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陀(1910—1988),中国现代作家。河南杞县人。原名王长简,笔名芦焚,1946年后改名师陀发表作品。师陀1931年走上文学创作道路,随即蜚声文坛,发表了大量有较高艺术价值的作品,对小说、戏剧、散文等文体皆有尝试。1941年至1947年任苏联上海广播电台文学编辑。这个时期写的《果园城记》等18篇短篇小说结集出版,并成为师陀的代表作。1946年以后,他相继担任上海戏校教员,上海文华电影制片公司特约编辑。建国后,历任上海出版公司总编辑、上海电影剧本创作所编剧。1957年以后为中国作协上海分会专业作家。师陀的代表作《果园城记》以凄凉而温柔的笔调,写了一小城市的历史及各种小人物的命运,这个城市成了当时中国社会停顿和倒退的缩影。这部作品后来也被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一百强之一,位列75位。2006年,《师陀全集》由刘增杰先生结集出版,这意味着师陀研究进入了一个新阶段。《师陀散文选集》收入不同时期的散文作品43篇。师陀散文中,除了写故乡农村的一些篇章之外,最多的当推人物小品。师陀散文创作的基本方法是把散文当小说一样来写。他的前期散文创作成果《黄花苔》、《江湖集》和《看人集》就已基本定型,大多是采用小说笔法来写的。民族的灾难,使作家激愤不已地反省着民族的性格和命运;同时,民族的灾难又使这个困守“孤岛”的作家,在反省其性格和命运的时候,难以拂去那种四顾茫然的悲凉感。杨义《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三卷)由北方穷乡僻壤流落到大城市,像记忆从心底“出土”似的,把悲叹中国乡镇的衰败和人生命运的难以把握两相结合,写出了他的重要中篇《无望村的馆主》,代表性短篇集《果园城记》。后来他虽然进而写都市的癫狂,加重了讽刺性,……但主要的成就仍在对河南家乡的哀伤的追忆上。(钱理群《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我有意把这小城写成中国一切小城的代表,它在我心目中有生命、有性格、有思想、有见解、有情感、有寿命,像一个活的人。(师陀自述《果园城记》序)作者带着浓厚的怀旧情绪,以他所特有的既凄凉又温暖的回忆手法,写一个小城的历史和各种小人物的命运。这些故事,每一个都是独立的,又用个别的人物前后勾连,隐隐地串成一气。(钱理群《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在孤岛和沦陷的上海,师陀身居棺材样狭小阴暗的“饿夫墓”,“心怀亡国之牢愁”,和祖国一起体验着被异族欺凌的痛苦。而在这痛苦中,如他喜爱的生命力顽强的马兰花和默默生长的黄花苔,他把全部的文学热情都集中于果园城世界的默默营造。(马俊江《论师陀的果园城世界》,收入《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2003年1期)《期待》选自师陀的代表作小说集《果园城记》,《果园城记》中的18篇短篇小说,似乎处处流动着怀念童年故旧的恋乡情愫和洞察人事沧桑的中年感慨,充溢着亲切、温馨与凄凉交织的情感。《果园城记》从一座小城的角度透视中华民族的社会文化氛围和性格,为我们勾勒了一座“活在昨天世界”的宗法制小城的色彩、声音、形相、情感与性格。而《期待》这篇小说更多的展现了小城凄凉的一面。《期待》中“我”以一个多年未到小城的过客身份出现,这本身就先设定了一个异常冷静的外在视点,但又因“我”与小城中的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感联系也使“我”对小城与小城人有着强烈的情感体悟与共鸣。这是一个对三位人物来说都无法实现自己期待的情感故事,等不到求不得的痛苦、苍老的凄凉、死的悲哀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交织在一起,加之小城的凄凉的色彩、声音、形相和“我”对小城的凄凉感觉,仿佛形成了整城难以言尽的凄凉,它深入小城的骨髓,确乎已形成了这个小城的一个难以磨灭的性格,在读者的心中挥之不去。作品在控诉着那个黑暗的专制的社会,质问那些谋杀徐立刚的人,他们可曾想到母爱是何等博大和深沉。这时桌面抹光,摆上三双筷子,老夫妇要吃晚饭了,其中一双筷子是留待徐立刚突然归来用的。在《果园城记》中,这是最沉痛的一幕。它给小城性格增添了几分刚烈,几分血性,几分挚情,几分惨痛。(杨义《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三卷)如果与时下以叙述学为叙述经典的现代小说相比,师陀的短篇小说《期待》可谓过于单纯。它没有复杂的情节。读者甚至可以根据自己的阅读经验对未来的情节发展进行预设并得到验证。但是,说来奇怪,我们在放弃与作者进行智力竞赛的念头时,竟然在不期想里感受到一次次情感的波涛。原来,小说有许多种写法。单纯也是一种动人的力量。(徐妍《名作欣赏》2003年12期)1、《断魂枪》中的沙子龙、孙老者对传统武艺的不同态度反映了他们什么样的心态?有何典型意义?老舍的小说的语言有何特色?2、《期待》小说中三个人物都有期待,他们各自的期待是什么?3、《期待》小说是如何造成一种凄凉的氛围的?