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量子力学与狭义相对论之间的不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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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量子力学与狭义相对论之间的不协调物理规律中,物质的变换总是根据当前状态的各种参数决定的,没有对历史的记忆,而且由于光速最大原理,能影响一个质点运动的信息只能是这个点邻近无穷小范围内的信息,这两个特点决定了微分方程适用于大多数的物理规律描述。用微分来描述瞬时的变化率,实际上是一个极限的过程,能对瞬时变化给出很好的描述。就目前来看,用微分来描述变化率是最好的方法。物理上的“定域性”原则现在已经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挑战,基本可以认为真实的物理至少在一定程度和能级条件下是不满足定域性原则的,这是一系列物理实验的论证结果。从物理上来说,能用微分方程描述的另一个潜在依据就是不存在稳定的时间与空间最小单元。如果存在最小单元,在这个单元中的一切不可取分,状态不可分辨,那么最后我们要用的就可能是差分函数与差分方程,而不是微分方程。大量实验证实,非定域性是量子力学的一个基本属性,但是非定域性将意味着超光速传播,这与狭义相对论的基本假设矛盾。当前,量子引力理论中的超弦理论的时空背景相关性,与圈量子引力理论中的时空背景无关性同时存在,是物理学中潜在的对于时空本质不同态度的一次大碰撞,这种困难预示着物理学需要一次概念的变革,首当其冲的就是时空。时空观念是物理学中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概念,不同的时空观念将导致不同的理论研究方向,任何对于时空概念的更新和深化,势必对整个物理学产生巨大的革命性的影响。作为量子论和狭义相对论的结合的量子电动力学和量子场论更是如此。一方面,量子电动力学取得了巨大成功,可以给出与实验精确符合的微扰论计算结果,例如关于电子反常磁矩的微扰论计算结果与实验结果可以符合到十几位有效数字;格拉肖-温伯格-萨拉姆(Glashow-Weinberg-Salam)的弱电模型在很大程度上统一了微观尺度上的电磁作用和弱作用,在相当于1000倍质子质量的能量尺度下与几乎所有实验符合;包括量子色动力学在内的标准模型对于强作用的一些性质也能给出令人满意的结果等。另一方面,与实验精确符合的微扰论计算在理论上却并不成立,微扰级数本身一定会发散。标准模型中有20几个自由参数需要实验输入,其中包括一些极重要的无量纲参数,如精细结构常数、μ介子与电子质量之比等。为了减少参数的大统一理论或超对称大统一理论,往往会导致质子衰变。可是,实验上一直没有观测到质子衰变现象,也没有观测到超对称粒子,这是为什么?超对称如何破缺?为什么有夸克禁闭和色禁闭?为什么夸克质量谱中存在极大的质量间隙?为什么会有三代夸克-轻子及其质谱?理论上作用极大的“真空”到底是什么?理论上计算的“真空”能量,与宇宙学常数观测值相应的“真空能”相比,高出几十到一百多个数量级,这又是为什么?这些问题都难以回答。诺贝尔奖获得者阿尔文(H.O.G.Alfven)认为相对论“不过是一个小摆设”,“抹杀了科学与伪科学之间的界线”。德国资深理论物理学家韦斯雷(J.P.Wesley)博士说:“相对论从来不顶用”。狭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协调,也存在许多问题。例如“空间”问题就是二者无法协调的,狭义相对论是描述真实的物理空间中的理论,而量子力学则是定义于抽象的组态空间或位形空间中的理论。这两类空间只有在单体问题中才能勉强统一,而在其余大多数问题中总是不能混为一谈的。还有光速作为光子在时空中的运动速度,就被测不准关系所限制,而且光即是光子又是波,也应符合粒子和波的测不准关系,所以光速作为光子的速度也将是测不准的,在小时空范围和高能时光速应有统计涨落。这一结果和真空中光速恒定原理是不相容的.从最本质的角度来说,爱因斯坦从来不认为存在粒子,他只赞同场的存在,而粒子是场的一种表现。从这个角度来说,站在粒子本体论的立场,粒子物理本就和爱因斯坦的几何纲领矛盾,而从场本体论的立场来说,粒子作为场的激发态,无论是正频还是负频,都和几何纲领一致。就现代物理而言,坚持的是场本体论,所以我看不出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如果把带电粒子看作是刚性球,而且只取其推迟解的话,经典电动力学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量子力学的原理统一起来。但抛弃这两个假设,改以应用超前解和认为带电粒子是一种自适应的粒子,那么在原子内部的电子的运动就不在是经典电动力学中那种呆板,毫无生气的粒子的运动,相反,电子的运动相当于不断与原子核交换光子的运动,既发射又吸收,对应于电动力学的两个解:推迟解相当于发射光子,超前解相当于吸收光子。这两个解的线性组合相当于量子力学中态函数的组合,在这种状态下,两个解的波函数组成了一个驻波。因此既不对外辐射能量,也不吸收,处于动态的平衡状态。这样才能够圆满地将电动力学和量子力学协调起来。而且对应于超前解的违反因果律的结果对于ERP悖论验结果也就有了完整的合理的解释,不但如此,对于原子核的电子跃迁中的卢瑟福质疑和薛定鄂非难也就有了明确的答案。