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和儿媳妇真有一腿吗□小屋清风/文在南方不少地方,至今还保留着这样一种习俗,年轻男女结婚时,乡亲们要把当公公的脸上抹上炭灰,还要给他带上一顶尖尖的红帽子,上面写上“扒灰老子”几个字。等儿子将儿媳妇迎进家门以后,公公要跟着别人高喊:我是“扒灰老子!”然后年轻人起哄,引得众人大笑......其实,“扒灰”一说在北方也广为流传。那么,何谓“扒灰”?这一说法从何而来?查阅有关文献,扒灰,又称“爬灰”。文雅的说法就是聚麀。麀就是母鹿。聚是共的意思。说的是兽类没有人类在性生活上的那些禁忌和伦理,没有社会原则的约束,所以有乱伦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后来,聚麀演变为“扒灰”,专指公公和儿媳之间发生性关系。清人李元复《常谈丛录》中说:“俗以淫于子妇者为‘扒灰’,扒行灰上,则膝污也。”意思是说:民间把公公和儿媳行那事叫“扒灰“,扒灰要弯腰跪在地上,这样就把膝盖弄脏了。“污膝”与“污媳”谐音,隐义是脏了媳妇,由此引申。当然,这种说法并不严谨,似有牵强附会之嫌。清人王有光在《吴下谚联》亦云:“翁私其媳,俗称扒灰。鲜知其义。按昔有神庙,香火特盛,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以为常。扒灰,偷锡也。锡、媳同音,以为隐语。”按现在的话说,南朝梁武帝萧衍大兴佛事后,江南一带庙宇如林,香火旺盛。许多善男信女为虔诚祈福,求得菩萨保佑,在庙宇进香时大量焚烧一种涂有锡箔的纸钱,因而留下大量含锡之灰。这锡可以再利用,在当时价钱不菲。于是就有一些贪利之徒,在夜深人静之际潜入寺院扒灰偷锡。这儿“扒灰”的目的是“偷锡”,锡与媳同音。据此,有些好事的文人们便将翁媳“乱伦”称为“扒灰”,隐含着“偷锡(媳)”之意。王有光在解释扒灰的由来时,直指这词源于王安石与他的儿媳之风流韵事---寻根问底:王安石和儿媳妇真有一腿吗?据说王安石的儿子王雱早死,儿媳独居小楼。王安石不放心,暗中前往察看,儿媳“错会其义”,以为公公有意于自己,就在墙上题诗,有“风流不落别人家”之句,王安石赶紧“以指爪爬去壁粉”。事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然而《吴下谚联》在这儿加了一句意味深长的结语:外面流传的“扒灰”之语,就是打这儿来的。还有和一个版本。说的是有一年夏天王安石与媳妇在自家院子里面纳凉。其时月色朦胧,王安石媳妇侧躺在碧纱帐里,远观身资曼妙状若琵琶,教人欲罢不能!王安石悄悄起身,在积满灰尘的石桌上写下两句诗:“碧纱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时理有差。”写毕,咳嗽一声,即刻离开。寻根问底:王安石和儿媳妇真有一腿吗?王安石媳妇听见公公一声咳嗽,深有领悟,起身赶至石桌一看,心中顿悟,马上在后面续上两句:“愿借公公弹一曲,风水犹留在吾家。”写毕,亦咳嗽一声,即刻离开。王安石亦心有灵犀,即刻去桌前查看,看见媳妇的续诗后高兴不已。不巧的是他儿子刚好回家,王安石一时失态,赶紧伸手把桌上的诗句擦了。儿子问王安石在干什么,王安石借机掩饰说:“扒灰、扒灰!”有关王安石和儿媳妇的调情诗,还有另一个版本。王安石诗云:“五更早朝日西斜,看见床上玉琵琶,有心上前弹一曲,还怕别人说闲话。”儿媳妇回诗:“你孤独来我守寡,凄苦伶仃度年华,双起双落何不为,别人闲话莫管他。”这个版本的诗作显然太直白,到像是现代人所为。有意思的是,在湖南衡阳一带,流传着这样一个比较通俗的版本:有户人家,儿子外出做工,做工当地发生灾祸,同去的工友都平安返回,唯有儿子杳无音信。家里只剩父亲和媳妇。古时人成家立业得早,本故事里的家翁也不过三十好几四十出头,媳妇更是脆生生的十八九岁。媳妇勤快持家,家翁问暖问寒,两人相互扶持,日生好感。这年冬天,一夜天气大寒,家翁和媳妇便围着炭炉取暖。身上渐渐有了暖意,媳妇不经意地把裤腿拉高了点,露出洁白的小腿。家翁早年丧妻,见到这一景象,便动起了心思,但如果直接开口又未免突兀。为了试探媳妇,他取了火灰洒在地上,在上面写道:“玉色瑟琶腿”。作为媳妇的,丈夫一别经年,生死未卜,日子过得艰苦,好在有家翁相伴在旁,自己还这么年轻,改嫁也未尝不可。既然家翁有了这个心,她也起了这个意,便接上一句:“任翁随意弹”。家翁见字虽喜,却又假惺惺地写道:“至亲难下手”。媳妇主意已定,又接上:“媳肯又何妨”。寻根问底:王安石和儿媳妇真有一腿吗?眼看两人对上了暗号,“咚、咚、咚……”有人敲门!媳妇一边走出去一边应声问道:“谁呀?”“媳妇是我哩!”原来是儿子回来了。古时通讯不便,外出的人突然回来是常有的事。