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政府引导基金在科技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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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政府引导基金在科技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重庆市早在2008年就拿出10亿元来作为风险投资引导基金,这个引导基金管理公司通过两年的发展,目前已经吸引了社会资本和国内外优秀的创投机构聚集重庆,到目前已经组建了创业风险投资基金12期,其中目前已经封闭了7只,并开始投项目,基金规模大概有30多个亿。同时有5只基金现在正在募集过程中,可能在今年年底到明年上半年这5只基金就要完全募集开始封闭。这5只大概有将近20亿元,其中有3只基金获得了国家发改委和科技部的主持。在组建政府引导基金时一定要掌握两个原则,第一,要找国内外知名的管理团队,因为他们有非常丰富的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的管理业绩。第二就是要选择的管理团队他们专著的领域符合重庆的产业结构方向。在“十二五”期间,重庆市政府想在10个亿的引导驱动下,准备打造一个重庆的科技金融控股集团,希望通过这个集团的组建,把这个集团在科技金融结合的规模做到100亿元。这100个亿我们大概是这样规划的,引投规模50亿元,直投规模20亿元,担保规模20亿元,其他融资10亿元。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另一桩让投资界眼红心跳的大事发生了。20支全新的创业投资基金集体亮相。它们是由国家发改委、财政部与北京、上海、重庆、湖南、安徽、吉林、深圳等7省市联合设立,总规模预计超过90亿元人民币。其中,中央政府注资10亿、地方政府出资12亿、社会募集近70亿。这将是国内试点的第一批完全市场化运作的政府引导基金。与以往不同的是,政府将不再作为基金的决策方和运营主体,而仅仅作为股权投资方(LP)之一,所有基金委托给专业的投资团队(GP)管理。在后金融危机的时代,如果说创业板对风投而言意味着一条全新的退出通道的话,那么,政府引导基金就更像是一个口袋深不可测的新“金主”。据悉,只要这批20支基金试点运营机制成熟,各地后续将设立大批基金,未来2~3年内基金总数可能将达200支,募集资金超过千亿。作为中国创业投资及私募股权投资市场新的推动力和资金提供者,政府的力量开始影响市场。投资咨询机构ChinaVenture的最新三季度报告显示,在新募集基金中,人民币基金的比重继续提升,募集中资基金的数量和规模均已大幅超过外资基金。事实上,自2005年“政府引导基金”概念提出以来,风投界第一次意识到还有如此多的问题值得关注:谁在负责分配这笔钱?谁更有资格管理这笔钱?谁将真正影响这笔钱的流向以及未来的回报?苏州模式林向红是商人,举手投足却更像官员。这位现任苏州创投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曾当过苏州市吴县审计局副局长。2006年9月,他在担任国资背景的中新创投(苏州创投集团前身)总裁的时候,联手国家开发银行缔造了中国第一支市场化的引导基金——苏州工业园区创业投资引导基金(下称苏州引导基金)。规模10亿元,双方各出资50%,投资期限13年。当时,发改委颁布的《创业投资企业管理暂行办法》发布才10个月,引导基金到底怎么做,没有先例,也没人说得明白。负责公司法务和行政工作的办公室主任徐清决定毛遂自荐。于是,这位长着一张娃娃脸、着装朴素干练的西安交大女硕士,成了苏州引导基金的管理人。林向红和她、王吉鹏(苏州创投集团投资主管)一起,首先确立了几条基本策略。首先是只做母基金(FundofFunds),换句话说就是只投子基金,不投项目,不参与管理;其次是以VC为主,重点关注早期和成长期;最后是合作对象,一定要本土成长的华人团队,在项目增值方面有足够经验,同时也在管理美元基金。