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三章古诗

整理文档很辛苦,赏杯茶钱您下走!

免费阅读已结束,点击下载阅读编辑剩下 ...

阅读已结束,您可以下载文档离线阅读编辑

资源描述

第三章古诗学习提示:本章的内容是叙述古诗的发展历程和总体面貌,包括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五言古诗兴起于东汉以后,《古诗十九首》是五言古诗的第一个高峰。魏晋南北朝是五言古诗发展的第二个阶段,作家众多,风格多样,而以陶渊明成就最为突出。唐代以后五言古诗屡经变迁,杜甫作为承前启后的诗人,其创作构成了五言古诗的第三个高峰。七言古诗的出现虽与五言古诗差不多同时,但兴盛较晚,鲍照是第一个大力写作七古的诗人。唐代以后,七言歌行名家辈出,而以李白成就最高,是盛唐气象的典型代表。唐代的杜甫、韩愈、白居易,宋代的苏轼、陆游,金代的元好问,在七言古诗方面均有特出成就。古诗,即古体诗,是相对唐代兴起的近体诗来说的。与近体诗有严密的格律限制不同,古诗在格律和句式上都无严格要求。根据每句字数的不同,古诗可以分为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关于古诗所包括的范围,有广义和狭义两种分法。广义的古诗,包括了四言诗、乐府诗、楚辞、五古、七古、杂言古等体裁。狭义的古诗,则仅仅包括五言古诗和七言古诗。之所以把《诗经》、楚辞、乐府诗排除在狭义的古诗之外,是因为这几种诗体各有其特殊性,不宜与五古、七古相提并论。本章所说的“古诗”,指狭义的古诗。另外还有几种情况需要注意。一是齐梁时代一部分诗的归属问题。由古体诗到近体诗,齐梁是一个过渡期,其中一部分作品,注重声律、对偶,已经具备了律诗的某些因素。但律诗的真正确立是在初唐。基于这一事实,我们仍将齐梁时代的这部分诗视为古诗。二是歌行体的归属问题。歌行体是受乐府诗影响产生的一种诗体,通常以五、七言为主,间以杂言。按照惯例,凡唐以前的这类作品,仍归入乐府诗。在唐代七言诗兴盛的背景下,这类诗中七言诗甚多,通常称为“歌行”或“近体歌行”,分类时一般归入七言古诗。如李白的七言歌行《梁甫吟》、《乌夜啼》等,虽用乐府旧题,仍可归入古诗。杜甫的“三吏”、“三别”、《兵车行》、《丽人行》等新题乐府,也往往归入五古或七古。只有白居易等人的“新乐府”一类作品,才很少被归入古诗。但也有另一种情况。在白居易等人的“新乐府”产生以后,一部分学者以“即事名篇”、讽喻时事作为“新乐府”的基本特点,认为杜甫的“三吏”、“三别”、《兵车行》、《丽人行》等诗也符合这个标准,因此往往将它们归入“新乐府”范畴。对于这种诗体分类中的复杂情形,我们应有适当的了解。本书在古诗和“新乐府”中都提到了杜甫的这些作品,也是由于这个原因。第一节五古:从《古诗十九首》到庾信五言古诗,即每句为五字的古诗,是汉、魏时期形成的一种新诗体。它是中国古典诗歌长期发展的产物。一、五言诗的渊源与形成虽然五言句式在《诗经》中就已出现,但五言古诗作为一种诗体则是产生于汉代。西汉武帝时期的乐工李延年曾经写过一首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又如《汉书》中记载的《戚夫人怨歌》(《吕后传》)、《邪径》(《五行志》)、长安之歌(《尹赏传》)等民间歌谣,在形式上已粗具五言体式。东汉时期,乐府民歌中出现了不少优秀的五言之作,如《孔雀东南飞》、《陌上桑》、《上山采蘼芜》、《十五从军征》、《江南》、《艳歌行》、《长歌行》、《陇西行》等。由于五言诗在句式容量、节奏和表现力等方面比四言诗更为优越,在西汉末东汉初开始引起文人的注意。关于文人创作五言诗的起始,曾有过苏武、李陵、班婕妤等多种不同说法,但六朝时人刘勰就已指出:“至成帝品录,三百余篇,朝章国采,亦云周备。而辞人遗翰,莫见五言。所以李陵、班婕妤见疑于后代也。”(《文心雕龙·明诗》)目前比较可靠的说法,现存最早的文人五言诗是东汉史学家班固的《咏史》。诗叙汉文帝时孝女缇萦上书救父故事:三王德弥薄,惟后用肉刑。太苍令有罪,就逮长安城。自恨身无子,困极独茕茕。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上书诣阙下,思古歌鸡鸣。忧心摧折裂,晨风扬激声。圣汉孝文帝,恻然感至情。百男何愦愦,不如一缇萦。全诗平铺实叙,不假雕饰,因而在艺术上被认为“质木无文”(钟嵘《诗品序》);然而从体式上看,全诗十六句,从头至尾已完整运用上二下三的五言诗典型句式,是一首典型的五言诗。