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邦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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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研究•周邦彦作词,注重词的艺术形式,在声律、句法、炼字等方面下了很大工夫,并取得了举世公认的成就。本世纪之初,王国维撰写了《清真先生遗事》,对周邦彦的生平事迹作了较为详细的考证,为周邦彦的研究打下了较好的基础。此后,除了龙榆生在《词学季刊》上发表的论文和几部文学史著作提到他以外,很少有人对他作专门研究,一直到1962年,关于周邦彦的论文仅有10馀篇。之后的近十年间,关注周邦彦的研究者寥寥无几,相关的研究几乎成了空白。1978年后至今,仅研究周邦彦的文章就有100馀篇,并出现了韦金满的《周邦彦词研究》(香港九龙学津书社1980年版)、王支洪的《清真词研究》(台湾东大图书有限公司1983年版)、钱鸿瑛的《周邦彦研究》(广东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刘扬忠的《周邦彦传论》(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等学术专著,和大量的周词选注读本,周邦彦研究日臻全面和深入。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关于周邦彦生平事迹的研究,由王国维首发其端。而人们所关注的主要有以下三个问题:一是初次献赋的时间,二是再进赋表的时间,三是周邦彦的生卒年。王国维曾列举关于周邦彦进《汴都赋》之时间的三种说法:1、元丰初年说,《宋史》本传及《挥麈馀话》持此说,后者还指出是“元丰元年七月”;2、元丰六年七月说,钱塘丁氏《武林先哲遗书》、重刊明单刻本《汴都赋》持此说;3、元丰七年说,持此说者为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王国维认为元丰元年当为六年之误,他说:“赋中所陈有疏汴洛、改官制、修景灵宫三事,……此三事皆在元年之后,此一证也。楼攻愧《清真先生遗文集序》云:‘未及三十作《汴都赋》。’时先生方二十八岁。若在元年,则才二十三岁。当云年逾二十,不得云未及三十,此二证也。楼《序》、《咸淳志》、《直斋书录》皆云‘赋奏,命左丞李清臣读于迩英殿。’……清臣以元丰六年八月辛卯自吏部尚书除尚书右丞,至元祐初,乃迁左丞,则左丞当为右丞之误,献赋在七月,而读赋则在八月以后,亦与事实合,此三证也。”(《清真先生遗事》《王国维文集》第一卷第102页,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后来刘扬忠在《北宋晚期的词坛领袖周邦彦》中沿用王国维之说。[1]但白敦仁在《周邦彦及其〈清真词〉》中则认为,周邦彦初次献赋在元丰七年三月,时年二十九岁。因为他认为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对该事记载清楚,与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之记载吻合,并说王国维的考订“偶失检耳”。[2][1]《文史知识》1986年第3期。•[2]《成都大学学报》1982年第2期、1983年第1期。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关于周邦彦再进赋表的时间,《挥麈馀话》及《东都事略》等均以为于徽宗朝蔡京掌权、周邦彦除秘书省正字之后,献赋之前即作有《寿蔡元长》诗;经王国维考证,明确在哲宗元符之初,后来的学者均无异议。其说如下:1、《寿蔡元长》诗云:“化行山川禹贡内,人在周公礼乐中”,必作于崇宁大观制作礼乐之后,时先生已位列公卿,若于此时进赋表,不得云“飘零不偶,积年于兹”;2、表文中提到“出久幽之神玺”,此正哲宗元符事;3、若《重进赋表》作于哲宗时,则不应不及哲宗朝诵赋之事。(《王国维文集》第一卷第103页,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关于周邦彦的生平、家世与交游,以王国维《清真先生遗事》为最详,以后的研究专著虽有所论列,但总体上的突破并不大。尤其是周邦彦的家世,自王国维以来,一直是不可考的谜。