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直面历史,后代才会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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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直面历史,后代才会记住教训.txt你无法改变别人,但你可以改变自己;你无法改变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无法改变生命长度,但你可以拓展它的宽度。历史老师新学期的第一节课同学们好,今后你们的历史课就由我承包了。我姓李,大家叫我李老师即可。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贼船上的难兄难弟了,需同甘共苦。你们逃课,我帮你们应付学生科的检查,我偶而迟个到早个退,教务科查起来,你们也得掩护我。我知道没几个人喜欢历史课,因为我也不喜欢。我上了四年历史,三分之二的纪录是逃学,我的现代史老师被我喻为吃剩饭长大的带馊味儿的倒霉蛋。出个考试题,叫作“为什么中国敏感字眼的建立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产物”。这问题太简单了犹如问一个孩子为何他自己偏就是他爹和他妈的产物。如今轮上我倒霉了,专喂你们吃剩饭,我倒不会出这么个题难为你们,但我就怕你们难为我。我一二三四地讲,你们却在下头趴着睡,你们难受不说,我也觉对不起你们,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却在一旁制造噪音。所以咱事先约法三章:一、想睡可以睡,但不许打呼噜。我呢,也小声点,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二、想看闲书只管看,你看个《妇女生活》都比听我的课收获大。也不必防我,我可不会给你们没收闲书,我怕你们说我想瞧呢。三、作业却是要作的,因为教务科要检查,实在闲得没事干,想练书法时,再做咱的作业,把字写大点,把行距拉宽点,好弄。而且这个作业本考试时还能撕成纸条备作弊,何乐而不为呢?说这么多,你心里不免要怀疑老师:那你干什么来了?呵,我是混饭的,自然是来教你们混饭。历史这碗饭可不是好混的,拍得好了,同人背后说你是马屁精;拍得不好,就成了反革命。象写《李自成》的老姚同志,写《雍正皇帝》的二月河,那可是按摩高手,摁得最高当局通身舒泰。那吴晗,一巴掌没拍好,把自己拍扁了不是?当然你要说,你不吃历史这门剩饭,可我不讲课学校不给我发工资啊,所以求求大家,咱们还是说点历史吧。大家初中时学过一点中国史,但历史是个什么东西呢?你们且说给我听听?我个人觉得,历史不是个东西。西方有人认为,历史是一堆糊涂账,大家不学还好,越学越糊涂。还有学者认为,历史无非是一部犯罪的历史。为什么呢?叔本华在一旁作了注脚:人的最大罪恶就在于——他出生了。意思很明白,一个人,在娘肚子里不出来没事,一出来就坏事儿。这俩观点是西方版的。那么咱中国人什么观点呢?中国人认为,研究历史无非是老狗刨千年屎。还是咱中国人豪爽,说出的话句句可爱。但是大家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对历史不感冒,人家辛辛苦苦的给您刨出来了,您好歹凑上来闻闻嗅嗅给捧个人场。不过我发现没有几个人情愿嗅这风化几千年的臭屎干儿。不过会有学生说,我不是不喜欢历史,而是不喜欢这本历史课本,说得对极了。凡是智慧的,都是不需要死记硬背的,比如老马识途,比如三十六计,比如三国谋略。凡是考试的,正好都是没用的。如果一个东西你死活记不住,记住:那东西保证是最没用的。也许你记忆力很好,你能把这个历史课本熟记在心,也能考个高分。可我敢保证,三年中师毕业后,你老妈就会纳闷儿:上学前还好好的,是个半傻,怎么学了三年,反倒成全傻了?比如给你出个考试题:试按照你的认识评评拿破仑。您可要瞅准了,千万不能自作多情地真的按自己的认识来评。那是跟你客气呢,就象你去邻人家串门人家要留你吃饭一样。你要是大笔一挥,说你最喜欢拿破仑,那小子怎么那样招女人喜爱。那你就惨了,准得零蛋。你的认识就是书上的认识,书上的认识就是咱们的认识。你们的任务,就是猜测那出题的古先生们把宝压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把那书上的认识原封不动地搬到试卷上,这才是好孩子。