班固之后,五言诗渐兴,张衡、秦嘉、郦炎、赵壹、蔡邕、孔融等人都有五言诗传世。按照钟嵘的说法,在汉末魏晋时期,五言诗已“据文词之要”(《诗品序》),成了当时文坛的流行诗体。二、《古诗十九首》与五言古诗的体制特点在文人创作的五言古诗中,产生于东汉中后期的《古诗十九首》被认为是其最高典范。《古诗十九首》最早出现在梁昭明太子萧统编选的《文选》卷二十九“杂诗”类,部分作品曾被认为是枚乘所作(《玉台新咏》卷一),但此说常受质疑。从十九首诗作的内容来看,大约都是下层文人的创作,包含了中国诗歌传统中相互交错的两大主题——游与思,而其表现的重心则在于浪子之游和怨妇之思,在风格和语言上保留了乐府民歌真率、朴素的传统。浪子之游,一个重要原因是为了建立功业,追求显达。《今日良宴会》写道:“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穷贱,轗轲长苦辛。”人生短促,追求富贵,摆脱苦辛,是许多人向往的生活。然而反观自己,却是四处漂泊,衣食无定。虽说是“良宴会”,仍不免油然而生感愤之情,更何况还有知音难遇的惆怅和挥之不去的乡思。感叹知音难遇,如《西北有高楼》:“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抒发缠绵的乡思,如《涉江采芙蓉》:“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因而即便是明月皎皎的长夜,也不禁发出“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明月何皎皎》)的感喟。浪子远游,虽然有知音难遇的感喟,怀乡思人的惆怅,却也有“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青青陵上柏》)、“荡涤放情志,何为自结束”(《东城高且长》)的欢愉与放纵。然而对于留在家中的妻子来说,有的只是无尽的思念和等待。游子、思妇的主题,在《诗经》中就已存在。如《王风君子于役》写妇人思念久役于远方的丈夫:“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久役无休,归期不定,思念之情尤显真切。《古诗十九首》中的思妇尽管心态各异,时而有“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行行重行行》)的苦叹,时而有“荡子行不归,空床难独守”(《青青河畔草》)的牢骚,但盼望游子早日归家的心情却始终如一。作为成熟的五言古诗,《古诗十九首》在语言和艺术上均有很高成就,钟嵘称其“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诗品》卷上),刘勰标举为“五言之冠冕”(《文心雕龙·明诗》)。从中也可以看出五言古诗体制上的一些特点:一、句数不限;二、是否对仗没有严格要求;三、不限平仄;四、用韵自由。唐代以后,随着律诗的兴起,古诗在体制上出现了新的变化:一、故意与律诗格律相背,多用拗句,不拘粘对,在声律上往往使用“三字尾”(仄平仄、仄仄仄、平仄平、平平平);二、律化情形十分普遍,被称为“入律古风”,多出现在七言古诗当中。三、曹植:第一个大力写作五言诗的文人魏晋南北朝时期,五言古诗获得了很大发展,产生了一批具有重要影响的诗人。其中,曹操之子、曹丕之弟曹植可以说是第一个大力写作五言诗的文人。“三曹”之中,曹植文才最盛。谢灵运曾经这样评价曹植:“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宋佚名《释常谈》卷中)曹植文学创作取得的巨大成就,与他的个人性情以及政治上的失意有很大关系,奠定了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正如刘勰所说:“文帝以位尊减才,思王以势窘益价。”(《文心雕龙·才略》)曹植现存的九十多首诗一半以上是五言诗。从风格上说,前期豪迈奔放、慷慨激昂。如以游侠为题材的《白马篇》,以英侠自诩,那种“名编壮士籍”、“视死忽如归”的气概,表达了诗人建功立业的豪情。黄初元年(220年)以后,随着曹操去世、曹丕继任魏王,曹植与其他诸王受到迫害和打压。在这种环境中,曹植的诗在格调上趋于哀婉深沉,比较有代表性的如《赠白马王彪》。诗分七章,是曹植与异母弟白马王曹彪朝会后返回封地途中的赠别之作。诗末章写道:苦辛何虑思?