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大学研究生课程论文封面教师填写:得分任课教师签名年月日学生填写:姓名张婷婷学号2150026专业纺织工程导师江慧课程名称科学社会主义与当代中国任课教师庄勤亮课程学分2上课时间2015至2016学年第1学期星期五递交时间2016年1月4日本人郑重声明:我恪守学术道德,崇尚严谨学风。所呈交的课程论文,是本人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明确注明和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包含任何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作品及成果的内容。论文为本人亲自撰写,我对所写的内容负责,并完全意识到本声明的法律结果由本人承担。论文作者签名:注:本表格作为课程论文的首页递交,请用水笔或钢笔填写。关于当今信息社会下的网络暴力问题摘要:“网络暴力”不是指现实中受害人流血受伤等肉体上遭受的摧残,而是指无理由或者基于一定的原因,由网民中的个体或群体实施的,在网络上对别的网民或者某一事件的当事人采取诽谤、谣言、诬蔑、骚扰、侮辱等方式进行攻击,并造成恶劣影响或形成威胁的一系列言行的总称。它的产生,主要涉及网络技术发展、社会急剧转型及网民群体结构三个风险源,网民群体年轻化的结构特点和泛道德化的文化心理是催生网络暴力的重要因素。本文通过例举近几年的社会网络暴力现象做出评论和分析,应对网络暴力积极探索解决的之道,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关键词:网络舆论;暴力心态;网络暴力事件;应对1.引言网络暴力的发生并不是某个国家的个案,而是一个全球化的问题。目前,我国作为全球网民数量最多的国家,网络暴力已经成为一个新的社会问题。解决好网络暴力问题,关系着社会的稳定,是构建社会主义谐社会的必然要求。因此,研究分析网络暴力,探索必要的解决之道,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媒介化和信息化正成为“互联网”时代的主流趋向,在二者交相辉映下的网络社会,包罗着无远弗届的庞杂信息和多元观点。借助技术的迭代,网络入口无处不在,普罗大众得以在现实世界和网络世界中穿梭转换,当下网络社会与中国现实社会的互动日益深入,突出表现为网络舆论对于社会的深层干预与影响。而在社会转型的过程中,不同群体间的利益断层导致社会各阶层矛盾激烈碰撞,网络舆论时常裹挟现实生活中的戾气,呈现出光怪陆离的乱状,释放出对社会的破坏力,网络暴力事件的层出不穷便是网络舆论风起云涌的现实注脚。网络舆论场作为民众自我表达的重要平台,也已成为各方舆论汇集的场域,左右着民众的认知和态度,因此活跃于网络舆论中的“暴力心态”往往使得民众在对公共事件的认知时偏离理性。网络舆论中的“暴力心态”是网民从现实生活中提取,又作用于现实生活的一种被异化了的心态,它通过高强度曝光的网络事件加以发酵,引发了网络空间的人肉搜索、网络骂战等非理性的失范行为,并且最终造成当事人的人格侵害。2015年某月,一段公路上的一起因为别车女车主被暴打的事件引起广泛专注,事件上传到网络后引起了网友们的舆论轰炸,开始一边倒的谴责打人的男车主,他的个人信息也被“人肉”,其正常生活也因网友们的骚扰而苦不堪言。而其后事情的真相查明后,网友们便立刻将矛头指向女车主,险些酿成生命危险。还有前不久网络上流传着青岛大虾的段子等等,这是典型的网络“暴力心态”下驱动的网络行为失范,打破时空限制的网络舆论能够短时间汇聚并产生强大破坏力,因此亟需对网络舆论中的“暴力心态”及“网络暴力”进行引导和舒解。2.网络暴力类型及特点综观各国发生的网络暴力事件,从发起者和参与者的动机出发,主要分为以下两种类型:第一类:伪道德批判。如“美国海军士兵虐杀小狗”事件、韩国“狗屎女”事件、我国的“铜须门”事件等。这类事件的主要表现形式是“人肉搜索”,它通过在网络社区集合广大网民的力量,追查某些事情或者人物的真相与隐私,并把这些细节曝光。这类事件往往始于正义和道德的初衷,基于朴素正义的动机。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不明真相网民的盲从参与,正义和道德的初衷往往被扭曲、被掩盖,最后打着道德的旗号,采用指责谩骂、曝光隐私等恶劣方式来审判、处罚当事人,给当事人造成名誉权和隐私权的极大损害。