定立场的“站队”,从而闭着眼睛说瞎话的也并不鲜见。可能正是因为某些认“利”而不认“理”的立场选择,往往使得明显理亏的一方,更加穷凶极恶、信口雌黄。不说别的,就微博上那些把生殖器挂在嘴上的“喷子”,无不蛮不讲理,出口伤人。撇开观点的对错,作为一种观点表达,至少要在自己的观点上逻辑自洽吧?而这些观点的“力度”,却表现在“蛮”和“脏”的程度上。更难缠的是,有些还似乎在说理,但偷换概念、妄下结论,有些居然还扛着一面“大旗”。现实中,无论出于正义还是相关利益,卷入这样的纷争是很吃力的。而对于原则问题的界定,能够分出是非曲直,给出最终裁判的只有法律。但是,法律只是在道德底线上下手。那么,许多似是而非的问题甚至明显的谬误,离法律的裁决还很远。这就让有些无耻之徒自鸣得意、招摇过市。这一方面抑制了社会正义,同时给一部分人造成了认识上的误区。事实上,处于这种舆论对势的,也是一部分相关人士,更大层面上的社会公众,也无法从较高的理论水平上伸张正义,抵制邪恶,很多时候只是愤愤不平而已。那么,对那些还不够法律出面的、无论是别有用心或是心智不全的颠倒黑白者,怎么去营造一种正义的社会风气,孤立和冷落他们,不给这些人自以为是的市场?孙家洲教授的“断绝”,不失为一种最合适的态度。“断绝”就是不与其为伍,这应该是人人都可以守住的底线。这样一来,哪怕有些人照搬“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来为自己的大言不惭找借口,人们也可以用“道不同不相为谋”与之断绝关系,形成一种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舆论氛围。这既可以让别有用心者失去社会基础,也可以让某些“糊涂虫”意识到站错了队,跟错了风。因此,个人以为,在当前的舆论态势下,无论自己的资历深浅,认知水平的高低,在保持公平正义的立场基础上,在有限的能力范围内,与那些别有用心者断绝关系,不与无耻之徒为伍。在某种意义上,“断绝关系”也是一种积极的社会态度,也是在惩恶扬善。师生绝交,绝在不习惯平等2015-09-23来源:红网作者:余人月9月21日,一则师生绝交的新闻引发网络刷屏,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硕士新生郝相赫因在微信朋友圈批其学术前辈为“庸才”,使得导师孙家洲教授“震怒”,斥之为“狂徒”,发公开信要“断绝师生关系”。(9月22日《北京青年报》)对微信之类的社交工具,大家都不陌生,有人曾感叹朋友圈除了各种晒与拍马屁的点赞之外,别无它物,空洞庸俗。这位郝同学与其导师算是打破了这个怪圈,在此直面问题,却导致绝交,看来,朋友圈还是多些“点赞”的正能量好啊,这样的发言安全,皆大欢喜。郝相赫与其导师的坚持各有所本,各有道理,客观而言,年少时有些轻狂也谈不是多大的错,人总是在不断成长不断修为中端正认识,年轻人若老成恃重,圆滑世故,反倒是悲哀。在孙家洲教授看来,师道尊严是必须维护的,治学,要沉潜,为人,要平和。这也没错,不同层面的生活态度总是不一样的。他们师生之间的是非也一言难尽,我只想说,此次绝交可能绝在不习惯平等上面。中国人的传统是讲究上下尊卑,人与人之间是等级森严的,泾渭分明,总有着一道看不见的三八线,是不能逾越,不能侵犯的。家人之间,同事之间,师生之间,朋友之间,都须行礼如仪,为尊者讳,见到长者或上级是必须恭恭敬敬的,言行举止都要有分寸。反映在现实中,只能对长者对上级言听计从,领导说什么都是对的,不能有不同意见,这导致一言堂与一把手说了算的权威,学术圈内也是如此,党同伐异,造就一些学霸学阀的存在。恕我直言,年长的孙家洲教授可能如我的父辈那样,活在他们的人生规则中,而郝相赫可以说是在互联网中长大的一代,脑中没多少那些条条框框,直抒胸臆,这让双方的行为方式与认识上发生差异。作为个人,我很理解孙家洲教授,因为我的父母就是这样教育我的,小时候我要是瞪他们一眼,就会挨打,被视为犯上,对他们不服。这则绝交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