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建筑的理论 筱原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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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永恒的事物■在空间中刻下永恒我会希望我所设计的房子永远都留在大地上。这不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房子有什么合适的价值可以让它们永恒。通常,一旦功能改变、损害了小房子的可用性,小房子就会被长久地弃用。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在设计小房子时旨在永恒。我不信任那种一上来就把功能放在前面的那种设计。不管你建造的是什么,它们注定要消亡;而激励建造的动力却是另外一回事。当某个空间拥有了超级美的时候,这一空间应该获得可以存在更久的权力的事实,就成了自明性的东西。难道不是每个建筑师都希望自己设计的房子能够被占据它的家庭所喜欢吗?难道不是每个建筑师都会希望自己的建筑能够存活得长久些、尽可能地触碰内心吗?我们所生活的这个疯狂社会仍然不关心这样的事情。我们的社会通过消费在破坏所有的事物。我们的社会在不断地生产大量的产品,却又对我所言的那种永恒性漠不关心。那么,以一栋房子薄弱之躯怎能抵抗得了这样的环境?于是,或早或晚,就会出现那么一种类型的房子,它们能够老练地屈从于当下社会的压力。我们不正在利用晚近生产力发展的成果,已经在倡导工业化的预制住宅吗?我们可以做到住宅一旦过时,就抛弃它们。这听上去很好。可即使当所有其他建筑师和设计师都去做工业化住宅了,我还是要让我自己致力于如何在空间中刻下永恒。或许,如果靠着那么一点幸运,我所建造的房子里,有那么几栋可以比其它房子活得久一点,甚至某一天,也会被收入“设计类文化遗产”的名录!■永恒性的基质很多人都极关心我们社会生产的能力,总在想着(自战后以来)住宅产业的复兴。我则把我的兴趣投向人类的欲望,希望去生产一些能够耐得住时间考验的东西。这两条道路,无所谓谁比谁更能捕捉住居住建筑的基质,因为对道路的选择多赖于建筑师的性格。当下,重要的是,应该容许这两条道路共存。如今,高度工业化社会身上的那种(工业化)标记越来越明显。这就有必要去强化深层的情感反应,以便加强这两条道路之间的对比。对艺术的需要并不植根于那种认为艺术仅仅填补着机器进步多少忽视了的人类精神空白的被动式论点中。人类情感也不能仅仅被当成是物质事物之间的空白。那样的观点只是在污蔑人性。如果我们内心需要某种永恒的东西,那就让我们清晰地表达这种需要吧。这么做了,社会的变化就会凸现这些深藏在人类灵魂里的真正情感,产生把真正情感带向表面的刺激动力。我们不该浪费这样的机会。还有,很明显,只有当这些真实情感在当下的语境、在我们社会强大的工业领域里获得表达的机会时,它们才会保持真正的力量。但是,那些发生在情感领域里的东西是不是一些不可能被实现的虚构呢?在一个住宅身上,最常见造成功能失调的原因就是源自家庭组成发生变化之后的混乱。即使在最小的房子身上,这样的事情似乎都不可避免。您的整体设计必须要有包容性。然而,不管您怎么预盼,也都会有您预盼不到的各种可能的变化:针对某种变化之后的情形只要没有对策,就会出现混乱。这很少是建筑师的错,而且,这也不是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在这一变化的事件中,一栋房子的功能性(functionality,这里类似人体的机能,官能)被破坏掉了。既然今天社会的特征就是不可预测性和流变,那么人们对于住宅改造的认识里存有了这么一个前提——一个房子只要突然过时,就可以抛弃它,买一个新的——就不再令人奇怪了。然而,从上述同样的事实里,我也可以得出相反的结论。如果一栋房子在空间层面很杰出,那它就该拥有存活更久的权力。这是我的基本立场。房子可以留下,那些住在房子里的人可以搬走,搬到别处去。您会注意到,整个立足点是掉过来的。房子当然可以住人,也应该被维护,因为它是美的,里面的家庭应该是“想住在其中”的家庭。一种杰出空间的普遍价值支撑着这一体系。