第二类:纯恶意攻击。如英、日等国的校园网络暴力;美国女孩虚扮男生“乔希”,在网上侮辱13岁女孩梅根,致其自杀;韩国几位艺人先后受网络流言困扰而自杀事件,中国某个网友小姑娘因为在出轨男评论了句退出某个活动的话,就被数十万的出轨男粉丝侮辱痛骂。具体来讲,这种网络暴力的发起者和参与者又可能有着不同的心态,有的出于嫉妒、报复心理,有的则只是靠编造假信息和披露别人隐私来追求轰动效应。因此,这种网络暴力的受害者往往是无辜的,来自网络的无端的攻击使其对人性和世界的冷酷无情悲观失望,以致部分被攻击者选择以自杀等极端方式来作出反应。由于文化背景和国情的不同,我国以第一类事件居多,而他国以第二类事件居多。通过观察,可以发现一些共同点:第一,行动盲从性。网络暴力往往来自对某一事件的披露,但互联网发布信息的随意性使得消息来源的可靠性和真实性得不到保证。而很多推波助澜的网民在言论批评中表现得盲目、偏激、冲动、缺乏理智,有的甚至只是凭借新闻标题就义愤填膺。比如,《浙江金华一公安局长雇人在别墅区挖井引爆煤气管》这一报道使东阳市公安局长俞流江迅速成为网络热议的对象。网友们质疑: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别墅?这恐怕只是冰山一角?而后,更有匿名发贴者指名道姓,称俞流江背后潜伏着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称霸一方的“永康俞家”,并罗列了一些“祸害永康人民”的滔天罪行。此贴四处匿名散发,成了网民们谴责的主要论据,也引发主流媒体关注。然而,金华市纪委发布调查结果表明:其联体排屋的购置支出为其妻金伟锦的企业经营所得。匿名帖子指称的其他事情,也逐一调查求证,结果发现都是子虚乌有,或者添油加醋,恶意诽谤。第二,身份匿名性。匿名性使得网上言行肆无忌惮,不负责任,不计后果。这可以用心理学中的去个性化理论来解释。去个性化是指处在群体中的个体不是以个人的方式来行动而是溶化于群体中,丧失个体可辨别性的一种状态。它是网络暴力形成的重要心理原因。第三,群体消遣性。在大量“人肉搜索”事件当中,窥探网络事件、网络人物的背后细节、隐私、背景,成为一些网民热衷的活动。有的网民在参与网络暴力的活动中,可以从对当事人进行威胁、中伤、暴露隐私等行为中获得一种畸形的狂欢感,也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3.网络暴力的危害及根源当人们享受着互联网在讯息搜寻、言论表达、交流互动、资源共享及娱乐消遣等方面便捷的服务时,一种被冠名为“网络暴力”的社会现象层出不穷,并因其广泛而深刻的负面效应常常引爆舆论场域的纷争焦点,以致人们对正不断发展的互联网抱以“喜忧参半”的纠结心态。那到底何谓“网络暴力”?产生“网络暴力”的根源何在?对此,我们又该如何应对?网络对于现代人意味着什么?有人盛赞网络是现代世界唯一自由民主的圣地,可以自由发言,不受拘束;有人唾弃网络已成为现代世界培养污秽肮脏的“温床”,色情、暴力、赌博在这里无一遗漏。2006年,网民“碎玻璃渣子”在网上公布几张残忍虐猫的照片被上传到了网站,一名时髦女子用漂亮高跟鞋踩踏一只小猫,直至将其脑袋踩爆,顿时引发众多网民的愤怒,人肉搜索引擎随之启动,发现虐猫拍摄地点是黑龙江省萝北县名山镇名山岛公园,虐猫女子是该县人民医院的护士王某。当地政府和警方介入调查,尽管并没有触犯法律,但王女士最终被解职。同年,在“猫扑网”旗下“魔兽世界中国”论坛,一位叫“锋刃透骨寒”的网络游戏玩家以悲情丈夫的语气,声称自己的妻子“幽月儿”有了外遇,并且公布了妻子和情人“铜须”长达五千字的QQ对话,同时慷慨激昂地加以痛斥。随后,在众多网民的声讨下,ID为“铜须”的魔兽玩家遭到“人肉搜索,”以及连锁而来的恐吓和骚扰。事件影响之大,以至于《纽约时报》、《国际先驱论坛报》和《南德意志报》等欧美报纸,相继刊发报道,质疑中国网民的做法是对个人权利(隐私权、情感和生活方式选择权等)的严重侵犯。《国际先驱论坛报》更是以《以键盘为武器的中国暴民》为题,激烈抨击中国网民的“暴民现象”。由此,“网络暴民”作为一个夹杂着歧视性的新名词而诞生。贝克认为,风险社会的突出特征有两个:一是具有不断扩散的人为不确定性逻辑;二是导致了现有社会结构、制度以及关系向更加复杂、偶然和分裂状态转变。