用普朗克常数表示的微观“粒子波”的能量只与其波动频率成正比,而粒子本身的能量又是与其动量的平方或速度的平方成正比,当进行参照系变换速度相应地改变是否同时普朗克常也随之改变、或者是频率与速度改变率的平方成正比。分析几个量子力学与狭义相对论之间“不协调”的问题:1.采用量子力学动能算符和动量算符计算微观粒子的动能,得到的结果一般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现有量子力学的动量算符与动能算符不能一一对应。动能算符和动量算符的不一致体现在物理期望值上,但物理期望值的不同是自然的,因为所谓物理期望值本是对所有可能取值的平均,而动能和动量的关系是非线性的,简单的统计学知识可以知道,非线性的量的统计平均本就不是一一对应的。物理期望值只反映了当一个测量多次重复的时候的一种统计结果(基于量子几率原理的统计,量子力学四大基本假设之一),并不是物理实在,而量子理论的物理实在反映在塌缩前的概率波上,并不反映在统计结果上。2.量子力学在曲线坐标系中一直无法合理地定义动量算符。此问题十几年前在国内《大学物理》上有许多讨论,但无果而终。曲线坐标系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非正交的,此时需要使用的是一般微分流形上的量子力学。虽然此时时空是平直的,但非正交的取消坐标系依然会给出非平庸的联络,从而采用一般正交的笛卡尔坐标系的方法给出的计算结果本就有问题。而对于一般坐标系(也即联络非常零的坐标系),经典物理层面我们很清楚应该怎么做,但量子体系如何建立依然是一门正在研究的问题,这牵扯到一般微分流形上的纤维丛的量子化问题,是一个正在进行中的课题。所以,不要以为换一个坐标系问题很简单,这个问题即便在经典物理中,也是在广义相对论建立以后才利用微分几何的语言研究清楚的。3.将动量算符作用于非本征态波函数,得到非本征值都是复数。坐标空间中动量算符的平均值也是复数,在物理上没有意义(除非等于零)。为了解决复数非本征值和复数平均值问题,现有量子力学将任意波函数用算符的本征态波函数展开,实际上将算符的平均值变换到动量空间计算。其结果是,虽然动量算符的复数平均值问题被消除,但坐标算符的复数平均值问题又出现。问题实际上没有被解决,只是被转移。在直角坐标系中,角动量算符没有本征态波函数和本征值,将角动量算符作用任意波函数,得到的都是虚数。直角坐标系中角动量算符没有意义吗?反之,动能算符对任意波函数作用结果都是实数,我们就没有必要将任意波函数按它的本征函数召开。氢原子定态波函数就是一个例子,它们都不是动能算符的本征函数。首先,量子态可以分解为多个本征态的混合,但无论本征态如何混合,对应的量子态是固定的。其次,量子态天然地具有不确定性与互补性(互补原理是量子四大基本假设之一,衍生而出的就是不确定关系),因此一个固定的量子态的所有可观测量未必都是实数,这取决于这个量子态究竟是什么状态。第三,在宏观物理中,我们所观测到的状态必然是上述量子态在观测所对应的动力学算符的本征态上的塌缩,也就是说只要你观测了,这个量子态就被破坏,变成了某个由观测所决定的本征态上。这是量子非幺正性的主要来源(关于这个问题,近代量子力学的不同诠释给出了不同的描述。这里所采用的是哥本哈根诠释)。因此,所谓“物理意义”,不能依然采用经典物理的“意义”来讨论量子问题,一个坐标本征态可以具有实的坐标本征值,但对应的动量本征值必然不是实的,而且也必然不是动量本征值,而是一个混合值。这是量子力学的基本性质。这就好比骰子,坐标描述了1、2、3这三个面,动量描述了4、5、6这三个面,但在某一个确定的瞬间只可能有一个面朝上,所以要么是坐标面朝上要么是动量面朝上。从哥本哈根流派来说,这就是不确定原理所要求的。而如果站在路径积分的角度来说,这是路径积分的一个自然表现或者说是它的数学必然(经典物理也可以有路径积分表示,从而可以看出经典物理和量子物理的关系究竟是什么。)由于将动量本征态作用在非本征态上,所以得到的其实是多个本征值与处在对应本征态上的概率的统计平均,它当然可以不是一个实数了,因为它不是一个物理态,而物理态是这个非本征态在观测导致的量子塌缩后所处的状态——也就是某个动量本征态上。再次提醒,单次测量的话,必然是出于某个本征态上,而多次测量的话则是前面所述的数学期望值,而数学期望值不是简单的量子概率的统计平均,而是量子概率的模平方的统计平均。4.量子力学的算符对任意波函数的作用结果必须是实数,只有这样做才能构建逻辑完备的量子理论。事实上狄拉克在他的名著《量子力学原理》中只提实算符或线性实算符,从来不提厄密算符,遗憾的是其他物理学家似乎至今都没有意识到这里存在的问题。厄米算符作用在完备量子态的相应本征态上,自然可以得到一个实的“物理”值,这是厄米算符的特性,也是对“实算符”的数学拓展。而为何不用实算符而用厄米算符?因为量子体系的波函数描述中,波函数本身就是复数形式的,而算符本身必然不是一个数,而是一个算符,而算符作用在复函数上如何保证其必须得到实本征值?这就要求引入算符的厄米性。换言之,只要你采用波动表示,并且采用算符作为物理操作的数学描述,那么“物理性”要求就等于要求算符是厄米的。这是给定物理要求以后的数学必然,也就是说,只要你要求了“物理值为实数”这个物理要求,并假定了“量子力学的基本表述是波函数”这个假设,那么所谓的“实算符”就必然是“厄米算符”,不存在别的选择。历史上除了波动表述,还有矩阵表述和路径积分表述。在矩阵表述中,本来是作用在函数上的算符,现在则成了一个矩阵,此时厄米算符等价于一个实矩阵(在算符的本征态表象下,是一个实对角矩阵)。此时“实算符”就看上去更自然了,因为矩阵必须是实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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