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林捷学号:S201309055“哥本哈根学派”认为,物质在被观测之前,是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叠加态的1935年德国物理学家薛定谔设计出物理学史上最著名的动物:薛定谔的猫。薛定谔假想实验假设把一只猫放进一个封闭的盒子里,然后把这个盒子连接到一个包含一个放射性原子核和一个装有有毒气体的容器的实验装置。设想这个放射性原子核在一个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如果发生衰变,它将会发射出一个粒子,而发射出的这个粒子将会触发这个实验装置,打开装有毒气的容器,从而杀死这只猫。猫真的会处于“既是活的,又是死的”状态吗?当猫被锁在箱子里时,因为我们没有观察,所以那个原子处在衰变/不衰变的叠加状态。因为原子的状态不确定,所以猫的状态也不确定,只有当我们打开箱子察看,事情才最终定论:要么猫躺在箱子里死掉了,要么它活蹦乱跳地“喵呜”直叫。问题是,当我们没有打开箱子之前,这只猫处在什么状态?似乎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和我们的原子一样处在叠加态,这只猫当时陷于一种死/活的混合状态。纯属个人观点,如有雷同,不胜荣幸。爱情中的叠加态同样的,爱情也存在着不准确性,真实的、真挚的乃至纯粹的爱的状态,常常是难以确定、难以把握乃至难以目的明确地驾驭的。如同谢耳朵跟佩妮所说的,Penny和Leonard就是一个叠加态,可能是好的,是坏的,只要没相处谁都不知道结果,处于好坏的叠加态。这是当前单身男女量子化生存的现状寓言,他们的情感走向好像盒子中薛定谔的猫,下一秒的心态会如何,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当然“火星人”吴彦祖是意外。左右为男,全都是智商、情商双高,有型、有款的事业男,两人为了高圆圆,都是花样百出、投其所好。夫复何求,爱情真是没什么道理,即便是全知全晓视角的导演杜琪峰、编剧韦家辉及游乃海等人,也无法同时给出不断变化情势的这一场复杂三角恋之全部信息、纠葛、动向及因果,爱情要什么因果,那么主观,高圆圆的爱情就好像薛定谔的猫。《北爱》坦诚地暴露了很多北京的秘密,陈思成的态度介乎于现实主义和批判现实主义之间。从石小猛与程峰的对调,杨紫曦的幡然醒悟可以看出,金钱与爱情之间的关系,非常像是在哥德堡测不准定力环境下,试图去猜测薛定谔的猫是生是死,谁能说得清它们两者之间的关系,在未作出行动之前,你不会预知到在这两者关系抉择的战役中,你的“薛定谔的猫”是生是死。将爱,延续了当年那部风靡大陆的电视剧,但影片却有三种截然不同的结局,其实这可能才是真的爱情,没有谁能预言自己的爱情,他永远处于叠加态当中,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充满了困惑,就如同薛定谔的猫这样一个天才式的困惑,到底究竟是死是活呢?•对于一个生命体而言,生死两种状态同时存在,这被称为“薛定谔猫佯谬”。正如著名物理学大师玻尔的名言:“谁要是第一次听到量子理论时没有感到困惑,那他一定没听懂。”•无论人文世界还是科学领域,常识与微观特异性之间的鸿沟总是一次次凸显出人类“解释的困境”。为摆脱这种困境,人们设想出了种种方案,但似乎并不能填平这条鸿沟。如果你试图像科学研究一样为爱设计一个实验,也一定会陷入“薛定谔猫佯谬”似的困惑中——测量爱,那是不可能的任务。我们只需要相信,爱是真实存在的。你感知到了,爱就在,爱取决于你发现爱的能力。存在就是被感知贝克莱主教的这句名言听起来是十足的主观唯心主义论调,但是,固守理性会让我们陷入偏执和陋见之中。比如,幸福其实也是无处不在的,你难以体验幸福很可能是因为被道德家设计的“幸福指数”引入歧途——你需要一颗感知幸福的灵魂而不是计算幸福指数的头脑。所以,对于构成人类乃至一切生命世界的最基本的情感要素——爱,我们不要试图去定义,就像量子世界不确定性原理那样——需要抛弃关于爱的俗见或牵强附会的知识,忘掉爱的“技术”或指数,用归真的灵魂去“观测”,你才会震撼和感动于爱的能量。最后,希望大家对于自己薛定谔猫似的爱情,不要去纠结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一个人的,努力迈出第一步,去接受或是追求爱情;两个人的,去体验自己的幸福,感知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