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一片青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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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方案二——2007.04皈依设计学本题6.1.1.高潮点的重新定义果然,移碑的预案最终由于经费的原因被否定了,这意味着高潮点将成为一处全新的设计,从全局意义上讲它也自然成为了设计的重中之重。如果位置不变,那么新的主题以及其对应的形式语言是什么?主题是一个决定性的因子,原子城项目建设立项的目的是为了纪念新中国在金银滩研制两弹这个历史事件,因此把纪念原子弹氢弹爆炸作为全园高潮的主题是顺利成章的。问题是如果还是继续纪念碑式的强调垂直向的设计思路,原碑是必须原址保护的,两者的空间距离不可能很远,那么空间设计中两者的关系是什么?纪念园区是否需要这种明显的从主题到形态都显重复的关系?如果能换一个思路,即高潮空间不再强调核武器本身,是否还存在其他的主题?“原子弹毁坏了这里的一片绿色,但它并不毁灭人类,因为它在中国人手中是和平之神。”第一颗原子弹爆炸纪实慈爱民彭子强原子城揭秘——中国第一个核武器研制基地内幕63页,王忠海主编内部资料显然“和平”是唯一合理的答案,首先,“和平”主题的崇高性是毋庸置疑的;对于战争和暴力,人类文明的进步应该反映在对其进行反思的基础之上,而非宣扬它们本身,不管它们看上去是如何正义。对于研制可以毁灭全人类的核武器,我们的确应该进行反思,反思这件事的目的、意义和影响。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刚刚经历8年抗日战争又遭遇3年的国内战争,新成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谓满目疮痍,除了强大的政权和精神力量,物质资本相当微薄,同时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台海、中美和中苏政治危机不断。无疑新中国在这种国际关系中始终是处于弱势的,“核弹”,一种让二战日本彻底缴械的致命武器被当作国际外交中最为有力的以强凌弱的筹码,对于新中国,这种威慑和讹诈不仅仅来自强势的资本主义阵营,同时也来自社会主义帝国。随着美苏对峙世界进入冷战时期,美苏对中国的战争威慑愈发强烈,针对新中国的战争看上去总是一触即发。拥有两弹是个转折点,国人对于两弹总是有着特殊的情节,一者在当时如此艰苦的条件下独立研制两弹的壮举的确值得骄傲,再者此后新中国获得的更大的生存空间很大程度来自拥有核武器。当今世界各国各界一直在对研制生产核武器这种可以永久毁灭人类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1996年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签署加入禁止核试验的公约,因为人类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相信多国拥有核武器所形成的制衡格局可以达成世界的永久和平是幼稚的,如果不控制核武器的扩散,人类将最终迅速走向灭亡。文明的标尺不是以暴治暴,关键是如何认识暴力本身。我们应该通过纪念园告诉后人,中国的复兴之路是自强自省之路,中国研制核武器之路的目的地是和平的世界,而不是一个宣扬战争和暴力的场所,同时应该反思什么是真正的和平?生活在物欲促使下爆炸式进步的人类社会,应该有一种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使得人类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是对于和平世界的真心向往,就像王洛宾的那首歌一样,一种对生命的本位式的崇敬和赞美。如果“和平”作为高潮点表达的主题,那么这个高潮点对应的形态是什么?显然,崇高的形象对应于崇高的主题,力量、宏伟,纪念碑式英雄般的高耸,这些都是表达崇高性的经典语言,而“和平”的主题同时也赋予了场地另外一种可能的气质,那就是平和、安详、宁静和空灵。