至于房子本身,只有那些爱它的人才能保证它走向永恒。有时,有人会从技术角度基于机器服务领域里进步的不可避免性去争辩,认为一栋房子仅仅就是一个消费者的商品。从这个角度看,旧一点的设备很快就要被淘汰,一栋房子的性能也会蜕化。其实,这样一种实用性的论点往往可以用它自己的话,既去支持它,也可以去驳倒它。如果说一栋房子的服务性设备一旦老化、房子的价值就消失了的话,那就意味着这样的房子里的空间不再具有值得去保护的附加值。服务本来就是在为空间提供一种“背景”,那么很自然,如果背景出了问题,就应该在背景上去处理。我们已经看到好多用新的机器设备去更替和更新那些漂亮旧日农宅的例子。这些房子被再利用了,却也没有失去它们原初构成里的茁壮基质。这么做的可能性,只能是因为这些老房子里有着某种空间价值在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拒绝技术成就,在我的设计中,我也总是在根据预算允许去包括进必要的服务。不过,我仍然坚持认为,机器服务都是背景性要素。应该走到前台的就是一种强烈的空间构成。有了这样的构成,才能让所有的设备服务以及家用电器成为背景,不管它们有多么多。如果机器服务的技术进步变得越来越无孔不入,那在城市最大的建筑里这个矛盾会变得更为突出。因为,相对于一个个体小房子而言,公共空间本来就更加靠近消费者的商品。(而在更小的尺度上),一个受挫的建筑师倒是有可能去创造小空间,在那上面刻上建筑师对于永恒存在的渴望。不幸的是,即使是这么一种(在小建筑身上刻下永恒)的愿望也要在这个疯狂社会的压力下妥协。几乎所有人类对于永恒的渴望最终都是一场悲剧。但是您不能因此说这种渴望永恒的努力是徒劳的。于我而言,让我创作仅仅面向消费的空间,我是没有半点兴趣。也正因为如此,我选择把我的职业定义成为,用持久的空间走向永恒事物的创造。■概念化空间■变成艺术的房子5年前,就在这本杂志上,我说过,“一栋房子就是一件艺术品”:现在,我仍然自信地写下“房子已经变成了艺术”。我并不是想说过去5年间每一个房子都是一件艺术品。我是想说,除非今日的住宅设计创造出具有高度美学品质的空间,不然的话,我们存在的理由就越来越小。与此同时,我还要说,这样的困难时刻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房子是个小空间。而当代主流建筑师们都在致力于巨构基础设施项目的实现。除了技术进步之外,还有什么神奇能够推动住宅设计前进呢?不管您在一栋小房子里把一处起居室弄得多么宽绰,在技术层面上,那都跟一栋新办公楼或是豪华的宾馆大堂没得比。一栋住宅身上的细部太容易遭到修改。然而,尽管存在着这么多的约束,从事居住建筑设计的建筑师们还是在他们的设计中投入了大量的劳动。这是因为房子已经变成了艺术。从小空间开始感动人心的那一刻开始,它也变成了艺术,而在这一过程中,设计师也找到了某种回报。就像自古以来社会所承认的其它艺术形式那样,在我们的时代,房子里的空间也体现了一种对于人类情感流变的反应。我们有必要强调一下,这样的介入使得房子成为所有艺术中最为综合性的艺术形式。房子设计也就成了一种强烈的艺术形式,要考虑到生命的所有方面。■一种概念化空间当我说,我想创造一种概念性空间时,一些问题自然就来了:“谁的概念?住户的?还是建筑师的?”还有,创造概念性空间有什么必要性?有这些想法太自然不过了,大家多以为一个房子只是住着舒适就行了,任何加上去的概念,不就意味着建筑师在超出自己的权限吗?我从来都不认为为小空间保证舒适是个什么特别困难的任务。特别是在今天,当设计的高标准要求是如此容易就取得的时代。在今天,在当下,我以为,如果仅仅满足日常生活的要求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建筑师。所以,跟那些当下正在投身当代设计的前沿技术的建筑师们相比,设计房子的任务显得多么地微不足道。而建筑界的主流,作为我们工业社会的关键组成,则在关注着“集体性”(collectivity)的形状和轮廓。想到我们的社会就是“大众社会”(masssociety),这样的作法也就很可以被理解。而另一方面,要想跟社会进行直接接触,唯一的方式就是要通过围绕着每一个家庭的那些人类事务。这种房子设计的条件性——在无数家庭里就遇到那么一个家庭——几乎是燃不出来什么希望之火的。不过,建立起一个家庭和社会之间的微小联系,开始探讨人类的状况,难道真地是一件无望的工作吗?