已跑到弄堂的媳妇心里吃了一惊:刚才的诗句还留在地上呢,慌忙向里屋叫道:“阿公,快扒灰!(把地上的字抹掉)”大概是以此为蓝本,在湖南民间演唱的花鼓戏里有一个剧目,名字就叫《扒灰》(又叫“十月烧火调”),调侃的就是公媳有一腿的事儿。冯梦龙的“三言”是典型的市井小说集,其中反映出许多史书没有记载的平民情绪。在《警世通言》第四卷《拗相公饮恨半山堂》一文中,王安石被丑化成为十恶不赦的奸佞之徒。文中首先借李承之之口说“安石双眼多白,谓是好邪之相,他日必乱天下。”之后写爱子王雱英年早逝,王安石十分痛心。招天下高僧,设七七四十九日斋醮,超度亡灵。其日,第四十九日斋醮已完,荆公焚香送佛,忽然昏倒于拜毡之上。左右呼唤不醒。到五更,如梦初觉。眼中垂泪道:“适才昏聩之时,恍恍惚惚到一个去处,如大官府之状,府门尚闭。见吾儿王雱荷巨枷约重百斤,力殊不胜,蓬首垢面,流血满体,立于门外,对我哭诉其苦,道:‘阴司以儿父久居高位,不思行善,专一任性执拗,行青苗等新法,蠢国害民,怨气腾天,儿不幸阳禄先尽,受罪极重,非斋醮可解。父亲宜及早回头,休得贪恋富贵……’”其实,王安石是古代文人中少见的超级慈父,尤其对于长子王雱(音pang)更是寄予厚望。据元脱脱《宋史·王安石传》记载:他的儿子王雱,字元泽,“为人慓悍阴刻,无所顾忌。性敏甚,未冠,已著书数万言”。王安石对他十分溺爱,曾把王雱所写的《策论》和所注的《道德经》刊发出来,以提高王雱的声价,但王雱最后因精神分裂症,于33岁时逝世,王安石十分悲伤,王雱之死对他的打击甚于政治上的挫折。他在儿子的祠堂上曾经挥泪写下“斯文实有寄,天岂偶生才?一日凤鸟去,千年梁木摧。烟留衰草恨,风造暮林哀。岂谓登临处,飘然独往来。”凄然之情溢于言表。可见,王安石的人品是相当不错的。就像现今一些人养小蜜一样,当时有权有势的人流行娶小老婆,但王安石一生都没有纳妾,也没有像其他文人那样传出绯闻。据史载,有一次,他的夫人为他买来一个侍妾,他大吃一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原来这女子的丈夫为官家押运粮食,结果船沉了,家里变卖了所有财产,仍还不上官债,不得已将自己的妻子出售,被王夫人以九百缗买下。王安石听后,连夜将这女子的丈夫找来,要他将妻子领回家去,好好对待,并且绝口不提退钱的事。王安石到是确实为儿媳庞氏做过一件轰动一时的事。王雱换了精神病后,王安石同情庞氏的处境,决定让他们离婚,还为她选定了合适的对象,像嫁女儿一样把她嫁了过去。同时还有个兵部员外郎侯叔献,继配是个悍妇。侯死后,皇帝担心她虐待前妻之子,特意下了一道圣旨替侯叔献休妻,当时人们把这两件新闻编成两句话说:王太祝生前嫁妇,侯兵部死后休妻。王雱当时任太常寺太祝之职。想来,最初的传闻应该是这样的:“王安石很关心儿媳,毅然解除她与精神病儿子的婚姻。”但有人可能听到前半句就已经浮想联翩,许多人更是认定王安石“扒灰”无疑并开始津津乐道了。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如此编排王安石呢?众所周知,因为诗文出众,王安石在当时的文化圈中享有很高的美誉度;同时,由于他坚持锐意变法改革得罪了不少人。很多人可能读过王安石的《答司马谏议书》,就在这篇文章中,王安石狠狠地批驳了司马光等一批保守派“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于众为善”的嘴脸,很是自信地提出了自己的改革主张。因此,想必是他的政敌和一些反对王安石进行改革的即得利益者坏恨在心,故而给他编撰了上述桃色新闻;也不排除一些在文才上不如王安石的文人作的孽。在中国,从古到今,坚持改革的人都没有好结果。舌头底下打死人,一些小人总喜欢在背后添文加醋的胡编乱造,添油加醋;更是有一些人趁机报复,推波助澜。可想而知,不爱财、不好色的王安石,就这样被抹黑了。除了王安石,没想到位列“唐宋八大家”的苏东坡也未能幸免,居然也被人把他和这样难堪的事拉上关系。相传苏东坡中年丧妻,一直未娶。他忙于公事和写作一晃许多年就过去了,一人过着怪习惯。转眼儿子就娶妻生子了。偏偏苏东坡一代英才,聪明绝顶,才华横溢。而他的儿子却庸碌无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但是这个呆头呆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儿子却娶了个才貌双全的老婆。儿子出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儿媳就给公公端上一杯茶。儿媳妇本来就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一天,苏东坡的儿子又出去玩乐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呆呆的思考问题。