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南部森林中建成了一座举世闻名的墓地,其中墓地北入口区域的景观堪称上个世纪现代主义艺术的巅峰之作,通过两个建筑师阿斯普朗德(GunnarAsplund,1885-1940)和(SigurdLewerentz,1885-1975)天才般的合作[1],这个设计和实施跨度长达半个世纪多的作品,展现了建筑和景观完美结合的巨大力量,对现代纪念性空间设计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设计师懂得如何藉借斯德哥尔摩南部森林给予场地的无穷的原始力量,他们在墓地北入口区域清出了一片空场,这个空间获得了林地界面清晰界定,莱维伦茨负责了更多的景观设计的工作,在入口甬道的轴线南端设置了一座巨型表现主义的十字架,其东侧是阿斯普朗德的火葬场建筑(1940),巨大的柱廊阵面向西侧,使得建筑和景观之间获得了相互的意义,莱维伦茨在十字架的西侧设计了一座十余米高的类似祭坛的土山“纪念之丘”(HillofRemembrance,1928),通过北部的蹬道游者可以径直登上山顶平台,平台由纪念林(GroveofRemembrance,1958)围合,这里是一处令人无限追思的冥想空间,向天空望去,一切在都将在这里得到升华。至此“十字架之路”的纪念碑式,地形设计的大地艺术般的力量,火葬场建筑的现代主义和新古典主义在这个墓地梦幻般地相遇了[2][3]。图1:斯德哥尔摩森林墓地,A礼拜堂与火葬场,B十字架C纪念之丘SigurdLewerentz,29,133,朱育帆加注“纪念之丘”原型为“台”,一种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祭祀建筑形式,它为我们提供了启示,即高潮空间可以由“空”而生。在原子城纪念园此时此地,相比于“实”的高潮表达方式,“空”更合理也更有表现力,这样“和平之丘”的雏形便形成了。在原子城项目第一轮立项可行性研究报告中的第一方案设计人员提出了在主轴线西侧设置一处名为“为了和平”的主题雕塑的设想,在我们的方案一中“和平园”在中轴线上作为尾声出现,这次“和平之丘”作为高潮点登场,而且是以“空”的方式,这个变动在纪念性空间设计理念上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它直接改变了游者在纪念园序列空间中的体验和观感。6.1.2.设计学本题随着设计条件的落实和思考的渐进深入,纪念园的设计结构好像被自然而然地挤了出来,如同被雕塑家从石头中解放出来的雕塑:渐渐清晰和固着,我们也逐渐在向设计学的本题迈进。从设计学角度,风景园林设计可以分为“定性”、“定型”和“定形”三个大的设计层面或设计阶段。“定性”,指判定设计对象的类型属性。“判”的重点在于对原定类型属性的质疑,“定”的核心在于对于原有类型属性和场地属性之间裂度的关注。一般情况下风景园林设计师所面对的多是已经确定了属性的设计项目,也就是说类型属性是既定的,如原子城项目就是纪念性园林设计类型,是前题条件,不需要判断其正确与否。虽然的确存在在设计阶段通过设计研究质疑项目属性是否适当的情况,这种“定性”的“修正术”更像是对上位阶段(策划或规划)考虑不周的一种补救或补充,不过最终的结论往往也只能证明当下选择的设计场地是如何的不适合相应属性,建议另换选址云云,更多的是通过后续的设计修正项目属性和场地属性之间的裂缝。总的来说对项目属性进行修改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技术上也有其特殊性,但在此并不必展开论述。作为上位的事物,“定性”中对于类型属性的理解和认知无论如何都是重要的,尽管大多数情况下作到因袭即可,但一旦出现误读或无视某些必须考虑的基本规则,那么对于后面的设计成果而言就是灾难性的。其实最为重要的是对所定之性之于设计对象的潜在影响进行判定,重视从“定性”到“定型”的衔接,涉及宗教性的和政治性的项目这点尤为显性。“定型”,是指选定场地的空间结构型;“定形”,指确定界定空间的形体及其材质。空间结构型与场地功能组织密切相关,某种程度定型上就是建立在功能空间型基础上的,有着较为可辩可证的逻辑。本文上篇中所说论述的大多是关于定型的思考,中篇跟随设计的深入,从整体的场地组织向局部的场地组织拓展,还将涉及大量不同层面定型的讨论。无论你最终如何去理解一件设计作品都无法绕开一个界面,那就是“形态”,一种通常被理解为最为肤浅和表层的东西。对于设计师而言,形态是一个不应避讳的永恒的话题,造型是设计师永远需要寻求提升的一项核心能力。