天命信可疑。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欺。变故在斯须,百年谁能持?离别永无会,执手将何时?王其爱玉体,俱享黄发期。收泪即长路,援笔从此辞。曹植的诗中存有不少以游仙为题材的作品,如《仙人篇》、《五游咏》、《游仙诗》、《远游篇》、《升天行》等,然而在“变故在须斯”、“离别永无会”的现实面前,一切都只能是虚无缥缈的幻想,作者不由发出“天命信可疑”、“松子久吾欺”的感慨。曹植后期作品中充溢的悲愤苦闷心情,也反映在他那些以思妇、怨女自喻的作品当中。如《七哀》: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诗写思妇怀念远行游子,沉郁哀怨之中含有责备之情。这首诗的题材虽与汉乐府相同,但在风格上有明显的文人化倾向,更加注重文辞的雕琢。因此,钟嵘评其诗云:“骨气奇高,辞采华茂,情兼雅怨,体被文质。”(《诗品》)曹植的五言诗历来评价很高。钟嵘认为:“陈思之于文章也,譬人伦之有周孔,鳞羽之有龙凤,音乐之有琴笙,女工之有黼黻。”(《诗品》)明人胡应麟则认为他的《鰕䱇篇》、《远游篇》等作,是左思、郭璞、阮籍、陆机等人作品的渊源所自,并说:“诸子皆六朝巨擘,无能出其范围。”(《诗薮》内编卷二)四、从建安风骨到正始之音年辈早于曹植、主要活跃在汉献帝建安时期(196~220年)的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等七人,史称“建安七子”。其中以王粲成就最高,刘勰誉之为“七子之冠冕”(《文心雕龙·才略》)。王粲于建安十三年(208年)归顺曹操,今存诗二十三首。作为生活在东汉末年的诗人,加上曾经流落荆州等地,对于汉末战乱给社会造成的破坏感受尤为深切。代表作品有《七哀诗》三首,第一首尤其著名: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诗纪王粲初平三年(192年)避难荆州途中所见所感。“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两句,将战乱给人民带来的灾难表现得淋漓尽致。沈德潜称之为“杜少陵《无家别》、《垂老别》诸篇之祖”(《古诗源》卷五)。东汉末年,“世积乱离,风衰俗怨”(《文心雕龙·时序》)。以“三曹”、“七子”为代表的建安文人,面对社会动荡、生民困苦的现实,既流露出人生苦短的哀叹,又表现出建功立业的信念和慷慨悲壮的气概。曹操的《短歌行》、《步出厦门行》等,可以说是建安精神的典型表现。刘勰概括这一时期诗歌的特点,“雅好慷慨”、“志深笔长”、“梗概多气”(《文心雕龙·时序》),准确道出了“建安风骨”的核心内涵。建安、黄初以后,尤其是到了魏齐王正始时期(240~249年),受政律苛严、玄风盛行等因素的影响,诗歌领域兴起了一股以抒发个人忧愤为主的风尚,词旨渊永,寄意遥深,慷慨之气渐少,感嗟之词日多,形成了文学史上所谓的“正始之音”。其中的代表人物为“竹林七贤”,而阮籍、嵇康尤为杰出,宋人严羽称其诗为“正始体”(《沧浪诗话·诗体》)。阮籍长于五言,而嵇康以四言成就最高。阮籍的五言诗以《咏怀诗》八十二首为代表,其间充溢着对现状的不满和无法排解的苦闷,大多属于“感慨之词”(钟嵘《诗品》)和“忧生之嗟”(《文选》卷二十三李善注)。如《咏怀诗》第一首: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帏鉴明月,清风吹我衿。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何以会深夜不能成寐?忧思伤心所为何事?诗虽未明言,但这并不妨碍读者对诗句所传达的苦寂悲凉心绪的理解。在阮籍的诗中,孤鸿、寒鸟、离兽、孤鸟等是经常出现的意象,诗歌所写时序也多以岁暮、残秋、晚春、寒冬为主。从景到情,都透着一股忧伤、悲凉之气。阮籍诗往往借香草美人、求仙访道为喻,词旨隐晦,即便是抒发感愤,也多难以确指。对此,李善分析说:“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

1 / 24
下载文档,编辑使用

©2015-2020 m.777doc.com 三七文档.

备案号:鲁ICP备2024069028号-1 客服联系 QQ:2149211541

×
保存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