但很多事还是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我们当时就用了引导基金这个名,但实际上我们觉得跟上面的要求差得还是比较远。”徐清坦言。成立后的半年内,由于外汇管制仍然严格,无法投资境外基金,而投资境内基金的条件还不成熟,苏州引导基金并无施展的空间,但徐清很忙,每天忙着“公关”发改委、外管局、证监会、商务部这些部门,了解新的政策动向。挑选真正好的子基金管理(GP)团队也是个问题。“因为一流的团队不会要你的钱,他在境外募资很好,他要你的人民币干什么?你的钱出去又很麻烦;那二流的团队你又会觉得很难看,所以这个当时是很困惑”。前前后后,徐清接触的GP团队超过100多个。“直到2007年,我们开始活得滋润了。”徐清回忆。这一年,整个经济形势发生巨大变化。首先是“红筹”模式被禁止,境外上市变得更加困难,再加上人民币升值,国内二级市场活跃。以前“两头在外”的风投界开始考虑“本地募资、本地投资、本地退出”。但徐清他们还是决定只把1/4不到的资金放在当时如火如荼的Pre-IPO基金上,而投入在成长期基金的金额高达50%以上,剩下的则是给了更早期的基金。2008年5月,苏州引导基金宣布与德同资本、软银中国、智基创投、和利以及江苏信泉创投等共同设立6支人民币子基金,规模分别为5亿左右。其中,引导基金分别投资1亿元,其余由创投公司自筹,这些基金的架构都遵循“一支基金+一个基金管理公司”的模式。“当时,在子基金是公司制还是合伙制的问题上,也经历了非常痛苦的摸索过程。”徐清说。由德同资本管理的长三角创业投资企业基金就耗时一年才得以设立,最大障碍是法律架构。主管合伙人李泉生最终决定采取“中外合作非法人制”的形式,这是当时唯一合法且与合伙制近似的组织形式。具体操作是:先在托管银行设立人民币账户和外币账户,在需要投资某个项目时再向海外“CALL”钱,海外的LP按照出资比例将外币汇入,按照当天的外汇牌价转为人民币后再投资。尴尬的是,很多企业并不懂其中关节。“非法人制是什么?是不是非法组织?我们是正经公司,我们不要你们的钱。”李泉生看好的第一个项目如此拒绝了他的投资意向。深圳的企业尚如此,何况其他地区?但6家VC还是一头扎进来,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苏州引导基金完全市场化运作:一方面,择优不择地,项目选择突破地域限制;另一方面,与其他投资人LP同股同权。意味着,虽然项目成功时不让利,但一旦清盘,苏州引导基金将与其他投资者共担风险。这种市场化运作,在很多地方引导基金看来是无法接受的。很多引导基金明确规定:一旦项目清盘,先保证引导部分的股份退出,且子基金将70%~80%投资当地,20%~30%的项目必须是中前期。“前期项目的投资风险很大,但不能让民间资本承担,至少要同股同权,否则民间资本凭什么跟你玩?如果是作为政府引导基金,目的是帮助中小企业成长,就要做好亏本、托底的准备。”徐清说。徐清敢冒风险,因为她所管理的引导基金,资金来源并非地方财政,而是国有的苏州创投和国开行。双方都有资本增值的要求,基金可以承担的风险敞口也更大。但她的做法明显与政府设计的引导基金本意违背,为什么苏州园区引导基金能够特立独行?“我们用了6年的时间寻找平衡,一种既完成政府任务,又实现市场化投资的平衡。”林向红说。直到2007年后,这种平衡才真正落实。中新创投重组为苏州创投集团,原本混合在一起的基金分工相对明确,独立出的凯风基金承担“政府职能”,投资当地高新初创企业,其他基金则按市场化运作。到今天为止,苏州引导基金共投资了16支子基金,其中8支是做成长期投资,5支做早期投资。它投的信泉创投基金中的项目焦点科技已经过会,这应该也是引导基金在国内市场上的首家。而焦点科技的注册地,并不在70平方公里的苏州工业园内,而是在南京。那么,“苏州模式”会成为一个共识,还是一个特例呢?“借鸡生蛋”还是“空手道”“苏州模式”初显曙光后,徐清先后接待了20多拨儿想做引导基金的各地方代表团。听她一介绍完,对方也就明白了他们是“以引导基金之名,行市场化之实”。苏州模式跟国内其他20多家政府引导基金相比,不同之处就两点:第一是坚决不参与管理,不对投资地域做限制;第二就是,这个团队本身有丰富的GP经验,沟通成本低。“市场化运作的苏州固然优秀,但大多引导基金的目标还是吸引资金投资当地,繁荣当地经济,而非繁荣VC。”在一位正与多家引导基金洽谈的风险投资人看来,大多数地方官员都有着强烈的政绩冲动。