设计结果必须要落实到形态,否则所做的事情都是设计,也都不是设计,所有一切都需要通过具体的形态把设计固定(或暂时固定)下来以形成所谓的“标靶效应”,设计师一旦具备了这种定形的技能将在不断积累中极大地促进自身对设计的理解。但我们仍需不断探求解决的问题是“定形”非常难以通过论理的方式得到有说服力的结论,因为它进行评判的核心部分带有很重的感性色彩。如果只重视定形,可以做出完美的局部,却很难得到完美的整体。如果只重视定型,可以做出完美的功能,却很难得到通过体验的方式打动观者的设计结果。看似定型重功能,定形重美学,其实定型与定形的相互关系是非常微妙的,设计从定性到定形是自上而下又随时自下而上反复求解的过程,批判性是重要的,通过质疑来修正认知,尤其是在从定型到定形的反复过程之中。定性、定型和定形是设计从宏观到微观的三个层面,属于一个设计师平衡的三项基本功,而其中“定形”是最后也是最为设计师式(designerly)的一环,因为它属于“设计作为专业”无法被替代的部分。这里强调设计师式的思维不是因为强调设计师的曲高和寡,而是因为我们已经过于无视设计师所应关注的本源性课题了。定性、定型和定形属于风景园林设计学的方法论,它们是求解设计学本题的方法,而不是设计学的本题,设计学的本题是如何塑造有品质的“空间”或“空间序列”,这种本题对应于游者的完整体验,大到空间序列的节奏控制、中到空间形态和尺度比例关系的推敲,小到关注材质细部搭配与衔接。通常来说这种体验从拿到总平面就已经开始了(或最终回归总平面),严格意义上讲风景园林设计应该是从平面到空间的完形。一般而言一件设计作品的形成与两个因素直接相关,第一就是设计师的品好,设计师在自身发展的特定时段都会使用相对固定的设计语言,这种语言无论在什么设计场地都会反复地主观出现,和设计场地的属性之间没有必然的客观关联性;第二就是场地属性,一位合格的设计师尤其是风景园林师,是不可以忽视场地属性对于设计的潜在影响的,而且设计师的主要职责之一就是激活场地属性的潜在价值。那么,如何激活?图2:方案二总平面图A纪念广场B纪念馆C纪念园1高瞻台2远瞩3下沉广场4和平之丘5人名墙6钢板门D原子弹纪念碑园(刘静,朱育帆绘)6.1.3.596纪念园空间体验节奏布局、平面设计与设计定格图3:纪念园zigzag路径与钟摆式隐性中轴控制模式图(刘静绘)纪念园钟摆式模式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在路径上可以根据需要经营任意一点与高潮点之间的视线关系,路径是独立的和唯一的,行进在这条路上,目标在远方若隐若现,始终提醒游者它的存在,人们却无法径直往赴,无论路径有多曲折只有完成路径全程才能达到目的地。除了对纪念性空间新模式的探索意义之外,这一zigzag图式还存在一个针对原子城的很重要的暗喻,即试图告诉后人,中国自主研制原子弹氢弹之路(596之路)是极其曲折和艰辛的,但同时又始终充满了希望,这种希望源自万众一心式的对自身信念的坚守。对于游人而言,能够持续走完设计者所规定的象征主义路线1需要的是合理的情节、紧凑的节奏和具有吸引力的节点作为牵引前行的动力之源。596之路可以视为国人科技自救的一条攻关之路,为了强化游者在行进过程中层层闯关的感受,在原子城221厂地下指挥中心通道中层层重门景观的启发下,我们在纪念园596之路上设置了5道被开启的钢门,寓意这段历史5个重要时间和事件节点。叙事上我们遵循了时间线索的一般规律,着力表现了从1959年6月开始自主研制至1967年6月氢弹试暴成功的这段历史。我们注意到一个问题,就是博物馆展陈和外环境设计所要表达的主题内容是一致的,只是一个在室内一个在室外,从原子城项目总体层面考虑应尽量避免出现重复表现的情况。由于专业的不同,其职能和特性也不尽相同,展陈对于史实内容的表现无疑可以更加完整、细致和全面,文字、图像、声光电等的手段更加丰富和综合,而室外往往不具备相应适合的环境条件,从参观次序上分析游客一定是先进入博物馆参观展陈后进入596纪念园进行游览,因此景观设计与展陈设计在表现内容和形式上拉开距离是必要的,景观设计所表达的主题结构应强调简明、洗练和清晰,应大胆舍弃不必要的繁复的细节并提炼出适合景观设计表达的内容,这里的关键词是景观体验。图4:596之路路径设计与现状青杨林分布的关系(朱育帆绘)林荫道、篮球场和若干散点的青杨林的呈东西向延展的布局关系本身就非常适合蜿蜒型路径的贯穿,加之纪念馆的南移,596之路与青杨林荫带的组织关系显得更加顺理成章:即正对纪念馆北出口设置596纪念园南入口,高潮点“和平之丘”与之遥相呼应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