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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日语外来语动词一考察［摘要］外来语サ变复合动词数量，在各类词干中略多于混合语，属于这类动词中的弱势群体。外来语词汇的语义语用，不言而喻主要基于原词。通过结合原词义对比可知，虽然大多数符合这个事实，然而例外也并不少见。主要表现在原词为动词，但在日语中却是名词。反之原词属于名词的，动词的用法较为少见。说明外来语动词用法形成，既基于原词语义语用，又受到名词语用的制约。［关键词］外来语サ变动词语义动作性动名词[Abstract]TheamountofloanSaHencompoundverbsisalittlemorethantheotherkindsofstemsinmixedwords,whichisregardedastheminorityofthegroup.Thesemanticandvocabularypragmaticoftheloanwordsofisobviouslymainlybasedontheoriginalwords.Bywayofthecomparisionoftheoriginalmeaning,itisknownthatalthoughmostisinlinewithsuchfact,therearestillmanyexceptions,whichmainlydisplaywhentheoriginalwordsareverbs,whileitisanounininJapanese.Conversely,itisrarelyseenthattheoriginalwordsofnounsareusedasverbs.Itisshowedthattheformofloanverbsisbothbasedonthepragmaticoforiginalwords,andisrestrictedbythepragmaticofthenouns.[Keywords]LoanwordsSaHenverbssemanticactionsverbalnouns随着不同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语言中多少有“外来语”词汇。“外来语”从广义上来说，自然也应包括意译词在内，狭义上通常指音译词为主。这些词虽然丰富了词汇量，但是同母语词汇相比较，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尤其是起语法作用的虚词，几乎找不到外来语的踪迹。其次外来语在语言中起到的作用与影响，也同该语言本身地位或影响不无关系。这点在外来语词典中可以看出，例如在英语或现代汉语中，外来语词典非常之少见。相比之下日语却截然不同，目前外来语作为三大词汇之一，同和语与汉语词汇一起，构成了日语词汇的体系。从而使各种外来语词典，成为日语词典的一部分。因此不论从数量上来看，或是从作用上而言，外来语已成鼎足之势。特别是战后外来语词汇的膨胀，简直到了近乎泛滥的地步。甚至有些汉语词或和语词，也逐渐被外来语取而代之，比如「電話番号案内」说成「テレホンサービス」，「郵便受け」改为「メールボックス」，「代理店」易名为「エージェント」等。本文试图以日语外来语动词为对象，从数量、词性以及语义等层面，基于共时平面进行考察分析。一外来语虽然属于日语中三大词汇之一，但是动词数量相比之下相当有限。这不仅从日常口语中可以感觉到，而且也能通过辞典（包括外来语辞典）得到确认。那么为什么外来语动词数量如此少？相对和语汉语来说为何不成比例？不仅日语而且在现代汉语中，这种现象也表现得相当明显。虽然没有做过详细的统计，但是外来语动词的数量，现代汉语似乎比日语更少。这是因为日语较多是音译，而现代汉语较多采用意译。例如“downlord”在日语中是「ダウンロード」，在现代汉语中则是“下载”等。当然意译音译都源于外来，但是表词性质还是不同的。日本学术界对此普遍称呼是，汉字表示的意译词为「翻訳語」，片假名表示的音译词为「外来語」［1］。