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太太做寿,她的子孙请来唐伯虎为她题诗。全家大小及亲朋好友争着来看。唐伯虎挥笔写下:这个婆娘不是人(举座皆惊)九天仙女下凡尘(喝彩)儿孙个个都是贼(惊怒)偷得寿桃献至亲(拍手叫好)短短四句,跌宕生姿,起起伏伏。这就叫做──事件的波澜。1、什么是写出事件的波澜?写出事件的波澜就是写出事件的曲折变化。2、为什么要写出事件的波澜?⑴客观事物本身就是起伏变化的,只有写出了事件的波澜才能准确地反映客观事物。(客观性)⑵“文若看山不喜平”,只有写出了事件的波澜才能达到引人入胜的效果。(阅读心理)3、怎么样才能写出事物的波澜?⑴善于选择本身就曲折复杂的事件来写。(前提)⑵运用使叙事曲折的技巧:①情节突转法:期中考之后,数学老师要公布成绩。他说:“九十分以上和八十分以上的人数一样多:八十分以上和七十分以上的人数也一样多”话一说完,全班一阵欢呼,一位同学追问道:“那么,不及格的人数呢???”老师不疾不徐地回答:“不及格的人数和全班的人数一样多。”这个故事就运用了情节突转法。情节突转法是指记叙事件时,顺着一个方向铺陈渲染,把读者的注意力和情感愿望吸引到这个方向发展的一种可能性上去,层层推向高潮;达到顶点时,笔锋陡然一转,通过另一种结局的突然揭晓,掀起波澜。②设置悬念法:设置悬念法就是设置一个个悬而未决的矛盾,使情节回旋推进,给人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只借一美元一位富豪走进一家银行,来到贷款部前,举止得体地坐下来。“先生,您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服务吗?”贷款部经理一边打量着来者,一边热情地问道。“我想借点钱!”富豪回答。“可以,您想借多少呢?”“一美元。”“一美元?只借一美元?”贷款部经理惊诧地看着他。“是的,我只需要借一美元。可以吗?”“当然,只要有担保,借多少都是可以的。”经理彬彬有礼地说。“好吧。”那人从皮包里取出一沓股票、债券放在桌上:“这些票据做担保可以吗?”经理清点之后说:“先生,总共50万美元,做担保足够了。不过……先生,您真的只借一美元吗?”“是的。”富豪不动声色地回答。经理干脆地说:“好吧,请办理手续。年息6%,只要您付出6%的利息,一年后我们便把这50万美元的股票、债券都还给您。”“谢谢!”富豪办完手续后,从容离去。一直在一旁观望的银行行长怎么也不明白,一个拥有50万美元的人,怎么会跑到银行来借一美元呢?于是,他追了上去,大惑不解地问这位富豪:“对不起,先生,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这实在弄不懂,您拥有50万美元的家当,为什么还要借一美元呢?”“好吧,我可以把实情告诉你,我到这里来办事,需要一段时间,随身携带这些有价票据很不安全。这曾到过几家金库,想租他们的保险箱,但租金都很昂贵。我知道贵行的保安很好,所以就将这些票据以担保的形式寄存在贵行。况且借款利息很便宜,一年只要支付6美分……”行长恍然大悟:有头脑又有金钱的人是幸运的,他们能用头脑支配金钱;而只有金钱没有头脑的人则是不幸的,因为他们的头脑被金钱所支配。经商斗智,善谋者胜。③铺陈误会法:新学期伊始,我们高年级学生去车站迎接新同学。我见一小女生站在一个大箱子旁不知所措,便主动上前帮她提起箱子。不料箱子似乎重逾千斤,我又不好意思放下箱子,只好勉力支撑。才走了几步,那女生便对我说:“背不动就滚吧!”我一听此言,登时怒从心头起,放下箱子,怒视着她。那女生愣了几秒钟,才满脸通红地指着箱子的底部对我说:“我指的是轮子。”讨论:事情的波澜因何而起?“误会”源于人与人之间的错误理解。这种错误理解使得人物之间的对话、行动、感情等等都朝着意外的方向发展,从而掀起事件的波澜。应该说,误会的产生大多是出于偶然,但如果能用偶然的误会来表现某些必然的事物,往往会有非常好的效果。(误会)例文:地球仪为什么是歪的督学到学校视察,见教室里有个地球仪,就问学生甲:“你说说看,这地球仪为什么会倾斜23.5度呢?”学生甲惶恐地答:“不是我弄歪的。”督学摇摇头,转问学生乙。学生乙双手一摊,说:“您也看见,我是刚刚才进来的。”督学疑惑地询问老师,老师抱歉地说:“不能怪他们,这地球仪买回来时就这样了。”督学脸色愈来愈难看。这时,校长赶紧解释:“学校经费有限,这是在地摊上买的。”通过铺陈误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人物的不学无术。