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暴力无疑是中国经济社会生活日益复杂化(现代性扩展)的必然产物,是网络技术固有的风险特性和不断积聚的转型社会风险经由网民交互行动而发生共振、扩散的结果,它主要涉及网络技术发展、社会急剧转型及网民群体结构三个风险源,见下图。(一)网络技术的风险特性是催生网络暴力的潜在根源从历史唯物主义视角来看,网络时代的来临是人类社会不可避免的境遇①,而作为现代性之产物的网络技术,本身就蕴涵着发展和风险的两歧性。恰如吉登斯所指出的:“技术进步表现为积极力量,但它并不总是如此。科学技术的发展和风险问题紧密相关。”因此,在现代社会中,与网络发展相伴而生的技术风险成了催生“网络暴力”的潜在根源。②具体而言,它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借助虚拟技术构造而成的网络交互空间,为“网络暴力”的产生提供了主体多元、责任分散的舆论场域。在网络暴力的各种表现形式中,无论是言语谩骂、形象恶搞,还是隐私披露,都发生于特定的舆论场域,即需要一定的公共领域才能得以呈现。而经由虚拟技术构造而成的网络交互系统(如BBS、QQ、Blog等)是典型的“脱域空间”,介入的低成本特性、信息的数字化传播,让社会边缘人、草根群体等弱势群体都能轻易加入进来、聚合起来,并可以超时空、超文本地开展信息沟通和交流。因此,在互联网上,既有基于职业、籍贯等联系纽带而形成的地缘、业缘群体,更有基于生活娱乐、资源共享等个体偏好而形成的趣缘群体。他们数量庞大、时空分离、形象虚拟,而且很可能彼此陌生,并通过“发帖、灌水、加精、置顶”可以随性发出自己的声音,犹如置身于一个个众声喧嚣的“网络广场”,成员庞杂而责任分散。另一方面,互联网本身就是一个信息的生产和再生产系统,繁杂难辨的海量信息强化了网络受众的风险感知度。贝克认为,“风险概念表述的是安全和毁灭之间一个特定的中间阶段的特性。在这个阶段,对有危险的风险的‘感知’决定了人的思想和行为。”③的确,互联网技术日新月异,为信息的快速生成、传播和异变奠定了基础。而相关产品的不断发明、更新换代和迅速普及,使社会对其产生了更大的依赖性,越来越多的异质性社会个体或组织被卷入到网络社会中④。与此同时,每一网络主体成了交互网络的一个个节点,在彼此高频度的交互过程中,互联网的广度和密度又随之急速扩张。网民交互行动不仅构造了一个“去身份化”的信息流动平台,而且也型塑了一个更为陌生的数字化世界。海量信息的多元化来源、扩散性流动,消解了传统媒体单向度、中心化的信息传播模式。加之信息内容的易编辑性以及信息散播的可操控性,网络信息质量往往参差不齐、真伪难辨。面对汹涌而至的信息洪流,“不明真相”的人们往往不知所措,这无疑强化了自我风险感知度,加剧“生存性焦虑”。(二)社会转型过程中风险的无序释放是催生网络暴力的现实动因在一次接受中国学者的访谈时,贝克曾明确指出:“当代中国社会因巨大的变迁正步入风险社会,甚至将可能进入高风险社会。”①的确,改革开放以来,在现代化和全球化双重力量的驱动下,“传统与现代的交织、农业与工业的更迭、压缩式的跨越发展,使转型期中国比发达国家面临更加多元复杂的风险。”②然而,风险并不等于危险,而只是意味着危险发生的可能性,经由风险减排机制的有效运作,危险大都是可以消除或避免的。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暴力现象在中国的层出不穷,很大程度上是转型过程中风险无序释放的结果。一方面,经济社会的脱序式发展,加剧了社会认同的分化,致使社会情绪不断郁积并涌向网络空间,形成网络暴力。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当下中国网络暴力的频发,其背后大都潜藏着“仇富”、“仇官”的社会心态。这既是弱者基于愤懑情绪的心理抗争,更是社会认同分化的必然结果。毋庸置疑,以市场化取向为首要目标的改革,的确创造了经济增长的“中国奇迹”,极大提升了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但与此同时,由于经济社会“重效率而轻公平”的脱序式发展,加之官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