尽管和政府合作不易,仍有大批VC前仆后继。“政府的钱白拿谁不拿?”一位要求记者匿名的VC一语道破天机。是“借鸡下蛋”还是玩“空手道”,各路VC有着不同的做法。深创投作为最早探索政府引导基金的本土创投企业之一,自2007年1月,在苏州成立该地区的子基金以来,采取了“民族打法”。即立足深圳,面向全国,进行“连锁布点”,到目前为止,已经投入运作和正在签约注册的政府引导基金29支,规模接近50亿元。在深创投董事长靳海涛看来,这种“民族打法”既解决了项目源的问题,又实现了低成本扩张,一举两得。但提出质疑的也不在少数:且不说投资当地还是全国,仅注册在当地、办公在当地这一点就够深创投忙活一阵子了。还有VC揶揄地说:真佩服深创投庞大的队伍,换成我们,都没那么多人守在那么多的城市里。事实上,在江西萍乡等这样的地方,深创投管理的子基金少有作为。“总的来说,政府的钱既好拿,也不好拿。”龙腾资本董事总经理杨晓文说。政府引导基金只要是放在政府财政部门下面,主题就一定是“引导”,以扶持当地经济发展为目标;而VC的主题是“赢利”,以“优质项目”为投资对象,这两者存在根本性的冲突。在利益诉求方面也有着根本不同。政府引导基金强调本金安全为主。为此,政府引导基金在设立子基金的条款时,倾向把管理费、业绩奖励等本金拿回来,且产生投资收益后再支付。而GP的一切行为皆因利来利往,对“赖以生存”的管理费根本不让步。往往到最后时刻,双方由于子基金运作方式及利益诉求“谈不拢”,不欢而散。中国式基金治理结构的特色也决定了博弈的结果:LP强势干预,GP迁就妥协。那些“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GP,拿了政府资金后,还要在投资决策的过程,借助政府的政策支持推进投资和退出,这使得GP不得不低头,同意政府介入到项目投资管理中来。对此,青云创投创始合伙人叶东认为,解决的唯一办法是双方避免近距离亲密接触,各司其职,互不干预。但这其实很难做到。还有专门的“空手道”高手。2008年11月,黄浩成立德厚资本。自成立的第一天起,黄浩就打着政府引导基金的旗号,出现在新闻媒体报道中。而且,在汇乐公司网站上,赫然列有天津滨海新区创业投资引导基金。今年5月,黄浩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上海市公安局经侦部门带走。虽然在第一时间,滨海新区引导基金董事长杨旭才发布公告,撇清与黄浩的关系,但业内人士仍认为,德厚打着政府旗号,忽悠不了机构投资者,就去忽悠老百姓,滨海新区引导基金难辞其咎。谋变截至去年底,各地政府引导基金的总规模已近100亿元,理论上可撬动资金超过300亿,能支撑10~20支左右的中型人民币基金。而10月30日钓鱼台亮相的全新运作模式,“意味着政府引导基金又向市场化迈进了一步”,国家发改委财政金融司副处长、创投研究专家刘健钧说。长远来看,政府引导基金毕竟是一个初生事物,制度创新的空间还很大。安徽省政府财政投资设立的“创投引导基金”很有代表性。该基金今年3月成立,规模10亿元以上,特别之处在于通过政府采购的方式招募社会资金,这在全国尚属第一家。据安徽省省长助理兼政府引导基金负责人花建慧介绍,到目前为止,已经进行了两次政府采购。4月30日,第一次公开招标专业管理机构,最终上海市政府投资的上海浦东科技投资有限公司胜出,其职责是向理事会负责,全程管理省引导基金。9月30日,第二次公开招标VC。19家VC购买标书,最后4家中标,并确定每支规模为4亿元左右。其中,省引导基金2~3年内分批向每支基金注资不少于1亿元,每支中标基金管理人则募集约3亿元。除形式特别,还开出了诱人条件。仅要求子基金50%投资当地早期创新型企业,而且对中标基金给予优惠待遇:年薪10万以上的GP,所缴纳个人所得税全额奖励给缴纳人;无论盈亏,GP都能拿到年度实收资金总规模2%的管理费;如果赢利,利润分配时优先分配GP的20%,剩余的80%再由其他LP按投资比例分配;如果亏损,安徽省给予相应补偿,最高补偿额1000万元。“在市场机制下,市场化是必然趋势,而同股同权,同股同利,是政府与VC合作的基本原则,也是市场化必然的结果。目前重点是找到政府资金与社会资金的平衡点,而平衡两者赢利诉求的关键是因地制宜、因情制宜。”刘健钧如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