④抑扬交错法:求职始末大学毕业才两年的舒平下岗了。为了生活,舒平不得不四处奔波,终于一家有朋友的公司答应他去应聘。在复试时,他与一位业务经理因意见上的分歧而发生了争执,他那桀骜的个性使他的言语犀利而偏激,令经理十分尴尬,结果他落榜了。舒平连遭重创,心灰意冷。想到年迈的父母正巴巴地盼着享儿子的福,想到相恋两年的女友因自己境况不佳而常闹分手,想到自己才华横溢而无处施展,他绝望了,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恰到此时,那家公司的朋友找到他,将他从死神身边拽了回来,同时带给他一张一聘请书。原来那位经理经过冷静的思考,认为舒平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决定高薪聘用他。舒平躺在病床上,通过电话与家人分享自己的喜悦。第三周星期一,舒平早早地来到公司门前,却见一张通告赫然映入眼帘:“鉴于舒平先生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本公司决定予以解聘……”抑扬抑即贬抑,扬即褒扬。写文章时,对人和事物的褒贬不径直道出,而是在褒贬中求变化。国人乘车“只争朝夕”。我几乎被挤扁,终于钻进了车门。我的座位是临窗的三号。还没坐稳,刚才踩我脚的那个小山似的女人,一屁股将四号座位压得“咯吱”呻吟,一下子,我的地盘被她侵占去三分之一。盛夏乘车摊上这样的芳邻,真是不幸。我的这排座位是三、四、五号。五号座位上是位不满二十岁的姑娘,一副近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我瞥她一眼,见她表情丰富的脸上清晰地写着对四号邻居的厌恶。原来,五号的“疆土”也遭到胖女人的“扩张”。只见五号几乎愤然地急挥纸扇,把胖女人呛人的汗酸味扇到我这边来。我心中非常恼火,但又不便说她。三四五例文一汽车在郑汴公路上飞驰,闷热的空气与发动机的“哼哼”声胜过催眠曲,车上的乘客有半数在打盹。四号的眼皮也在合拢,小山似的身躯慢慢向五号位倾斜,我幸灾乐祸起来;胖女人灰衣服上那汗渍斑斑的“盐碱地”,可以从俏姑娘那里揩到一点香水味了。五号由表情讨厌,到怒气升腾,由“厌而远之”到奋起反击:她架起胳膊肘顶四号的胖脸。胖女人一定是在梦中喝醉了酒,任你五号怎样明顶暗碰,也撞不开她的梦门。最后五号愤中生智,猛然一闪身,把四号闪倒在座位上。车内一阵窃笑。四号从突然破碎的梦中惊醒,艰难地支起身,很难为情地低下头玩起自己的胖指头来。车行至某县城,那位五号姑娘也开始打盹,不由自主,她的秀发委屈地贴在四号的“盐碱地”上。渐渐,五号的头滑到了四号的胳膊弯里了。可胖女人并不去回敬那姑娘一个闪身,反倒尽量保持平稳,让姑娘舒服地依着她。四号的右臂一定是很累了,她用左手去托扶着右臂。不知怎么,我的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不禁对四号低声说:“大嫂,弄醒她吧。”她答非所问:“俺家大妞也这般大,年轻人爱困。”车在颠簸,我的思绪也在跳动。不幸恼火幸灾乐祸说不清的滋味思绪跳动写出事件的波澜人间“大爱”沧桑几许,人生几何,在爱与恨的抉择中,有一种爱叫做人间大爱。重于山,浓于血。--题记村里人都说他俩是双胞胎,可他却看不出一点眉目,一高一低,一黑一白,难道双胞胎会如此不相像?这个大问号整整在他的脑海里游荡了十五个年头。他和哥哥都在村里上初中,学习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父亲因为重病,早早地撒手而去,母亲面朝黄土背朝天地为生活奔忙着,日子艰辛,但却甜蜜。例文三转眼间,他与哥哥都初中毕业了,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兄弟俩上高中的昂贵费用,母亲咬咬牙告诉他俩:我们家只能供得起一人读书,而另一个必须跟着村里人下矿挖煤。看着母亲眼里莹莹的泪光,兄弟俩狠狠地点了点头,似乎一场命运的赌注就要开始,因为从小到大,无论大事小事只能满足一个人的时候,母亲都会用抓阄的办法决定,他明白,母亲真的很无奈。这天早上,母亲小心翼翼地拿出每次抓阄都要用的那个土瓦罐,轻轻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兄弟俩默默地注视着,过了一会儿,母亲淡淡地说:“这次让弟弟先抓吧,绿豆是去下矿,红豆是去上学。无论谁抓了绿豆,都不能怨恨。”