刘永翔《周邦彦家世发覆》(《华东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称,他在翻阅宋代文集时,在吕陶的文集《静德集》中发现了周邦彦父亲的墓志──《周居士墓志铭》,(文津阁四库全书本、武英殿聚珍版丛书本卷二十六收有此文,文渊阁四库全书失收)从而揭开了这个谜底。根据墓志的记载,周邦彦之父周原,生于宋真宗天圣三年(1025)或四年(1026),卒于熙宁九年四月,赋性不羁,博涉百家之书。嘉祐元年,三十二、三岁时生邦彦,为其少子。作者还推断,墓志为邦彦转托他人请求旧党人物吕陶撰写,此事可进一步证明周邦彦“不仅与新、旧两党均无依附,而且也一无避忌。”此外,马成生、赵治中撰有《周邦彦年谱》(《丽水师专学报》1991年第2、3期),对谱主的生平作了较详的介绍。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周邦彦生平的一件大事是他与李师师的传闻。张端义《贵耳集》有关于徽宗微服私访李师师,李师师因送周邦彦而迟归一事,王国维考证云:“徽宗微行,始于政和,而极于宣和。政和元年,先生已五十六岁,官至列卿,应无冶游之事。”(《王国维文集》第一卷第106页,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又周密《浩然斋雅谈》在周邦彦为太学生时游李师师家一事,王国维亦为之辩诬。此后的研究论著中基本不再有以为周邦彦与李师师有暧昧关系。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周邦彦曾经提举大晟府,但提举大晟府的时间及其具体情况,人们却并不熟悉。许多人甚至以为周邦彦在大晟府中聚集了一批精通音乐、讲究格律的词人,成为这一派的领袖。龙榆生在《清真词叙论》中,即引用《碧鸡漫志》之话后说:“大晟乐府为当日政府所设之最高音乐机关,网络专门人才,即如《漫志》所称之美备。以是创制新谱,其曲遂繁。清真实总其成,自制当不为少。……其沉浸于音乐环境中如此,此为清真词成就之又一主因也。”(《龙榆生词学论文集》第31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原刊《词学季刊》2卷4号,1935年)由于材料匮乏,论此事者多系揣测之言。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诸葛忆兵《周邦彦提举大晟府考》(《文学遗产》1997年第5期)指出,对于周邦彦提举大晟府的时间,有三种说法,一是沿袭王灼、张炎的错误,以为是崇宁四年(1105),二是王国维在《清真先生年表》中以为是政和六年(1116),另一种是陈思在《清真居士年谱》(《辽海丛书》第六辑)中所持的宣和四年(1122)说。据本文作者考证,应该是政和六年十月至七年三月之间,其任期最长不超过半年,短则或许只有一、二个月,任职大晟府需要拍马奉承的功夫,而周邦彦不擅此术,据说还拒绝过蔡京,又不依傍权臣为靠山,故不久即被排挤出府。周邦彦研究•一、生平、思想及著作整理•关于周邦彦词的版本著录及流传情况,王国维《清真先生遗事》中有《著述》一节,作了较为详细的考订。(《王国维文集》第一卷,中国文史出版社1997年版)吴则虞《清真词版本考辨》(《西南师院学报》创刊号(1957年)),继王国维之后,将周邦彦词的文献整理工作推进了一大步。他指出除了王国维所提到的七种宋刻本外,还有四种,共十一种。又列举了元本二种、明四种、清八种、近人校印者九种、不详者二种,凡三十六种。该文附清真词版本源流表及清真词考异,作者后来出版点校《清真词》一书,这些成果也附在了书后。周邦彦研究•二、关于周邦彦词的“集大成”•周邦彦在词史上集大成,古已有此论。如周密推尊周邦彦,说他的词是“集大成者也”,将他比为颜真卿之书法。陈廷焯《白雨斋词话》谓:“词至美成,乃有大宗,前收苏、秦之终,后开姜、史之始,自有词人以来,不得不推为巨擘。”王国维在早年对周词尚有訾议,至晚年则推尊之不遗馀力。他在《清真先生遗事》中说:“先生于诗文,无所不工,然尚未尽脱古人蹊径。平生著述,自以乐府为第一。词人甲乙,宋人早有定论,惟张叔夏病其意趣不高远。然北宋人如欧、苏、秦、黄,高则高矣,至精工博大,殊不逮先生。故以宋词比唐诗,则东坡似太白,欧、秦似摩诘,耆卿似乐天,方回、叔原则大历十子之流。南宋唯一稼轩可比昌黎,而词中老杜,则非先生不可。昔人以耆卿比少陵,尤为未当也。”(《王国维文集》第一卷第124页)周邦彦研究•二、关于周邦彦词的“集大成”•胡适《词选》说:“周邦彦是一个音乐家而兼是一个诗人,故他的词音调谐美,情旨浓厚,风趣细腻,为北宋一大家。南宋吴文英、周密诸人虽精于音律,而天才甚低,故仅成词匠之词,而不是诗人之词,不能上比周邦彦了。”