也别指望我上课时按部就班地跟你们讲考试题。老师站着给你们催眠,我可没有那么好。我上课就是吹牛,吹得你们睡也睡不安稳。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考试时可别客气,你要是老不及格,人家都毕业了,你却赖着不走搞留级,想上研究生也不是这么个上法嘛。就你们那头脑,对付一个考试还不绰绰有余?说了半天,越说越糊涂不是?有清醒的,可给我提点建议,崩客气,咱们谁跟谁,一条道上的。你们毕业后也是为人师表的。师表一开口,学生就要抖三抖。您们可别怕我,讲完后我好在教室里来回的踱,一些瞧杂志的学生一见我来就一抖,反而吓我一跳。只要老师手里没握着手榴弹,您就不用怕。原先学生喊造反有理,反对管卡压,反对小绵羊,现在我们改喊素质教育了,其实差不了多少,就是老师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你要是在下头捣乱,我不能罚你站,批评你也没理由,谁让老师的课不吸引人呢,我只好假装没看见。当然啦,你要是掂颗手榴弹来了,我跟同学们全体卧倒欢迎您。今天是咱第一次见面,全是车轱碌话,别烦。明天咱就正式开讲,凡是书上现成的,我都要蜻蜓点水的去对付,您可要预先瞧书,免得不知我点哪了;凡是可能考试的,我给你答案,你只管背就行了;剩下的时间,你想干啥就干啥,但溜出去是不行的,外面有狼,教务科的同志们四处巡着逮你们呢。感激涕零之余皇帝“赐”死,臣子谢“恩”,显出皇权的威风、皇帝的英明。给好处谢恩不算什么,杀你你还谢恩,这才彰显“我主圣明”,圣明到连杀人都成为恩情。皇上、天子可对臣民轻易降下更大的灾难,仅仅是砍了脑袋,还没凌迟、没满门抄斩、没株连九族,你不谢恩行吗?于是,谢恩有理,谢恩有据。感谢强奸不加以变态的性虐待,人家本来是有实施条件的;感谢打人成重伤而没打死,人家本来是能够打死咱的;感谢盗贼偷盗而没抢劫,人家要是抢也不难;感谢匪徒抢劫而没伤人,本来人家伤了咱也就伤了……感谢抓到凶手并判了罪,要不咱上哪里找人何处申冤啊!感谢把无辜者关了几年就放了,多关几年谁也没办法,该给人家送块金匾致谢呢!感谢处女嫖娼案处理的正确,人家毕竟承认处女没过买淫呀!感谢捆绑、吊打、戴背铐,人家毕竟没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感谢人家打过咱后给咱包扎伤口,要是洒上一把盐咱不还得忍着不是?感谢医院为赚钱乱开药,人家没在手术台上要你的命这也算仁义吧?感谢学校给咱多交钱的机会,即使学校死活不让孩子进校也是人家的主权呢!感谢可以拿一生积蓄买房的机会,本来充公私产是一句话的事,现在人家可是“两限”了呀!感谢遇到要命天灾还有人搭救,眼看着有人要死还当热闹看这种事还少么?再说“百年不遇”的灾害太多实在叫人顾此失彼啊!感谢人家接待了求衙门办事的咱,官员还对咱笑了笑,本来人家不搭理咱也习惯了的。感谢公家一年内就处理了咱的窝心事,要是它审理三、五年也属正常么!感谢“富民政策”,人家本可以实施“穷民政策”而不实施,这多了不起多伟大光荣正确啊!感谢领导没开除咱,本来把握着咱的饭碗能轻易敲碎的,可人家愣是没砸掉这是多大的恩情啊!感谢,感谢,我们要感谢的事数不胜数;我们该感谢的人一层又一层。感谢蚊子不像飞机,感谢臭虫没坦克大……感谢一切。感谢咱还活着,本来不少咱一个,咱死了地球还在转社会还在发展。谢天!谢地!天不塌地不陷让咱头顶天脚踩地,竟然还能站起来!猪的感谢,感谢出生后没直接上烤炉多活了半年;鸡的感谢,感谢自己有幸不是被炒被煮的鸡蛋。生命质量高啊,生活水平高啊,想着还有比咱惨的,想着咱本来或许会更惨;想着咱更惨了也是白惨,高兴吧,感谢吧!你谢,你真谢,特别的感谢献给特别的他。无耻的权力,收获丰厚的感谢;完全彻底的剥夺,带来完全彻底的感谢。“赐予”越是吝啬、罕见,感谢越是慷慨、群发。越是实际上无可感谢,感谢的理由就越是多彩多姿,感谢的形式就越是激越张扬。权力拥有无限的感谢广度和不容质疑的感谢理由,它要求公众的感恩程度颠覆天伦,恩情盖过“爹亲娘亲”。权利收集、制造、提醒、宣传着感谢,一天听不到阿谀奉承则如丧考妣。屈辱的感谢,无奈的感谢,怯懦的感谢,虚伪的感谢,愚昧的感谢……感谢——引导罪恶的脚步,驱动我们走向灾难的悬崖、无望的深渊。我们感谢着,讴歌着,从一场灾难走向下一场灾难……真正的伟人不会要求公众山呼万岁;名副其实的公权敬畏公民,不能要求感谢。当我们理解了“感谢的野蛮”和“感谢的文明”,那就让我们在面对权力、“伟人”和“公仆”时,怀抱自尊和主人的心态,蔑视那些要求感谢的胁迫和利诱。