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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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河北省沧州市孟村回族自治县新县镇王石桥村铁氏大事记载1、道光八年(1828)二月十七日,由本村王大明说和,铁永贵买王正月房产一处(也就是现在老家房屋所在,有当时的契约为证)。2、道光十二年(1832)三月初二,由本村王大亮说和,铁永贵买韩**土地一处(也就是现在的祖坟占地,有当时的契约为证)。以上两条足以证明我们的祖先在1828年2月前不久或当时迁居于王石桥定居直到现在,距今有181年的历史。3、王石桥铁家祖坟从第一座开始到祖父共有六辈,祖父是102岁。按照沈阳铁氏家谱推算的每辈间隔23.5年推算:迁来的第一个祖先应该是在1788-1789年左右出生在现在的山东省乐陵市铁家营村,1828年40岁左右由于受迫害携家人迁到王石桥村投亲。应该确定祖坟上的第一座坟就是祖先铁永贵。4、曾祖父铁福林有亲兄弟四个,曾祖父排行老二。其兄长应该是定居于黑龙江鹤岗市的铁铸汉(铁大成)的祖父;其三弟早亡没有后代;其四弟定居于内蒙古通辽市(阿訇或乡老),其后代应该有两子在辽宁省的沈阳市工作。5、、祖父铁永光有亲兄弟四个,祖父排行老二。其兄长铁永升和四弟铁永兴走西口去了内蒙古的包头市,解放前经营皮革生意,解放后公私合营为国家做事,后代直到现在居住在包头市,人丁兴旺;其三弟早亡,没有后代。按照沈阳铁氏家族的传说和居住在鹤岗市的铁大成考证:我的祖父应该是十七世,推算永贵祖是十二世,也符合沈阳铁氏族谱上十二世在“永”字上居多。据王树理(回族)先生所写的中篇小说《沙窝故事》记载,铁根生的六世祖铁士杰:嘉庆八年(1803)五月二十一日为民请命在刑部打赢官司,还有嘉庆皇帝的御批。道光元年陕西皮货商送银子50两。道光七年(1827)铁士杰病逝,其儿子铁贵21岁。铁贵咸丰六年(1886)在蒲台城所开的“永升和”当铺开业——光绪四年(1878)正月停业。据查沈阳2002年版家谱铁士杰的谱绪是:八世祖:魁,九世祖:鸿绪,十世祖:生祖、及祖(1691年)、良祖,良祖生四子——十一世:士英、士雄、士俊、士杰,士杰(没有生平记载)生子:十二世永岷(没有生平记载)下江南。可以证明木刻家谱修订时士杰不在当地,早已外出多年。小说和我们家族是否有某种联系呢?其具体内容是:沙窝故事作者:王树理(回族)1、以六股道为圆心,画一个半径约为四华里的圆,是一片只要走路就能耥起尘土来的沙荒大洼,俗称沙窝。九座沙丘均匀地散落在村与村之间,大的像小山,小的像柴禾垛,宛如一本发了黄的线装典籍中的句读,或问或叹地被置放在特定的段落,期待着后人的解读。二百年前,沟盘河就是从这里穿过广袤的黄河三角洲夺道入海的。那时这里也曾是树木蓊翳,嘉禾茂盛。嘉庆三年黄河发大水,沟盘河承受着来自上游的滔滔洪水,把大量泥沙滞留在这里,形成河道壅塞,造成了从第二年起连续三年河道决堤。从此,肥沃的土地沙化了,茂密的植被稀疏了,就连鸣啭的鸟儿也远走高飞,择木而栖。取而代之的则是粮食绝产,流沙肆虐,一个接一个的沙丘就像人体的疖子相继冒出来。原本紫棠色脸面的人们,经了沙尘暴的吹打,一个个乌眉皂眼,皮肤呈胆汁色,眼角处总是积着厚厚的黄眵,仿佛总也洗不干净。然而,官家的横征暴敛却并不因此有所削减。明明是颗粒无收的沙压地,却要征收与上等地相同的税赋,缴不上粮食就砍树扒房,逼得众多百姓从此进入了离乡背井的流民行列。铁根生的六世祖铁士杰,一个虔诚的穆斯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多年的那片杨树林顷刻之间便被官家以欠交官粮为名而砍伐殆尽。他仅有的二亩地早在三年前就变成沙压地而寸草不生了,哪里还有粮食上缴?可是,官家的捕役只管按丁口收缴银两,哪里还容平民说理。再说,铁士杰也知道,被砍了树、扒了房的并非只有他一家,本村的洪玉海、沙占元和孤儿寡母的刘张氏以及大胡村的霍光照、路家村的路金山、康元村的康六增、张家村的张清池、张希宁……好多好多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都未能免遭厄运。不是说嘉庆爷体恤臣民爱护百姓吗?村上那个在新疆赶骆驼的三丑子回来时不是说嘉庆爷下了圣旨免除阿克苏所属阿哈雅尔村被水回民应缴纳的官粮吗?