他颤颤地把手伸进瓦罐,犹豫地在里面摸索着,轻轻地抬起头,注视着母亲似乎就要淌出泪水的双眼,这种感觉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激动,胆怯,矛盾,无奈。他闭上眼睛咬咬牙,抽出了手。绿豆,竟然是绿豆。他疯狂地喊:“不!不!”他像一只刚被放出笼子的野兽,高高地举起放在床上的那个神圣的瓦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片和那另一颗豆犹如烟火般四射开来。母亲惊慌地呆立着,因为兄弟俩谁也没有想到剩下的一颗豆还是绿色的。他狠狠地看着母亲,满腔的怒火灼伤着母亲的心。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上行囊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有音讯。母亲病重的那年捎口信给他,让他回家,他冷漠地回答,他早已没有母亲,没有家。那个人留下信,说是母亲给他的,他不屑地将信压在箱底整整三年。在一次无意地整理中,他发现了那封信,让他震惊而又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母亲在信中告诉他:其实,哥哥是捡来的。兄弟疑问无奈抓阄狠摔瓦罐离家出走真相大白这篇作文的亮点有那些?设置悬念,引人入胜伏笔照应,环环相扣情节曲折,富于变化例文:钥匙我转学时间不长,已经感到压力了。这里的同学都很注重成绩:学得好的受人尊敬,相反,就抬不起头来。我很努力,语文不错,可数学成绩却比较差。我很着急。眼看就要期末考试了。班主任老师让我请同桌、班上数学最棒的同学帮助我复习。她的语文不怎么好,我们俩正可以互相帮助。我跟同学们还不太熟,可对她印象挺深。她白白净净,很文雅。她有个习惯──爱笑,笑得厉害了,就要流泪,尤其是听我说笑话的时候。放了学,我马上把老师的意思告诉她。她听了,微微一笑,低头想了想。“行啊,不过,这两天我的事挺多……”“那,怎么办呢?要复习也就在这两天了。”我不想让她为难。听说她考试前总要列一个详尽的复习提纲,我就说:“这样吧,先借给我你整理的复习提纲吧,我明天就还你。”一边把我整理的语文复习要点给了她。“行啊,”她笑着接过我的《要点》,“可我把提纲放在家里了。你看……”“没关系,我跟你取一趟吧。”“我家可远呢!”“不怕,我有月票。”“那……好吧。”我们上车了。大概是两个人就伴儿的缘故吧,说说笑笑的就到了。估计不过是五六站的路。这里是一片新建的住宅区,一栋栋高大的楼房挺立着,真神气。我忍不住问:“你家在哪栋楼?”她朝前边示意了一下,我顺着看过去,有好几栋呢,“到底是哪个呀?”“嗯,从这儿数,第四栋。”那是一栋六层大楼,楼身略带粉红色,“真好看。你住几层?”她又微微一笑。“你猜猜?”“一层?……二层?……嗯,四层?……怎么还不对呀?”“六层。”她说。“那,是哪扇窗子?”我望着六层上的那些窗户,“是那扇摆着花的吗?”她笑着摇摇头,“是那扇开着玻璃窗的吗?”她还是摇头。“哦,我知道了,是那扇挂着黄色窗纱的吧!“她含笑默认了。我高兴地说:“多漂亮的黄色呀!是你自己选的吧?”“嗯,不过,那种颜色叫鹅黄,是黄色里很淡雅的一种。”哦,原来一种颜色还分好多样哪。看看那窗纱,又看看她,我不禁拉着她的手,上楼──倒像我是主人了。我们说笑着上了六楼,到了左边的门前,她停下了,打开书包找什么东西。我问:“怎么啦?”她又翻了翻书包后面的夹层,终于抬起头来,苦笑着说:“真对不起,我忘带钥匙了。”我真有点失望,要走;可一想她得等她家人下班回来才能进去,一定很寂寞,就想陪她一会儿。她半急半笑着让我走,我不肯。我忽然想起个笑话来,就讲给她听:四个旅客赶了很多的路,好不容易回到旅社,可是电梯坏了。只得一层一层地爬。她们住在第四十层。为了减轻疲劳,规定每人讲一个故事。等轮到最后一个人讲了,他们也上到了第四十层。大家就要这个人讲一个最简短而又最悲伤的故事。那人把眼一瞪说:“我把咱们房门钥匙落在楼下的汽车里了。”她听了,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流眼泪了。她赶快从兜儿里掏出手绢儿──“当啷”,一个发亮的东西蹦出来,掉在地上。天色暗了,那个东西却更刺眼。她愣着,刚才那一丝笑纹却僵在嘴角上。愣了好久,我俯下身去,捏起那枚发亮的东西,放进她有些颤抖的手上。她开了门,刚跨进去,“咔”,猛地把门碰上了。我呆呆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