其次表明外来词汇引进的内容，主要是新事物新概念为主。表达这种新事物新概念，显然都是以名词为主要特征的。相比之下许多动作概念内容，现有词汇基本能够满足要求。也许是因为数量较少的缘故，外来语动词考察研究确实较少。充其量只是在考察サ变复合动词中，作为附带例子说明一下而已。初步考察结果表明，相对汉语或和语动词而言，外来语动词之少无法相比，然而还是具有一定的数量。此外，外来语词汇更新换代迅速，难以对其中动词作确切的统计。根据『新潮現代国語辞典』的统计，在总共77000多个词条中，动词为15506个。在这1万5千多个动词中，汉语サ变动词为8408个，占全部动词的54.2％。和语动词占42.1％，其中サ变占10％(1546个)，五段占21.5％(3330个)，上一段占1.1％(175个)，下一段占9.5％(1477个)，カ变、ラ变为0％(5个)。外来语サ变动词占2％(311个)，混种语サ变动词占1.7％(254个)［2］。2根据『新明解国語辞典（第五版）』统计，标注「する」的外来语动词超过340个，数量略多于『新潮現代国語辞典』。但是根据外来语辞典的统计，词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可见普通辞典对外来语收集不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数量统计。当然，这与词的使用频繁与否不无关系，有些稍纵即逝的时髦外来语，未收入普通辞典也在情理之中。此外，或许是出于文字表记的缘故，或许与同属外来的汉语相区别，外来语也称为“片假名词（カタカナ語）”。当然，也有学者认为汉语也属外来语，外来语应分为东洋与西洋两类［3］。本文仍依据传统认定基准，主要以片假名表示的音译词为主。近年来随着科技进步与发展，增加了许多相关外来语词汇，各种外来语辞典也应运而生。纵观国内出版的外来语辞典，较多是一不标词性二缺乏例句，几乎是千篇一律地翻译词义［4］。读者无法从中理解具体用法，首先对词性难以正确把握，从而影响了相应词汇的掌握运用。日本出版的一些外来语辞典中，多少弥补了一些类似不足。本文在探讨外来语サ变动词时，参照『集英社ポケットカタカナ語辞典』。选择该辞典除了单词比较常用稳定外，一是编者是著名日语学者徳川宗賢先生，二是外来语辞典问世比较新（1999集英社），三是辞典中标有词性并有一些例句。二本文意图不是统计词汇量，考察对象无意涉及所有单词。按照五十音图顺序统计词条数，可知ア行和ハ行的数量较多，以下考察主要以ア行词条为对象。首先如前所述，给人感觉是普通辞典收集的词条太少，例如『新明解国語辞典（第五版）』中，ア行的词条数为21个，『集英社ポケットカタカナ語辞典』为37个。从词形看相互重叠的概率非常之低，如「アウトプット」「アタック」「アナウンス」等，仅为7例占总数的三分之一。大多数不重复表明编者收词意图有异，或是偏重口语或是认为使用率低等。外来语主要来自于英语单词，虽然也有一些所谓和制外来语。通常基于原词的语义内容，动词在原词义中也是动词。然而对照原词语义词性发现，有些单词语义表明为动词，但是辞典中未明确标注动词。为了便于互相对比参照，顺便附上『新明解』中的词条。『集英社国語辞典』标有自他动词，为便于理解与比较参考，包括原词与译义一并附上，以下是标注「スル」的词例。（一）『新明解国語辞典（第五版）アースアイドリングアウトプットアウフヘーベンアクセスアタックアッパーカットアッピールアップアップダウンアップリケアッパーカットアッピールアドバイスアナウンスアメリカナイズアメリカニズムアルバイト（二）『集英社ポケットカタカナ語辞典』（1）原词为英语アサイン【assign】分配アセント【assent】同意アボイド【avoid】避免，回避アセス【assess】评估，查定アペンド【append】添加，付加アジテート【agitate】煽动，鼓动アクセプト【accept】接受，承认アトラクト【attract】吸引，引人注意アウトブレーク【outbreak】发生，爆发アニメート【animate】使动起来，鼓舞アノテーション【annotation】注释，注记アテンド【attend】①出席；②接待