想到这里,他渐渐生出联合周围村子一起赴京告御状的想法。这想法究竟对不对,他得去清真寺问问阿訇。慈祥的老阿訇告诉他,按照回回人的信仰和古兰经的教诲,告御状应属于“劝人行好、止人干歹”,也没有什么不可,只是这大清国歧视回民,律条中有回民告朝廷命官必须先行接受重罚的规定。倘若有个一差二错,岂不吃大亏?不如一是暂时忍了,二是请一个汉族人挑头,免得受皮肉之苦。士杰一听,此事既然经典允许,我就是替主行道。哪有将难处推给别人的道理?纵然是下火狱,也应由我带头。再说前朝本家的铁铉爷靖难之役的时候,被挖眼割耳,死于磔刑都不屈不挠,更况我乃一介草民,哪能在关键时刻贪生怕死?于是便联络四周八村32人,分头了解地方官吏虚报地亩、隐额侵蚀、滥增官税、勒索百姓的事实,暗地请本邑秀才赵大顺代笔写了状纸,将县令沈铨和山东巡抚祖望之告上刑部。升堂那天刑部捕役将铁士杰一干人等带到,主审官将惊堂木狠狠一敲:“大胆刁民,竞为区区小事僭级进京状告朝廷命官,敢是吃了豹子胆不成?”“我等被逼无奈才来告状啊,请大老爷明裁。”众人喊叫着。“听说领头的是一回回?”“哎,小人的确是回民。”“你可知我大清朝律条?”“草民知道,只要大人秉公断案,给俺一个公道的说法,小人甘愿受罚。”主审官一看,这回还真碰上硬茬了。好。既然不怕死,那就给他点厉害瞧瞧。于是,便指了公堂一侧长约两丈、烧得通红的铁板说:你既然姓铁,就赤了脚从这铁板上走过来,将状纸呈上,本官才可受理。主审官话刚落音,但见铁士杰脱掉鞋袜,双手将状纸擎过头顶,紧咬牙关,凛凛然一步一步走上虽然只有两丈但却让人撕心裂肺的鬼门关阴阳界,双脚顷刻间血肉模糊,呛人的焦糊气味四下弥漫,真可谓赴汤蹈火视死如归。登时,包括主审官在内的所有人等,一个个被惊的目瞪口呆。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回族汉子,为讨一个公平竟是如此执着。这不就是“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吗?接下来的情形当然是不言而喻,当人们把双脚烫烂昏厥在地的铁士杰抬出公堂,其宁折不弯的气概已使在场的刑部大小官员颇为震惊。他们甚至相信人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是不会用这种以死相拼的方式来告御状的。于是只得将案子接下,作为重点案件查办。三个月后,刑部报给嘉庆皇帝的奏折对该案作了如下表述:“奏:查沟盘河自商河县入惠民县境,东南大胡家等距河三、四里不等之村庄地亩被河内流沙渐次掩埋,房屋被流沙埋没者亦不鲜见,业户实无力耕种,不能完粮。此类土地共计76顷67亩6分4厘,每亩所征银额5分2厘,共368两8钱9厘。请圣上明裁。”不几天宫里便传出嘉庆爷御批:“著令山东商河、惠民二县,除压沙地76顷67亩有奇额赋。嘉庆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官司打赢了,铁士杰也因此获得一份荣耀——虽然他已经终身残疾。若干年后,六股道口的桑葚树下又增添一道风景——一通矗立于砖包皮土楼里的石碑。常有三、五老人提了马扎坐于树下,或眯了眼睛作沉思状,或以拐棍指了石碑戳戳点点,话题无非是当年的铁士杰如何如何。正如一切的完美最终都将造就疼痛,赢了官司的沙窝八村却赢不了大自然——尽管人们津津乐道于在那场官司中以铁士杰为首的汉子们的英武和70多顷沙质土地的永不纳粮,但消失的植被和常在天际流动着的沙尘却悄无声息拖着这一方百姓走进痛苦的大门。沟盘河改道了,水质苦咸了。最让人窝火的是,两辈人下来,走路的双脚都成了外八字型,且多数人上半身都有点前倾——终年在沙漠中跋涉的特征已经显现在每个人的体形之中。2、蒲台城里的永升和当铺,自咸丰六年开业,一直以典当古玩字画及日常生活用品为主业,生意颇为兴隆。经历了23年的风风雨雨,突然在光绪四年正月宣布:除卖完逾期“绝当”,不再接手新活儿,不久便正式停业了。像一桩家喻户晓的新闻,人们议论着,猜测着:铁老板到底怎么了,放下红红火火的生意不做,莫非看透了什么重大世相吗?世相不用看,桩桩件件都在他心里装着。铁老板铁贵是铁士杰的儿子。铁士杰在京城走火鏊子打赢官司的那年,他还没出生。到他15岁时,嘉庆爷驾蹦,道光皇帝即位,前前后后也算见了些世面。从记事儿起最让他忘不了的是隔三叉五常有人拿上两三个鸡蛋或一二斤白面来家看爹,人们敬重老人家,把他当了英雄看待的,就是给老人提桶凉水也是遂心乜帖。