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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创意产业路径：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彼特·席格斯昆士兰科技大学斯图亚特·坎宁安昆士兰科技大学聂启平译摘要：1998年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发布的《创意产业测绘研究》开创了尝试测量创意产业活动的先河。与之前许多研究文化产业的规模和影响的尝试一样，它的重点在于产业就业人口普查或产业业务调查中的就业和业务情况（在挑选的产业分类内部）。此后，许多国家不同程度地以1998年英国的实践为基础进行了测绘实践。本文认为，迄今为止创意产业测绘已出现三次迭代，同时文中还列出了历次迭代中代表性项目所面临的问题、使用的方法，以及得出的结果。本文的研究得到了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系列项目拨款的支持，该款项由昆士兰科技大学与澳大利亚政府通信、信息技术与艺术部和澳大利亚电影委员会共同管理。关键词：创意产业测绘国际比较测绘澳大利亚英国就业统计创意三叉戟引言本文讨论了一组具有代表性的研究，它是由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于1998年首次发布《创意产业测绘研究》后展开的。这项重要的工作已成为国家（包括中国台湾、新西兰、新加坡和澳大利亚1）、地区甚至城市（例如昆士兰、伦敦和布里斯本2）各级政府授权的其它诸多研究的模板。它以几个对文化产业规模与结构的早期尝试性研究（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3，新西兰统计局，和文化经济学家AndyPratt的研究）为基础。创意产业研究第一次迭代的重点主要是挑选部分产业类型，研究其就业和业务活动，所使用的数据来源于产业就业人口调查（或称人口普查）或产业内的业务调查，这些都是最常用的劳动力调查方法。创意产业测绘研究的第二次迭代，以香港创意产业基线研究(文化政策研究中心，2003)为例，使用了一个更全面的方法，包括检验具体的创意工作，以尽力克服英国文1.见“文化与创意产业宣传小组”（2004）；Walton&Duncan(2002);Heng等(2003);DCITA(2002)。2.ICF咨询，SGS经济学与计划(2003)；伦敦创意委员会(2002);Cunningham等(2003)。3.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86）；新西兰统计(1995)；AndyC.Pratt(1997)。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化、传媒与体育部的方法中所暴露出的一些局限。法国和澳大利亚已采取类似措施，以实施测量创意产业劳动力就业的第三次迭代。隶属法国文化部的规划与统计报告部（法国文化部，2005）所开展的工作与我们在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创意产业与创新精品中心所做的工作相当。早期的时候，研究者们利用这种方法取得了一些重要成果。由于创意产业的规模与意义不能单凭综合一些产业活动代码就得以准确测量，所以，我们估计之前的研究对一些创意部门的就业影响被低估了近40%，并且2006年以前的一些产业分类系统在规模测量中产生了很大的误差，可能高达25%。测绘研究对产业和政策制定有很大价值，因为它们可提供有关产业的核心数据，这些产业很难以数据形式分类或记录。在很多情况下，可用它们作背景性原因来申请政府援助。因此发展健全的方法对实现测绘研究的主要功能至关重要。低估和高估都存在风险。由于电脑、通信、文化和内容产业的不断融合，有效测量这些不断发生实质性变化的产业面临着更广泛地挑战，上述所提到的问题正是这些挑战的一部分4。新的杂合职业和产业部门不断出现，但它们并不完全符合标准的统计学分类。10-15年间这些分类方法的不断更新产生的差异表明，在许多部门形成的关键阶段，是没有全面标准的就业或产业数据的。测量实物产品的生产与购买十分困难，测量服务提供的数量、规模和价值难度则更大。若要测量新兴的数字创意产业服务对其他经济部门的持续影响，那么面临的挑战就更大了。面对这些挑战，在创意产业测绘研究中出现了四种常见的测量方法来表示部门的规模或贡献：•就业：主要指特定产业分类里的全职就业；•公司活动：主要指公司的数量，有时也会结合公司的营业额，偶尔还会依据产业的集中程度；•由国家输入/输出表格或专家调查所测定的经济增长总值；•出口：产业的出口值，通常由调查和外推法或官方的产品与服务出口统计数字测定。4.这是学术和政策著述的重要课题，例如，BurnsOwens等(2006)和澳大利亚的Pattinson(2003)。还可参考AndyPratt(2008年即将出版)和Wyszomirski(2008年即将出版)。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由于各部门间没用通用的标准，其他与输出有关的测量则存在更多的问题，如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在工作中所使用的图书及影视作品名称的数量。电影DVD,音乐CD和图书这些生产出的成品，计数相对容易，但是他们没有相似的特性，所以除了按照“单位”之外，无法提供相关的数量分组方法。对于服务输出，如产品设计或网络开发服务，它们代表着创意产业活动很重要的一部分，但自身无法进行标准测量，因为标准测量是跨部门的横向比较，而不比较服务的金融交易价格。此外，许多实物产品现在也被转化成服务性传输：如数字音乐订阅代替CD，视频下载代替DVD、影院观看和应用服务提供商。这些应用服务提供商以前为在线订阅的用户传输非常昂贵的专业软件，并对每名用户按月收取费用。第一次迭代：以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为“模板”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将创意产业定义为“以个体的创造力、技术和才能为源泉，并有潜力通过知识产权的产生与开发创造财富与就业的产业”（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2001a：4），这一定义十分著名。1988年英国创意产业测绘文件包含十三个行业（广告，建筑，艺术古董市场，工艺，设计，时尚设计，电影录像，互动休闲软件，音乐，表演艺术，出版，软件与计算机服务，以及电视电台），它们都有自己的重点报告。