[1]郑宾于说:“词至北宋,大约须得分划它为三个阶段;欧晏是一个阶段,秦柳是一个阶段,美成自是一个阶段。秦、柳之于欧、晏,仅是词调长短增减的问题;至如美成,则直把词调整饬起来,不能让人随便了。所谓‘填词’,到了美成手里,算是一个很大的关键呢。”[2]薛砺若将周邦彦词归入宋词发展的第三个阶段,并说周邦彦“集大成”当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是从词调的搜求、审定和考正方面说,“他于北宋当年风起云涌的词坛现象确有集成和创制的功劳”,二是从他的作风方面说,“他一身兼具过去许多词家的长处,确有特殊的精力与天才。他所谓集大成者,系指集北宋中期柳永、秦观、贺铸等人之成而言。东坡一派词风,则不在周氏涵容以内。耆卿的慢词和铺叙,则给他一个伟大的骨干,方回的艳丽,少游的柔媚,又给他一个外部的烘染,同时他又兼采花间派和晏、欧一点神髓,遂形成了他个人的作品——一个圆融美艳,几经锻炼修琢的才子和文士的词。在‘柳永时期’内的一切优长,至美成可以说已臻绝诣了。”[3][1]吴奔星、李兴华选编《胡适诗话》第500页,四川文艺出版社1991年第一版。[2]《中国文学流变史》408页,北新书局本1936年版。[3]《宋词通论》第169页,开明书店1949年版,原1937年版。周邦彦研究•叶嘉莹在《论周邦彦词》中说:周词之被称为“集大成”,且被拟之于“词中老杜”,实在大多是就其写作功力方面之成就而言,而并不是就其内容意境方面而言的,并认为其理由约有二端:一为对前代之承袭,二为描绘叙写之工。她还指出,前人称周邦彦“集大成”各有所指,多就其艺术上的某一方面而言,于是她将前人的观点总结为四点:一是善于融化前人诗句;二是善于体物,描绘工巧;三是善于言情,细腻周至;四是善于炼字,妥帖工稳。她另外还详细分析了周邦彦对后来词人的影响,即所谓“启后”之功。指出:“其继承者之南宋诸家,并未经由周氏而上溯北宋之风格意境,却反而由此而发展出与北宋迥异的另一种南宋之词风”,史达祖是全以清真为师法的追随者,不过较周词为尖巧,而少周词之浑厚;姜夔学周词而变向清空一途;吴文英由周词出而转向质实一途,“其他南宋末期之诸词人,如周密、陈允平、张炎诸人,其长调之作,在炼字、造句、谋篇各方面,也都曾或多或少地受过周词的影响。”(《唐宋词名家论稿》第197页,河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周邦彦研究•罗忼烈专门撰写了《清真词与少陵诗》一文,将周邦彦词与杜甫诗在艺术手法上作了详细的比较,认为,无论是以柳永还是辛弃疾比诗中杜甫,均不及以周邦彦比之更合适。[1]•岳珍《论周邦彦词的创作倾向》认为,周邦彦对词这种新兴文体的创作技巧进行了总结和创造,“为其创作建立起了某种规范、模式,使北宋以后的词沿着这个方向向前发展。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前人称誉周邦彦是宋词的集大成者;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他的创作是文学发展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从而在文学史上具有了不可以被别人取代的地位。”[2]•王兆鹏在《宋词流变史论纲》中也说:“苏轼如唐诗中的李白,追求创作的自由,强调性情的自然流露,力图打破词作原有的规范;周邦彦则如杜甫,创作时精心结撰,追求词作的艺术规范性。”[3]并在别的文章中将周邦彦词称为“清真范式”。•[1]《词学》第5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6年版。[2]《中国文学研究》1990年第4期。[3]《湖北大学学报》1997年第5期。周邦彦研究但也有许多学者指出他的不足。王国维即云:“美成深远之致不及欧、秦”,又说“但恨创调之才多,而创意之才少耳”。[1]薛砺若《宋词通论》说,周邦彦受到如此推戴,不止因为“他的作品优异过人”,还因为“他的词为一种修琢完美的‘文士的词’。最合于一般文人雅士的口胃。”并说他开了南宋人作词“纤巧琐碎、机械庸滥”的作风。[2]有的学者对他的评价与上述观点相比又显得稍低一些,如钱基博说,周邦彦的词被“一时贵人学士,娼妓市井,无不爱颂”,以为深美闳约,二百年来,乐府独步也。“其实密而不闳,美而未深,铺叙有馀,深透不足;工于造语,而未融于造境;浑于入律,而不遒于运笔;谐于歌讽,而不耐于味咏;不知何以推崇之过也。”[3]看来周邦彦词在意境方面有所不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