アドマィアー【admire】敬佩，赞美，羡慕アフェクト【affect】①作用，影响；②感动アップグレード【upgrade】①上坡；升级，改良3アプライ【apply】①提出；②照会；③应用，使用アナライズ【analyze】①分析；②精神分析；③解析アンダーテーキング【undertaking】接受，承包工作アコモデイト【accommodate】①融通；②适应；③和解アプリーシエート【appreciate】①欣赏；②评价；③感激アレイ【array】排列，配列；アレスト【arrest】①止住，阻止；②逮捕，拘留アンダスタンド【understand】①理解，了解，熟悉，通晓；②懂得，取得理解（2）原词为非英语アンケート【法enquête】抽样调查アイブローシェープ【日eyebrow+shape】修眉毛アルバイト【德Arbeit】①副业，正职外的工作；②学生勤工俭学，学生半工半读アンコール【法encore】①（观众要求再来一个）掌声，呼声；②再广播，再上演（3）兼词类アウトプット【output】输出（名・他）アジャスト【adjust】调节，调整（名・他）アタツク【attack】①攻击；②起声（名・他）アダプト【adapt】①适应；②改编（名・他）アシスト【assist】①帮助；②助手（名・他スル）アメリカナイズ【Americanize】美国化（名・自他）アレンジ【arrange】①调整，排列；②安排（名・他）アピール【appeal】①呼吁；②有魅力，魅力（名・他）アナウンス【announce】①报道，广播；②广播通知（名・他）アプロプリエート【appropriate】(ナ)①适当的，恰如其分的；②充当；③私有化『集英社ポケットカタカナ語辞典』中，如上所示37个外来语单词，可直接与「スル」复合，构成外来语サ变动词。从原词语义内容不难看出，都具有行为动作的含义。正如大多サ变复合动词词干那样，许多可以直接用作抽象名词，而且还存在自他动词的差异，但这些在该辞典中没有标明。于是再度查找各种日语辞典，发现『集英社国語辞典』均有标注，上述动词均被认为他动词。此外，上述动词的中文解释等，主要基于该辞典的认定。可见其中也有不少动词，具有多个义项与多词性，前者如「アコモデイト」「アプライ」「アレンジ」等，后者如「アシスト」「アタツク」「アプロプリエート」等。这些特点与汉语サ变动词相比，基本上没有大的差异。但是从自他动词数对比来看，显然他动词占据绝对优势，形成了外来语动词的一个特征。上述37个动词均属于他动词，只有「アメリカナイズ」一词属于自他动词。表明外来语动词中自动词甚少，与汉语动词相比形成明显对照。在现代日语自他动词分布中，自动词广泛存在于和语或汉语词汇之中，唯独外来语词汇中非常少见。其理由正如金田一春彦先生指出，英语相比日语他动词多于自动词（日本語の特質.日本放送出版協会.1991)。例如“你不在我失望了”这个句子，现代汉语的“失望”显然是不及物动词。译成日语则是「あなたが不在でがっかりした」，「がっかりする」无疑是自动词。然而英语则为“Iwasdisappointedatyourabsence”，“disappoint”采用被动态表明系及物动词。日语外来语动词的自他认定，自然是以原动词为基准，所以他动词占多数也在情理之中。其次，同汉语サ变复合动词相比，一个隐含的差异是外来语动词中，几乎没有表示样态或属性内容。例如汉语中有「卓越する」「率先する」「肥満する」等，不是表示动作而是表示样态或属性，因而一般没有命令形或被动态等。外来语动词也许强烈地受到原词语义的制约，所以一般非行为动作内容的单词，缺乏后接词尾「する」的用法，从而也导致动词数量甚少的结果。因此从这点来看外来语动词，与二字汉语复合动词之间，存在着数量与性质的差异。此外，虽然和语サ变动词数量不多，但是和语动词主要以大量固有动词为主，サ变动词形成的必要性自然受到限制。由此可知虽然日语词汇三足鼎立，但是外来语动词的整体数量，相比之下少得非常不成比例。三4与大量二字汉语动词相比，除了缺乏样态或属性动词外，不少语义虽为动作意志性，但也缺乏动词的语用功能，通常只能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