这时,他的儿媳妇见公公一人在书房里,又是思又是想得怪辛苦的,就就“相思欲寄无从寄,倒杯茶儿替”,给公公端了一杯茶上来了。儿媳妇这天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的裙子,端着茶杯地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地叫道:“爹爹请喝茶!”,然后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这儿媳妇其实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因为爱慕苏家书香门第,欢天喜地地嫁了过来。过门后,谁曾想自己的老公却如此平庸,真是落寞失望。整日里读公公苏东坡的诗作,更加仰慕不已,渐渐芳心暗许。今天有机会了想和公公亲近一下。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看她婀娜的身姿,面似桃花,双目含春。苏轼不禁也愣愣地看着她,有点忘乎所以,飘飘然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突然想起这是儿媳妇,顿时脸红了起来。儿媳妇顺着杆儿往上爬,“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也不答话,接过茶杯,用食指快速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苏东坡是真名士自风流,不拘小节的,桌子也是长期没抹过,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儿媳妇看后也用手指快速在后面又续写了两句:“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红着脸就跑进了屋。苏东坡心中窃喜,正要跟进去成就好事。他的儿子却这时候回来了,见苏东坡喜形于色,就问道:“父亲,在干啥呢,那么兴奋?”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说:“我什么也没看,我在扒灰”。显然,这个传说,公公和儿媳妇的对白与王安石及其儿媳的对白太过雷同,估计是后来的文人们张冠李戴的。众所周知,苏东坡与王安石同为“唐宋八大家”之一,但政见却不同,王安石提倡变法,而苏东坡不赞成,所以两人的关系不好.在宋神宗统治年间,王安石曾做过宰相,苏东坡官卑职小,郁郁不得志,甚至被流放到了海南岛.可见彼此之间还有纠缠不清的私人恩怨。一对政敌,都闹出“扒灰”这么丢人的乱伦恋,正如作家紫衣推断,“这只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对政敌的攻击罢了,一方先编排出这段香艳故事损毁政敌的名誉,另一方不甘示弱,也依葫芦画瓢编到对方身上了”。按理说,王安石的真正政敌是司马光,既然有人编排了王安石,王安石的手下得想办法编排一下司马光才对。可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有关司马光作风问题的传闻还真没有。为什么呢?北宋士大夫有纳妾蓄妓的风尚。但司马光和王安石、岳飞一样,不纳妾、不储妓。史载,司马光婚后三十年余,妻子张夫人没有生育,司马光并未放在心上,也没想过纳妾生子。张夫人却急得半死,一次,她背着司马光买了一个美女,悄悄安置在卧室,自己再借故外出。司马光见了,不加理睬,到书房看书去了。美女也跟着到了书房,一番搔首弄姿后,又取出一本书,随手翻了翻,娇滴滴地问:“请问先生,中丞是什么书呀?”司马光离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书,是官职,不是书!”美女很是无趣,大失所望地走了。还有一次,司马光到丈人家赏花。张夫人和丈母娘合计,又偷偷地安排了一个美貌丫鬟。司马光不客气了,生气地对丫鬟说:“走开!夫人不在,你来见我作甚!”。司马光的妻子去世后,清贫的司马光无以为葬,拿不出给妻子办丧事的钱,只好把仅有的三顷薄田典当出去,置棺理丧,尽了丈夫的责任。司马光年老体弱时,其友刘贤良拟用50万钱买一婢女供其使唤,司马光婉言拒之,他说:“吾几十年来,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有纯帛,多穿麻葛粗布,何敢以五十万市一婢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