这样,我们可怜的“草民”们,就占据了一个“重新做人”的起点。诗人简介吾同树,本名曾桓开,1979年12月生于广东梅县。1995年开始写作,文学作品400余篇(首)见于《诗刊》《星星》《北京文学》《诗选刊》《歌曲》《扬子江》《中国校园文学》等刊物。获过《人民文学》《天涯》《飞天》《诗潮》等刊征文奖十余次。入选《2003年大学生最佳诗歌》《敦煌2004年卷》等十余个选本。2005年7月毕业于暨南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学士学位。现居东莞。吾桐树作品运河运河两岸,那些树木毫不遮掩鲜嫩、活泼,一年一度的华美藏在绿叶子的小花朵已足够让你感动、单纯一点走到树下,要么望望运河污浊的水不知流向哪里狭窄的河面,空无一物要么望望高楼,阳台和窗子密密麻麻地,冷漠的表情让你的内心紧缩起来那就仰头,望望头顶的树叶吧被阳光照着,有点透明重叠的部分,又有了阴影就算有一缕阳光漏下眼睛也会感到片刻的迷离不知是春天让你眩晕,还是这座城市或者这流水般紧张又惘然的日子我的第一笔稿费那是1995年,稻谷初黄的秋天虽然只有八块钱但让我和母亲高兴了好久她说,可以割上一斤半猪肉了如果割肥一点的五花肉那就可以割两斤她说,没想到你写几个字就能抵上我帮别人挑沙子一天的工钱那时,父亲死去不久微笑第一次爬上母亲的黄脸她在田野里,重新给生活算上了帐日出那秃顶的老男人,他的小狗走着弯路,他的拐杖是黑色的。淡红的朝阳,燃亮他的脑袋还有小狗的尿迹尤其是那根紧紧被他握在手里的有节瘤的棍子。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向海里喊小狗也照着喊朝阳就升起来了他丢下拐杖,鼓起了掌他的咳嗽和掌声,都是那么响亮。新鲜的阳光,多么美丽。小狗呜呜地叫着,多么乖。声音在雨中,在风中。那些缥缈的声音城市的声音,像一台织布机一台乡村织布机,抽纱,纺织那些我热爱的声音记忆中的、想像中的声音我喜欢一个人倾听——哦,还有一只蟋蟀,那是一只真正懂得唱歌的蟋蟀在旁边,为谁的童年注入它那些孤独那不着边际的飞翔的梦像要穿过屋角那低矮的天空每个人都是声音的玩具。没有声音不扯动我们的血脉呵抽出纱来,纺出我们的梦没有哪种记忆不是在水中捞起来的潮湿的布匹我爱在城市的高楼聆听——在风中,在雨中。某种隐约的忧郁,从头而降淋湿了我的黑发,褪去青春的颜色石头记头碰头,听哀伤的情歌一个人献出一只耳朵一只耳朵塞着一个耳塞头碰头,不说什么听着,听着,眼睛对望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听着哀伤的情歌,我们笑了小脸通红,红到了耳根风从坡顶吹来吹低了那些鲜嫩的草吹低了我们的头你绞着衣角,我敲着石头风往坡下吹去它怎么吹也吹不灭两颗石头碰出的小火星距离看,那五个孩子最小的一个,唱歌最好而那穿白裙子的舞蹈是学校的第一名她们都是我的邻居她们在跳绳她们在唱歌她们挥舞着雪白的手臂阳光下,颀长的影子多么优美歌声多么悠扬站在一棵树下的我因为羡慕,成了一个哑巴她们都是我的邻居现在,她们都是美丽的天使幸福的针尖上跳舞我与她们之间,不只隔着六七米或者20年的光阴中国当代非正常死亡诗人名单诗人蝌蚪(1954-1987),女,原名陈洋,1987年3月的一天,在寓所用刀割断了大腿静脉,结束了人生。诗人海子(1964-1989),原名查海生,1964年5月生于安徽怀宁查湾,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关卧轨自杀。诗人骆一禾(1961-1989),1961年2月6日出生,1989年5月31日因突发性脑血管破裂大面积出血而死。诗人方向(1962-1990),1962年10月出生于浙江淳安县,1990年10月19日服毒自杀。诗人三毛(1943-1991),女,本名陈平,1943年3月26日生于四川重庆。1991年1月4日清晨自缢而亡。诗人戈麦(1967-1991),原名褚福军,1967年生于黑龙江省萝北县。1991年9月24日自沉于北京万泉河。诗人顾城(1956-1993),1956年9月24日出生于北京。1993年10月8日在激流岛自缢身亡。诗人谢烨(1958-1993),女,原名张红。1958年7月4日生于北京。1993年10月8日被顾城误伤致死。诗人林耀德(1962-1995),台湾诗人,1962年生于福建省同安县,1995年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