我不这么看。因此,正是在这些被建筑主流在追逐巨构建筑和巨大空间时很容易就忽视的那些特征身上,就藏着社会关系是如何作用到社会具体成员的诸般根本主题的。我们无需完全走向对抗,最好的回应方式就是去尝试,并在对具体案例的直接理解中把握一般性话题。勿庸置疑,这样的探索必须是系统性的。但我们几乎很难从个体体验中就推测出来大尺度的话题。于我而言,住宅设计的恰当角色就在于抓住它在(小中见大)这一方面的成功。那么,我们该怎样在当下塑造那些小空间呢?我以为,答案就在一种有了概念的空间身上。■当代概念的印记那么,这类概念又是什么呢?不幸的是,对于这个问题我无法给出满意的回答。因为对于这一问题的回答是不能靠词语构建而只能在我所创造的空间里的。不然的话,我不需要成为一个建筑师。哲学,有时也包括文学,它们才是用词语传递这类对于人类来说如此重要的概念的学科。视觉艺术只能通过形式回答这一问题。任何简单的理论都无法解释这个世界的事件发生。离着越南战场不远的地方就是和平的土地;在那些意识形态出现分歧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它们之间也发生了分裂;我们看到,社会主义注入艺术的时代正在远去,可这真就意味着资本主义世界里的艺术是安全的吗?人人都在等着举国欢庆的节日的到来【世博会】;怎样从这样一类组织化休闲活动中赚钱的膨胀焦虑在今日知识份子中间激发着大家对于休闲的新鲜思考。一度就像功能主义和理性主义那样强大的意识形态正在失去基础。人类精神投向了一片没有重量没有方向感的宇宙,在漂流。在这样的时代,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要找到一种生存哲学该有多么困难。但这也正是我们必须去寻找它的那个原因。于我而言,我坚定地希望在我所创造的空间里去抓住——哪怕是以片段的方式也好——一个家庭在它的核心之心所可能渴望的东西。我不能说我就通过一次努力就建立了某种牢固的基础,但是我还是愿意代表情感在无望漂浮的人们,抛一次锚。如果我这么做,当我能这么做时,答案必将是一种概念性的空间,不管它有多小。让我们分享这一渴望,因为我强烈地感觉到,这就是当下世界形式创造所需要的东西。■不可量化者■空间不可量化我们是不能仅凭一些技术标准去衡量一栋房子的价值的。既便彻底工业化生产的建筑部件显著地增加了,并且极大地提高了建筑的性能,“价值”也不能靠这种方式去衡量。在居住空间里,永远都有着此类标准不适用的地方,要评价这类空间的质量,必须先有价值观。出于这种原因,房子永远不能交到工程师手里。我并不反对住宅生产的日益工业化和理性化。的确,面对当下的困境,住宅业已经不能体现它既有的优势地位,业主都喜欢采用彼此没有什么显著差异的原型类设计,我也倾向于赞成房子的工业化生产。我记得几年前我跟几个朋友一起散步时的我的一句评语。我说,即使组成一个10人的优秀建筑师团队,生产一系列的住宅设计,不管这些建筑师的用意之间有着怎样的差别,结果就跟今天我们常见的房子种类差不了多少。我说,这就是因为今天看上去种类繁多的房子其实仅仅来自对于某个细部的修改而已。于是,有个朋友感言到,“多么骄傲!”,大家都笑了。然而,另外一位跟我一样从事住宅设计的建筑师却真心赞同我的话。所以,这件事并不仅仅是某个无聊的生活桥段。在我那时“抱怨”的背后的意义,正是关于我们该如何面向对工业化来说至关重要的原型的创造。换言之,当下,人们花在提供无聊个性上的大量心思应该花到更具建设性的东西上去。原则上讲,我是支持基于某种技术标准去建造房子的。不过,我还是希望,对于一个房子的“价值”的最终判断,应该依据处在技术过程范畴之外的空间。这是因为,建筑师的真正任务应该就始于技术标准触及不到的那个点。■人类与技术:孪生现象如果当下的技术漂移持续下去的话,我们将毫不吃惊地会看到,迄今为止建筑师所从事的工作将失去它的动能。在任何一个学科里都一样,我们越来越没有几乎去直接采用人类的粗手工技能(rawhumanskills)的机会了。然而,只在统计学意义上就这么接受下来,就会让我们忘记什么才是最为根本的东西。那种认为房子设计中技术决定的事务的数量增加,真正设计决策的数量就一定会减少的看法,没有什么真正的意义。人们不该用这样的方式限定人类的能力。相反,我倒想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