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这项开创性的工作由于一些限制超出其控制范围而受阻，如相关数据的分类、粒度和有效性。从广义上讲，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最初对创意产业及其行业的定义似乎与政府的投资组合职责更为密切地保持一致，而没有结合严格的结构框架辅助分析，因为严格的结构框架还尚未形成。尽管如此，1998年和2001年的测绘文件还是在界定创意产业、强调它们的重要性以及测量各种快速发展的经济部门所遇到的困难等方面取得突破性进展。这些报告的创新性与重要性不可低估：它们为创意产业建立了一个平台，以便对各级政府拥有发言权。它们的影响不仅限于英国，实际上，许多国家都迅速开展了类似的研究。各行业报告包含的数据有行业内的就业水平，公司的数量、规模和利润，以及输出量，包括出口值和对“增加的资产总值”的价值评估。在现有数据的基础上，一些行业的报告还分析了价值链的属性、产业内的竞争和凝聚水平，以及产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业的国际竞争力。1998年英国创意产业测绘文件“模板”的方法与覆盖率在2001年的版本中深入发展，同时像我们所说的，被广泛采纳。以上两个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的测绘研究报告中并没有原始数据，相反，它们依赖于现有数据，这些数据来自政府统计机关和各种产业机构的报告或调查，如英国皇家建筑师协会提供的有关建筑的数据、设计商业协会和设计委员会提供的有关设计的数据，以及英国艺术理事会提供的有关表演艺术的数据。如果其他产业内没有直接的数据可供创意活动使用，那么只能做出相应的评估。例如，英国服装设计行业的价值据估计占服装相关行业的5%——这是那一时期的最大估计值。英国测绘研究的三个重要限制包括行业定义（导致了越界、重叠和空缺）、数据源及分类（尺度、频率和时间周期的不一致），还有粒度（依赖于高度集中的源数据）。这些限制降低了一段时间内或不同行业、地区和国家间行业业绩的可比性。定义的局限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以产业活动为基础为行业所下的定义，既与创意产业的定义不一致，也与价值链的阶段不一致。这些不一致大多是由于产业分类体系的局限性造成的，但是，一致性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它是跨部门比较和经济横向比较的基础。AndyPratt（2000）指出，在行业选择中，把重点放在创意阶段和零售或交换阶段，而忽视生产阶段是有问题的。即使在产业的零售集团内部，也存在不一致性：有新闻部门，艺术品与古董经销商，以及录制音乐零售，但是没有房地产销售办事处。产业的选择似乎以投资组合所涉及的部门为基础，而不是以衡量创意产业的综合方案为基础。综合方案要求结构具有一致性，并把重点放在各行业的主要活动上，同时能结合各行业规模的测量结果测定创意产业的整体规模，避免重复计算。2002年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的文化数据结构5是强调测量方法一致性的重要举措，因为它详细说明了每一行业在所处价值链的每一阶段内的产业活动和职业：5.现在被称为英国文化、媒体与体育部证据工具包（2004）。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创意＞2.制作＞3.推广＞4.展览/接受＞5.存档/保存＞6.教育/理解遗憾的是这一结构没有区分价值链的主要活动与支持或基础设施的要求之间的区别。有人曾根据加拿大文化统计结构（文化统计计划，2001）中提出“创意链”的概念，他们指出,一些重要的活动，如训练、政府机关及协会，它们并不属于核心价值链的一部分，而是自治的支持活动。创意→生产→制造→分配→文化商品和服务比较的局限英国测绘文件利用不同资源搜集各行业的数据，这意味着当进行行业间的比较或把各部门加起来以获得某年份创意产业的总和时，必须采取小心谨慎的态度。另一问题是2001年测绘文件的附加说明所突出强调的，即比较1998年和2001年的报告数字毫无意义，因为作为参考点的各年所使用的方法不同，覆盖的时间段不同，所使用的分类方法也不同（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2001b）。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研究单位解决该问题的方法是，从2002年起发布的报告尽量采用来自相同行业资源的相同测量方法作为时间序列：就业、公司数量、出口以及资产总值增长水平。这对进一步的创意产业测绘工作来说是一个很有价值的基础。英国的年度商业调查，是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证据工具包的一个主要的数据源，它搜集企业连同员工的数据，并用标准产业代码对员工数进行编码。遗憾的是，年度商业调查未调查非雇佣企业，因此大量的个体从业人员的创意活动都没有被算进去。（与其他许多产业部门相比，创意产业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个体经营者组成的：“以文化职业为主要工作的员工，39%都是自主创业者，与之相比，非文化行业里只有12%”[Davies&Lindley，2003]。）同时，根据英国文化、传媒与体育部证据工具包，在浏览创意产业内各部门时，使用英国劳动力调查结支持活动创意经济国际大视野论文集第一卷中国社科院文化中心研究及翻译成果果需要加以谨慎，因为该调查是作为英国家庭调查进行的，为了提供加权的结果，样本容量约为400。结果造成它很难可靠地测定下属行业内就业的具体模式。通过人口普查所得的数据可能会更合适—但很快就会过时。分类限制影响数据可及性测绘研究的第一次迭代自然以产业活动为重点，因此搜集了每一具体行业内运行的专业公司的相关数据。但是，Pratt(2004)和Roodhouse(2006)已经注意到标准产业分类很难适用于创意产业，尤其是在设计和互动媒体行业。这意味着创意产业的直接经济影响被大大低估了6。例如，大多数分析员用来测量设计行业就业影响的方法是计算在建筑服务和摄影服务专业设计产业公司工作的员工数。我们在澳大利亚一例中的分析（此分析我们将在后面说明）表明，由于在其他产业内存在大量的设计人员，加上统计学的产业定义覆盖面小，这种方法导致的低估约达50%。许多专业设计咨询活动在广义的分类内都不存在，如澳大利亚的各种“商业服务”、“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