己卯年春旱连夏旱,小麦颗粒无收,村里能揭开锅的户已经屈指可数。可是人们再苦再难,谁也不忍心让铁家人饿肚子。那天铁贵瞅着给爹放下两个鸡蛋就走的赶趟老汉,心里着实不落忍,午饭后就拿了东西去看望,偏偏老汉不在家。铁贵耥耥脚下晒得发烫的沙土,想起牛还没饮,便牵了黄牛去村北找水。刚出村看见赶趟老汉倒在远处的沙丘上翻来覆去打滚儿。心里有些发毛,牵了牛过来,问:“大伯您怎么了?”赶趟老汉指指肚子:“吃了点胶泥(观音土),发涨,打个滚儿,往下行行。”“这怎么行?这怎么行?”铁贵赶紧将老汉扶起,流着眼泪说,“难为您了大伯,我扶着您转转。”黄牛屙下一大泡屎。赶趟老汉说:“我要是屙这么一泡屎就好了。”铁贵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决心有一天加倍报答赶趟老人和乡亲们。秋天,小胡村来了一位头戴白帽的陕西皮货商。来人先到清真寺道了伊玛尼(信仰),礼下拜来便找一小孩领了,直奔铁士杰家而来。大伙还以为是铁家的远亲或外乡朋友,却见他进得门来,向铁士杰躬身作揖:“久闻铁公大名,相见恨晚。晚生慕名来此,非有他图,直为仰慕您老执言仗义、敢做敢当的人品,特来拜访。晚生数年闯荡皮行,赚了些银两,这也是真主恩典。这次我拿出50两银子,说拿乜贴也行,说执行天课也行,一份心意,您老务必留下。”说着就从肩上取下褡子交给铁士杰。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忽然留下这么多银两,铁士杰哪敢接受?便执意推辞。可来人根本不容他分说,一句“算我拿天课”,便要匆匆告辞。铁士杰一面喊铁贵给客人沏茶,一面问客人名姓,那人只说,您老知道我是个有伊玛尼的多斯梯就行了,什么客气话都不要说。说完,连碗水都没喝就走了。恍如梦境。铁士杰守着钱褡子,把铁贵叫到跟前说:“贵儿,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多斯梯拿出这么多钱,是看着咱能为大伙办点事啊。古兰经里定下几种可以接受天课的人,你能说上来吗?”“爹,我知道。”铁贵说,“经典上说的能接受天课的人是,家境贫寒而又耻于求助的;一无所有的赤贫者;管理天课并向穷人公正出散者;无力赎身的奴隶;欠债而又无力赏还的人;离家途中有困难的人;为主道做事并显扬伊玛尼的人。”“咱收下人家的天课算哪种人呢?”“咱就算为主道做事、显扬伊玛尼吧。”“那这银子可不许乱动,留着给大伙挡些事儿吧。”爷儿俩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就把银子藏了起来。还是像往常一样过自家的贫寒日子。铁贵21岁那年,爹病倒了。临终前的那天,把铁贵叫到跟前,作了最后一次交待:“贵儿,我要归真了。想想自己这一辈子,受主的恩典忒多了,老少爷们又那么看顾咱,我也没给大伙做点事儿。最大的心病还是咱这片沙窝窝啊。眼看着沙荒一年比一年重,我几次想动那些银子栽树。可这点钱用在治沙上就顶不了大用啊。你要是有志气把这些银子滚大了,把沙荒治好,爹就给你口唤。”“我能,我能啊,爹,”铁贵哭着说,“我要治不好沙荒就不是你的儿子。”听完儿子的话,刚强了一辈子的铁士杰满意地撒手走了。发送亡人的那天,铁贵跪在坟前专心致志地听着阿訇诵经,眼前忽然出现一道幻影:那个头戴白帽的多斯梯仿佛站在太阳的断层里对他说,是什么招致了一切,你就应该为什么昂起自己的头!那天夜里,铁贵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走在人来人往的闹市,没人笑他,没人理他。他痛苦地盼着有人能看他一眼,哪怕骂他一句也好。但是他发现所有与他相遇的人都是低低头就走过去了。那时节,他心海的深处最大的波澜就是东方的天空中最好能炸响一声惊雷。3、凭着穆斯林子弟对经商之道的感悟,铁贵成了安徽寿县一家典当行“拌猫鱼的”。这是学徒工中最末一位的角色。其职责是专门饲喂那些为了防止老鼠嗑咬典当品而养的猫。虽说这差使整天和猫打交道,但养猫的过程也就将店中一干老少的所做所为看在眼里,把徽商的经营之道记在心里。不管是割纸磨墨、顺牌理号、打算盘、学写当字(当铺里专用的一种独特字体)的中班,还是专事沏茶倒水,掸柜台、抹桌子和跑后楼爬衣架整天像猴子似的窜上跑下的学徒,哪个不是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